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喵”。
虞姜不忍心地回頭，小貓崽還在小區門口，保安在轟它，它在看虞姜。
好吧，養就養吧，一只貓而已，雖然我估計沒空陪它，但也比在外面凍死餓死的好吧。
這麽想着，小貓有了個名字，有了個心情好的時候會陪它玩玩的主人。
現在，蘋果得寸進尺地爬上床，锲而不舍地幫虞姜“按摩”臉。
虞姜：想把自己的貓扔出去怎麽辦？在線等。
睡意都被蘋果給揉沒了，虞姜打個哈欠起床，第一件事——給手機開機。
【欣欣向榮】：“嘿，寶貝兒~起床了嗎？”
【欣欣向榮】：“之前和你說的《流水春殘》考慮的怎麽樣了？合适的話我們就去簽了吧？”
兩條微信在聯網的一剎那便跳了出來，虞姜瞧了瞧時間，六點多發來的，她的經紀人果然是個工作狂。
不過《流水春殘》嘛……如果施繪導演是到淙河影視基地去拍攝，虞姜還是很想跟組的。
【姜橙子】：“行，什麽時候簽？”
【欣欣向榮】：“寶貝兒，你準備好了啥時都可以，不如我們就今天去？”
【姜橙子】：“對了，男主定下來了嗎？”
【欣欣向榮】：“還沒有，制作組有自己的考量吧。”
嗯？男主選人範圍都那麽小了，還沒定下來？虞姜直覺有貓膩，不理會常亦欣的打哈哈，繼續追問。
【姜橙子】：“你上次不是說八成是澄欣娛樂的兩個藝人之一嗎？”
【欣欣向榮】：“是啊，具體怎麽選角色我也不知道，總之不會耽誤拍攝的。”
【姜橙子】：“那兩位男藝人叫什麽名字來着？”
虞姜是真的不記得了，應該是沒合作過的藝人，聽一遍就忘。
【欣欣向榮】：“項卓、徐清渺，不過澄欣娛樂也不是只有他們兩個，我也就随便猜猜。”
【姜橙子】：“欣姐，你不和我說，我就不簽了。”
【欣欣向榮】：“等等，你讓我說什麽？[一臉懵逼.jpg]”
【姜橙子】：“[小樣，再裝啊.jpg]”
【欣欣向榮】：“姜姜，你在說什麽啊[哭笑不得.jpg]”
【姜橙子】：“不簽了！”
【欣欣向榮】：“……別，我說了你就簽嗎？”
【姜橙子】：“看情況喽，反正你不說我肯定不簽。”
常亦欣對着手機屏幕又是一聲長嘆，和虞姜合作久了，她了解虞姜，虞姜也同樣了解她。有什麽事情瞞着虞姜，虞姜靠直覺都能感覺得到。
【欣欣向榮】：“我得到的消息是這樣的：劇組要簽徐清渺，被拒了。”
【欣欣向榮】：“不過你放心，徐清渺估計是不喜歡人設，并不是不想和你合作什麽的。”
【欣欣向榮】：“反正他也就一花瓶，不和他合作還省事不少。”
【姜橙子】：“也就是說……男主角不想和我拍戲，所以把《流水春殘》給拒了？”
【欣欣向榮】：“……”
大小姐你到底有沒有看我打的字啊！
【姜橙子】：“不簽了[寶寶不開心.jpg]”
【欣欣向榮】：“別鬧脾氣了，劇方快開工了，你再不簽，可就花落別家了。你不滿意，別人滿意，想要這個劇本的人也都是排着隊的。”
【姜橙子】：“[寶寶很生氣.jpg]”
【欣欣向榮】：“我上午在公司還有點事，中午飛你那，你做好準備，下午我們就去A市把《流水春殘》簽了。”
【姜橙子】：“[寶寶有小情緒了.jpg]”
【欣欣向榮】：“虞姜！”
【姜橙子】：“怎麽了？我演什麽，自己還沒有選擇權嗎？”
【欣欣向榮】：“有，但你最起碼要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因為一個你連名字都記不住的男藝人，放棄現在最适合你的劇本？”
【姜橙子】：“我不覺得最适合我。”
【欣欣向榮】：“好，你喜歡哪個，我去接，以後劇本你自己挑，行嗎？”
【姜橙子】：“……”
欣姐好像很生氣，一部古偶劇有那麽重要嗎……反正拍攝周期也不長，将就接這部吧。
這麽想着，虞姜妥協了。答應簽約之後又哄了常亦欣幾句，聊完，虞姜把手機扔到一邊磨牙——徐清渺，好啊，看不起我是不是？我記住你了！
三、初次見面
