第55章
張媽把東西給他們準備的差不多以後就走了,徐夕景什麽也不會,張媽就把準備步驟和注意事項都教給秦澤遠。晚上的時候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Karen還跟李曦彤在一起,李曦彤對他不錯,居然也讓他在形形色色的晚會上露了個臉。
秦澤遠怕徐夕景不開心,想換個節目,卻被徐夕景阻止了,“別換了,就看這個吧。我也好久沒見過Karen了。”
秦澤遠為了力證清白,趕緊給徐夕景科普:“他要跟李曦彤訂婚了,結婚以後李曦彤家的這個經紀公司會分他一些股份,條件是他以後專注經營公司,少參加商業活動。”
徐夕景斜靠在秦澤遠身上吃零食,扭頭沖秦澤遠挑了挑眉毛:“那也挺好啊,不過你們兩個以前這麽高調,你又花了這麽大力氣捧他,李曦彤不知道他跟你以前的事情嗎?”
秦澤遠确實捧過Karen,Karen也的确借着這股東風扶搖直上,秦澤遠沒得抵賴,他也不想跟徐夕景編瞎話只圖哄他高興,把人摟緊了點,說:“那就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了,Karen從前在外邊打着我的名號得了不少好處,大概是人盡皆知的。”
徐夕景搖搖頭,感慨道:“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哇!”
秦澤遠摟着他的手臂緊了緊,笑罵道:“胡說什麽呢!”
電視裏Karen的歌已經唱完了,正在跟主持人互動,幾個主持人把他圍在中間,話裏話外都是對Karen年輕有為事業有成的贊許,徐夕景沖着電視擡了擡下巴說:“瞧!軍功章有李曦彤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呢。”
“小景,”秦澤遠把他的臉轉過來,貼着他的額頭說:“這事兒我沒法辯解,确實是我做過的事,你拿這個來堵我,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徐夕景撇撇嘴,轉頭又開了包零食,他算是發現了,只要拿以前的事情堵秦澤遠的嘴,秦澤遠就會對他百依百順,連他一晚上吃了多少零食都不會去阻止了。
徐夕景跟洩憤似的,把薯片嚼得嘎嘣嘎嘣響,過了一會兒他把包裝袋舉起來看了看,說:“這個以前我還代言過呢。”
他們組合前幾年大紅的時候拿了不少家喻戶曉的代言,後來變故頻出,有些代言到期了就沒再續簽,有些直接就要求賠償了,公司為這個賠了不少錢。組合其他幾個人原本就不算大紅,也沒什麽很能拿得出手的本事,接連失去Karen和徐夕景兩個頂梁柱,瞬間就在圈子裏銷聲匿跡了。
秦澤遠心裏一動,把他手放下來,抓着他的手問:“那你以後還想代言嗎?”
徐夕景想了想,故意模棱兩可地說:“再說吧,我不想拍廣告了。”
秦澤遠再有心理準備,聽到這個回答,表情還是暗了一瞬間,徐夕景笑嘻嘻地在他臉上蹭,說:“哎呀!要回來的要回來的!你怎麽這個表情嘛!”
