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要生了?
那廂, 年邁的老者在狀告他的前女婿謀害他那年輕的女兒,出示的證據有一個筆記本,和一段視頻以及人證:當初的小保姆。
當看到那熟悉筆記本的瞬間, 賀董事長就慌了神, 但他很快就鎮定起來, 那不可能是真的,所有證據都已經被他給毀了。
還有那保姆,更是不可能,當初他們雇的是個老婦人, 現在應該都入土為安了, 怎麽可能還四五十歲的樣子!
他大喊着證據造假,讓警.察好好檢查檢查。
一旁的賀嫣卻仿佛還在神游之外,她這陣子不分白天黑夜地忙前忙後,原來竟是給賀筠做了嫁衣!
呵均名公司,好一個‘筠茗’公司!
賀筠可真是下了步好棋,步步為營,在這一場宴會上就将她所有的敵人一網打盡了!
她魔怔般地打開均名公司新上傳的直播鏈接。
只見明亮的宴客廳裏早已不見之前的荒唐, 所有客人手握酒杯, 頭頂是璀璨的水晶吊燈, 宴會廳裏仿佛金碧輝煌。
而站在臺上的一對璧人,她們是那麽得相配。
高挑而氣質清冷的Alpha也只有在面對身旁那漂亮的Omega時才會低頭淺笑得那麽溫柔, 她牽着她的手站在臺上, 兩人自然地十指緊扣。
沒幾秒, 賀筠又擡起頭, 朝着現場的來賓說着:“想必我需要解釋一下, 所謂的趙氏破産倒閉, 只是因為恰好遇到危機, 而且趙氏這個老公司,裏面長年累月已經存在太多沉疴流弊,便幹脆直接宣布破産,将那些好的員工轉移到了我的新公司。
所謂更新換代,長江後浪推前浪,我相信,有些和趙氏一樣,只知道吃老本的老公司也時候退出歷史的舞臺了。”
她這番話,就差着指名道姓說是賀氏了,這是逼着大家站隊伍啊!
接着,她又甩出重度砝碼:“今天是我們均名的上市宴,也是魔環2.0的出世日,想必各位現場看過試用效果再選擇也不遲。”
話說完,一旁的王琨适時地遞上來一杯濃度頗高的紅酒,可把雲意氣個夠嗆,光是聞着味她都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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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時候她不接不喝可不是太不給臺下人面子了嗎,而且在直播,可不能給自家老婆丢份兒。
于是她揚起一抹禮貌的笑,端起酒杯朝臺下一敬,便豪邁地幹完了那杯,接着退至一旁,露出身後的大屏幕。
身後,有試用人員已經戴好游戲頭盔坐下了,登上了賬號。
大屏幕上便立刻出現了她在游戲中的畫面。
那人是從用戶中随機抽取的一名玩家,一進入游戲就驚奇地左看右看,簡直愛不釋手。
只見用戶手腕上憑空出現了一個手環,根據游戲新手指引打開手環,面前就出現了有各種選項的面板,可以聊天說閑話的公頻,接任務的大廳,交易街道,各種魔之領域,任務場地,可單人可組隊。
而之前的賽車游戲則統一歸納在了小游戲範疇,裏面已經有大幾十項游戲,游戲內的所有場地都可一鍵傳送,玩家一一去了幾個主要場地,便被其中的浩瀚場景所驚吓到無法言語。
任務大廳裏大屏幕中密密麻麻的任務事項,交易街道裏極致古韻的屋舍,青磚鋪就的道路,可以真實觸摸到的物品,藍天白雲微風,有觸感,甚至被微風拂過的感覺,一切都是那麽得享受。
這完全是另一個世界,獨屬于魔環的浩瀚的世界!
試用者開始激動地講解起自己的感受來,甚至接了一個初級任務,傳送到了初級任務場所,一進來,她就看到史前的森林,高大的林木,浩瀚的星空,還有在樹林中穿梭的各類魔獸們,沒有地圖也沒有魔獸簡介,一切只靠自己探索,甚至殺了某只魔獸才能知曉它的屬性。
就連初級任務都是那麽得有挑戰性,看得屏幕前的網友們熱血沸騰,奈何那試玩者僅僅遇到一只長相如同鼹鼠般只有她半人大的魔獸朝她撲來,她就吓得連忙放棄了任務退出了場地。
此時,試玩時間已過。
直播間以及社交平臺上的讨論風潮也已經迅速從對賀筠身份的驚訝,陸莞的塌房變成了#魔環太牛了#
雲意走到臺中央,看了看表,便示意道:“現在是晚上九點二十六分,我宣布,魔環2.0正式開售,有1.0的可以補足差價直接兌換,2.0售價13145.20元,預售52.0萬臺,請在官方網站下單及兌換産品,先到先得!下一波預售可要等到情人節了。”
她微微勾起唇,是難得的笑模樣,面色也微微發紅,似乎有些醉了。
一旁的餘懷茗擡起頭,有些愣怔地看着她,她剛剛就問過了,明明之前在鹽城的時候自己喝過酒和她接吻,那時候怎麽沒見她醉。
賀筠竟然還有些不好意思,小小聲和她說:“那點都融到口水裏了,連一口都沒有...”
