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風言風語
回家後,我看着婉怡忙碌的身影,當她準備為我寬衣時,我捉住了她的手,與她一起坐在床沿邊,說道:婉怡,你說,某一天我會不會變成陸秀那樣呢?看着紫芊那樣,真是難過,當初也是我給陸秀出的馊主意,現在她們如今這般……
婉怡卻把我抱在懷裏,輕聲道:夫君,雖說我們也不願意看到她們這樣,可有些事,并不是我們想怎樣就怎樣,你以前不是說過嗎?感情之事,不好勉強。況且,她們的事,還是讓她們來承擔吧,你就是太愛瞎操心。以後不許胡思亂想。說完見我仍愁眉不展的樣子,随即抓我癢癢,我猝不防及,立時笑得個人仰馬翻。
婉怡,你何時開始變得那樣壞壞了。心裏想道。嘴裏卻說:哈哈哈,別抓了,投降了。哈哈。投降了。哈哈哈……婉怡卻抓起我的衣襟說道:這次就先饒過你,起來,吃飯了。她那眉目說不出的風情萬種,看得我一時出了神。唉~能和婉怡這般過日子,真是太好了。還想着陸秀做什麽呢?庸人自擾。
就這樣,陸秀沒有再來找我了。而我也不再去管陸秀的事了。每天回家陪着婉怡,陪着家人。程紫芊偶爾過來串門探望一下婉怡和兩個小家夥,兩個小家夥一出世便認了她做幹娘的,而陸秀是幹爹。由于陸秀的事,我還特意交代了兩個小家夥別亂說話,文豪我是不擔心的,文怡寶就不好說了。幸好,看紫芊的表情,應該是走出了陸秀的影子。這晚,留在我們家一起吃飯。
這時,娘卻說:要是尚儒也在,那該多熱鬧啊。紫芊好像來慣了一樣:是啊,哥最喜歡和逸軒哥哥搶菜了。聽了程紫芊這樣說,我才明白原來程尚儒以前和文逸軒的交情真的挺好的。爹也夾了菜給程紫芊,知道程紫芊的事也覺得不容易:紫芊啊,有空多過來坐坐吧,陪文叔叔下下棋,逸軒這小子棋藝真是太差了!婉怡又忙家裏活的……
程紫芊難得地笑了笑:好,文叔叔你也多吃點……這樣,程紫芊來我家的次數頻繁了。大都又傳起了風言風語。連店鋪的夥計也在讨論,被輝叔喝住了:好好幹活!別顧着聊天!随即轉過身:少爺。我朝輝叔搖了搖頭,扶着輝叔到一邊坐着:輝叔你歇歇,別站太久了。輝叔也不好奇我的私事,只是如常給我報告最近培訓新人的成效和藥店一些門面的事情。我一一聽了後不禁贊許:有勞輝叔了,我也該回家處理一下私事了。輝叔明白地點點頭,目送我離開。
程紫芊因為避嫌,好幾天沒來我家了。我尋着婉怡的身影。見她在廚房忙碌,便打算午飯後與她說說。宋婉怡見文逸軒今天回來的有點早,便也知曉她心思。想着這些天,宋婉怡其實也有些心思的。
自懷孕到生下孩子後,文逸軒和她雖然恩愛,可卻不像以往那般纏纏綿綿。她想着文逸軒的身體,是不是一直忍着呢?便有些擔憂,有了孩子,确實很多時候也并不方便,即使她想,可文逸軒卻一直不說。直到孩子大了些,勞心勞力的事就更多,好幾次,她們情到濃時,都被孩子撞破了,文逸軒曾跟她說過,她不想孩子過早接觸這方面的事,能避則避。所以漸漸減少了房事。
宋婉怡想着,如今程紫芊也和陸秀和離,而程紫芊以前也是喜歡文逸軒的,要不撮合一下,程紫芊現在這樣也很難再嫁出去,反正以文逸軒的性格也不會介意程紫芊,雖然想到程紫芊與文逸軒親密,心裏有些不好受,可文逸軒當初為她做的一切,她無法那樣自私。午飯完畢後便打着小心思與文逸軒說道:夫君,要不你把紫芊也娶了過來吧。
當我聽到婉怡說完的那一句話後,心裏說不出的震驚及惶恐。她又接着說道:如今紫芊這樣,也很難再嫁出去了,夫君是嫌棄紫芊還是?婉怡見我沒有任何反應,追問道。我平伏了一下心情,擁着婉怡說道:婉怡,我不會娶她的。并不是我嫌棄她,而是她是陸秀的前妻,朋友妻,不可欺。即使離了,也不可以這樣做。
當時我真的很驚訝于婉怡的大度,可我不能接受。如果僅僅是因為性生活的話。雖然婉怡試着說服我,可我還是不接受:婉怡,這世間,除了你,其餘的我可以都不要。所以,別再說娶紫芊的事了,好嗎?婉怡竟然哭了。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相擁。直到我的腰站累了,為婉怡抹淚:紫芊的事,我們再想想辦法?婉怡順從地點點頭。
我把房門關了個嚴嚴實實,然後忽然把婉怡抱起來,婉怡吓了一跳,雙手緊緊地挂在我的脖子上,想着要怎麽懲罰她呢?想也不想便把她抱到床上,壞壞的笑道:今天不午睡了。說完不等她反抗,吻住她的唇,不再讓她說話。
婉怡仿佛久違了我對她的親密,竟然動情地主動去剝落着我的衣衫,仿佛比我還着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不安的婉怡,随即躺下來,婉怡見我忽然停了,不明所以還有些擔憂:夫君?我看着她那淺紫色的肚兜,不禁一笑:今天,讓我成為你的娘子吧。說罷把胸前的裹胸布緩緩退去。直到一,絲,不,挂,抓住婉怡的手往我的左胸貼去:這裏一直都屬于你。
婉怡的手掌感受着我的心跳聲,還有我眼中的溫情,不禁撫上我的臉龐,滴下一滴淚:茗。随即不再說話。狠狠地吻着我……事後,婉怡問我是不是很痛,我卻回她一個甜甜的笑容:我就是想經歷你經歷過的事情。婉怡又哭了。我只好摟着她安慰道:傻瓜。我本來就屬于你。我很抱歉,今天才交給你,之前是我一直忽略了。婉怡卻一邊小聲哭泣一邊搖頭。我又說道: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我們都不分開。婉怡聽了後,緊緊地回摟着我,重重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