小東西太鬼機靈,秦澤遠一晚上被他鬧得頭疼,抓着人坐在腿上一通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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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夕景也覺得大過節的兩個人應該甜甜蜜蜜的發展點什麽,只是他自己過不了自己那一關,能點火卻沒本事撲滅,只好由着秦澤遠親。
親着親着兩個人就都有了反應,秦澤遠把叽叽喳喳又掃興的電視給關了,抱着徐夕景就回了卧室。
徐夕景被他脫光了,只有粉嫩嫩的陰莖翹起來,他覺得難為情極了,喊着冷就鑽進了被子裏,秦澤遠跟着躺進來,把他摟在懷裏,在他耳邊低聲說:“小景,我幫你好不好。”
秦澤遠這樣說着,手卻已經摸到了徐夕景的下身。徐夕景此刻才反應過來,哪裏冷呢?房間裏暖氣開的很足,被子也很軟很厚,秦澤遠的手好燙,燙的他臉都紅了。
他不想讓秦澤遠發現自己臉紅,湊上去繼續跟秦澤遠黏黏糊糊地親吻,他親的沒有章法,像小貓舔食似的,秦澤遠被他親的心中火起,一只手繼續撸動他的下身,一只手摟緊了徐夕景,占據了主動權。
秦澤遠吻技好,手上的功夫也好,沒一會兒徐夕景就哼哼了一聲,射在了秦澤遠的手裏,秦澤遠抽了張紙擦了擦,起身準備去衛生間解決自己的問題,徐夕景閉着眼睛拉住了他,他小聲說:“我幫你,用腿。”
徐夕景乖順地趴着,他的腿細長細長的,秦澤遠的性器夾在他的股縫中間,徐夕景難耐地挺了挺腰,溢出一聲呻吟。秦澤遠捏着他的乳頭低聲笑道:“小景怎麽這麽浪,這樣就受不了了。”
不插進去比插進去更讓人羞恥,徐夕景一低頭就能看見秦澤遠的性器在自己腿間抽插,飽滿的龜頭擦過大腿內側的嫩肉,帶出火辣辣的情潮。
徐夕景像着了魔似的一直低頭看着秦澤遠的性器,他快趴不住了,秦澤遠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揉了兩把,他就呻吟着癱軟下來,秦澤遠順勢攬着他的腰,讓他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完全硬挺的陰莖仍然夾在徐夕景的雙腿之間。
進退之間有時候會快速地擦過徐夕景的會陰,換來徐夕景更重的呻吟。秦澤遠又大又持久,徐夕景完全招架不住,他雙腿磨得要被燒起來,又細又軟的腰都被秦澤遠掐出紅印。
徐夕景在迷茫中感覺自己像是小時候用過的火柴,劇烈而快速的摩擦讓他整個人都要着了,他轉過頭尋求親吻,秦澤遠扳着他的下巴交換了一個綿長的親吻,然後終于射在了徐夕景的腿間。
秦澤遠射過以後尺寸依然很可觀,立在徐夕景腿間,存在感極強。他一抽出來,濃稠的液體就順着徐夕景的大腿蜿蜒往下流。
秦澤遠抽了幾張紙想給徐夕景擦擦,扭頭一看,徐夕景低着頭,兩腿分得很開,他用食指蘸了一點點腿上的液體,連着手指一起含進嘴裏,咂摸了一下,說:“好稠啊,味道好濃,你是不是就等我呢?”
秦澤遠氣急敗壞,一把抱起徐夕景往浴室走,捏着他肉乎乎的屁股,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在你身上?”
徐夕景把臉埋在秦澤遠的肩膀上,含含糊糊地說:“我表現這麽好,你以後不能再找別人了。”
徐夕景的腿磨得快要破皮,秦澤遠和他一起躺在浴缸裏,徐夕景疼的受不住,蜷着腿就想起身,秦澤遠強硬地把他按回水裏,掰開他的腿,溫柔地擦洗。
過分摩擦過的部位一片紅腫,秦澤遠的手一碰,徐夕景就忍不住地哆嗦。秦澤遠嘆一口氣,說:“小景,以後不要為了取悅我而勉強你自己了。”
徐夕景埋着頭,從秦澤遠的視角看,只能看見他小巧的鼻尖和下巴,徐夕景乖巧地點了點頭。
秦澤遠知道徐夕景沒聽進去,如果有下次他還會這樣,他的心裏原本就非常不安,再次看到Karen,又無形中刺激到他。
洗完澡以後秦澤遠給徐夕景抹了點消腫止痛的藥,又給他換了套質地柔軟服帖的睡袍,免得磨得他腿疼,徐夕景撒嬌說自己腿又酸又痛,連路也不肯走,非得秦澤遠背着他。
秦澤遠恍惚間覺得自己錯過許多年的養成感正在一點點撿回來,他甚至覺得如果徐夕景再小點兒,像剛領他回來的時候那麽大,徐夕景騎在他脖子上轉圈也不是沒可能的。
他把徐夕景放在床上,徐夕景彎下腰朝窗外看,因為是過節,雖然有禁止私自燃放煙花爆竹的規定,但為了烘托節慶氛圍,每年都會由市政部門審批,本地企業出資,購買煙花統一燃放。
從窗邊剛好能看到市民廣場上的情景,徐夕景彎腰看了一會兒,跟秦澤遠說:“我想看。”
秦澤遠給他裹了裹睡袍,問:“出去看還是就在家裏看?”
