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7)
宮就…有趣。
“這就是本門,安德海在那裏巡邏。”晟王低聲道。
安琪點點頭,示意晟王原地等待,她獨自一個人走過去。
“安大人,皇後娘娘命您即可觐見。”安琪壓低聲音,将令牌交給安德海看。
“我怎麽沒見過你。”安德海微微蹙眉道,感覺有些奇怪,以前都是小紅來叫他,今日怎麽換人了?
“剛剛被孫嬷嬷提拔,将軍沒見過也正常。”安琪淡淡道,将令牌交給安德海。安德海細細看了令牌,是皇後的令牌。
“娘娘可說何事?”
“只說關于太醫院一事。”
安德海一愣,臉色一沉,悶悶跟着安琪走。
------題外話------
磚石,鮮花,酷愛他們,記得喲
45一箭雙雕2
“只說關于太醫院一事。”
安德海一愣,臉色一沉,悶悶跟着安琪走。
到了陰影處,安琪又壓低嗓門,溫聲道:“公公,走吧。”
“是。”晟王也壓低聲音道,拿着一盞燈,晃晃悠悠,到了皇後的院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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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的速度很快,将安德海放倒,從懷中取出一塊月牙白的布,唔在他口鼻出一會兒,把脈确保他中了這藥,好不甘心取出一根針點了他的誰穴。
“女人,他已經暈。”
“我知道,我謹慎慣了。現在背上他飛進院中。”
“女人,你的心果然狠。”
“你知道我要做什麽?”
“放心,為夫不會讓你失望的。”晟王邪魅一笑,在黑暗中卻閃着光芒。
安琪跳上牆頭,只見那個假傻子動作敏捷快速,将安德海的身子背進皇後的房間,安琪焦急等待着,不一會兒,他出來。
“男人,搞定了嗎?”安琪準備去看。卻被他一把拉了回來飛身離去。
“女人,那兩個太老了,不看也罷。帶你去找人來。”
“你,不會真刀真槍了吧?我只是想做個假象,懂不懂?”
“知道你最後必然心軟,所有我替你做了別的事情了。走吧,父皇該上場了,父皇一直沒有抓到皇後的狐貍尾巴,今夜,該現行了。”
“咦?皇上?”安琪微微蹙眉道,怎麽這麽快?
“是你做的?”
“不是。”
“怕是背後還有別人,剩了很多事情,走吧。”晟王微微蹙眉,他确定自己這一路沒有被人發現,可是誰知道了他們的計劃?還是巧合?
回到住處,換回原裝,晟王發現安琪的衣袖少了一截。
“女人,怎麽袖子破了?”
“在換喜服時,她們用這個藥迷暈我,覺得藥效不錯,禮尚往來,還給他們。”安琪淡淡道。
晟王才想起她用白色絲綢蒙住他的口鼻。
“令牌是偷的?”
