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懷孕]
雲哲修拿着一杯紅酒,一邊品嘗紅酒地美妙滋味,一邊時不時揉搓一下懷裏的嬌豔美人。偶爾會将自己的唇伸過去,和她嘴對嘴地喝上一口紅酒,這滋味,簡直神仙都比不上。
“雲少,沒想到你這麽有魄力,能一口把他拒絕了。”朱麗靠在雲哲修身上,一手在他胸口上畫着圈圈,嬌媚地笑道。
雲哲修摟着她的肩膀狠狠地親了一口,笑着說:“這還不是寶貝兒提醒我,你說的對。厲堂實力雄厚,怎麽能是白虎堂比的了的。白虎堂這是在找死,我可沒有義務陪着他一塊死。之前是我沒想到這一點,幸虧你提醒我了,才不至于讓我以為靠着我們兩幫的勢力就能打敗厲堂呢。”
朱麗說着,還嘟起了嘴,明顯的十分不悅。
朱麗順勢躺在他身下,兩只玉臂勾住他的脖頸,主動送上她的紅唇。不過,兩人也只是蜻蜓點水地碰了一下,突然門外的敲門聲響起來了,緊接着就是莊饒不等通知,便徑直地走進來。
朱麗連忙将自己衣領打開地樣子遮了遮,然後順勢一滾,滾到一邊坐起來。
朱麗也不生氣,笑着走過去同樣看着遠方,輕聲說:“一個人活在世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的時候需要很大的勇氣和毅力,才能在這種亂世裏生存下來。尤其是像我們這種沾惹上黑道的人,生生死死,很多時候都是一瞬間的事。我是女人,被拉扯進來除了委身強大的男人外別無其他辦法。不過你不同,我看你似乎并不願意留在銀鷹幫,也并不願意效忠雲哲修,為什麽還要留在這裏?”
等莊饒走後,朱麗便走過來,又依靠在雲哲修身邊,看着雲哲修十分難看地臉,小心翼翼地問:“怎麽了?白虎堂被滅,你不是應該高興。你沒有參與其中,也算是自保了。”
可是雲哲修卻聽得臉色一怔,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
所以處理好厲堂的事情後,厲君賢又帶着他的小情人去過兩個人的二人世界了。不過這次卻把守衛守得很嚴,絕不能再出一次那樣的事。
所以便直接問了:“這件事你打算怎麽辦?”
“什麽神秘力量就不知道了,反正,白虎堂被滅,可不是厲堂一家的功勞。”莊饒冷笑着說。
莊饒不禁閃了閃眼眸,扭過頭看着朱麗離去地背影看了一會。又扭過頭深思了一下,随即冷笑一聲,将朱麗的話忘掉,繼續去看外面的星辰。
“哼,誰讓你對他那麽好。再說,這種事也不稀奇。我可是聽說原來厲堂的堂主厲君賢的情人,就是個男人呢。你看那個莊饒長得那個樣子,你又對他這麽好。就算是你沒這個心思,也難保他沒這個心思呀!一想到有個男人惦記着你,我這心裏就難受的很。”朱麗說着,貌似真的心痛的樣子,不住地撫摸自己的胸口。
“伯父,不是您說的,我是厲堂堂主,男人能做的事我都能做。讓我不要把兒女情長放到心上嗎?只要有能力,想要多少男人不能要。現在怎麽又勸我結婚了?結了婚豈不是一輩子只能對着他一個人。”安龍婧立刻炸毛了,站起來氣呼呼地說。
“多管閑事,”莊饒扭過頭,看到是朱麗後,毫不憐香惜玉地冷哼一聲說。
朱麗站在那人身後看了一會,過一會才輕笑一聲,走過去笑着問:“這麽晚了不睡覺,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其實無非是兩個選擇,一,滅了季風,将這件事掩蓋過去。二,娶了季風,讓他跟自己結婚。當然,身為厲堂的堂主是不可能下嫁的,只能季風入贅。
雲哲修一怔,連忙問:“你什麽意思?神秘力量?什麽神秘力量?”