沒想到,這還真的醉了?
正想着,整個宴會廳忽然傳出巨響,原來是兩旁噴出了巨大的彩帶禮花,接着一道紅色橫幅拉開在了屏幕上,上面寫着:祝福賀筠小姐和餘懷茗小姐結婚兩個月快樂!
餘懷茗:“...”
賀筠忽然一個滑鏟,單膝跪在了她面前,手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戒指絲絨盒,深情款款地望着她:“之前我們結婚太倉促,也沒好好給你求過婚的。”
“雖然現在也有點潦草。”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但算是在全國人民的見證下,我給你求婚。”
“懷茗,嫁給我吧。”她拿出一枚戒指,高高舉到她面前,眼裏滿是誠懇的光:“我愛你,想和你過一輩子!”
餘懷茗忽然覺得心裏有些發顫,說不出話來。
絕對不是被感動的!她想着,肯定是覺得太丢人,衆目睽睽之下,她耳根紅透了,臉上染了一層緋色。
她慢慢伸出手,身前的女人就趕緊給她套上了戒指,仿佛生怕她跑了似的,酒精催發下那張平時清冷的臉此刻笑得特別得傻,吶吶道:“你給我戴。”
餘懷茗大發慈悲地連忙将她拉起來,生怕她出醜,又把另一個戒指迅速給她套上,揮揮手示意遠處的攝像頭:“結束了,快關上!”
她拉着賀筠下臺,想快點離開這裏。
臺下的賓客仿佛現在才從這場忽如其來的求婚下清醒過來,連忙繼續購買魔環,這一看,才發現賣光了!
這時,不管是沒買到的,還是想尋求合作的,一窩蜂就将下了臺的兩人圍住了。
也是這時候,王琨收到了雲意的眼神信號,站在臺上宣布:“經過商議,我司将與星雲影視,訓科科技,林枚...等公司合作,将全息技術充分運用到人們的生活,工作以及娛樂之中,還有其他想尋求合作的公司請到這邊和我詳談,我們老板還有些家事要處理...”
聽到這話,衆人紛紛和雲意打了個招呼便轉戰臺上,兩人這才得以脫身。
這邊,賀嫣看到均名公司發布的即将合作名單,發現那些公司幾乎全是徐家和賀家的死對頭,加之剛剛的情傷,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暈倒了。
一旁的賀母再也顧不了焦頭爛額的賀總經理,連忙哭着将自己女兒送去醫院。
雲意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擔架将賀嫣擡出去,賀母看到她,一雙眼恨得通紅,竟直接撲了上來,尖叫着:“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害人精!”
雲意暈暈乎乎地挽着餘懷茗胳膊,兩人十指緊扣,兩枚鑽石戒指發出璀璨的光芒,她靠在她身上,被遲上頭的酒精搞得動作遲緩,正想躲開,一旁的餘懷茗已經出了手。
她力道大,一把将賀母推在了地上,又先發制人地無辜道:“我這是正當防衛。”
只是被推一下,賀母卻全身猶如被車碾過一樣,她盯着周圍警.察們虎視眈眈的目光,到底什麽都沒說,又擔心擔架上的女兒,灰溜溜地急忙帶着人走了。
雲意所有的證據其實都是僞造的,但那都是星際世界的高科技,只要一臺電腦,她就可以僞造出這個世界完全分辨不出真僞的證據。
彼時這邊已經蓋棺定論,那視頻清晰地拍出了賀董事長是如何換掉其前妻的抗抑郁藥,再哄騙其吃下的。
帶來的小保姆證人也當然不是當初那個,卻是當初保姆的女兒,她聲稱其母告訴了她所看到的一切,在女主人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時,男主人還帶着情人偷偷上門,在書房裏茍合,兩人對話時不小心說出了真相,被保姆聽到了。
但保姆聲稱自己什麽也沒聽到,男主人只能打發她走,使其遠走他鄉。
女主人只是産後輕微抑郁,本不可能會死,可沒多久就過世了。
事情很快結束,只留下狀似瘋魔的賀董事長,不停喊着:“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把那日記燒了!更不可能有視頻!”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又如何,他注定餘生都在牢房裏度過。
沒了庇佑,年老色衰的賀母和賀嫣也不會有好下場。
趙老爺子大仇得報,一臉欣慰地催促兩人快回去。
雲意在酒精作用下一臉傻笑,餘懷茗不忍直視,連忙拉着她上車回家了。
她把車停在小區地下停車場,正想打開車門,Alpha就跟塊牛皮糖一樣黏了上來,抱着她不撒手。
女人酒意徹底上頭,肌膚如同雪地上灑滿朝霞,一雙鳳眼閃着璀璨的光,她湊上來想親她,可忽然打抽嗝,震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抽一下,整個人就瞬間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抽成了小海馬,再一抽,又抽成了人,如此反複循環,像游戲裏的bug一樣瘋狂變身。
還好車是隐私玻璃,外面看不到。
餘懷茗看着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勾起唇笑出了聲。
“原來你說的事是這種事啊~”她笑她,又微微往前湊,得意道:“你不是要親我的嗎?怎麽不親了?”