“自然,在皇後寝宮時,皇後身邊那個貼身宮女身上摸出來的。”
晟王第一次見到這種偷了東西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說得那麽落落大方。
“女人,就寝了。”晟王一把抱住安琪滾上去。
“男人,我還不是你的妻子,只怕明日的婚事要泡湯了。”安琪冷笑道。
“本王知道,不過,早晚都會是。”晟王邪魅一笑道。
“真是自信。”安琪以為他會勃然大怒。
“本王不想你我的婚禮這麽糟糕。本王會給你史上最美的婚禮。”晟王按住安琪的整個身子,令她動彈不得。
“本小姐可未必等到那個時候。”安琪無語扭過頭,不想看他那種美得令她總是把持不住的臉。
“女人,臉紅什麽?不是說本王是你見過最美的人嗎?”晟王再次邪魅一笑,笑得那麽如遇春風,繼續道“別人都只看這傷疤,而你,卻那麽不同,忽視本王的傷疤。”
“妖孽。”安琪悶悶道,閉上眼睛。
“呵呵…只對你一個人妖就可以。”晟王低頭吻住安琪的唇。
“唔…別逼我。”安琪手腳并用卻被扣得死死的,只能将頭扭開。
“睡覺。”晟王聽出她的憤怒,換一個姿勢,将她抱緊懷裏,閉上眼睛。
“睡你妹啊,下去。”安琪怒道,誰要和他睡了,哪涼快往哪兒待。
“娘子,娘子。”晟王突然孩子氣,叫得那麽委屈,那麽依賴她。
“段天晟,告訴你,這招不管用,下去。”
“娘子,娘子,娘子…”晟王一聲叫得比一聲還令人心軟。
“不行,這是原則問題。下去。”安琪堅決道。
“嗚嗚…娘子。”晟王說着眼淚就啪啪掉下來。
“不行。收起你的眼淚。你。唔…”安琪再次被他吻住。
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璃王一腳踢開房門。
只見到晟王壓住安琪吻着她。安琪的手在揮舞着,餘光見到璃王。
安琪可不想再讓這個自大的男人心存幻想,最好讓他死心。安琪雙手摟住晟王的脖子,溫柔的回應着,小手慢慢劃過晟王的胸膛,在往下,手輕輕一挑,晟王的腰帶滑落。
晟王的眼裏頓時*上湧。安琪含笑看着他,得寸進尺?也該給你找找麻煩。
晟王的喉嚨幾乎冒火,可是他又不能做出不像傻子的行為。最後移開她的唇,呼吸有些急促。
安琪得意一笑,附身将他按倒在身下。坐在他身上,笑得越發迷人。
“璃王很喜歡看別人洞房花燭嗎?”安琪含笑看了他一眼,似挑釁。她當然知道他來得目的。
“你們一直在這裏嗎?”璃王冷聲問道。
“難不成我們還要告訴你我們在這裏做了什麽?”安琪挑挑眉道,附身在晟王的唇上吻住,小手不自覺地探入他的胸膛,那麽誘人。
璃王的臉色鐵青。怎麽會有這麽大膽的女人?正當他吃驚的時候,安琪的小手突然一把扯開他的衣襟,露出胸膛大片皮膚。
吻像小雨滴一樣落在他的肌膚上,那麽誘惑人。
“可有別人來過此處?”璃王惡狠狠道。
“有,就是現在的你。王爺,還有王妃,看來今夜洞房花燭是不行了。”安琪無奈說着,一臉沮喪,百無聊賴在晟王的心口上輕輕打了幾個圈。
安琪從床上跳下來,似乎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放下床簾。卻不知道床上那個人極力隐忍着自己的反應,調整呼吸。他不能說話,因為喉嚨幹涸得要命。
男人,這樣的懲罰夠嗎?
“你可知皇後出事了?”上官嫣然站在璃王身後,嚴聲道。
“皇後出事了?生病了?”安琪淡淡道。
“她…”上官嫣然總感覺是安琪做的,可是卻找不到一絲線索。
“不過奉勸你一句,就算你們明日成婚,但是畢竟不是夫妻,不可同床共枕,亂了禮數。”璃王怒道。
“晟兒,你聽到了嗎?”安琪眉宇飛揚,含笑道。說你呢,段天晟。
