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事為媒

第4章

火熱的唇舌，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那手指游移過自己的全身，帶起層層戰栗，淩雲洛拱了拱身子，又因身上人埋首于他胸前輕舔乳粒而羞澀。

「救命……原來……」

淩雲洛半敞着衣襟，全身都已紅了。

「雲洛……你很美……」

搓揉着那小小乳粒，淩雲霄邊贊美着，邊吻遍他的小腹，舔過小巧的肚臍，最後到了稍稍顯得稀疏的下體。

淩雲洛已快十九周歲了，但若真的要說發育，恐怕還有發育的空間。

小小的肉棒若和同齡人比起來只能算中等，淩雲霄半垂着眼揉了揉那處，聽得淩雲洛難耐地低聲呻吟，邊俯下身去含住。

腦子中好似有煙花炸開。

仿若神人的兄長……

就算他當年想要讨厭他，見到出現在攬月城中如仙如畫的兄長也只生得出憧憬……這樣的兄長，竟然幫他含那處。

「大……大哥……嗚……大哥……」淩雲洛竟似乎帶了些哭腔，想要阻止他，但是肉芽在淩雲霄的嘴中被含弄舔吸，甜美的快感沖擊着腦袋，手虛軟着，如何也無法伸出去阻止他。

不到一盞茶時間，淩雲洛就繳械了。

淩雲霄含着那白液，竟然吻上他的唇，讓他自己吃了下去。

淩雲洛滿面紅羞，嘗到那滋味紅着眼，幾乎被欺負得哭了。

淩雲霄卻是在他耳邊低聲解釋道：「這樣才能将毒解得徹底。」

淩雲洛此刻卻是想不起淩雲霄曾說過配出了一種藥，只要吃了童子精液，再吃那藥也就行了，滿心都是原來交合中還有這等玄機才能解毒。

吻着淩雲洛的下巴，啄吻他的脖頸，啃咬那微微凹陷下去的鎖骨。

淩雲霄的眼暗着，裏頭全是洶湧的欲望，若說他清心寡欲，的确不假。但那不過是在沒有心上人之前，若是有了心上人，縱使他再怎麽冷靜自持，都忍不住把持不住。

何況淩雲洛是他愛慕已久的人。

每年回去都會見到他的成長，淩雲洛越長大越好看，一舉一動都似乎勾住了他的視線，每次收到他的禮物，他都會紅着臉彎着嘴角笑。眉眼彎彎。一臉滿足。

說不清楚到底是何時将心丢在他身上的，不過他發現時，卻是在察覺出他與那楊勍走得很近時。

咬了淩雲洛的乳首，重重吮吸了一口，淩雲洛「啊」了一聲，疼痛中卻更似帶了媚意。

淩雲霄微微一笑，道：「雲洛，難受嗎？」

淩雲洛搖搖頭，淩雲霄便分開他的腿，一邊親吻他的額頭、眼睛，一邊摸到他臀後。

和淩雲霄在一起的話，淩雲洛也知道自己注定是下下位，十分順從地打開腿，方便他的手指動作，淩雲霄唇舌壓上自己的與自己深吻糾纏時。淩雲洛幾乎覺得自己飄在了雲端。

「大哥……」淩雲洛輕聲喚他，那莫名的渴望燒的他身心都疼了起來，想要盡快有人撫慰。

淩雲霄含了手指，濡濕了指節，按住淩雲洛的臀後慢慢進入。

淩雲洛低吟了一聲，抱住他将腿分得更開，閉上眼睛等候他更為親密的動作，一根、兩根……三根、四根……

略有些難忍的疼令他皺了眉頭，而淩雲霄吻過他的眉間，他的眉頭就舒展了開來。

身上的男人十分愛自己……

一定。

他們有最親密的血緣，也有互相傾心的情愫。

到了這一刻，淩雲洛再也想不起楊勍，滿心滿眼都是淩雲霄。

想他從前的禮物，暧昧的話，偷偷來看自己卻不願意讓自己發現，還有，現下的溫存。

