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章節
現所以出手傷人。陳舵主也應該是因為你被打暈之後與對方發生搏鬥,才會為對方所傷,幾乎傷及性命。”
“陳舵主可曾醒來?”鄭擎宇關心地問道。
“陳舵主因為傷得很重,到現在還未曾清醒。但是,等他醒了應該可以告訴我們兇手是誰了!”雲飛揚想了想道,“畢竟,兇手在暗,我們在明,我們還是需要謹慎一點的。師父已經先回總壇幫少主照料教主後事,南宮兄在隔壁照顧陳舵主。鄭兄要事有什麽事情叫一聲就可以了。”
鄭擎宇點了點頭:“陳舵主傷的這麽重,沒有你師父親自照顧,會不會有問題啊?”
“鄭兄難道忘了,在醫術方面,我可是絲毫不遜色于師父啊。”雲飛揚輕笑道,“其實,師父這次回谷中本是去些自己制的藥回總壇幫教中人治傷的。卻沒想到正好碰上我帶你們回來,還遇到了這麽多事情。”
“既然,有名震江湖的‘邪醫’親自照顧,不要說陳舵主受了些小傷而已。只怕是死了都要被‘邪醫’從閻王手中搶回一條性命啊。”鄭擎宇笑着對雲飛揚道,“我昏迷了這麽久,只是精神有些萎靡,其他倒是沒有什麽問題。你們還是專心照顧陳舵主更重要,有事我在叫你們吧!”
“如此甚好!”雲飛揚低頭道,“治療陳舵主的傷還有一味藥引正好藥廬中缺了。趁着現在天還沒黑,我先去山上把藥采回來。也省得要用的時候,找不到可就麻煩了。”
“既然如此,你就快去吧!”
“飛揚就不打擾鄭兄休息了!”雲飛揚說着已經走了出去。
目送雲飛揚離開,鄭擎宇取過床頭的鞋子穿上,走出小屋,外面确實寂靜一片。傍晚的餘輝映照着整個山谷聞着濃郁的百花芳香,這裏确實是一個隐居避世的好去處。
溫玉谷的形成少不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卻也要有人懂得行善,将這裏加以開發,種植這些奇花異草,建造可以通道山谷的密道。那條密道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卻不知道雲飛揚的師父是如何發現這個世外桃源的。
鄭擎宇走到隔壁的小屋,果然看見南宮晨坐在門口正受着重傷昏迷的陳奇,也沒有上前打擾他們,只是自己道附近走走而已。
天黑了,雲飛揚才回來,當然也帶回來了醫治陳奇的傷藥。
谷中的奴仆早已準備好了他們的飯菜,許是因為一直昏迷着,鄭擎宇多時不曾進食,此刻吃起來稀裏呼嚕的急促模樣倒是像足了三五天沒吃飯的餓漢。
倒是雲飛揚吃起東西來卻是一如既往的優雅。南宮晨雖然是世家子弟,可是也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吃飯能夠如此慢條斯理,優雅地賞心悅目的。幾乎不用吃東西,就這麽看着雲飛揚優雅地進食也成了一件幸福的事。
千夜流莺的毒除非千日流莺無解。就算是有人甘願以命易命,為她換血。沒有一定的武功和換血的秘法,同樣是徒勞無功罷了。可是,現在他們連下毒的人都不知到是誰,找到解藥又要從何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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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雲飛揚依舊是有條不紊,不疾不徐的樣子。那從容不迫的态度倒像是已經忘記了自己身中劇毒。
“南宮兄,要是你不餓,就把飯給我吧!幾天沒吃東西,可把我餓壞了。”鄭擎宇見南宮晨對着雲飛揚發呆,幹脆把他面前的飯菜都挪到了自己面前。
“若是鄭少幫主這模樣讓別人看見,江湖中人可又要給我增加一條罪名了!”雲飛揚僅僅吃了小半碗米飯,卻推開了面前的飯菜,取過絲巾擦拭這嘴角。
“別人看到我的吃相,最多覺得邪醫雲飛揚家裏的飯菜畢竟也比別人家的來的香啊!”鄭擎宇看着邊上的南宮晨調侃道,“就像是南宮兄光看着雲小姐,就已經是吃飽了。”
南宮晨臉上一囧,下意識地想要轉開視線,倒像是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邪醫畢竟是邪醫啊,男裝扮相,迷倒了江湖中多少女子?現在,回歸本性,換回女裝,亦是秀色可餐,迷倒萬千男子啊!瞧,咱們南宮宗主不就是看到你,就魂不守舍了嗎?”鄭擎宇見南宮晨臉紅,越發起了起哄之心。
再看雲飛揚,雙頰染上了些許紅暈,羞澀地嬌嗔道:“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男歡女愛便是人之常情。鄭少幫主如此取笑人家,難道自己就沒有個心上人嗎?”