床上居然響起呼嚕聲,安琪一怔,男人,看來你真是厲害。
“呵呵…姐姐,怕你剛才的一切都白費了。”上官嫣然輕笑道。傻子就是傻子,你再怎麽樣,他都不知道人事。
“呵呵…謝璃王妃關心,我的男人,我自己調教。”安琪淺淺一笑,卻那麽優雅,似乎剛才床上那個女子,不是她。
“你宮裏的婢女和太監都需要查一遍。”璃王看了看床上的身影,再看看安琪,冷聲道。他要找出那個婢女和太監。
“随意。”安琪很大方道。
“将這宮殿內所有的人帶走。”璃王一聲令下,他轉身離去。
“姐姐,沒想帶姐姐媚術這麽高。”上官嫣然宛然一笑。
“沒有王妃強。不過怕王妃回去之後,要下苦功夫。”安琪冷冷一笑,示意她離開。
上官嫣然一怔,眼裏抹過一道陰狠的光芒。自從她和安琪比舞後,璃王就再也沒有進過她的房間,她将這一筆賬算在安琪頭上。
“我還是跟着過去看看吧。至少我懂點醫術,希望不要因此再次被刺殺最好。”安琪嘆息道,想到床上那個野獸,還是趕緊離開,正好她也想看看皇後成了什麽模樣。
璃王面色一沉,那日他在書房裏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沒忍住,再次進宮,聽聞她真是受了點傷,心中舒暢很多,可是當聽聞她還是處子,心中莫名其妙失落。她就連曾經,都不屬于自己。
“你在怨恨本王?”璃王低聲道。
“呵呵…我一向只靠我自己,沒有期待,何來的怨恨?”安琪淡淡道,這個男人真是自以為是。把自己看得真是太重了。
璃王這一路的目光,都落在安琪身上,上官嫣然幾乎揉碎了手絹,恨得牙癢癢。這些都與她無關,她不在乎,不是刻意吸引他的目光,自然也不會因為她的不快而快樂。她只是想要遠離晟王,怕這厮又出什麽花招,招架不住。
剛進門。
皇上一臉怒氣坐在上面,深深吸一口氣,在不斷平息怒氣。
地上跪着一個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婦人,那人不是別人,真是皇後。還有一個随意披了一件衣服瑟瑟發抖的男子,自然是安德海。
------題外話------
愛如磚石般完美堅固,如鮮花般美麗璀璨,親們,記得灑下…
46一箭雙雕3
地上跪着一個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婦人,那人不是別人,真是皇後。還有一個随意披了一件衣服瑟瑟發抖的男子,自然是安德海。
安琪一進去,空氣中還有那種*殘留的氣味和汗味,卻沒有媚藥的氣息。安琪微微蹙眉,伸手在鼻子那裏煽動了幾下空氣。不用猜,也知道段天晟幹了什麽,居然讓這兩個人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意亂情迷,怕是在她們身上點了一些不該點的穴位吧?
“皇上,臣妾是被人誣陷的。”皇後哭泣着說。
“太醫,可有媚藥?”皇上冷聲道。
“回皇上,這,”那太醫不知該怎麽回答,看了一眼皇後和璃王。
“皇上,這個簡單,這裏有這麽幾個太醫,每個人都在這裏走一圈,不許他們和任何人交談,不許看任何人。之後各自寫上一張字條,是有,還是,沒有。當然說謊的那個人,自然和說真話的那個人答案不一樣。皇上意下如何?”安琪打斷那太醫的話。
“好,就按安琪說的做。将他們的眼睛都蒙上。”皇上一臉怒氣道。
璃王眼神一暗,看了一眼安琪,安琪故作吃驚,咬着食指,東看西看,一臉不解。
最後的紙條都寫着沒有媚藥。
皇上狠狠一拳打在桌子上,安琪吓了一跳,身子一怔,帶着些許可憐加可愛。
“你,你竟敢做出這等醜事?”
