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然被親生父親給欺騙了,她果然應該聽信祖母的話,可現如今她又該怎麽辦,她慌了神只覺得莫大的委屈無處申訴。
已然日落西山,太守帶着一臉的愉悅明顯擺出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樣,他看着袁雪笑道:“莫怪你爹心狠,四皇子發布告示說要在我們臨州城尋找一個唱歌動人的人,為父當時就猜到了是你,可你也不想想你的樣貌能見人嗎?你就不怕他看見了你的樣貌而吓跑,女兒你可知道能與皇族結親對我們有多重要,我這是可是為你好。你也不想讓你心愛的人知道你醜陋的面貌吧!況且你仍舊太守的女兒何愁嫁不出去。”
袁雪輕輕撫摸上帶着絲巾的臉,那臉猶如小蟲子一般凹凸不平,以前的種種漸漸浮現,還記得那晚夜色深沉,她在熟睡之中卻聞到了燒焦的氣味,她好不容易叫醒了母親和哥哥,火勢卻越燃越旺,漫天的火海擋住了出去的道路,一切已經一發不可收拾,小小的她開始懷疑她們還能走出這個屋子嗎?
暗自神傷
就在此時徐媛拿起了桌上的水壺,她用力一潑便将壺裏的水全灑在了外衣上。她迅速的召集了兩個孩子又将寬大的外衣披在了他們的身上,她知道在這火海裏多呆一刻逃生的希望便少一分。看着不斷坍塌的屋脊和木料,她帶着兒女向着門邊走去,臨出門的一剎那,一塊燃着火的木頭掉了下來眼看就要将她們三人壓垮,她一狠心一把将他們推了出去。那長長的木條就這樣砸在了徐媛的身上,天知道她有多痛,可是她怕吓壞了孩子,她只能咬着牙艱難的說道:“快走,快離開。母親沒事~”
袁左翼讓袁雪呆在屋外可他自己卻又不聽話的折了回來,随着又一次的垮塌卻聽見袁雪的驚叫聲。他沒料到袁雪竟然一直跟在他的身後,火紅的木塊纏在了她的頭發上映紅了她的臉發出噼啪的響聲,她兇猛的哭着可是這小小的淚珠怎麽能抵擋肆意燃燒的火苗。袁左翼立即用身上的濕衣服将燃燒的木塊拿開又壓滅了袁雪頭上的火苗順勢抱起袁雪急急的跑出了屋子。
她知道哥哥每次看見這個傷痕就會不停地自責可她不怪哥哥。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每每伸手撫摸上那充滿褶皺的肌膚時才會莫名的感到害怕,似乎那樣的火熱仍舊在她的臉上燃燒。
太守看見袁雪猶豫立馬說道:“姍兒完婚之後,便是你娘進入祠堂的日子,這可是雙喜臨門。你看可好?”她癱軟的坐在了地上,認命似的接受了這一切,她是懦弱的她沒有力氣反抗,她是自卑的她不敢向外人展示自己的容貌,甚至不敢摘下面紗,害怕別人對她嫌棄的眼光。對于她來說她過着平凡而安定的生活那便是幸福。她只有選擇妥協。
日子仍舊平靜的過了下去,好幾次袁雪在府內看見他,可她都選擇偷偷躲起來,她不能出現更加不敢出現,她輕輕的撫着自己臉上的疤痕,晶瑩的淚滴如泉水般湧了出來。她不能說話,不能見他,所有的委屈她只能往肚子裏吞,她難受的握緊了手指,那纖長的手指嵌入肉中,幾乎就要刺破自己的皮膚,可是她沒有停下來,她的心裏早已痛的麻木。她只能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她在這裏,她才是他要找的人,她想見他,淚水順着她的臉頰滴下沾在了石悠夢的身上。
夜靜的可怕只餘桌上的燭火噼啪的響着。鏡子裏一個戴着面紗的女子瞧着自己的容顏暗自神傷。輕輕的響起了女子的笑聲,那聲音時斷時續竟讓人覺得十分的詭異,袁雪猛的起身好奇的打量四周用着目光尋找着,一旁的丫鬟好奇的看着袁雪試探性問道:“小姐,你怎麽了?”
袁雪撇眉問道:“是誰在笑?”
