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面對季南聲淚俱下的指責,所有的解釋都成了最蒼白的言語,樊向陽幹脆吻住對方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直到懷裏的人漸漸放棄抵抗,開始回應起他的吻時,他才小心翼翼地将季南松開。
“我确實喜歡過他。”
樊向陽不能否認曾經愛過溫亦然的事實,但他也能心懷坦蕩地承認溫亦然只是過去,季南才是他的未來。
“他是我的過去,但你是我的現在和未來。”
直至今日,溫亦然在樊向陽心中還是有着舉足輕重的位置,但那份感情已經和愛情無關。
“從現在起,我只會喜歡你一個,只看着你一個,不會再有別人。”
到了這一刻,樊向陽有些明白,這場你追我趕的感情裏,不是他囚禁了季南,而是季南馴服了他。
“沒有白錦。”
“也沒有溫亦然。”
“只有你。”
“只有你季南,你是我的唯一。”
這樣刻骨銘心的承諾讓季南有些害怕,他怕這一切只是沒夢一場,等夢醒了,樊向陽還會回到溫亦然身邊,而他還是孤身一人。
季南心想,要是溫亦然不存在就好了,為什麽不是他先遇到的樊向陽呢?
樊向陽對上季南漆黑的雙眸,如同被墨水染黑一般的瞳孔,流露出的深情和愛戀像是電流一般竄入他的心底,密密麻麻地擴散在每一寸細胞。
季南伸手撫摸着那張令他貪戀的面孔。
“你不能騙我。”
“除了我,你不能看別人,不能想別人,只能對我好。”
樊向陽把季南擁入懷中,柔聲說道,“傻瓜,我心裏想的都是你,也只有你。”
季南眼眶一熱,淚水控制不住地滑過臉頰,明明是甜言蜜語,為什麽心會那麽痛呢?
淚眼朦胧中,季南的下颚被微微擡起,微涼的指腹輕輕摩挲着濕潤的紅唇,下一秒屬于樊向陽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湧入,心口的位置像是要炸開一般,讓季南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個吻激烈又纏綿,樊向陽仿佛用盡渾身的力氣向季南傳達着他的愛意,希望對方的不安和恐懼能就此煙消雲散。季南身上單薄的襯衣被粗暴地扯開,晶瑩剔透的紐扣噼裏啪啦散落在地上,寬大的手掌在敏感的肌膚上四處點火,情`欲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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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放開紅唇,樊向陽伸手拿過床頭的潤滑劑,熟練地脫下季南的褲子,用牙齒咬開蓋子,對準緊窄的入口毫不猶豫地插入,大量冰冷的液體争先恐後擠入幹澀的甬道。
“爸爸,嗚……好涼。”季南從未見過如此迫不及待的樊向陽,胯下堅硬的部位不停摩擦着他嬌嫩的腿根,仿佛随時都有可能插進來。
樊向陽将潤滑劑丢到一邊,着急地插入一根手指,緊澀的甬道又滑又濕,很快就适應了手指的抽`插。
“南南,再放松點。”樊向陽又多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并駕齊驅地在腸道裏抽`插,縮緊的媚肉夾得指骨微微發酸,“別太緊張。”
“可以了啊……”季南抓着樊向陽的雙肩,“進來,爸爸快點進來……”
這是來自季南最直接的誘惑,紅唇輕輕喘息着,清純秀美的面容上透着不自然的媚态,這一切都是屬于他樊向陽的。
欲`望是表達愛最直接的方式,當樊向陽的性`器頂入的瞬間,季南身體不自覺地繃緊,穴`口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從未想過會有那麽疼,疼得他忍不住叫了出來,“好疼,爸爸,太疼了,你出去……出去啊!”