“皇上,皇上,真的是被人誣陷的,安德海,你說,你說說那宮女的長相。”皇後像瘋了一樣喊道。
“那女子濃眉,低眉,厚唇,姿色一般,罪臣只記得這些,若見到,罪臣還能認得出來。”安德海顫抖道,他将頭死死扣在地上。
“娘子,娘子。”晟王衣衫不整跌跌撞撞跑過來,喊道。
“晟兒。”安琪沒有一刻像這一刻想見他,因為她看到他們的樣子很可憐,心中不忍。
“娘子,你又跑了。父皇父皇,咦?他們為什麽跪着啊?父皇,你給兒臣的書,兒臣剛才和娘子學了。嘿嘿…”晟王居然從懷中掏出來一本春宮圖。
安琪臉色一沉。
“可是,可是,他們都跑來打擾,娘子就跑了。”晟王委屈嘟着嘴道,憤憤不平看了一眼璃王。
“晟兒,收好,不要随意拿出來看。帶着安琪回去。”皇上一聽,心下歡喜,自己的傻兒子開竅了,也算對得住那美麗的女子。
晟王一把抱住安琪,居然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親在她臉上。
“不許胡鬧。”安琪微微蹙眉。
“娘子不生氣,晟兒聽話,不鬧,不動,乖乖的,嘿嘿…”晟王這次很安靜,只是抱着。他的青絲垂落道面前,将頭埋在安琪的發間。安琪感覺都背貼在他熾熱的胸膛上,很溫暖,可是沒有害怕。
“去将所有濃眉低眉厚唇的宮女都找過來。”皇上狠狠一拍案,怒道。
整個皇宮鬧翻了天。睿王府。
“王爺,你說皇後和禁衛軍總領安德海私通?被皇上捉奸在床?”玄墨趴在床上,嘴角上揚,小丫頭,是你幹的嗎?
“聽聞皇上将玉如意落在皇後宮殿內,似乎想起,便也想起看看皇後,正好遇到這場好戲。”睿王的眼裏的恨意閃了閃。
“王爺,這下王妃也該安息了,您就別放不開。”玄墨安慰道。
“你确定是她做的嗎?”睿王淡淡問道。
“不知,但是,和她上次的行事作風很像,令人看不出。改天我問問她就知道了。”玄墨嘴角一揚,笑道。
“呵呵…本王也相信她不會拒絕回答你。”睿王笑道。手裏的發簪在手中轉動幾下。
心兒,本王答應過你,不惹她的家族,可是沒有說不允許別人代勞。她壞事做盡,也該受到懲罰了。
一個太監再次回來禀報。
“王爺,世子,璃王和璃王妃去了安琪郡主的寝殿查找那個宮女和太監,卻打擾了晟王和安琪的好事,晟王拿着春宮圖,在皇上面前指控璃王壞了他的好事。”太監說完低聲偷笑,真是傻子才能幹得出來。
“我不要聽這個,換一個。”玄墨狠狠一拳擊打在床沿上,怒道。
“皇上問太醫是否有媚藥,太醫猶豫不決,不敢回答。安琪郡主出了一個主意說蒙了所有太醫的眼睛,不許說話,在店內走一圈,都把答案寫在紙上。只要是誰說謊,都要治欺君之罪。于是,答案都是,沒有。茶水也沒有。如今皇上在找那個低眉濃眉厚唇的宮女。”太監一口氣說完,剛才他專講八卦去了,卻忘記了玄墨最恨聽到晟王輕薄安琪的事情。他喜歡聽安琪的事,哪怕是一個笑容,他都想聽。
天快亮了。
“該進宮看看這一場好戲了。”睿王爺淡淡道。
“我也要去。”玄墨屁股都還沒,吃疼爬起來,睿王沒有攔着他,他知道他想見到她。
皇宮
皇上斜坐在軟榻上幾乎睡着,安德海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宮女。
“來人皇後和安德海茍合,将皇後打入冷宮,安德海拖出去砍了。”皇上觊觎皇後的家族,不能讓她立馬死,但是今日冷宮,就是死亡的第一步。
安琪在晟王懷裏原本站着都睡着了,被他這麽一吼,睡意全無。晟王微微蹙眉,這家夥倒是睡得挺香的。璃王和璃王妃不敢求情,畢竟這種事情,求也沒有用。
睿王站在殿外,微微蹙眉,只是打入冷宮?父皇,你還是擔心她的家族叛變?是,但是這不公平。這麽惡毒的女人,害死了那麽多人,卻只是打入冷宮。睿王爺的眼神閃着不甘,和恨意,他的母妃被這個女人用這一招,父皇就賜了白绫。
“睿兒。”皇上看到睿王站在殿外,面具遮住他的表情,卻遮不住他的憤怒、
“睿兒,你怎麽?”皇上對睿王的愧疚,就是沒有查清事實就賜了白绫,害死了他的母妃,之後查清,厚葬,卻于是無補。
“父皇,當初母妃可沒有和人茍合,就被賜了白绫,可如今,皇後,一國之母,和禦林軍總領茍合,父皇卻只是打入冷宮。父皇難道忘記了陷害母妃的人,她是誰了嗎?難道父皇忘記了晟兒的母妃蕭淑妃是怎麽死的嗎?”睿王在殿外捏緊拳頭,質問道:“父皇,難道你忘記,晟兒為何被人殺,為何變傻?他就算傻了,還有人不斷刺殺他。還有冥王,冥王在揚州險些喪命,兒臣四處游走,也艱險重重,到處刀光劍影。父皇,你覺得,打入冷宮這樣的做法,對得起那麽多人嗎?”
