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Chapter39 愛語 (2)
發麻。
“苗木君,苗木君……”
狛枝反複地呢喃着,上得他那麽狠,修長的手指也伸進了他合不攏的唇瓣裏夾纏那柔軟的紅舌,玩弄得苗木只能嗚嗚地含住他的指尖,唇邊溢出的透明涎液滴滴連絲地墜到被褥上,沾濕成一片深色的水痕。
他趴在那裏,兩腿分開跪在床上,白皙臀肉當中那個豔紅孔洞被深色的肉棒快速地挺送進出,濕淋淋地也一直往下淌着渾濁的淫液,被插得連前端的性器都斷斷續續溢出了粘稠的白精,糊得身下原本整潔幹淨的被褥滿是濕濘不堪的黏白濁痕。
“好熱……”濕潤火熱的氣息貼着苗木的後頸極其緩慢地蹭着,一邊動情地輕輕喘息,一邊纏綿地親吻他,點綴着情欲的低迷聲線宛如年份醇厚的紅酒般溫柔醉人,幾乎讓人無所抵抗地沉溺其中。
苗木意識朦胧,半晌才想說現在才是初春呢,可周圍的空氣分別被熏騰得火熱而纏膩,便怎麽也抓不住辯駁的思路,肌膚深處的血液如沸騰般地泛出熱度。
“你快把我融化了……”狛枝的手指觸碰到他發顫的手掌,指尖慢慢地插入他溫暖的指縫,十指緊扣,溫柔地低喃道,“好孩子……嗯……乖孩子,再堅持一會兒……我會內射得你很舒服的……”
強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沖得苗木神志迷亂,弄不清狛枝所說的“一會兒”到底是什麽時候。他隐約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翻過去抱起來地進出了許久,粗漲灼熱的肉刃一直未從劇烈抽搐着的後穴裏徹底抽出來過,裏面像是被射過了好幾次,灌得滿腔都是黏膩的精液,幾乎以為自己是要被弄壞了。
最後終于被放開來的時候,苗木連潛意識裏都忍不住輕松下來,再也抵擋不住渾身上下被疲憊侵襲,頭沾枕頭就陷入了黑沉的夢鄉。
苗木實在太過松懈了。
他睡得不知今夕何夕,待到逐漸醒來的時候,天色已至漆黑。
“……”苗木渾身都是酸軟的,他迷朦地睜開眼,輕輕地喘了口氣,意識仍舊昏昏沉沉,趴在枕上半天醒不過神來。
照進窗內的月光清冷而聖潔,四周靜谧得只聞輕微的呼吸聲,一道較為沉重紊亂,是他自己的,鮮明地回響在苗木的耳邊,一道清淺而規律,顯得沉穩耐性得多,卻平白透出一絲不可捉摸的危險。
苗木默默反應了良久,這才驟然接收到了不妙的訊號,他正想回頭,後頸卻忽然被來自身後的力道扼住,不知何時對方已經湊近到他的身邊,溫熱的氣息幽幽地噴灑在他敏感的耳畔。
“夜安,先生,您終于醒了啊。”
清越動人的嗓音帶着微微含笑的聲調,如尋常一般的語氣,偏偏一字一頓,每個音節都似在舌尖滾了一圈才被念了出來,纏綿悱恻,溫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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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後,兩人之間就是一陣窒息般的死寂。
少年狛枝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努力想藉此按耐按捺住自己滿心酸蝕般的焦灼與怒意,卻不甚理想,用力咬着牙根僵持了片刻,還是沒耐住幽怨的語氣,滿懷恨意地說,
“原來所謂的不争不搶只是無能的人用來自我逃避的笑話,我守了這麽多年的寶物,生怕稍有唐突玷污,連碰一碰都舍不得,到頭來卻這麽輕易地就被奪走了。”
苗木:“……”
狛枝忽然笑了一聲。
他實在是個很喜歡笑面對人的人,連自己都不清楚是什麽時候養成了這個習慣。
可能是自尊作祟,不願別人看到自己難看的樣子,哪怕他實際上心底對這些又是很無所謂的,別人怎麽譏嘲取笑他都無動于衷。也可能只是單純因為習慣了而已,微笑只是一種相對周到的社交儀态,他是個聰明人,熟知如何最輕松地獲得別人的善意。
狛枝深知自己的“異常”,他可以做個不合群的被排擠的人,可這必須是他心甘情願。能不能做,和想不想做,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他從不是個無欲無求的聖人,盡管狛枝的欲求已經很少了,他幾乎從不做什麽可笑的期盼。
但狛枝的欲念還是很強烈很鮮活的。
因為那是絕大多數無動于衷裏少有的例外,當作為超高校級幸運的他被欲望追上的時候,他的願望就具有了非實現不可的必要性。
極少數極少有的欲望,融彙了近乎全心投入的熱情與人性。
無視道德,無視倫理,無視一切規則,完全唯心,如惡魔一般狂熱而忠于欲望。
于是他此刻輕輕地笑着,纖長眼睫半垂,那神色一如往常的溫柔,甚至有幾分歲月靜好的寧和韻味,可若有熟悉的人看了,絕對會吓得心跳失序。
因為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好像這個人下一刻就要發瘋了。
苗木本能地察覺到寂靜中危險的氣息。
他不出聲,甚至不太敢回頭去看狛枝的表情,心裏一陣虛過一陣。
畢竟這個狀态的狛枝對一切都毫不知情,包括苗木的真實身份和另一個狛枝的身份,自己被他發現的這種事……苗木都不敢想其中蘊含的意義。而且狛枝帶着怨氣的那句話,也讓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在這個狛枝心中的定位似乎有些微妙,是有恩情的長輩?還是有好感的人?