睜開濕漉漉的眼睛，淩雲洛輕聲道：「可以了……大哥，你進來吧……」

淩雲霄的眼一暗，道：「你不怕疼？」

「疼……應該也就疼一會……」淩雲洛主動去解淩雲霄的衣服，淩雲霄雖将淩雲洛下體的衣服解得光裸，上身的衣服卻只是扒開，虛虛地勾在手肘墊在身下。

完美得幾乎讓淩雲洛屏息的胸膛露出，淩雲霄吻住他，舌尖細細舔過他的牙龈，纏繞着他的舌頭，輾轉擠壓。

略略呼吸急促地抱住淩雲霄，閉上眼睛感受他身體的熱度，腿被彎曲，臀部微微分開，與自己不同的……灼熱的，粗大的頭部試探性地頂住身體柔軟處。

淩雲洛将人抱得更緊，幾乎喘不過氣來。只停頓了半晌，那粗大堅決地破開入口的褶皺瑟縮，深入內壁，撐開緊縮的軟肉。

「唔……唔唔呼……」疼得眼淚流出，淩雲洛更為急切地與淩雲霄唇舌糾纏，下體的結合令他有種兩人的心結合在一起的錯覺。

這感覺十分的溫暖，暖得他甚而留戀那痛楚。他不想孤單，不想寂寞，哪怕是疼痛，讓他能覺得自己并非一個人，也是好事。

「大哥……」好不容易與他唇舌分開，淩雲洛攬着他的脖子低泣。

「很疼？」淩雲霄安撫地揉捏他的乳首，拂過他的腰際線後，就摸到他下體，挑逗着男人最無法抗拒的地方。

「大哥……你……狠一些……」

淩雲霄頓了頓，啞聲在他耳邊道：「雲洛，你可知道自己是在說什麽？」

淩雲洛抱着他的脖子，堅定地道：「讓我痛……大哥，我想感受你……求你……」

淩雲霄是學醫之人，似乎也發覺他此時莫名其妙的不安。

也許是題目兩個進展太快了，而他又才經歷楊勍一事。

淩雲霄吻着他的耳朵尖，喑啞着嗓音道：「好，雲洛忍着些。」

他也是男人，雖然疼惜淩雲洛，但淩雲洛都已這般懇求他對他粗暴了，他又怎麽拒絕得了？狠狠壓着人，将陽具拔出，粗大的龜頭卡在溫軟的穴口，因疼痛被撐開的穴口瑟縮着，似乎不似主人般期待痛楚而覺得恐懼，微微動了動塵根，狠狠一挺，進到這人的體內深處。

破開緊縮的肉壁進到最深，快感幾乎沖上頭腦，淩雲洛不若淩雲霄嘗到了極致的快感，吃痛尖叫，身子微微顫抖，甚至有些想要逃離。

淩雲霄深吸一口氣，輕聲在淩雲洛耳邊詢問，「雲洛，你還要我用力嗎？」

淩雲洛疼得難受，但粗大的東西好似活着一般在他體內突突跳動，甚而能感覺到那血液流動的經絡。這一認知令他無比溫暖，連連點頭，低泣着道：「求你……大哥，就算我之後受不住求你饒了我，你也要用力……」他擡起頭，在淩雲霄的唇上親了一口。仿佛星星之火掉入幹草堆。

頃刻間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淩雲霄暗着眼，道了聲好，将淩雲洛的腿壓上他的胸膛，掰開他兩瓣雪臀，健腰往後一撤，狠狠抽插貫穿起來。

次次粗大的性器都完全捅進他的身體，不顧先前只進入了七分，完全沒入，用力的沖擊幾乎像要将淩雲洛撞得飛起來，每每沒入得只剩下飽脹的囊袋……

囊袋打在他的雪臀上，啪啪作響。

「呃啊啊……好痛……不……啊啊……好痛……太深了……脹死了……大哥啊啊……啊——」淩雲洛扭動着身子像要逃跑，只是半身幾乎都在淩雲霄的掌控之下，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痛……」