這樣的言語不得的讓丫鬟吃了一驚,她慌張的說道:“那裏有什麽聲音,小姐可別吓奴婢,小姐你一定是累了,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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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昔似昨昔
不對這笑聲仍舊持續,絕不是袁雪的幻想,她能聽得出這是一個女人的笑聲,細細聽來那聲音竟然是來自腦內,而不是外邊發出的。那聲音依舊持續着似乎還在說話:“我能讓你美夢成真,我能答應你一個願望,可是萬事皆是公平,你同樣要付出你最寶貴的東西做為交換,你的歌聲。”
袁雪害怕極了,她一邊不停的搖着頭拒絕一邊着将屋子裏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推倒企圖讓屋子的裏的聲音減弱她腦海裏的回響。她聲嘶力竭的喊道:“快離開,別靠近我,我什麽都不要。”
丫鬟們被這一舉動吓壞了,她們在試圖阻止小姐未果之後開始害怕起來紛紛逃離了屋子。一時間人人都認為小姐要麽是中邪了要麽就是瘋了再不敢靠近。
遠遠看去太守府處處皆是一片大紅,喜字的窗花,大紅的帷帳燈籠無一不透漏着喜慶。成婚的事宜很多,多到一切都忙不過來,府裏漸漸的熱鬧起來。
袁雪每天呆在屋內以淚洗面,她想離開卻邁不動腳步,她母親的牌位還沒有進入祠堂,他的哥哥出外辦事還沒有回來。她不能走~
成親的前一晚,袁姍姍的侍女态度恭敬的走進了袁雪的屋子,她看着呆愣的袁雪禮貌的說道:“小姐有請說有重要事情相商。還望大小姐賞臉一見。”鏡中的她呆愣了一秒用着毫無光彩的眼打量了來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袁雪跟在侍女的身後去了花園的小亭,寬敞的亭子內袁姍姍對月而坐她清秀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袁姍姍聽到了響動轉身看着袁雪,她熱情的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酒微笑着遞給了袁雪。她親切的說道:“畢竟我們是姐妹,哪有隔夜的仇。或許以後我們再沒有機會相見,今晚不醉不歸,妹妹先幹為敬。”說完她大口的喝了起來。可不過幾秒,袁姍姍便難受了起來,她用力抓着脖子似乎透不過氣來,一張臉也紅的吓人。她不停的掙紮着掀翻了桌椅難受的倒在了地上滾做了一團。很快她的哭鬧聲變得沙啞低低的猶如風沙吹過,一旁的丫鬟們看着小姐的模樣很是害怕急忙叫來了老爺和夫人,袁姍姍被送回了屋子,當大夫搖着頭從屋內走出時連聲嘆息道:“可憐令千金的喉嚨是好不了,以後只能發出沙啞的聲音。”
屋內鄭媛媛一把抱住女兒哭道:“老爺,袁雪瘋了,她竟然傷害你的女兒。你還不快将她關入大牢。”袁雪急忙辯解:“我沒有,不是我。”
鄭媛媛哭道:“這裏除了你還有別人嗎?一定是你懷恨在心。可憐我女兒好心宴請你。可惜我們對你那麽好你竟然恩将仇報。”
太守微微皺眉:“袁雪謀害皇妃還不來人将她壓入大牢。”
袁雪想辯解可是看着這一家人還有她說話的份嗎?她不甘她後悔她幾乎不敢相信,她暗自懷疑這真的是她的親生父親嗎?她也是她的女兒啊,為什麽他都不相信她,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她只能任由衆人将她押入了大牢。
袁姍姍沙啞着嗓子躺在床上滿意的笑了,從此以後再沒有人能和她争搶,再沒有人知道那個歌聲的主人不是她。而袁雪很快就會被判死刑,再也不是她的威脅。
太守看着一切的發生心裏卻跟明鏡似的。如今的袁姍姍像極了他年輕的時候,也像他一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太守明白她這樣做只是為了掩飾她不會唱歌的事實,保住她皇妃的寶座。而他更是一早就計劃了這一切,因此他不能後退,更加不能讓這件事浮出水面,一切已經開始不能回頭。他只能犧牲他的女兒,只是女兒而已無關痛癢。他只要有權勢有兒子傳宗接代便好,他甚至開始慶幸一早就将左翼派去延州城的事。
此時種種竟讓他回憶起了當年,似乎似曾相識。他還記得徐媛是怎樣糾纏他,怎樣要一個名分,可是他累了,對于到手的女人他厭煩了,他更加看膩了徐媛的身影,所以他借了鄭媛媛之手滅了她。他清楚的記得那天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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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團盡解
他清楚的記得他毫無顧忌的天天膩在徐媛那裏,他刻意的冷落發妻好加深她心裏的恨意,他刻意的頻繁來往于徐媛的住處好讓她輕易的找到徐媛。一切終究沒有白費,就在袁異人謊稱自己要離開臨州城幾天的時候,鄭媛媛終于開始了行動,她讓人燒了她的屋子她想要看着徐媛死。
而他則是在一邊觀看,他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