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精力未免太好了吧
由于晚上做了劇烈運動,第二天程醉沒能起得來床。
床都沒起來,自然也沒上班了。
程醉從床上起來時剛好九點半,醒來的第一感覺是疼,第二感覺還是疼,屁股被開了洞,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不過好在還算清爽,祁轶動作雖然粗魯,但看起來好歹事後也是給他情理過了。
說出來都丢人!!
按理說他一個吸血鬼不論身體強度和耐力都遠勝人類,一開始擔憂祁轶有心髒病,他還自己動,結果他壓根就是想多!
祁叔叔比他想得可有勁兒多了!
他一個吸血鬼!居然活生生給一個人類做暈了!
做!暈!了!
真是丢臉丢到家了!
肚子餓的厲害,他又沒看見祁轶,只能爬起來床自力更生。
“诶呦。”程醉沒走兩步,就撐着門扶着腰叫了兩聲。
他是真疼,上輩子和祁成傑也沒這麽疼過,他都不知道該說祁轶是天賦異禀還是自學成才,那麽大玩意兒捅進來他居然還真受得住。
男人果然食色性也,以前他還真沒看出來祁轶是個上了床就截然不同的人。
不過也好,祁轶對他身體感興趣,他手上就多了一個祁轶能愛上他的籌碼。
做A做A,不做哪來的愛。
“你醒了。”祁轶正在廚房主軸,聽見程醉的聲音就放下正要試粥的勺子快步走到了程醉面前。
“叔叔你沒去上班?”程醉一臉稀奇。
因為程醉做得項目都是忙一陣休息一陣,所以不忙的時候他也總是翹班。稀奇的是全年能不休就不休的工作狂人祁總裁,居然和他一樣翹了班?!
“嗯,補休。”像是看透了程醉在想什麽,祁轶不動聲色的解釋道。
“能走嗎?”他上前扶住程醉,想讓程醉舒服點。
“應該——疼疼疼!!”能字還沒說出口,程醉邁開一步就開始喊疼。
疼是真疼,但撒嬌也是真在撒嬌。
就跟小孩子摔了跤哭一樣,沒人在跟前,他不會哭,可要有人在跟前,那就得哭得像天昏地暗一樣。
現在程醉就像那個摔了跤的小孩一樣,會哭的小孩才有糖吃。
祁轶眉頭一皺,二話沒說直接把程醉攔腰抱了起來。
昨晚上他确實有些失控,不知道為什麽,程醉越叫不要,他越想狠狠地欺負他。
“先坐會兒,我煮了粥。”祁轶将人放在沙發上,回廚房去舀粥了。
程醉喜滋滋地看着祁轶高大的背影,不免有些得意。
瞧,T市高嶺之花祁總裁這不就被他摘下來了?
祁轶和程醉是第一次,他向來不懂情愛,更不懂情愛之後需要做什麽,就連情理,都是查完資料之後才知道,今天早上煮的粥也是。
紅棗小米,補血益氣。
“叔叔,我還沒洗臉刷牙呢。”等祁轶把粥送上來,程醉又指了指自己的臉。
祁轶沒說話,回主卧拿上程醉的電動牙刷,擠了牙膏給人拿到客廳,又接了水給人漱口,最後還拿濕毛巾給程醉仔仔細細擦了臉。
這一套流程明明白白,簡直像個保姆。
“叔叔我沒勁兒。”可惜程醉不滿足,作為一個昨天晚上在床上丢了面子的吸血鬼,他表示今天怎麽都得在其他的場子把面子找回來!
祁轶這麽聰明的人,又怎麽不會明白程醉的言下之意。
他坐在沙發邊上,端起碗開始了喂粥之旅,先放在嘴邊吹涼,再送進小少爺的嘴裏。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祁轶。
祁家太子爺。
T市第一高嶺之花。
極度厭惡肢體接觸者。
這輩子都沒給人洗過臉刷過牙喂過飯者。
昨天晚上睡了程家小少爺。
今天早上給人洗臉刷牙不說還喂飯。
最重要的是幾個月以前,這位高嶺之花對着小少爺說要嫁給他的言語給出的回應是:結婚可以,只談利益,不談感情。
可如今結果是,利益沒跑,感情也談了,不僅談了,還是認真的談,認真地談還不算完,高嶺之花祁總裁還在小少爺身上丢了自己的第一次。
什麽叫打臉,這就叫打臉。
什麽叫真香,這就叫真香。
而祁.真香.轶在喂完兩碗粥,再得到小少爺不想再來一碗的表示後,拿着空碗去廚房匆匆喝了三碗粥,再将碗涮幹淨後放在了碗架上。
吃飽喝足的程醉趴在沙發上百無聊賴。
等祁轶從廚房出來,他才慢騰騰地開口,“叔叔,我腰酸,屁股還疼。”
那語氣又甜又膩,說不是撒嬌都沒人信。
偏偏祁轶理虧,他坐上沙發,讓程醉整個人橫在他腿上後道,“我給你按按。”
程醉抱着龍貓抱枕,腰擱在祁轶腿上,後者正用自己的大手給他按腰。
祁叔叔好像知道自己手勁大,按得時候力度特意放輕了。
程醉穿着睡衣,由于趴的姿勢問題,程醉腰部太高,睡衣的衣擺被拉了上去,露出了小少爺一截白皙又精瘦的腰肢。
祁轶看着看着就有點挪不開眼了。
昨晚上祁轶對這截腰沒少摸。
最重要的是,祁轶手大,他昨天晚上兩手一掐,好像能把程醉的腰握全了似的,那時祁轶想的是,盈盈一握,不全是用來形容女孩子的詞。
程醉的腰,也可以用盈盈一握來形容。
小少爺的腰是真的細,又細又嫩,和他一點都不一樣,他身上硬邦邦,可程醉是軟的,滑滑的不說,摸起來還特別舒服。
特別是擁有這截腰的主人昨夜騎在他身上時,布滿紅暈的臉是那麽迷人,祁轶有那麽一瞬間,覺得程醉像個妖精。
專門蠱惑人心的妖精。
祁轶越想越停不下來,當記憶回溯到小少爺啞着嗓子叫叔叔的時候,祁轶呼吸都開始粗重了起來。
一時出神,祁轶沒控制住力度。
等他反應過來時,趴在他腿上的小少爺已經痛呼出聲,可這聲到最後變了調,聽起來不像痛,反而和***差不多,尾音上揚,帶着些勾人的意味。
只是一瞬。
祁轶就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了反應。
小少爺跟他貼那麽那麽近,自然沒錯過祁轶的變化。
感受到頂着他腹部的堅硬,程醉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連帶着渾身都僵硬了。
一起僵硬的自然還有祁轶。
剛開了葷的身體受不得一點刺激,祁轶自诩自己定力強,可他沒想到,只不過和程醉滾了一次床單,他居然看着程醉露出的腰,都能硬。
“叔叔……你精力未免有點太好了吧……”程醉的聲音裏夾着無可奈何的意味,仔細聽,還帶着一絲促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