可惜的是,再次化為人形的雲意就真的托住了她的後頸,猛地吻住了她,舌尖撬開了她的貝齒。
她掃蕩着她的口腔,吮吸她的唇,舌尖在攪動中稀釋了紅酒的甜澀味。
混合着酒香和信息素香味的津液被餘懷茗吞入喉中,她攥緊了女人的襯衣,邊不自覺地晃動舌尖回應她,邊想着,她怎麽還不變啊?
沒成想,時态愈演愈烈,雲意邊親吻着她,一手邊揉按着她的後頸。
Omega的信息素也開始在這狹小的車裏散開,信息素流下後頸,餘懷茗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到了發熱期。
她想停下來回家去,可餘光瞄到對方已經從一旁拿出了粉色包裝,一時吃驚:“你車裏怎麽有這個?我們又用不到。”
她聲音軟綿綿的,雲意晃了晃暈眩的腦袋,拆開包裝,這才俯身輕吻她的唇,聲音裏帶了醇厚的醉意:“我帶你玩個游戲。”
這是真醉得很了。
“我看你是要吓死我。”餘懷茗下意識反駁她,又不安:“你不會弄一半變成原型吧,你要害死我嗎?”
“我很靠譜的。”雲意答,親昵地吻了吻她的鼻尖,又忽然将她抱起來,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背靠着自己。
她的确很靠譜,沒有變成小海馬,只是下半身變成了海馬尾巴,她給海馬尾巴套上了幹淨的一層,随即尾巴消失在了長裙下。
這車好像出了故障,停在了原地,雲意發現,車裏有個縫隙漏油,她利用海馬尾巴找到了那個縫隙,慢慢堵了進去。
她要檢查出故障的地方,于是尾巴來來回回地在車壁探索,尾巴尖滑過側壁,感知零件受損的地方。
有油順着尾巴滑下來,但大的危險解除,沒了後顧之憂。
于是雲意緊緊摟着懷裏的Omega,想幫她渡過發熱期。
Omega趴在方向盤上,露出曲線流暢的後頸,她低頭,取下眼鏡,輕輕吻上女人的後頸,開始吮吸着Omega的信息素。
然後慢慢地,虎牙咬破桃子皮,注入Alpha的信息素。
雲意太暈了,車裏的縫隙還是給她帶來了危機感。因為一直有油漫出來,她只能先用尾巴狠狠堵住。等待Omega發熱期度過。
而這邊,Alpha的信息素已經經由血管流經全身,與身體裏的Omega信息素相彙合,彼此碰撞融化,就好像泡騰片扔到水裏,炸開了很多泡泡。
餘懷茗抱着方向盤,幾縷碎發散在額角,面前的車窗玻璃因為她的呼吸起了很多霧氣,她失神地盯着那霧氣,好像從中看到了另一個夢幻的世界。
尤其賀筠還在帶着她玩游戲,摟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起一點兒,又讓她循着重力往下坐,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賀筠抱着小小的她,将她往天上抛,又接住她,如此反複,強大的失重感讓她腦子眩暈,卻從尾椎骨升起一股電流直往上蹿,她渾身戰栗着,興奮極了。
餘懷茗滿眼淚光,臉頰壓在方向盤上,思緒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她聲音弱弱地問:“你從什麽時候起開始算計徐晚榮的?哈...”