身體好似要撕裂了，他知道淩雲霄憐惜他，之前沒進到最深，但是他沒想到原來淩雲霄的下身竟如此之大，撐得他快要死掉，而深得他也快要死掉。

淩雲霄只信守之前對淩雲洛下的承諾，充耳不聞他的哭喊大叫，抓住他的腿狠狠抽送，次次将那欲望完全送入他體內，捅開那層層銷魂吮吸着他的軟肉。

好像被巨大的木樁捅進私處，淩雲洛嗚嗚着呻吟，淚流了滿臉，滿心想要逃跑的念頭。

「痛……大哥……輕些……輕些插……唔……」

怎麽也逃不開，淩雲洛淚水流得更急。

而，淩雲霄想對了的是，疼痛使得他的不安一掃而空，漸漸地也覺出些被淩虐的快感來。

那性器又粗又長，進得淩雲洛的體內，總是摩擦過令他渾身哆嗦的敏感點，疼痛慢慢麻木，貫穿感伴随着快感，又刺激又醇厚，直弄得他雙眼迷離，哭叫中也帶着舒服的享受。

淩雲霄聽他呻吟放開放松了些，便再度吻上他的嘴唇，與他唇舌纏繞一陣，再分離他的舌親吻他的面頰，

「舒服嗎？」

淩雲霄輕聲詢問。仍舊是重重的進出，淩雲洛下體因他不住的抽送而變得濕滑柔軟，越發糾纏人，每次插入他都會收縮一下臀部，夾緊了他。

簡直是天賦異禀。

「舒……舒服……」淩雲洛含着淚道，呻吟卻仍舊好似帶着哭腔。

淩雲霄竟然笑了一下，舔了他的淚水，輕聲道：「以後雲洛就是大哥的人了，嗯……」

翻雲覆雨，巫山情濃。如此一番纏綿，簡直是令人食髓知味，藥性早就解了，但淩雲霄卻抱着淩雲洛連連做了三次，淩雲洛幾乎被快感擊垮，不住的摩擦抽送中，卻又覺出蝕骨銷魂，哪怕就此死了也願意的滋味。

好不容易過了兩個時辰，一切愛撫當真都已平息，淩雲霄叫了熱水，與淩雲洛一起洗浴，洗着洗着，淩雲洛就睡了過去，淩雲霄疼惜地親了親他的額頭，将他放于床上，讓小二将水桶弄走，關了門，躍出窗，往楊府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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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的很舒服，已許久沒有睡過這樣一個舒服的覺了。

淩雲洛想着，睜開眼，竟是回到了竹屋，淩雲霄坐于桌邊，半挽了袖，正在寫着什麽。

淩雲洛偷偷地起身，渾身酸疼，然而鼻尖能聞到清新的氣味，應當是上過藥。蹑手蹑腳地坐到桌子邊，忍了下臀部的不适，支起手看他的側臉。

淩雲霄的側臉很美，好似鍍上了層光似的。

看着看着，淩雲洛不由出神。

淩雲霄寫得很專注，寫完後吹了吹，放下筆，将淩雲洛抱起來抱在懷裏，「怎麽不多躺一會，身上不痛了？」

淩雲洛笑道：「好歹也是大哥做出來的藥，若是還痛，豈不是有損大哥英明？」

他此話略帶了些玩笑語氣，親近了許多，淩雲霄在他額上一吻，柔聲道：「那天埋伏在楊府前的陳氏餘孽我已殺得幹淨，只剩下個詐死的阿福華，不過阿福華那人為人狡詐，我已重傷了他，他一時半會，也不敢出面，只敢找些小喽啰來送死。」

淩雲洛靠在他肩上，享受着幾年都不曾擁有過的懷抱，如今這個懷抱不但是他大哥給他的，還是他相好的給他的。

「那你準備怎麽辦？為今之計，只有等，我估計等楊勍舉行婚禮的時候，他一定會來。」

「為什麽他會來？」淩雲洛認真地分析，「以陳氏一教的性子，應該不會是能為教中人報仇的，若是為了其它……楊家不是早就落馬過了嗎？應該也沒什麽能令他們圖謀的，幾年前倒是有可能。」

淩雲霄一笑，道：「當年楊家落馬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偷取搶奪了千機教的枯木逢春，現下千機教教主顧君謙居于臺前，然而異香閣鬼醫、白玉樓，數不清的暗地勢力，都是千機教當年分出去，或者是教衆無聊所辦……阿福華不是傻子，不能從千機教中下手，只能從楊勍身上下手了。」

淩雲洛一愣，道：「他要枯木逢春？」

淩雲霄道：「當日我重傷他，他經脈骨骼都被傷到，若是用藥物醫治，最多能恢複八成，這八成還是保證他在幾年內不能動武，而且心緒平靜，加上許多珍貴藥材才可以。他仇家那麽多，又吸收了那麽多不屬于他自己的內力，只要碰上敵人就得死，再加上他本性貪婪、狠毒，絕不可能平心靜氣。」