“你好，是小虞影後吧，初次見面，我是澄欣娛樂的徐清渺。”
“……”
虞姜記得自己下意識回了幾句寒暄的話，然後她抱着蘋果回房間，徐清渺和他身邊看起來像是助理的男子進了電梯。
欣姐不是說他拒了《流水春殘》嗎？是來拍其他劇的？
那幹嘛要和她打招呼？
如果徐清渺沒有先開口的話，虞姜根本不認識他。這裏是淙河影視城，這家酒店裏住的基本上都是娛樂圈的藝人和工作人員。電梯門打開的時候，門口白襯衫牛仔褲的青年正在和身邊夾着個公文包的男子說笑，聽到電梯到的聲音望過來，和虞姜打了個照面。他不知道是帶了美瞳，還是本身的眸子顏色就偏淺，看着虞姜的時候嘴角還帶了三分笑意，很是勾人。
——但虞姜自己就是藝人，很明白想他們這種，表情管理都是專門練過的。什麽角度好看，什麽表情迷人，自己對着鏡子都摸索過很久。在徐清渺開口前，她還在想對方的長相估計很吸顏粉，在對方開口後——管你長得啥樣我就看不慣你！
哼！
《流水春殘》預計明天開機，虞姜在家休息了幾天，提前來了劇組。常亦欣本來說和她一起，不知道又給什麽事耽擱了，估計今天晚上才能到。小助理阮菱在給蘋果買貓糧，虞姜自己從酒店買了些日常用品，無聊地回到房間。
不知道是不是蘋果以前是只流浪貓的緣故，在虞姜出門拍戲，把它寄養到寵物店的時候，蘋果的情緒總是很不好，像是被虞姜給丢棄了。蘋果平時很乖，貓又不需要溜，想想一部戲拍幾個月，總把蘋果放在寵物店也确實很對不起它，于是去一些不太遠、可以包車過去的影視基地或是其他工作場所的時候，虞姜便把它帶在了身邊。白天留它在房間，一開始讓阮菱多回去看看，現在習慣了，它一個在房裏自娛自樂一天也沒關系，反正貓糧貓砂盆都給它準備好了。實在太遠托運貓咪怕它受罪的時候，也只能留它在寵物店，托熟悉的工作人員多和它玩玩了。
貓主子過得真舒服啊！虞姜自己都羨慕。
阮菱拎了一袋貓糧貓玩具回來，還帶了常亦欣的“口信”——《流水春殘》男主角簽了徐清渺，似乎是他們公司內部的原因，常亦欣也不太清楚。
虞姜：……
“徐哥，你差什麽東西我去幫你買就是了，你別出去了吧。”
宋之軒苦着臉跟在徐清渺身旁，想阻止他出門。雖然這裏是淙河影視城，街上的路人指不定是哪顆明日之星，但對于徐清渺這些已經有一定名氣的藝人來說，能不出去，還是盡量窩在房間休息好了。畢竟，開機之後基本就是連軸轉，想要休息就不容易了。
“我就随便逛逛，你不用和我一起啊。”
“徐哥……”
“真的，你去忙你的吧，我晚上就回來。”
“……”
助理的工作不就是跟在藝人身邊幫忙嗎？你讓我走開，我忙什麽？
宋之軒苦不堪言，只能運用舒湛教給他的招數——黏人神功+叨叨神功。
“徐哥，我做你助理也不是一天兩天，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要什麽我去弄，你在房間舒舒服服地上網不好嗎？”
“你看明天就開機了，今天多休息休息啊！”
“舒哥最近沒空過來，我們就安靜待着不好嗎？”
“……”
眼看着電梯下行，快到一樓，徐清渺終于拽了拽宋之軒——
“我回去，你出去幫我買兩個短袖T恤、一個杯子、三本雜志——打發時間看的那種，随便買、一個本子、一支筆。”
“……好。”
這年頭，當個助理，都得會速記了。
宋之軒出門十分鐘後，徐清渺來到酒店十六樓的大會客廳。
說是大會客廳，其實也差不多就三個标準間的大小，門口幾塊大型屏風擋着，燈光昏暗，屏風上挂着一排面具——古裝劇裏面主角逛一些節日游行的時候常見的那種動物面具。徐清渺拿了個白兔的戴上，悠哉悠哉地晃進去，剛進去找了個單人沙發坐下，就有一個戴着狐貍面具的女人走過來，坐在了他的沙發扶手上。
——假借“假面舞會”的名頭，事實上應該是圈內人之間的“交易會”。
女人的聲音很陌生，面具遮了大半張臉，都能看出來她抹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