“南南乖,忍一忍,馬上就不疼了。”性`器被卡在一半的樊向陽也不好受,但現在說什麽都為時已晚了,哪怕季南拒絕,他也不可能半途放棄。
還沒等季南從疼痛中緩過神,樊向陽已經大刀闊斧地抽`插起來,劇烈的疼痛裏夾雜着絲絲快感,季南連神志都開始迷糊起來。
“不要動……好疼,真的好疼。”
樊向陽的手指摸了摸被撐開到極致的穴`口,并沒有流血,他低頭親吻着季南的薄唇,企圖以此來分散對方的注意力。塞滿甬道的兇器開始頂住體內敏感的地方,深深淺淺的抽`插間帶着些旋轉,頂得季南既難受又舒服。
“慢嗚,慢啊……”季南從被吻住的紅唇裏發出些許迷糊的呻吟。
樊向陽放開那張被吻得鮮豔欲滴的雙唇,不輕不重地在脖頸顯眼的地方留下幾個深淺不一的吻痕,他稍稍分開季南的腿根,裸露在外的半截性`器連根沒入,身體被瞬間貫穿的快感令季南發出酥軟的呻吟。
“好、好深,爸爸……不行了,我不行的……”
深入骨髓的快感讓季南抵達了一個銷魂的高`潮,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透着迷人的潮紅,他伸手勾出樊向陽的脖頸,“還要,爸爸,我啊嗚嗚……”
“南南咬得好緊,喜歡爸爸的東西嗎?”樊向陽喘着粗氣,手掌用力揉搓着雪白的肉臀,每一下抽`插都是汁水飛濺。
季南分開雙腿,夾緊樊向陽結實的腰腹,“喜歡,最喜歡爸爸……”
“南南,你真好。”
樊向陽有過很多情人,床上的情事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但和季南做`愛的過程裏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個出嘗情`欲的小夥子,無論進得再深,都無法填滿他的心口。
布滿青筋的猙獰兇器在濕軟的甬道裏來回告訴摩擦,因為插得太深的緣故,顫抖的臀`部好幾次貼上樊向陽堅實的小腹,兩個鼓鼓的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腿根。季南忍受着下`身的脹痛和快感,抓着床單的十指指骨泛着脆弱的蒼白,感覺體內的兇器還在不知疲倦地深入探索。
樊向陽就像是個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他将季南從床上抱起來,騎乘的姿勢讓兇器噗嗤一下頂到腸道的窄口,季南被頂得幾乎透不過氣來,“這個姿勢,不行啊……要插穿了,太深,太深啊……”
季南泫然欲泣的面孔激發了樊向陽更深的情`欲,他抓着對方抖得如同篩子的細腰,狠狠往下一壓,脆弱的頂端黏液飛濺。
“不、啊……別啊!”強烈的脹滿感讓季南瞬間抓緊樊向陽的肩,指甲劃過的肌肉上留下深深的血痕,“脹、好脹,脹壞了,要壞了……”
房間裏此起彼伏的呻吟忽高忽低,季南被情`欲勃發的樊向陽壓着做了一次又一次,直至他開始變得頭暈目眩,後`穴也被操得又脹又麻,除了樊向陽,腦子裏再也想不到別人。
季南又哭又叫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醒來時連嗓子都啞了,以前覺得樊向陽對他沒有欲`望,經過這一晚,他才恍然大悟,一直在極力忍耐的不只有他一人。
因為一晚上做得次數太多,樊向陽和季南都有點累,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也毫無知覺,若不是肖雲峰的電話把他們吵醒,恐怕他們還能繼續睡下去。
電話鈴響個不停,睡得迷迷糊糊的季南推了一把樊向陽,“電話,爸爸……”
樊向陽摟着季南,閉着眼睛摸到床頭的手機,“喂。”
“樊少,你還在睡啊。”
聽到肖雲峰的聲音,樊向陽甩了甩腦袋,“什麽事?”
“你知道季禮為什麽那麽多年沒碰季南嗎?”
季禮不舉的消息也是徐楓告訴肖雲峰的,在此之前他還以為季禮只是有什麽特殊癖好,沒想到是因為男性能力不足,所以季南才有幸逃過一劫。
“還能因為什麽?”樊向陽覺得肖雲峰小題大做,慵懶地轉過身,将季南摟進懷裏,“肯定是不舉啊。”
肖雲峰沒想到樊向陽猜得那麽準,“樊少,你未免猜得也太準了。”
“不是猜的。”樊向陽原先也不太明白為什麽季禮沒上過季南,經過這次的事件以後,他算是徹底明白了。
季禮對季南的占有欲幾近瘋狂,除了不舉,樊向陽想不到季禮不碰季南的理由。即使對方有特殊的道具愛好,也絕不可能放着季南那麽多年不洞,純粹留着觀賞,這太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