所謂孩子大了就要少管少問,雖然厲君賢自己沒孩子,可是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放羊式教育,一向是他十分推崇的。白虎堂被滅了的事讓厲堂同樣也很震驚,厲堂準備去滅白虎堂時安龍婧已經回來了。一回來就知道伯父要去白虎堂算賬的事,所以,她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便跟着人去了白虎堂。
不過,過了一會,她又擡起頭看着雲哲修說:“對了,你好歹也是銀鷹幫的當家人,那個莊饒實在是太無理了,你怎麽就事事讓着他呢。”
“可是這也讓我看清楚厲堂的勢力了,以前就聽我父親說,厲堂可不止是在這裏的勢力。聽說他們有個基地,專門培養雇傭兵,那都是國際上享有盛名的。厲堂這麽強,滅掉白虎堂都這麽不費吹灰之力,你說我還能惹得起他們嗎?”雲哲修有些心涼了,其實,他一開始還真沒把厲堂當回事。尤其是厲堂被安龍婧接手後,不過是個黃毛丫頭,有什麽了不起的。
朱麗輕笑一聲,看着他像是看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般,語氣寬容地說:“別這麽拒人于千裏之外,你我都是可憐人。我看到你的時候,總能想起我的弟弟來。他和你一樣大,也是這麽脾氣倔強不肯認輸,小時候為了一塊餅幹都能跟人打起來。搶到餅幹後自己一口也不舍得吃,全都給了我。只可惜,因為貧窮,讓他生病了都看不起病,才十四歲就去世了。所以看到你,我就覺得親切,總能讓我想起他。我對你沒有惡意,如果你願意,我是真的想幫你。”
之前一直忙着白虎堂的事,安龍婧倒是一時将這件事給忽略過去了。現在伯父問起,便覺得渾身不自在,尤其是那裏疼的厲害。
“哦?你幫我?你憑什麽幫我。你也說了,你不過是雲哲修的一個玩物,一個玩物有什麽資格幫助別人。”莊饒繼續冷笑,滿臉的桀骜不馴,對她的話根本就不相信。
“楚楚,你覺得會是什麽人做的?”厲君賢詢問安龍婧。
莊饒冷哼一聲,對雲哲修的這個反映越發瞧不上眼。還是混黑社會的呢,連這點小事都承受不了。不過,還是又涼涼地說了一遍:“白虎堂被滅了,白啓仁和他兩個兒子都死了,白家除了一個被送到國外地女孩,一個人都沒留。不過那個被送出去的能不能有命活,也是很難說的。”
勾的雲哲修血氣上湧,渾身着了火般地難受。抱着朱麗,就想做點他現在做想做的事。
雲哲修看她傷心,也連忙給她撫摸胸口,順便占了她不少便宜。
安龍婧搖頭:“我也猜不到,而且對方留下一些事情沒做,似乎就是留給我們做的。這樣一來,外界就會因為白虎堂是我們厲堂滅的,先去的那撥人,不過是先鋒隊。但是能有能力滅掉白虎堂的,現在在這片地,除了我們就是銀鷹幫和楚堂了。銀鷹幫的可能性不大,雲哲修這個人比他父親更加狡詐,不會做這種做好事不留名的事。所以分析下來,楚堂的可能性要大些。可是我也想不通,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據我所知,可不光是厲堂做的這件事。還有一股神秘力量在厲堂去做之前,就已經趕到白虎堂大開殺戒了。等到厲堂的人去的時候,就剩下收拾殘局。”莊饒眯了眯眼睛,頗有些好笑地說。
朱麗怕他懷疑,便也不敢再多問。不過在他懷裏時卻微微皺起眉頭,覺得他今天說的這番話,其中有很多疑點。
朱麗說完深深地瞥了他一眼,便拉攏了一下自己的睡衣,邁着輕柔地步子離開這裏。
雲哲修真的覺得再沒有比現在更讓他郁悶的了,郁悶的真想一槍殺了這個混蛋,省的他再礙自己的眼。伸麽魄和。