“就在家吧,外邊太冷了。”徐夕景腿也不疼了,從床上跐溜滑下來,穿上拖鞋就往窗邊跑。
秦澤遠拉住他,說:“樓上有落地窗,去樓上看。”
徐夕景扒着落地窗看了一會兒,突然轉頭問秦澤遠:“這裏邊有你們公司的嗎?”
“有啊,交給後勤部辦的,不知道今年買的什麽樣兒的。”秦澤遠從樓下給徐夕景端了點吃的上來,一邊喂他一邊回答。
“哎呀!你也太沒意思了!你應該親自去決定,然後買個I LOVE YOU啦,粉色的大心心啦這種的,最後再在今天給我一個驚喜才對!”徐夕景皺着眉戳了戳秦澤遠的胸口。
秦澤遠一把抓住他的手,問:“你喜歡這樣的?”
徐夕景搖搖頭,說:“不是啊,我只是覺得這種作風比較符合你匮乏的想象力。”
秦澤遠笑了笑,把徐夕景的手在自己掌心裏放平,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戒指套在他的手上,說:“這個,是我給你做出的承諾。”又把另一個戒指塞在徐夕景手上,給他自己戴上,說:“這個,是你對我而言的責任。”
做這些的時候徐夕景有些反應不過來,剛才的伶牙俐齒完全派不上用場,秦澤遠親了親他的指尖,低聲問:“那這樣呢?你喜歡嗎?”
徐夕景盯着兩個人的手看了一會兒,說:“不喜歡,太不正式了。”
“哦?那我要怎麽樣才算正式?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準備一下,再在萬衆矚目的時候給你戴上戒指嗎?”秦澤遠仍然捉着徐夕景的手,說:“既然不喜歡我就先拿回去了,等我準備好再給你。”
徐夕景猛地把手縮回去,小聲嘀咕到:“都送人了怎麽還有收回去的道理!小氣鬼!”
秦澤遠把他圈在懷裏,從另一個口袋裏摸出一把鑰匙,送到徐夕景眼前,說:“小景,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我們兩個的關系感到非常不安,以前是,現在也是,這都怪我,我對你做出了許多承諾,我知道很多你都沒有聽,聽了你也不會信。以前做過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我只能盡力彌補。這把鑰匙是盛景華庭的鑰匙,包括我曾經拿給你的財産轉讓書,一切都交給你處置,小景,再相信我一次。”
徐夕景很久沒有說話,直到他眼眶紅紅的轉過身同秦澤遠面對面,看着秦澤遠的眼睛問:“我能再相信你一次嗎?”
“最後一次。”
徐夕景伏在他懷裏閉上眼睛,說:“好,最後一次。”
秦澤遠抱着他站了一會兒,徐夕景才說:“不想看了,我腿還是好痛。我想躺着。”
秦澤遠沒讓徐夕景再樓上樓下的折騰,卧室的床還一片狼藉,就把他放在樓上的床上。
樓上這間房原本是書房,徐夕景回來以後鬧脾氣不跟秦澤遠睡,秦澤遠就讓人把東西搬走一些,改成了卧室,這邊的床遠沒有主卧的大,徐夕景叫喚着腿疼,整個人呈大字型趴在秦澤遠身上。
他趴了沒一會兒就睡着了,又乖巧地縮在秦澤遠懷裏,秦澤遠拉着徐夕景的手親了親,拿起手機拍下了兩個人戴着戒指的手發到了朋友圈裏,趕上了大過年的第一波秀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