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折騰了半晚上。
傅召沒有想到原來顧願這麽怕疼。大概顧願太緊張,怎麽都沒有進展。
最後傅召只是用手幫助顧願。
偏偏顧願的身體敏感得不行,最後居然哭了。
傅召也很無奈。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顧願哭。前世傅召葬禮時,顧願都沒有掉一滴眼淚,如今卻哭得眼眶發紅。
顧願的五官極為昳麗,平常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膚色如冰雪一般白。
落淚時的表情也有幾分惹人愛憐的意味。
傅召抱着顧願去浴缸裏泡了半個小時,顧願因為緊張和恐懼出了一身的汗,回來後顧願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時,顧願醒來覺得身體有些酥痛,不太舒服,更不适應。
他趴在了傅召的胸膛上,傅召還在睡着。
顧願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耳根瞬間就燒紅了。
傅召的手搭在了顧願的肩膀上,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很漂亮的一只手,這雙手昨晚卻對顧願做了很惡劣的事情。
顧願眼睫毛扇了起來,擡眸注視着傅召,良久之後,小心翼翼的去摸傅召的腹肌。
顧願的體型偏瘦,很難練出精壯的肌肉,他自然不如傅召這般精悍,力氣沒有傅召大,體格不如傅召壯。
自己沒有這般健美的身材,感受一下老公的身材,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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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兩下,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傅召握着顧願的手移動:“今天身體狀況怎麽樣?”
顧願:“……很好。”
就是有一點點詭異。畢竟之前沒有體驗過。
傅召道:“是嗎?”
他抵着顧願的頭:“我懷疑你有點性冷淡。”
顧願:“???”
“沒有。”雖然顧願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冷淡,他幾乎沒有主動撫慰過自己,在這方面的**幾乎等于零,但他下意識的拒絕這個說法,“并沒有,我對你有感覺。”
傅召當然不是随口一說,他是認真的。顧願才十歲,十歲的男孩子不該表現得這般冷淡。前世傅召去世後,陪在顧願身邊多年,顧願在這方面一次都沒有。
似乎骨子裏就很冷淡。
顧願沉默了一下:“你嫌棄我了?”
傅召重重握住了顧願的手背,顧願蹙眉,掌心滾燙似乎燙到了他的心底,耳畔是傅召低沉酥麻的聲音:“你覺得呢?”
......
顧願在電視劇已經殺青,他還有幾天才開學,現在的狀況恰到好處,不用早起,通告也不多。
一直等到十點半,顧願才從被子裏出來。
傅召已經洗澡出來,換上了正裝,顧願這才從床上起來。
他拿了手機,手機昨晚沒電自動關機了,他充電後去吃早餐,傅召去了公司。回來拿了手機登上微博,意外發現一晚上漲了十多萬粉絲,昨天那條微博多了許多評論點贊和轉發。
有幾個未接電話,是謹打來的。
微信小群裏有消息,明麗說昨晚公司給顧願買了一晚上的熱搜。
明麗一早上就精力旺盛:“小願昨天晚上的照片真的絕美,我發給了我大學室友,她們三個全都尖叫的表示要粉小願。”
吳晌對于顧願的顏值自然是滿意的。他帶過許多藝人,一些頂流明星也常常接觸,靓女帥哥見得無數,但像顧願這樣漂亮的卻是罕見:“放心好了,小願這部戲肯定會爆,到時候小願肯定也會大火。”
顧願給謹打了個電話。
謹很久才接,聲音裏帶着濃濃的睡意:“喂?”
顧願道:“還沒有醒?”
“我像是十二點之前起床的人麽?昨晚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晚上一起吃頓飯呗,我請客。”
顧願知道謹這次肯定不是慶祝自己殺青的:“有什麽事情?”
“嘿嘿,到時候再告訴你,我補個覺先。”
等挂了電話,顧願去撸了一會兒貓,去了顧家和爸爸吃下午茶。
午在花園散步的時候,一只三花貓跑到了顧願的跟前,喵喵叫着去蹭顧願的褲腿,修剪花園的阿姨說,這只貓是從外面溜進來的野貓,平時不讓人碰,在院子裏捉鳥吃,不知道為什麽,居然主動找顧願。顧願喂了這只貓一頓飯,這只三花貓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一直等到了晚上,顧願直接去了謹預訂的餐廳。
顧願和謹坐在了靠窗的位置,謹最近很不爽,他喝了一口酒:“最近有個傻逼嚷嚷着要封殺我,我倒是看看,他怎麽封殺小爺。對了,和你說個事兒。”
顧願擡眸看了謹一眼:“什麽事情?”
