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不是故意不接電話的
“看在咱兩的同門情誼上,我這麽跟你說吧。”衛琛住的地方不遠,程醉把人送到小區外停了車,把手剎拉上後他道,“沈煉覺着自己這些年過的不錯,他這個不錯停留于吃得好穿得好,還能玩不少小情人。”
“可他到底好不好,我覺着他不好。”
程醉和沈煉是舊識,縱使中間隔了那麽多年未見,但他最初認識的沈煉,懷着一顆赤子之心,為人單純善良,而不是如今這個流連于各種燈紅酒綠場所的纨绔少爺。
“他這麽多年沒換過手機號是為什麽,我不用說你也猜得出來,但現在的沈煉已經不是你記憶裏的那個人了。”
“你也聽師父說了,他如今私生活亂的很,不知道搞了多少人,但他會變成現在這個鳥樣,我想你比誰都清楚是因為什麽。”
“如果你覺得你可以接受現在的他,就去找他吧,他心裏有你。”
“但作為他發小我可把醜話放在前頭,我不管你們兩之前分開到底有什麽隐情,可你現在要不是真心想跟他好,就別出現在他面前招惹他。否則咱們這點同門情誼,不要也罷。”
……
衛琛回來的事程醉最後還是沒告訴沈煉,就當給他個驚喜吧。
衛琛的事沒說,但祁風的事可得好好掰扯掰扯。
送完衛琛程醉回到家已是淩晨。
客廳燈光白亮如晝,平日這個點早已睡覺的祁叔叔此刻穿着睡衣正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看見程醉進門,臉上的神色就更冷了。
程醉不知道為什麽,心裏莫名地就開始慌。
“叔叔。”
男人長腿交疊,一手搭在沙發扶手一手随意放在腿上,他掃了眼在門口換鞋朝他走過來的青年,語氣淡淡,“怎麽不接電話?”
“電話?”程醉在身上摸出手機,結果按了半天屏幕還是黑的,他不好意思地撓頭,“那個,沒電自動關機了,所以沒接到叔叔電話。”
祁轶沒說話。
程醉和祁轶在一起好歹也這麽久了,哪還能沒明白他祁叔叔這是生氣了。
把西裝外套随意丢到沙發上,程醉長腿一邁,直直地坐到了祁轶身上。
他摟住祁轶的脖子跟人額頭貼着額頭,“我今天回了一趟S大,處理了一點事情,真沒注意到手機沒電了,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
程醉別的本事沒有,但對一個撒嬌精來說,哄人他還真有一套,尤其哄得還是祁轶這個冷面閻王,畢竟一回生二回熟嘛。
祁轶把手從程醉屁股下抽出來放在他腰上,仍舊沒說話,但臉色顯然緩和不少。
程醉繼續發功。
“我晚上還沒喝血,有點難受,叔叔給我咬一口吧?”
祁轶還是沒說話,但眸子裏已經帶上了不悅,像是對程醉還沒喝血這件事有意見。
“不給啊?”見祁轶不給反應,程醉作勢就要起身,“那我回屋拿血袋子去喝人造血吧。”
程醉一只腳剛落地,掐着他腰的手往下一按,他沒能站起來就又坐到了祁轶身上,面露不悅的男人偏了偏頭,露出一截脖頸,道,“不喝人造血。”
程醉悶着笑了聲,他抓着祁轶的肩在經常咬得那一塊皮膚上舔了舔,成功惹起祁轶一個輕顫後再露出獠牙咬了下去。
血液入喉的那一刻,程醉沒忍住抱住了祁轶。
祁轶的血一如既往的好喝,好喝到他恨不得死在祁轶身上。
不多時,程醉察覺到了祁轶身上的反應,脖子比其餘所有地方都敏感,也比其他地方都痛,每次程醉咬這裏時,都會釋放激素安撫祁轶。
感受到摩擦他腰間皮膚的手,程醉癢得沒忍住笑了起來,獠牙松開祁轶的脖子,那一口血還沒咽下去噎在了喉嚨,嗆得程醉臉上都是血沫。
這次在程醉腰間作亂的手放到了程醉背後,大手輕拍,略帶安撫,“吸慢點。”
程醉咳了半天才緩過來,對祁轶的那話他有些好笑,“你不摸我腰,我能嗆着嗎?”
祁轶抿着嘴沒說話,只是看着程醉的眼神有些深沉。
程醉眼睛一彎,将祁轶放在背上的手拿下來,帶着他掀開自己的襯衫貼在腹部,“叔叔,你想知道自己的血是什麽味道嗎?”
也不等祁轶回話,程醉對着男人的唇就吻了下去,血液混着唾沫在口腔裏交換,鐵鏽味讓人頭腦發熱,連呼出的氣體都灼熱無比。
“叔叔,你Y了。”一吻結束,程醉抵着祁轶額頭喘氣。
祁轶是個自制力極強的人,不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但這種自制力在程醉身上絲毫不起作用,高度的匹配率讓他對程醉有着天生的好感。
加上兩人早已有過實質關系,如果程醉刻意撩撥,祁轶根本抵抗不住這份誘惑。
“妖精。”一向很少說騷話的祁轶第一次對着程醉說出這番言語,程醉還沒從這句妖精裏回過神,祁轶已經将他抗上肩膀站起身走向了卧室。
“叔——”另一個叔字還沒出口,程醉便被祁轶扔在了床上,男人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緊接着有些涼薄的唇瓣貼了上來,程醉的話盡數被堵了回去。
感受到嘴唇上的***,程醉順從地張開了嘴,讓祁轶的舌鑽進了自己口中。
如今的祁叔叔,早已不是之前那個連接個吻都找不着章法的毛頭小子了。
在程醉身上獲得的實戰經驗加上男人的天賦異禀讓祁轶迅速掌握了這些調***情和歡好的技能,程醉的所有敏感點,他全都一清二楚。
他知道怎麽才能讓程醉舒服,也知道怎麽能讓自己舒服。
祁轶雙腿跪在程醉身體兩邊,他勾着程醉的舌頭糾纏,手也沒閑下來而是開始解程醉的襯衫扣子,一顆一顆,不一會兒那幾個扣子就被他解了個幹淨。
接吻被祁轶單方面地終結,離開程醉嘴巴的唇瓣往下,貼上了程醉的鎖骨。
程醉被迫接受着祁轶的索取,直到身體被貫穿的那一刻,他迷糊的意識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不是正在哄祁叔叔麽?
這麽哄着哄着把他自己哄到床上去了?
“別分心。”身上的男人對他的走神有些不滿,動作更加兇狠。
很快程醉腦子就被情Y攪成了一鍋漿糊,無力理會其他,只能慢慢被洶湧的K感拉進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