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哈】Immortality

第13章 跨越死亡的禁忌(上) (2)

路，而自己卻無能為力，明明自己就在這個地方，在最接近他的位置。

?你醒了，夢到什麽了嗎？?低沉柔和的聲音問，哈利看到瑞鬥就在自己的身邊，他發覺自己竟躺在草皮上不知不覺就這麽睡着了，身為一個幽靈卻會做夢，會睡眠，這大概是讓哈利最為困惑的事情。

?我夢到你。?哈利說，然後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淚水，?你上了哪裏？?

?我去取了一些必要的材料，然後就看到你躺在這裏。?瑞鬥的右手拿着一個小瓶子，裏面的顏色是銀白的，哈利懷疑那是來自獨角獸的血，?我沒殺死它們，如果你想問這件事情的話，我只是借用了些。?

?……湯姆，真的沒有必要。?

?有沒有必要那是取決在我，不是你。?

?我的意願就不重要嗎？我并不想要恢複身體，湯姆，我不想要你為我做什麽事情。?

?真好笑，你之前一直說服我去真正感受愛或者友情之類的愚蠢感情，你說那樣就會感覺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而當我願意為你做些事情的時候，你又說不需要我做出任何行動。?

瑞鬥把那些藥材放在旁邊的空地，哈利看得出他并沒有打算要改變主意。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

?我的改變不如你所想，所以你感覺失望，是嗎？?瑞鬥問，他冷酷地低笑出聲，?但我不是你的玩偶，哈利．波特，你想捏成什麽模樣就變成什麽模樣，我主宰我自己，選擇哪條路那都是在于我，而不是你。?

?我知道。?哈利說，他從來就沒有那種意思，他不想要對方誤會，?我……?

哈利突然欲言又止，瑞鬥感覺他有什麽話想說，而且他觀察到哈利的臉頰又開始微微泛紅，每次哈利有些難以啓齒的事情時就會露出那個表情，而通常哈利所想的事情都是能夠取悅他的。

?你想說什麽？?

?……我只是突然想說…我愛你。?哈利緩緩說出那句話時，瑞鬥瞪大了眼，但除此之外那表情毫無波瀾，冷靜到讓哈利有點不安，他只是突然覺得不得不說，因為剛剛那個夢的關系，他總害怕自己若沒有明顯表達出自己的感情，對方就沒辦法理解，因為佛地魔一直都是不懂愛的人，不曉得湯姆．瑞鬥是否也如此。

?我知道。?瑞鬥輕聲回應，他注視哈利的眼神變得柔和，?我知道，哈利。?

深邃的眼眸深處反射着淺淺的光芒，好像夜空那樣美麗而又深暗，那眼神總能撫平哈利的心緒。

瑞鬥的一只手撐在哈利的身體右側，陷入柔軟的草地之中，他俯下身靠近哈利的臉，然後就仿佛他們能夠碰觸到彼此一樣，瑞鬥親吻了他。

哈利很想要擁抱那溫暖的身體，他多希望他們可以像普通的人那樣感覺到彼此，這奢求在他心中形成一股濃厚的悲傷，超越了他本來自以為可以犧牲一切去拯救某個人的崇高理想，當意識到自己內心的渴求時，那讓哈利感覺到許久沒有品嘗的孤獨，回憶起自己沒有朋友、沒有父母的那段童年時光，他想也許瑞鬥一直都懷抱着類似的感受，所以他才有那麽多貪欲想要實現，越是無法實現就越渴望，無法被滿足。

哈利此刻能夠明白看見深愛的人在眼前卻無法碰觸的那種痛楚，就好像會将他的靈魂撕裂一樣。

重生石也無法完成的請求就是把某個已經死亡的人完全複活。

?你擁有我，哈利，所以什麽也不需要擔心。?那個聲音在他耳邊說。

哈利感覺自己又逐漸陷入一場夢境之中，深深睡去，但這次是帶着安心與愉悅的，他知道瑞鬥會在他身邊，就好像他們是一體的，正逐漸融入彼此的身體之中，好像他們的思緒交纏在一起，不會分離。

tbc

作者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