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貓搭配，啥啥不累

第38章 ☆、答案不累

“聽說是聽說過，”白玉堂接道，“但是我還真沒見過想你這麽難以捉摸的女人。”

“沒錯，”紅娘點了點頭，“所以只有當一個女人能夠保持她的神秘感的時候，才能夠吸引男人，而當這個女人身上的神秘感消失了，她也就不能再對那個男人有任何的吸引力了……那個時候，這個女人便輸了。”

“所以你輸給了誰？”白玉堂問道，“既然你都已經輸了，不如像個辦法贏回來？”

“呵，”紅娘妩媚的一笑，看着白玉堂說道，“白五爺是想讓我站在你們這邊麽？”

“是。”白玉堂也承認的十分大方。展昭忍不住看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雖然目光沒有移到展昭的身上，但是背在後面的手卻悄悄地扣住了展昭的手腕兒。

“白五爺，您太不懂女人了，”紅娘幽幽地說道，然後又重重地嘆了口氣，道，“我要水寄萍在一個月之內成親，其他的事情，我不管。”

“紅姑娘……”展昭剛剛被白玉堂握住手腕有些慌神，此時才想說些什麽，但是卻被宏耐那個打斷了。

“我心意已決，沒什麽好說的了，”紅娘直接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甩了下自己的紅紗披肩，說道，“送客。”

……

展昭和白玉堂被紅衣镖局的人從镖局裏送了出來，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如果說他們之前見紅娘的時候，紅娘還是遮着掩着的不讓他們兩個看出自己有問題，那現在就等于是把所有遮着掩着的東西都移開了，讓他們對她身上的一目了然。

走到紅衣镖局的門口時，展昭頓住了腳步，看了眼那個送他們出來的人，說道，“就此留步吧，請轉告紅娘，只要她不傷害馮家的幼子，我們一定會滿足她的要求。”

“我會轉告展大人的話，”那人說道，“但是我們總镖頭說的是讓我送二位離開這條街，所以請恕小人不能從命。”

展昭皺眉，他沒想到紅娘竟然想的這麽遠。

白玉堂看了看那個坐在紅衣镖局門口打坐的少林方丈，和展昭對視了一眼，然後朗聲說道，“紅娘她綁架五歲幼童，助纣為虐，如今想一死了之簡直是笑話！”

“白兄說的言重了”展昭十分配合的笑了笑，也高聲說道，“紅娘她只不過是要硬逼着別人家的姑娘盡快成親，何時說過要一死了之？”

“她連遺言都交代清楚了，還不是想一死了之？”白玉堂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用餘光瞟着那個少林方丈，說道，“貓兒，回去後還是快點兒給那個從咱們從西南帶回來的那個老頭兒安排一下吧，要不紅娘死了，那老頭兒還不知道該怎麽安排呢！”

展昭道：“嗯，那一會兒回去的時候詢問一下包大人吧。”

兩人邊說邊往外走，路過那少林方丈的時候，更是連停頓都沒有。

不過展昭和白玉堂不停頓，可不代表那個少林方丈不想讓他們停頓，“二位，請留步。”

展昭和白玉堂原本就是算準了這個少林方丈會叫住他們，因此此時也并沒有驚訝的神情。白玉堂轉身對那個證皺眉的紅衣镖局的人說道，“一會兒回去禀報的時候，記得告訴紅娘，是這個老和尚叫住我的，可不是我們故意要和他說話的。”

“施主若是不想和我說話，又何必說剛剛的那些話？”少林方丈微微一笑，擡眼望向白玉堂，說道，“施主，貧僧只想問一下，剛剛施主口中的那位從西南來的老者……是誰？”

其實白玉堂之所以管這位少林方丈叫老和尚，不過是因為這位少林方丈的位分高，讓白玉堂無論如何也是叫不出小和尚這樣的稱呼。事實上，這位少林方丈的年紀并不大，頂多三十出頭，大概是因為清心寡欲的原因，所以這位少林方丈看起來也十分的年輕。

“他是誰跟你有什麽關系？”白玉堂挑眉，“你不是已經出家了嗎？又何必來管這些紅塵中的事情？”

少林方丈垂下眼簾，輕輕地嘆了一聲，說道，“是老和尚的修為不夠，還不能把生死置之度外。”

“那大師當初又為何讓少林寺乃至整個武林放過殺了少林前任方丈的紅娘？”展昭看着那位山林方丈的眼睛問道，似乎是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什麽。

少林方丈不再說話了，甚至連頭也不擡了。

“大師，迷途知返猶未晚，”展昭說道，“勸說紅姑娘走上正道才是。”

