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咬下他的血肉
孟芸芝并不在意這些,她的目标不僅僅只是祝家,或者目前身邊任何一個男人,她的野心大着吶~
看他挂掉電話,滿臉笑意,不經意問道,“誰的電話,這麽開心?”
“說不定這塊土地的價值不僅僅于此呢。”
孟芸芝夢幻地眼睛,認真地看着他,等他說出深意。
身為男人的他,哪裏禁受得住這種眼神,一把将她拉進懷裏。
“如果這塊土地能升值,那是活生生的錢。但在它升值之前,我們還要生存,而且還要活得很好,如何活?就要看咱們的手段了。”
“哦~你的意思是,三流投資人只能愚蠢地等,等着市場給我們錢;二流的投資人則會借勢讓自己獲得更多利潤;一流的投資人則會創造市場,屬于我們自己的市場,最後有多少錢進口袋則是我們說了算。”
“我的芸芝簡直讓我刮目相看呀!這一套一套的理論都是從哪裏聽來的?”祝錦豐很驚訝,不過更多的是欣慰,畢竟是自己的女人,而且是全心全意維護自己的女人,這點他相當自信。
孟芸芝心裏卻冷哼,臉上笑得燦爛,“還不是跟在你身邊一點一點學會的,不然你以為我還另外請了老師不成?”
“哈哈,那是。你男人我呢,雖然沒有能力做一流的投資人,如何更好地利用市場賺錢,這一點我還是有自信的。”
“你想怎麽做?”孟芸芝眼中發光,這才是她真正重視眼前這個男人的點。
畢竟,在地産持續在低谷回旋時,他能如此魄力地拿下那塊土地,一般人絕對做不到。
而且,從跟在他身邊開始,很多事情她都看在眼裏學在腦裏,他對市場的敏銳,對決策的果斷,對行情分析的準确性,都是她迫切需要及渴望的。
從小,她都明白一個理,唯有自己擁有的,才是真正擁有。
祝錦豐認真地看着她,“你确定想參與這件事情?”
孟芸芝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确定。”
“如果因此損害你的利益呢?”
“比如說?”孟芸芝很坦蕩,這一點祝錦豐也很欣賞,每天跟女人猜來猜去不光費腦細胞還費時間。
“我。”
“你?什麽意思?”孟芸芝暗光閃閃,不過很快垂下睫毛,掩飾了那抹不屑。
“你聽我說,這個女人你也見過,她是PA銀行的一個新人,我是這樣打算的......”
随着計劃一點點浮出水面,孟芸芝的眼神愈加熾熱,直到祝錦豐也發現不對勁。
“你就不吃醋?”
孟芸芝心中一頓,很快做出反應,“你本來就是我的,我的男人多睡一個女人又如何,誰讓他那麽優秀?”
理論很無恥,祝錦豐很喜歡!
抱着她的額頭一頓猛親,“這才是我的好寶貝兒,難怪咱倆如此契合。”
孟芸芝面若桃花,即便已沒了少女的心态,卻依舊擁有少女的羞怯和姿态,非一般人能做到,更是讓多少難搞的客戶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不過,這一點她肯定不會讓祝錦豐知道。
窦耕煙正摟着喬喬松松睡午覺,卻不知自己早已被算計。
不過,這樣炎熱的中午,能有舒适的枕頭、空調和一床薄毛毯,絕對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下午,耕煙找蕭琦鴿細細了解,關于那塊土地的所有信息。
即便蕭琦鴿不知後世地産的瘋狂,也忍不住為他的魄力點贊,“雖然不知道他是用什麽方式拿到這塊地,但不得不說,這是快好地。”
“你覺得這塊地有什麽問題嗎?或者說,怎麽樣才能找出這塊地的問題?”
“問題?什麽問題?”蕭琦鴿沒聽明白。
窦耕煙試圖理清自己的思路,講明白自己想表達的內容。
“我找人先去摸摸這塊地的底兒,如果是法院拍賣,很多信息應該都是公開的。至于它的問題,你給我點兒時間。”
挂掉電話,窦耕煙在位置上發了好一會兒呆。
“耕煙,你能不能跟我透個底兒,到底啥時候跟吾一集團搭上線的,你不是很讨厭蕭涼鶴麽?”闫祝然突然在她旁邊坐下,神秘兮兮地問。
他也是多方打聽,才知道窦耕煙的客戶多多少少都跟吾一有些關系,但到底是通過誰,他一直都查不出來。
吾一集團一直是他在跟進,理所當然将此關系網劃到自己的資源圈中。
得知自己的富貴山被人挖去一塊,心中老大不是滋味,可市場不會跟你講公平,誰将優質客戶攏進自己手中,那是他的本事。
這一點,他雖清楚,卻不甘心。
窦耕煙被吓一跳,“天哪,你走路都不出聲的嗎?”
闫祝然早已沒了當初的盛氣淩人,強者尊不僅僅出現在武俠小說中,當今社會,亦是如此。
“呵呵,對不起呀!不知道你在想事情。”
窦耕煙前世還是今生,都不喜歡複雜的人際關系,即便贏也要贏得光明磊落,“吾一集團的二公子是我的小學同學,雖然社會地位有落差,但承蒙對方不嫌棄,還有幾分交情在。”
“二公子?就是地産界中的商業神童?天哪,你果然是深人不露相啊。”
窦耕煙依舊只是安靜地笑,“前輩謬贊了,您還有別的事情嗎?有個客戶給我電話,說要談點事情,我可能需要出去了。”
“哦哦,去吧去吧。”闫祝然趕緊挪開椅子。
其實,她沒有約任何人,而是去找人。
如何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單純在事業上受挫,是便宜他了。
每一次跟童童分離,她都會恨得牙癢癢,若不是他,童童不會經歷那麽多折磨,想到她纖細白淨的手臂上全是針眼兒,她就恨的只想活生生咬下他的血肉來。
童童生來,幾乎沒好好吃過一頓飯,沒有胃口,是因為每天大把的藥丸,早已敗壞她所有的胃口。
所以,這一世,如果他得不到應有的懲罰,她也無法真正釋懷。
下午,她要去見那個女人,那個将他家庭掀得天翻地覆的女人。
如果祝錦豐排第一,他的母親張浦珠則排第二。
一個人女人,最在乎什麽,她就毀掉她什麽,報複也好,怨念也罷,那種随時被黑洞吸走的恐懼,讓她必須做出點兒什麽。
這個世界的公平,她前世到死都沒看見。
所以,她決定不再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