安琪愣了愣,知道睿王的話中之意。原來晟王的傷都是這個女人幹的?安琪的眼神立馬冰冷,原本她還有些內疚,可現在,她只恨沒有親手殺了她。
對一個小孩都能下狠手,胸口那一條傷口,臉上這一條。這個女人到底多恨這張臉,一個孩子。
“娘子,晟兒好困困。”晟王感覺到安琪的怒氣,提醒她,收緊手臂。
“睿兒,不必多說,下去吧。”皇上心口悶悶道,那些都是他的傷痛。
安琪的胸口一起一伏,盯着地上那個婦人,那婦人嘴裏抹過一絲得意的笑容,那麽刺眼。
璃王看到安琪如同一只老虎,想立即撲過去将皇後撕碎一般。
“娘子,好困困,睡覺覺。”晟王感覺到她胸口的一起一伏越來越大,嘟囔着嘴道。
“睡覺?只怕今日這一幕,髒了我的眼睛。一個母儀天下的女人,既然和禁衛軍總領茍合,也難怪。難怪為什麽我剛從皇後宮裏走出去,就被從皇後宮裏走出來的太醫叫進太醫院。終于明白,為什麽黑衣人裏有安德海,安大人。安大人,那日你帶着鬼面具很難過吧?”安琪冷冷道。
璃王一怔,她在乎,她生氣,是什麽驅使她這般?是因為他嗎?一個傻子。
“安琪,你是說安德海參與太醫院行刺一案?”皇上淡淡道。
“娘子。”晟王不希望她繼續下去,一臉委屈,睡眼朦胧可憐至極。
安琪冷冷一笑,“安大人,就算在黑暗中,我可沒有忘記,我在那鬼面人的左肩上刺下一劍,右腿一劍。若不是剛才見到你左肩那一劍,我怕是還沒能想起來,那個鬼面人。”
安德海一驚,立馬低頭。橫豎都是死,安德海說道:“安琪郡主讓我威名掃地,我心中不甘,于是尋到機會,便在太醫院下了手。”
“好,很好。皇上,晟王累了,民女先帶他下去。告退。”安琪憤怒堅定的眼神,宛如一只被喚醒的殘狼那般嗜血。皇上的眼神微微一驚,從她大戰巨蛇,昨夜随意說了一個計謀就看出,此女非等閑之輩。
“睿王殿下,有些獵物一口咬死反而不夠,狠狠玩,讓她絕望恐懼而死,才最為解恨。”安琪到了睿王身邊,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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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聲長嘆,鮮花磚石,似乎天上不會掉下來,只有你們才能落下了。
47你心疼了嗎
“睿王殿下,有些獵物一口咬死反而不夠,狠狠玩,讓她絕望恐懼而死,才最為解恨。”安琪到了睿王身邊,低聲說道。
睿王一怔,他身上的憤怒慢慢氣消,剩下的是平靜,靜靜看着他的仇人。
“女人,不要把自己暴露給敵人。危險。”晟王在安琪耳背低聲道。
“男人,這麽惡毒的女人,就要以暴制暴,以毒制毒。”安琪低聲道。
“小丫頭,小丫頭。”玄墨吃疼挪動着腳步。
“知道你要問什麽,答案和湖邊一致。”安琪看着他的眼眸,便知道了,很坦然告訴他。
“嘿嘿,小丫頭,你真厲害。”玄墨嬉笑道。
晟王卻一把抱緊安琪,這是在宣告安琪是他的。
玄墨黑了眼眶,怒氣上湧。辛苦了這一路,只為她一句話,只為了看到她。可是這個傻子,怎麽那麽礙眼?神吶,把他給我變沒了吧。