“惹不起就不惹呗,難道他們還能把你怎麽樣?以前不是一直好好地,白虎堂這次找死,完全是因為犯了厲堂的大忌才會被滅的。你又不招惹他們,他們還能無緣無故地把你怎麽樣。如果他們真有這麽大的野心,早就動手了,還等到現在嘛。所以呀,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享受現在的生活,才是最真實的。”朱麗聲音輕柔地安慰他,說着,還主動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莊饒說完自己想說的,連招呼都不打便離開了。雲哲修也不管他,白虎堂的這件事已經将他完全震驚了。
他又有秘密武器在手,厲堂現在能把持風雲的不過是徐離,只要他有莊饒,還怕徐離不乖乖就範嘛。但是現在,他似乎低估厲堂的實力了。
“厲堂做的?”雲哲修倒吸一口冷氣,這次他是聽清楚了。但是這件事卻把他震驚的臉色越發難看,整個人都有些暈暈的。等穩住心神後,才艱難地說了一句:“沒想到,厲堂居然這麽厲害。才…才一晚上的時間,就把白虎堂給滅了。”
“說吧,什麽事?”雲哲修深吸一口氣,他不想打他,這些天還需要他為他做事呢,不能受傷了。所以,只能強迫自己忍下這口氣。
“這就對了嘛,”朱麗輕笑起來,嬌柔地靠在雲哲修的胸膛上。
“白虎堂被滅了,”莊饒輕蔑地瞥了雲哲修一眼,這些天沒有挨過鞭打,莊饒對雲哲修的太多更差了。不過他這話說的有些涼涼的,甚至有些漫不經心。
雲哲修聽到朱麗的話,倒是真的說到他的心坎上了。不由得邪魅一笑,捏捏她的下巴說:“寶貝兒,你說的沒錯。趁着能享受就好好享受吧!管他明天怎麽樣呢。”
而安龍婧可以去躲避那件事,一直都把自己弄得很忙。也可以不提起季風這個名字,後來季風也來拜訪過幾次,不過都被安龍婧拒絕見面了。
雲哲修先是一怔,随後明白朱麗說的什麽意思,連忙急切地辯解說:“你瞎說什麽,我怎麽可能…寶貝兒,我可是很愛你的,你不能這麽懷疑我。”
朱麗說着,突然又想起什麽似得恍然大悟地驚訝道:“雲少,你該不會…該不會是和他…你們兩個之間有什麽吧!”
安龍婧點點頭,伯父說的倒是有道理。不過她卻覺得,事情遠沒有這麽簡單。
雲哲修也沒有多想,以為她是被剛才莊饒打擾了興致不高興呢。所以捏了捏她的下巴,笑着解釋說:“寶貝兒別生氣,那個莊饒的确不怎麽樣,不過留着他還有大用處,所以一時也不能把他怎麽樣。你就先忍着,下次我會警告他,讓他記得敲門的。”
朱麗說着,竟嗚嗚地哭起來。
其實她只是想透透氣,但是沒想到竟然碰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也正好在外面的陽臺上,看着星空發呆。
“哼,有什麽可遮掩的,除了發情還能有什麽事。我要來告訴你的事,可比你發情重要多了。”莊饒翻了翻白眼,十分不屑地說。
“也許是想造成三派鼎立的局面吧!滅了白虎堂,楚堂就等于被拉到明面上了。”厲君賢想了想,說出自己的觀點。
結果沒想到,去的時候已經看到那裏被血洗了。他們過去,也不過是收拾殘局。
于是,臉色也有些難看,陰沉着臉說:“能怎麽辦,現在我不想說這件事。”
朱麗嘆息一聲,喃喃地說:“随便你信不信,我這些話絕不是說說玩的。如果你有一天願意相信我了,随時都可以來找我。我是玩物不錯,可是,玩物有時候也是能起到很大的作用的。”
“我說了,不管你的事。”莊饒惡狠狠地說,使勁地瞪了朱麗一眼,對她的多嘴十分不滿。
“你…,”雲哲修氣的臉色發青,樣子十分難看。在銀鷹幫,現在他就是老大,他那個父親早就陷入他的桃色陷阱中不能自拔,誰還能給他臉色看。偏偏這個莊饒,這麽多年了依舊不肯買他的帳。讓他恨的要死,卻也不能把他怎麽樣。
