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難念的經
是夜,我感受到晚上的點點微風,在院子裏的荷池邊呆着,想着程尚儒的話,桂花糕,婉怡,還有怡香樓的花魁。尼瑪,這是什麽狗血的劇情?桂花糕是花魁最喜的,卻是對婉怡致命的。文逸軒啊,你以前究竟惹了什麽事?為什麽連從小玩到大的程尚儒對你如此恨之入骨啊?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這時,不知何時身上多了一件披肩,原來是婉怡。“晚上涼。”她的話真的不多,淡淡的。但又可以感受到她的關懷。哎,我要不要跟她說,其實我不是文逸軒啊。可是,我要是這樣說,她又會不會認為我神志又不清了呢?最後我們雙雙去沐浴準備睡覺了。我早早出來,想着婉怡還沒有出來,便去書房練練兩手。心中默默念着周華健的《難念的經》,盡量讓自己的握筆姿勢正确,一筆一劃慢慢寫着,雖然字還是有些歪曲扭蛋,可比上次好多了,看着才寫了一半,桌上那杯茶早就涼了,正想喝一口,卻被一只熟悉的手換了另一杯冒着熱氣的茶。
婉怡不知何時進來的,許是我太專注了?竟是沒有發現。我喝了兩口茶,她卻拿起了我的墨寶認真看了又看。我不好意思地傻笑着:字醜,所以,練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嘀咕了一下:是該睡覺了。牽着婉怡的手回寝室了。婉怡也好像習慣了我的親近,由着我了,只是她手上還拿着我剛才寫的,難道她喜歡這詞?我便說道:其實,還有另一半,還沒有寫完。不料婉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讓我摸不着頭腦。
良久,她才緩緩道出:那你能把後半段補上贈與我麽?我想着不是什麽難事,随即說了好。只是一到晚上睡覺,我就有點尴尬了。我睡姿不好,又會磨牙打呼嚕,想着要不要和婉怡分開睡呢?這時只見婉怡早已脫去外衣,身上只穿亵衣,玲珑曲線盡顯,不禁讓我吞了吞口水。
婉怡見我直直看着她,差口水沒流出來了,又見我并未脫去外套,笑着為我解衣。我聞着婉怡身上的馨香,腦子裏就想着一堆成年人的畫面。啊!是不是最近吃的太上火了!我需要王老吉啊!怕上火!就喝王老吉!電視機不是經常賣着廣告這樣說麽?
好死不死的婉怡的亵衣好像有點松松的,我竟然瞧見裏面的肚兜了!粉藍色的!尼瑪!不要在我面前晃了!我怕我真的做了畜生!随即鼻子裏開始有點液體不斷往下湧,滴到那潔白的亵褲上,我看到那一滴紅,随後噼裏啪啦的不斷把亵褲的白色漸漸變成紅色,範圍還有擴大的跡象!
要死了!要死了!失血過多了!尼瑪!我有暈血症!随即不省人事!
第二天起床,我有點虛弱地喊着:水~水~婉怡給我遞來,我大口大口地喝着,那幹枯的嘴唇才好些。婉怡又為我把了脈,關切地問道:可還有哪裏不适?一定要告訴我!那口吻說不出的霸道。我搖了搖頭。看着褲子,咦?怎麽那麽幹淨不禁有些口吃:褲,褲,褲子……
被我換了。婉怡還是淡淡道。可是我卻不好了。被她換了。她可說得輕巧,我的身子不就被她看了!想想就很虧啊!我都還沒有看過你的,你怎麽就看了我的。不禁失神。婉怡以為我擔心自己身份的事,解釋: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你是大夫會把脈了,我又如何欺瞞到你,況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麽?但還是好奇,她什麽時候知道的。我心裏如此想着。又過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只是出寝室時,那些小丫頭看着我就偷笑,笑什麽呢?不如告訴本少爺,本少爺重重有賞啊!可是她們都不鳥我!哼!了不起嗎?我去找我的小烏龜!
我在假山淺水上抓住慵懶的小烏龜,放它到我坐着的地方附近,看着它緩慢地爬啊爬的,不知在想些什麽,婉怡總是神出鬼沒的,難道她走路真的沒有聲音麽?“吃早膳了。”我嗯了一聲,把小烏龜放回淺水上。小烏龜又歡快地潛水去了。跟着婉怡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我想着補上昨晚還沒寫完的字。不料婉怡跟着我來到書房,我有些緊張,她卻在身旁磨着墨,我唯有假裝正經靜下心來緩緩寫道:吞風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欺山趕海踐雪徑也未絕望……最後在左邊空白地方,深呼吸,一口氣大大的寫道:難念的經。吹了吹,遞給婉怡:吶!好了!
誰知婉怡看着良久,小心地卷起來,對我笑了笑:明天回門了,我們出外去買點東西吧。這一笑,猶如春暖花開!百花齊放啊!終于體會到那什麽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哎喲,這世上怎麽可以有人笑得那麽燦爛,就像陽光。
我陪着婉怡來到一間茶鋪,原來岳丈大人喜歡喝茶,在選着紅茶的時候,我一邊打量着茶鋪的茶葉,一邊好奇地問道:這裏有大紅袍嗎?就是岩茶。不料那掌櫃說:行家啊!剛新到了一些,因為産的不多,我拿給你們看看。只見婉怡疑惑地看着我,看得我直發毛。我只是随便說說好麽?為什麽盯着我?
婉怡看了掌櫃的大紅袍後:以後有給我留着,我定時來取。只見那掌櫃笑呵呵:好的,文夫人。又一路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