“娘子,洞房,洞房。”晟王一把抱起安琪就跑。
玄墨只能咬牙挪動腳步跟過去,樣子那麽吃力,最後吃疼洩了氣,垂頭喪氣站在那裏。
“她不屬于你,走吧。皇後只是被打入冷宮。”睿王淡淡道。他走到玄墨身後,輕輕拍拍他的肩。
“你不生氣?”玄墨沒聽出他的怒氣,有些奇怪,問道。
“她告訴我,有些獵物,一口咬死,遠遠不夠,狠狠玩,讓她在恐懼絕望中死去,本王覺得這樣的死法,才能解本王心頭之恨。”睿王淡淡道,遠走。
“喲呵,小丫頭,心夠狠。”玄墨笑道,繼續吃疼挪動腳步。
“女人,婚事被你搞砸了,看來本王要先洞房,才能套住你這只狼。”晟王低聲說道,将安琪抛到床上。
安琪一個彈身,站在地上,冷冷盯着他。
“男人,把我惹了對你沒有好處。”安琪冷冷道。
“大不了一死,本王無牽無挂。”
“你就不複仇?”
“父皇豈會讓她在冷宮好過?她會慢慢死在冷宮。”
“太便宜她了,不行。”
“還想玩?”
“要是她知錯了,我自然心軟,可是剛才那得意的笑容,注定了她會被玩得很慘。”
“好,休息,晚上帶你去玩。不過,昨晚的事情,本王要和你算算賬。”晟王說着一把将安琪抱緊懷中。
“我不喜歡你這樣,放手。”安琪怒道。
“不放,娘子…”晟王又再次可憐兮兮叫道。
“放手,不許亂摸。你,混蛋。”安琪氣得大喊。
門輕輕被推開。
“小姐,有位公公來傳旨,說婚事推延道一月後的黃道吉日,小姐不必着急穿上喜服。今日現在宮裏閑着,過幾日再出宮。”小菊溫聲道。
安琪掙紮了幾下,一個月?也太快了。教訓完皇後就逃,才不管這個混蛋。
“娘子,娘子,睡覺覺,睡覺覺,晟兒好困困。”晟王七手八腳将安琪拉上床,嘟着嘴道。樣子可愛無比。
安琪在心中罵了無數遍,磨磨牙,最後疲憊閉上眼睛,晚上去冷宮。
午後,晟王先醒了。
晟王把玩着她的青絲,細細打量着她的睡容。
“娘子好懶懶,懶死了,懶死了。”晟王孩子氣嘟囔着嘴道,不知道這妖孽什麽時候光着膀子,像八腳章魚纏在安琪身上。
“璃王殿下,小姐正在休息,您不可以進去。”小菊在外面攔着,卻沒能攔住。
“滾開。”璃王再次一腳推開門,怒道。
只見安琪衣服淩亂,晟王光着膀子纏在安琪身上,不斷在安琪臉上吹熱氣。就像一個傻子一樣。
安琪被這巨響驚醒,見到璃王,自己自然沒有好臉色。
“你非要她死,你才解恨嗎?你明明知道太醫院的幕後主使是她,你都沒有這麽憤怒。可是你聽了這個傻子,遭受的罪,你就在意了,冰兒,就算你我是陌生人,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本王?”璃王說着,上前一把将晟王揪出來,看着他這樣很礙眼。
“嗚嗚…娘子,壞人,壞人。”晟王死死抱着安琪的胳膊。
璃王一把打掉,往後一扔。
“住手。他是我男人,容不得你這般對他。一,我與你,沒有一點關系,一丁點都沒有。二,我沒有對你做什麽,什麽都沒有做,倒是你,接二連三找我麻煩。三,我在乎,我憤怒,那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不要把自己的位置擺錯了,你我就是陌路人。”安琪怒道,擾人清夢,真是不習慣敲門嗎?