此時,她已經不再是那個亦正亦邪的邪醫雲飛揚,而是醉兒。一個讓男人看一眼也會醉的醉兒。
“南宮兄可曾聽懂佳人之意?”鄭擎宇笑着給自己和南宮晨斟一杯酒,“來!小弟祝世兄一杯,但祝世兄心想事成。”
酒不醉人人自醉,此情此景又如何讓人不醉?所以,南宮晨醉了,可以說是醉的不醒人事了。
“沒想到這酒的後勁如此之大,小弟不勝酒力先回房休息了!”鄭擎宇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望自己暫住的小屋走去。
“鄭少幫主慢走!”雲飛揚站起身,目送鄭擎宇回去,臉上的紅暈退去,卻是一臉的坦然之色。
南宮晨看着她如常的臉色,心裏是說不出的失望。有那麽一刻,他多麽希望那抹少女特有的嬌羞永遠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可是,腦海中卻又另一個聲音不斷的告訴他:眼前的人雖是女子,卻也是邪醫雲飛揚。沒有人可以想象雲飛揚能夠一直像普通少女一樣見到自己心儀的男人就會一臉的嬌羞。
更甚者,他根本就沒有走進雲飛揚的心中,又談何讓人家心儀呢?
夜,已經深了!南宮晨卻依舊守在陳奇的床前,防止另一次意外的發生。他有一種預感,兇手一直在他們身邊,而且這個兇手一定會再次動手。
最重要的是,他隐隐覺得,這個襲擊陳奇的兇手和對雲飛揚下毒的人很可能是同一個人。那麽,抓到了襲擊陳奇的人,自然也就抓到了下毒之人。抓到了下毒之人,救雲飛揚的解藥自然就有了着落。
所以,南宮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守在這裏。但是,晚上陪着鄭擎宇喝了不少酒,雖然雲飛揚等到他酒醒的差不多,才離開的。可是,此刻他竟然開始犯困。沉重的眼皮就好像頂着千斤的重量想要壓下來。
南宮晨努力地想要與自己的意識做抗争,可是眼皮卻依舊往下滑。終于,他再也無法抗争自己沉重地眼皮,合上了眼睛。
黑暗中,一個身影小心翼翼地取下窗臺上的迷香,輕手輕腳地推開了們,閃身進了內室。
當他進入房中的時候,房內突然亮起了燈火。
“飛揚,你怎麽在這裏?”鄭擎宇吃驚地望着雲飛揚道。
“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的嗎?鄭少幫主!”雲飛揚冷笑道。
“我晚上睡不着,又不放心南宮兄一個人陪着陳舵主。所以,就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麽忙的。”
“那麽鄭少幫主在外面點燃熏香也是為了幫助屋子裏的人助眠吧?”雲飛揚眼神一暗,“如此說來,鄭少幫主也算是費盡心思地想要幫忙了。”
“呵呵~”鄭擎宇尴尬地笑了笑,不動聲色地想要向門口退去。才往後退了一步,卻撞到了冰冷的劍刃。
不知道什麽時候,南宮晨已經繞到他的身後,擋住了他的去路。
“飛揚身上的毒可是你下的?”南宮晨冷聲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為什麽?當然是為了邪靈珠,為了女人,為了天下第一了!”鄭擎宇冷笑道,“我沒有一點比你差,可就是因為你是南宮世家的宗主,什麽都要比我高一等。我喜歡的東西你都要搶走,憑什麽?”
“你喜歡飛揚?那——”
“只有你才會喜歡這個半男不女的妖女!我鄭擎宇可不屑一顧!”鄭擎宇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雲飛揚身上的毒并沒有解對不對?你們騙我毒已經解了,不過是吓唬我罷了!千夜流莺的毒除了千日流莺根本沒有解藥。”
南宮晨将手中的劍往下按了一寸,鮮紅的血絲沿着鄭擎宇黝黑的頸項往下流去:“把千日流莺交出來!”
“你以為你讓我交,我就會交嗎?做夢吧!”
“不用問了!”雲飛揚舉手阻止了南宮晨的追問,“他根本就沒有千日流莺!”
“你怎麽知道?”鄭擎宇也有些意外。
“因為,千夜流莺也是別人給你的。而,我很肯定以她的計謀,她是不會将解藥一并交給你的。”
“你不用挑撥理解!她不把解藥一并交給我是為了安全。”
“是嗎?”雲飛揚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那麽,我們打個賭如何?”
“什麽賭?”鄭擎宇才張開嘴,卻不知道什麽東西滑入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