雲哲修驚得一身冷汗,不由得擦了擦自己的額頭。幸好自己沒跟白虎堂犯傻氣,傻乎乎地跟着白虎堂跟厲堂對抗。否則,今天自己恐怕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聽到她的猜想笑起來,跟她解釋說:“寶貝兒,你盡管放心,我可是只喜歡女人,對男人一點都不感興趣的。至于他嘛…,”雲哲修呵呵地笑起來,笑了兩聲說:“雖然我不知道他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但是絕不可能會喜歡我的。也許,喜歡我這個皮囊,但是喜歡的絕對是另外一個人。”
解決了白虎堂的事後,厲君賢倒是有關心起安龍婧來。其實他也大致地猜到他家閨女遭遇了什麽事,不過這時候不是表以同情地時候,身為厲堂的堂主,這些小事是不需要被同情的。
當然,他現在也不能說女人是一件多麽重大的事,否則,說不定會讓他家孩子傷心呢。
厲君賢:“……,”嘴角抽了抽,以前的确是說過這些話。不過那時候,他不是不想讓她随便對什麽人動情嘛。現在都已經了,不結婚還能怎麽着。
雲哲修的臉色也十分難看,也趕緊坐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着走進來的莊饒臉色不悅地問:“你怎麽來了?也不問問裏面什麽事就闖進來,還有沒有一點規矩。”
“什麽意思?什麽另外一個人?”朱麗心中一動,抓住這句話的重點連忙問。
這讓厲君賢和安龍婧都很奇怪,到底是什麽人先他們一步,把白虎堂給滅了。而且,還滅的這麽徹底,似乎有着十分大的深仇大恨。
“你…你說什麽?”雲哲修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反應過來後,又有些不相信地問了一遍。
不過可惜雲哲修說到這裏便不願再多說了,又呵呵地笑了兩聲,抱着朱麗又親昵起來。
“我也只是婦人之仁,你是我男人,我當然要一心一意為你着想。只有你好了,我才能好呀!”朱麗微微嘟了嘟嘴,越發嬌媚動人。
兩人一番紅浪翻滾,等到雲哲修體力不支地躺在床上睡着後,朱麗便悄悄地起身穿上衣服走出去。
不過,他也知道,即便是自己再恨再氣也不能把他怎麽樣。頂多氣急了拿着鞭子抽一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時不時地鞭撻他,自己是個暴虐的人。卻不知道,自己能被這個人氣成什麽樣。殺不得剮不得,也只能打了。
“誰說這件事了,”朱麗貌似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嬌嗔地嘟了嘟嘴。好一會,才又哼了一聲說:“我只是覺得,他能有什麽用。銀鷹幫那麽多人,幹嘛你就縱容他。”
厲君賢看她不想談,也沒辦法,只好說:“你不想談也行,現在不想考慮這件事就随便你。不過楚楚,其實我倒是覺得你應該考慮第二種情況。季風也算是厲堂養出來的,如果你覺得可以,也對他有點心思的話,倒不如就結婚算了。”
她以為,這樣慢慢地自己就會忘記那些事,包括季風這個人。卻不想,事情遠沒有她想象的這麽簡單。一個半月後,有一天她突然驚奇地發現自己這個月的例假沒來。不但如此,而且還有些惡心反胃地感覺。
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奇怪地現象,身為一個堂主,怎麽可以身體不好呢。所以就去看了醫生,結果檢查的結果居然是—她懷孕了,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作者的話:下午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