淩雲洛想起現在淩雲霄也算千機教的人……雖然華氏已辟出千機教，但華立仙是承認顧君謙是教主，并且恭敬地對他的。

「想什麽？」淩雲霄揉揉淩雲洛頭頂上的亂發。

淩雲洛小聲道：「你出了門，就不是我三島六城的人了……還變成別人家教中人了。」

淩雲霄一愣，笑開來，「千機教于我是有知遇之恩，不過當初我拜了華氏杏林聖手為師，因為我不姓華，并且三島六城也算和千機教素有淵源，所以他收我為弟子，但我不屬于華氏一門，也不屬于千機教。」

淩雲洛眼前一亮，心情竟是好了很多，「所以？」

「所以我還是你大哥，我也還是你三島六城的人，以後……只要你願意，我也還可以是你的……」

淩雲洛臉一紅，咳嗽一聲，道：「原來困在那裏的人怎麽樣了？」

「華清會幫他們。」

「那……那……」

淩雲霄輕聲一笑，道：「我們就住在這裏，等到楊勍舉辦喜宴，再去找他吧……」

淩雲洛點頭，「好。」

三日後，華立仙披着一身風霜前來拜訪，期間不斷看着淩雲洛若有所思地笑。

淩雲洛被他笑了幾次後惱了，故意沉下臉道：「我們來切磋切磋武功如何？」

華立仙一直不知道淩雲洛武學深淺，聞言自然是答應，淩雲洛折了一根竹子，削尖當做竹劍，狠狠刺了過去。

華立仙微微詫異了一瞬，便也用劍與他纏鬥起來，打着打着，發現淩雲洛的劍術十分不錯，并且內力也很高強，他好歹也長他幾歲，若非淩雲洛的武功招式和他師父相像，他怎麽說也算見識過，只怕便要敗了。

好不容易過了一百多招，華立仙扔了劍，道：「我……我不打了……我才忙完這麽多事情，累死我了。」

淩雲洛嘻嘻一笑，「好師兄，你連師弟也打不過，這真是太差勁了。」

華立仙郁悶了一下，原來淩雲洛欺負他是因為這聲師兄，不過不管怎麽樣，都算他占了便宜，華立仙并不生氣，反而對他笑了一下。

淩雲洛将竹劍也扔了，卻是可惜地道：「附近沒有賣琴之地，我也沒帶來……」

華立仙吃驚了一下，恍然想起淩雲洛與淩雲霄血承一脈，醫仙那落星頌的武功，他也會了，「你也會将內力化入琴音嗎？」

淩雲洛道：「會的，只不過這武功練的時候不能讓除了城主親兄弟以外的人看，哪怕是心上人也不行，那時候……」那時候他經常是陪着楊勍練武，自然也不怎麽練這落星頌。

華立仙沉吟了一會，道：「其實樂聲能梳理人的內息，要殺人可以，要治人也是可以，只不過江湖上能将樂聲當武器的人太少，哪怕是碧玉簫……不，哪怕是他師父雲清逸，也不怎麽直接用簫聲對敵，那太耗費內力。」

「你有想法？」

華立仙湊近他，小聲道：「那陳氏放的毒霧，雖一時之間找不到解藥解開，可若是用含了內力的樂聲驅散，那也是可以的。如果我們練會了，下次遇見他們，就不用那麽被動……」

「好歹也就剩下個教主阿福華了，他難道還有人……」

「沒有人……」華立仙笑道，「你可以和師父在這裏安心地玩着，到時候雲姑娘……咳，到時候你們可以好好一起琢磨琢磨，怎麽看醫。」

淩雲洛一愣，「雲姑娘？什麽雲姑娘？」

華立仙道：「師父沒告訴你嗎？當年太師父古稀之後還收了小徒兒，小徒兒有個妹妹，總喜歡跟着師父，她很崇拜師父，現在她還沒出入江湖，但是她立志，以後要做個醫聖，與師父一是醫仙，一是醫聖……」

淩雲洛皺眉道：「她暗戀大哥？」

華立仙沉吟了半晌，「那應該不算……當年她還小……」

微微一笑，道：「放心，師父以前雖然可能喜歡她，但現在了……這麽久沒見了，總不會還喜歡的吧……」

淩雲洛心中咯噔一下，道：「師侄這是什麽意思？」

華立仙搖頭晃腦，道：「師父之意，我怎麽知道呢？其實我認為你仔細看着點師父也好……畢竟男人不會生孩子，女人卻是會的，雖然師父他現在對你上心，只是從前對雲姑娘也不錯……雲姑娘那樣溫柔的人，我以前一直以為師父的心上人，是她……」