“展護衛這句話可真讓我發笑啊！”紅娘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恐怕是紅衣镖局門口的那個小厮跑進去報的信，“何謂正道？何又謂邪道？正邪不過是人的選擇，而對于我來說，不論是正道還是邪道，都是一條道，能夠毫不後悔地走下去，就夠了。”

展昭皺眉，但是還不等他說什麽，就聽紅娘毫不留情地說道，“展護衛，你在我紅衣镖局的門口已經逗留的夠久的了，請回吧，除非水寄萍一月內成親，否則我一月內都不想再見到您了。”

“紅姑娘……”展昭感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住，下意識地朝白玉堂看去，就見他正微笑着看着紅娘，十分好脾氣地說道，“紅娘果然是紅娘，見解就是不一樣。”

紅娘的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對于白玉堂恭維十分的不感冒。

“不過不管是哪條道，紅娘你真的走的毫不後悔嗎？”白玉堂盯着紅娘的眼睛，就好像他早已透過那雙眼睛看到了紅娘的內心，“你不過是個女人，如果你走的不是這條道，你會有一個美滿的家，”白玉堂朝坐在門口的少林方丈一瞥，“像方丈這樣的好男人……怕是這世上都再難尋得上一個了 吧？”

“……”

不知道是不是展昭的錯覺，但是他總覺得，在白玉堂說完那句話之後，紅娘和少林方丈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怪異。

“不過既然紅娘不想見到我們，那我們也就告辭了。”白玉堂朝紅娘拱了拱手，便拉着展昭離開，不再看那少林方丈一眼。

展昭跟着白玉堂一起走着，狀若不經意地回頭瞥了一眼紅娘和那少林方丈，正好看到紅娘一臉無奈地看着少林方丈，而那少林方丈則低着頭念經。

“貓兒，”白玉堂說道，“你在想什麽？”

展昭一愣，轉頭看了眼白玉堂。

“你覺不覺得那個紅娘和少林方丈的關系……不一般？”白玉堂道。

“我知道，”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臉上的興奮，便知道他有了自己的猜想，“我們現在不就是在試圖找出這個不一般的關系嗎？”

“對，”白玉堂道，“貓兒，你還想得出想不出……這世上，還有哪種東西能夠比愛情更加讓一個男人願意為自己心愛之人付出？”

展昭微微一愣，吃驚地說道：“你是說……”

白玉堂道：“我看那個少林方丈的年齡比紅娘年長幾歲，我猜他們大概是年幼相識，然後少林方丈愛上了紅娘，偏偏紅娘的心另有所屬，便把那少林方丈逼成了和尚，這樣一來，那個少林方丈為什麽每次都為紅娘解圍的事情就說的過去了。”

“所以，我們現在要找的人……就是紅娘的意中人？”展昭順着白玉堂的思路想了下去，随即又皺眉，說道，“可是這跟萍萍有什麽關系？”

白玉堂在聽到“萍萍”的時候撇了撇嘴角，但展昭此時正在想水寄萍和紅娘的關系，也沒有注意到，白玉堂便沒有說什麽。

“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兩個剛剛出來的時候水寄萍曾經想和你說什麽，然後被馮俊生攔住了？”白玉堂說道。

“你是說萍萍那時候想說的就是……”

“我是想說，”白玉堂略生硬地打斷了展昭的話，雙手按住他的肩膀，讓展昭和自己對視着，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能不能別再叫萍萍了？！”

“……為什麽？”展昭看着白玉堂近在咫尺的俊臉，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一種口幹舌燥的感覺，連聲音都變得沙啞了起來。

“因為水寄萍都要嫁人了，”白玉堂擺出了馮俊生的理由，“你再叫這麽親密，會引人非議的。”

“你……”展昭話一出口，才驚覺自己的嗓子有多麽的幹，他往後退了退，但是還不等他退出白玉堂的手臂，就被白玉堂大力地鉗制住。

“貓兒，我說真的呢，”白玉堂濃重劍眉微微向中間靠攏，似乎是被什麽難題給纏住了，“總之……總之你不要再叫的那麽親密了，我也不喜歡。”

“……為什麽？”縱然聲音幹澀，展昭也不得不問一句。

白玉堂語窒。

在展昭說“萍萍”的時候他确實不舒服，可是他從未細想過為什麽。他白玉堂從來是潇灑自在，很少會被什麽事情束縛，所以他不論是做什麽時候都是随性而至，也不需要去想什麽為什麽。

而現在，面對展昭的為什麽，白玉堂覺得那個答案就在自己的心底，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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