“你在銀岸那邊的別墅有沒有人住?能不能借拍一個月?我有個朋友做導演,他資金緊張,但又需要在豪宅裏拍攝。”謹和不少朋友也提了這件事情,這些朋友的豪宅要麽是沒有那麽豪,不符合導演的要求,要麽是正在住,或者為了**安全不願意借出去,“不答應也沒關系,我就問問。”
“哪個導演?”
謹咳嗽了一聲:“就我被趕出家門的大哥呗。”
顧願知道了,原來是談,謹的堂兄。家一心想讓談繼承家業,結果談大逆不道的轉行做了導演。談和謹不同,謹從小就調皮不聽話成績倒數,家裏人倒不在乎他做什麽,開心就好,談自幼行事穩重,一直被當成繼承人培養。不過兩個人雙雙入娛樂圈,謹還要晚一些,結果比談更先出名了。
談之前拍的幾部電影雖然撲了,都很有內涵,顧願對他的觀感不錯。
“好。改日我帶他去看看。”
謹眼睛一亮:“兄弟,你太夠意思了。”
就算顧願拒絕,謹其實也不會放在心上,畢竟十多億的豪宅,顧願父母給顧願的成人禮,一般人借出去肯定都會心疼。
謹開心的吃吃喝喝,期間又忍不住問:“當初你們怎麽不住在你父母給買的這棟別墅裏?這邊距離你的學校也近一點,現在住的地方,是傅召的?”
“不是,兩家合買的。”盛雪易說顧願也是個男孩子,兩個人談不上誰嫁誰娶,結婚兩方需要付出一樣多。
謹道:“說起來,兩個地方我都沒有參觀過,改天邀請我去你家做客?”
“好。”
“你說話總是這麽少,傅召怎麽忍得了你的?”謹吐槽道,“你在他跟前也是這樣?”
顧願:“……”……不然呢?
“顧願,我告訴你,外面妖豔賤貨可多了,你稍微不注意,傅召就可能被外面的妖豔賤貨給勾走了。”謹很嚴肅的道,“為了避免傅召被妖豔賤貨勾走,你知道你應該怎麽做嗎?”
顧願:“……不知道。”
“比他們更騷。”謹道,“上次我和朋友一起玩,包廂裏有個漂亮的少年,我去廁所,他也跟着過來了,他表示可以在廁所裏給我口。”
顧願莫名其妙想起了邱躍,難道這些人是在同一個地方學的招式?
他想知道謹是怎麽處理的:“然後呢?”
謹當然不會告訴顧願自己被吓得落荒而逃奪門而出了:“他長得還沒有我好看,我當然不給他占便宜,就把他給推開,嚴詞拒絕了他。”
說完,謹又咳嗽了兩聲:“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大膽一點,說不定傅召就被外面的人勾走了。想一想,假如你的貓每天冷着臉不給摸不給抱,你出去之後看到小區野貓溫順乖巧蹭你腿,你會不會偷腥抱野貓?”
顧願:“……”
最後,謹湊上來,小聲問顧願:“現在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do了嗎?”
顧願推開謹的俊臉:“吃飯。”
回到家裏後,招招看到了顧願,一直在叫,尾巴在顧願的褲腳上甩來甩去,這幅模樣簡直就像質問丈夫有沒有在外偷吃的怨婦。
想起下午撸的那只三花貓,顧願嘆了口氣,把貓主子抱在懷裏好好安撫。
他去洗了個澡,之後和盛雪易說了一聲,将那棟別墅借給朋友一段時間。盛雪易只回了一句:“這是你的房子,你可以随意處置。”
傅召還沒有回來,可能晚上有應酬。顧願洗過澡後給傅召煲湯等他。
他坐在桌子旁看電影,湯在罐咕嘟咕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願聽到了聲音。
傅召把西裝外套遞給了阿姨,問了顧願在廚房,就往餐廳這邊來。
顧願懶洋洋的起身:“傅召,你回來了。”
“一直在等我?”傅召擡手将顧願抱在了懷裏,顧願嗅到傅召身上淡淡的酒精氣息,他嗅覺還算是蠻靈敏的,除了酒精氣息和古龍水的味道,還有一縷女士香水的味道。
領口處沒有口紅,身上也沒有頭發,衣服也沒有皺。
這種香水較為甜膩,花香調,年輕女孩子才會用它。
顧願道:“你抱了女孩子?”
傅召:“……”
他倒是沒有抱,不過酒會上有人不長眼假裝崴腳跌到了他的懷裏。
傅召道:“吃醋了?”
當然沒有吃醋。顧願道:“你松開我。”
傅召低頭在顧願的唇瓣上深深碾吻:“酒會上女性不少,她們身上香氣濃烈,靠太近就會沾上。”
顧願被他吻腫了唇,也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