拍了拍淩雲洛的肩，他微笑，「還是小心點也好，你要知道，愛情中的女人，都是容易沖昏頭的，而會醫術毒術的女人，哪怕再溫柔，都很危險。」

下午，淩雲霄采了草藥回來，華立仙向他報告了事情後，就走了。

淩雲洛只覺得那混蛋說的話，雖然句句都讓他不相信——淩雲霄年年都有禮物送給他，并且言辭中也透露出傾心之意，然而……然而這些年來，他畢竟不是陪在他身邊的那個人。他當時心心念念的都是別人，若是淩雲霄當時也曾經與別人互相傾心，他又有什麽資格去怪他。

話雖如此，他卻還是覺得有些難受，尤其是……聽華立仙說，那「雲姑娘」到時候會來。

「大哥……」

淩雲洛抱住淩雲霄，自背後抱住，在他肩頭上蹭了蹭。

淩雲霄安撫地拍着他的手，道：「怎麽了？」

「我聽……師侄說，有一個……姑娘會來。」

「是小靈麽？她的确會來……」頓了頓，他似乎有些明白淩雲洛為什麽神情有些低落的模樣了，「小靈是我師父的徒弟，也算我師妹，當年師父雖然因為華氏傳承不肯收她為徒，但卻同樣讓我與他教導——和立仙一起，所以，我與她和華清，其實可以算師兄妹，師父也隐隐有将小靈當養女……」

「那他可動有讓你娶了她的念頭？」

淩雲霄微微一笑，低聲道：「你吃醋？」

他這聲音一低，幾乎能讓任何人聽見的人骨頭酥掉，淩雲洛臉一紅，道：「好歹……好歹我們現在也算相好的了，為什麽不能吃醋？」

淩雲霄笑道：「能，當然能……」

拉着淩雲洛的手讓他到自己身前，将他擁入懷中，「我很開心。你會為我吃醋……」

淩雲洛心中一動，暗道淩雲霄雖然仙風道骨的模樣，但這麽多年在外游歷，竟然如此會調情，若是他還在島中，他肯定早就被他勾住，哪還有機會看上楊勍。

若是他第一次喜歡的人就是他，那該多好……雖然，其實也算是他。

好似覺得自己有些貪婪，希望能把完全的自己交給他，淩雲洛心中情感好似要溢出，貼近淩雲霄的嘴唇，親了他一下。

「大哥可有把雌雄果帶出來？」

淩雲霄一怔，道：「你要雌雄果嗎？」

淩雲洛笑道：「大哥一直在研究雌雄果，不知道，可否已研制出了和雌雄果藥性差不多的東西？」

淩雲霄點了點他的鼻尖，「你不會是想吃孕子丹吧……」

「那大哥你吃？」

淩雲洛對生孩子這一事，是沒有障礙的，摘星城中十分酷愛醫術，其實就算是他自己，也會好奇，男子怎麽生育，讓淩雲霄生育……他卻是想都不敢想，而他們反正到時候必須要有後代，不然莫說是自己城中人，就是別的城中人也會來勸說、施壓。與其扭扭捏捏，不如現在就準備好。何況三島六城中祖先，傳說是神仙後裔，都是男子孕子，城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至少，有了孩子，那靈姑娘更是要靠邊站。

說來說去，卻還是最後一點重要。

淩雲霄卻是搖搖頭，道：「我們最好都不要吃。」

淩雲洛道：「你不希望我有孩子？」

淩雲霄道：「中原武林不似三島六城通融，我們在中原呆的時間不會很短，若你孕有骨肉，腹部變大，他們會對你說不好的話。」

淩雲洛低聲道：「我不在意。」

「從小到大，你獨自一人撐着摘星城，雖有淩叔，卻沒有什麽真心人陪伴……雲洛……」

「有的。」

淩雲洛道，「大哥年年送來的東西，其實我……很喜歡……那時候雖然以為錯了人，但我真的很喜歡。」

淩雲霄低聲道：「你一旦下了決定，就不能後悔。」

「我不後悔。」

淩雲霄嘆了口氣，目中柔柔，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道：「看來我要讓華清好好學習怎麽為男子接生，為你剖腹……我恐怕下不了手……」

淩雲洛一喜，道：「那現在就給我吃吧。」他将淩雲霄從座位上拉起，「是在藥櫃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