“你…”璃王磨磨牙道,和她沒有關系?
“難道王爺愛上我了?若果是這樣,那可真是抱歉。你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得到你的憐愛也許是天下女子的夢想和榮欣,可是不是我。不是你愛誰,誰就必須欣然接受,誰就必須掏心掏肺給你。”安琪冷冷道,伸手将抱住晟王,晟王做出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躲在安琪懷裏,嘴角早就拉開一個美麗的幅度。又趁機吃她豆腐。
“你給我爬起來,傻子。”璃王磨磨牙,一把揪住晟王。狠狠一拳打下去。
晟王似乎本能反應,伸手去抓他的臉。
“壞人,娘子,我保護你。”晟王像個女人打架一樣又是抓又是撓,璃王氣得催動內力,每一拳都莫名其妙落空。自己原本衣冠楚楚,大理國第一美男的形象。可如今,被一個發飙的傻子,弄得狼狽不堪。冥王不知何時站在門外,靜靜看着這一幕,嘴角帶笑抽動了幾下,有些得意。自己那日似乎比這,沒有好多少。
“呵呵呵…安琪,你這裏很熱鬧啊。”冥王忍不住,說道。
“壞人,都是壞人,打死你,打死你。”晟王像個發狠的孩子,又是拳打,又是腳踢。
“晟兒,夠了。”安琪見璃王被晟王弄得體無完膚,笑道。
“娘子,壞人打的,好疼疼,嗚嗚…”晟王揉揉胸口,一臉委屈哭道。
“哪兒?”安琪和沒有忘記璃王是個高手,打到自然疼。連忙問道。
“這裏,你摸摸。”晟王一把拿起安琪的小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委屈道。
“咳咳…先把衣服穿好,我們再看。”安琪一碰到那如玉般潤滑的肌膚,有點愛不釋手,臉微微紅了一下,輕咳道。
“穿衣服還怎麽看?娘子,好痛好痛,吹吹,吹吹,娘子不是說吹吹就不疼嗎?晟兒吹不到,嗚嗚…”晟王像個孩子,委屈哭泣着,似乎很疼很傷心。
“好好好,吹吹…還疼嗎?”安琪磨磨牙道,你大爺的段天晟,自己演戲就夠了,還拉上我。
“還是很疼,嗚嗚…血。”晟王哭着說,嘴裏冒出了一口血。
“喂,不要玩真吧。”安琪這下急了,立馬把脈,果然,受了一擊在心口,傷了內髒。“璃王,給我滾出去。小菊,取銀針。”
安琪緊張将晟王安置在床上,氣得牙癢癢,怒瞪璃王。
“你果然在乎這麽一個傻子。”璃王冷笑道。
“你也知道他是傻子?對一個傻子你都下得了手,這麽重的手,他還是你的兄弟,你不是人,給我滾,別讓我見到你。”安琪怒斥道。每一個字都是從齒縫擠出來,那麽恨。其實她也覺得自己的緊張有些過于激烈,可是她控制不了那份緊張。
這個一直被萬人敬仰的璃王何時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和冷眼,傻傻站在原地,慢慢轉化為怒氣,傷了他驕傲的自尊。拂袖而去,卻忘記了自己如今的模樣。
“娘子…”晟王的聲音虛弱叫完最後一聲,閉上眼睛,女人,你心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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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鮮花,我愛你們的鮮花和磚石,對小說的一種支持和鼓勵。也可以多多參與評論,互動…不要讓我感覺孤獨…當然,你們可以選擇無視。
48夜行冷宮
“娘子…”晟王的聲音虛弱叫完最後一聲,閉上眼睛,女人,你心疼了嗎?