“就月初,我開始暗中找她的弱點,順便聯系她的對家找她麻煩。”雲意迷迷糊糊聽到她的聲音,便也回答了,她吮吸着Omega的腺體,全部注意力卻已集中到了車內的故障裏。
尾巴已經沾滿了車油,她一下下往故障處探,尾巴尖似乎碰到了一個突起的螺絲,瞬間,溢出了很多車油,她便明白故障處就是那裏。
于是往螺絲處鑽,她堅持不懈,連續探了百來次,卻好心辦了壞事,讓那螺絲處徹底松了,大量車油沖了出來。
車油淅淅瀝瀝,将駕駛座下的毯子淹沒,一瞬間就沒了落腳的地方。
餘懷茗被吓得驚叫了一聲,捂住自己的臉。
雲意将她緊緊摟在懷裏,同時,Omega頸後的信息素也一瞬間沖了出來,滿車都是水蜜桃的甜香。
餘懷茗曾經去了解過,Omega要生的時候就是這種情況,她可能是被刺.激得太狠了。
“怎麽辦?”她眼裏溢滿了眼淚,覺得她們倆玩過了,自己現在很不對勁,似乎有東西在下墜。
可現在才兩月份啊。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攥住了身後女人的手,趴在方向盤上重重呼吸着。
雲意瞬間酒醒,看她紅着眼眶趴在方向盤上流淚,心中鈍痛,很快沉下心來輕聲安慰她:
“別怕,我是妖精,海馬精的孩子除非因為沒有灌溉而死,或者自發消亡,其他外在情況是不可能會影響到她們的。”
“那你還說你是胎生呢,我肚子裏的蛋又是怎麽回事?!”餘懷茗極其不安。
她只能輕柔地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淚,又将她一把抱到副駕駛上,輕輕吻了下她的唇安慰她,便想開車:“我們去檢查。”
“你幹什麽?酒駕!”餘懷茗又不依了,撲過來擰她的耳朵。
這麽有活力,看來沒啥大事。
雲意暗暗松了口氣。
最終,還是兩人換了位置,餘懷茗開車去往她的一處私人檢查室。
她一邊開車一邊紅着眼睛不停抱怨。
“和你結婚我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你怎麽這麽能呢?”
“回去我就把你那尾巴給切了!”
...
雲意縮在副駕駛上,委屈。
覺得那時候明明她也很舒服的,喘得很開心。
看到餘懷茗小腿上滑下的液體,她又探出身子,抽了很多紙巾,通通堵在了二號腺體處。
餘懷茗光着腳,玉足泛着微微紅色。因為她的動作而罵人的話語一頓,接着并攏了雙腿,耳根通紅。
她将車開進停車場,雲意就迅速拿了車上的毯子,裹住她,抱着她走進直達電梯。
電梯裏,餘懷茗這才看向她,又擰她的耳朵,主動找話題:“酒醒了?”
“嗯。”雲意微微揚起唇,又鄭重地看向她:“放心,我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的。”
餘懷茗沉默了,長睫微微垂下,遮住了眼裏的動容。
雲意速度很快,打開檢查室,将Omega放到檢查床上,邊打開儀器,戴上手套,塗抹耦合劑。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她撩起女人的裙子,探頭放到孕婦肚子上緩緩滑動。
餘懷茗偏頭看她,一雙貓眼裏不自覺就噙滿了眼淚,細眉微微皺起,如煙雨朦胧的愁思。
雲意看到,心疼地低頭親吻她的眉心,又吻了吻她濡濕的眼尾,安慰道:“放輕松。”
她偏頭看檢查結果,只見屏幕上,一個月前檢查出的十個蛋幾乎有八個蛋還是原來大小,只有格外不同的兩個,大小比其他的都大,而且位置很下,似乎就要臨盆。
雲意瞬間明白了,放下了檢查探頭,拿紙巾給女人擦拭腹部。
餘懷茗望着她,她也看到了那個畫面。
但是不太懂,于是她問:“什麽意思?”
“意思是她們應該是分批長大的,雖然你才兩個月,但是有兩個蛋要先下來了。”
“這就好比葫蘆娃一根藤上七個娃,一個接一個出生,而不是一起...”
餘懷茗聽完,騰地坐起身,怒火中燒地罵:“那豈不是說我最多要疼九次,生九次!”
“不會疼的。”雲意解釋:“我剛剛看了,大小差不多我的尾巴大小。”
“你的尾巴還不大?不是...”餘懷茗臉紅起來,又梗着脖子罵她:“我不管,反正都是你的錯,我跟你八字相克!倒了血黴兩輩子都被你欺負!”
她眼睫一眨,眼淚就滑落了下來,臉頰紅紅的,性感的唇抿起,一副委屈大了的樣子。
“是是是!”雲意最看不得她這樣,連忙邊應着邊坐到床畔摟住她的腰,跟她把長裙打理好,又輕輕抹掉她的眼淚,手撫摸着她的臉頰,滿眼遣倦的情意:“你就該一輩子懲罰我做你的奴隸...”
正在這時,餘懷茗開始發難,肚子一抽一抽的,倒是不疼,只是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異樣。
她皺着眉輕輕吟.呻。
雲意連忙在檢查室整理了一些可能要用到的東西,又抱着她飛速下樓。
她租了車将女人嚴嚴實實地裹着抱回到家裏。
去浴室放滿了水,那是她以防萬一準備的超大浴缸,卻豈料餘懷茗一入水就喊腿疼。
雲意定睛一看,卻看到了難以置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