冥王站在門口,她在乎床上這個男人,而且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子。冥王看着晟王,沒有一刻像這一刻,那麽希望他死去,可是他不是那麽卑鄙的小人。冥王原本想看看她,可如今,他還是選擇離去。他不明白自己居然會有剛才那麽邪惡的想法,想着自己的弟弟死去,他為自己剛才萌生的惡念感到氣惱。這不是他,他不是那樣的人。
宮內,皇後被廢打入冷宮,個個嫔妃都在明争暗鬥,宮內一下子雞飛狗跳,可是皇上所到之處卻又是平和一片,
“醒了?”安琪見晟王微微蹙眉,眨眨眼,說道。
“璃王真不是吃素的,這一拳是往死裏打,若非我內功深厚,只怕早就已經斃命。”晟王淡淡道。
“那你為何還死死抗下?就不擔心揭穿嗎?”安琪有些惱怒道。
“傻子不知道疼,再者,還有你在,他除了懷疑,沒有證據。他懷疑了那麽久,再懷疑也無妨,只要他無法說服徐家的能力,本王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危險。而且,如今冥王和睿王都回京,他們不會為一個傻子費神。”晟王低聲道。
“徐家?”安琪微微蹙眉。
“皇後的本家,大理國說是段家的天下,不如說是徐家的天下。太後是徐家人,之後,徐家的勢力從太後年輕時,當上皇後開始,就日益壯大。就算太後歸天,皇後也是徐家人,如今徐家手握大權,若反叛,易如反掌。只可惜徐家最大的女兒不到十歲,要不然,怕上官家也無法攀上璃王這門親事。不過相府的勢力也不容小觑,相府的幾位小姐,都嫁給了皇叔和世子,都是有權勢的人。如今左右宰相的妻子也是徐家人,說白了,父皇不過是個傀儡而已。”晟王低聲嘆息道。
“那你為何一直裝傻。”
“若非裝傻,只怕本王早就下黃泉了。冥王,睿王,都有母家家族庇佑,若非如此,怕也早就死了。”晟王淡淡說道。
“你就不怕我告發你?”安琪挑挑眉道。
“你是我娘子,死在你手上,為夫死而無憾。”晟王笑道。
“那你的傷?”安琪問道。
“娘子,怕怕…”晟王居然立馬恢複傻子的模樣,似乎剛才那個邪魅潇灑的美男子根本不是他,人,真的是要靠靈魂支撐美麗。
“不怕不怕,那個壞人已經走了。”安琪知道每次他這麽一轉變,必然是有外人來了,這貨的功夫到底有多深。
“小姐,白貴妃派人來探望晟王。”小菊推開門說道。
“說晟王昏迷一日,剛醒,不宜見客,不必打擾,她的好意,心領了。”安琪明白這是何意,冷冷道。知道皇上最近看重自己,這些妃子們怕是想拉攏自己走進這渾水。
“娘子,好餓,好餓。”晟王崛起小嘴,一臉可憐道。
“順便給王爺帶些吃得進來。”安琪淡淡道,見他這樣,有些習慣了。
待外面沒了動靜。
“男人,今夜去冷宮。”安琪說得那麽平常,聲音很低,擡頭看了看晟王。
那雙明媚的眼眸,帶着溫柔的笑容,令人淪陷的美麗。
晟王含笑看着她,這個女人,看看她又要做什麽?她的心,有時候太軟,很容易受傷。他沒有忘記,他看到她在皇後宮裏看着皇後和安德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