哪怕如今的狀态只是一個表象,狛枝不是真正在這個夢境中長大的幼童,他的思維模式自始至終都應屬于原本的他,苗木仍忍不住要責怪自己起來。一邊懷着憐惜的心态以年長身份陪伴幼時的狛枝,一邊又不周全地用平等中帶了點暧昧的态度與他相處,明知道狛枝對人感情的感知敏銳到可怕,竟然還不負責任地疏忽至此,這一定給對方帶來很多的困擾。
同時他還有些困惑。
按狛枝一貫缜密細致的風格來看,就算是意外擦槍走火的意亂情迷,另一個他也不應會放任這個狀态的自己被少年的他發現,除非,他是故意的。
故意讓自己淪落到如此修羅場的境地?
苗木的額頭微微出了些汗,然後驀地屏住了呼吸。
他感覺到了溫熱的呼吸,這個年少的狛枝竟輕輕地吻上了他的後背。
狛枝知道他不該這樣做。
至少,不是現在。
狛枝的目光描摹着苗木的脊背,苗木不算是瘦到硌手的類型,抱起來很舒服,漂亮的身骨外裹覆了一層柔韌細膩的皮肉,蝴蝶骨尤為漂亮,白皙的肌膚落下了許多殷紅暧昧的痕跡,連綿成一片,接近後腰的位置甚至還留着幾近幹涸的淫靡濁液……任誰看了都知曉他才經歷過多激烈的性事。
證據當然不止是這些,狛枝前不久才親手檢查過,是在苗木睡得很沉的時候做的,所以他很清楚。
深度睡眠的人是很難被喚醒的,何況狛枝也未在他意識不清的時候做太多粗暴的舉措,事實上,當他第一眼看到休息室床上的苗木時,很長一段時間的動作是停滞的。
他似乎腦海中晃過很多思緒,又像是什麽都沒想。
宛如魔怔了一般。
只有一個念頭。
他心心念念的、放在心頭上的人,浸透了別人的味道和顏色。
狛枝一向認為自己是很擅長用理智來統攝感性的情緒,不會任沖動随意支配行動,可在面對苗木時,一切都變得潰不成軍了。
欲望如心火燎原。
欲望如山崩海嘯。
狛枝壓着苗木,一瞬不瞬地用視線灼燒着他的身軀。
苗木只覺自己就像是被一只矯健獵豹按在身下的獵物,狛枝的呼吸落在他的後頸和脊背,似乎暴露在他眼下的部位都變得敏感起來。随着動作時近時遠,精神緊緊繃着,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栗不已。
狛枝的氣息比他泛出熱意的皮膚稍涼一些,可苗木還是感覺自己的肌膚像被細微的火苗燎過了一遍似的,又癢又熱,不停積攢着熱量,他整個人都快被點燃了。
不、不可能吧……
苗木輕輕地吞咽了一下,他有點不可置信,更多的還是一種無法言說的難堪,他能毫不抵觸地接受另一個狛枝的親近,那是因為對方知曉一切,是真正将自己看作戀人的狛枝,但如今的這個人卻完全不同,情境也絕不合宜,他的身體裏還有……
“你、你放開我——”苗木忽然顫聲道。
狛枝壓制住了苗木的掙紮,他的手法有些讨巧,在這個體位下,苗木很難掙脫開。
“為什麽要拒絕我?您根本就不抗拒被男人進入身體吧。”他貼着他的耳邊低低地連聲問,眼睫低斂,幽深的眸色透出些許陰郁,“既然認識不久的那個人可以,憑什麽我不行呢?難道說您是喜歡他的嗎?”
狛枝頓了片刻,像是不願聽到他不想聽的回答,又慢慢地笑了一聲。
“沒關系,這些我都不在乎,反正很快他就……”哪怕他很快就收了聲,憑苗木對狛枝的了解,他立刻懷疑這人在謀劃什麽喪心病狂的自相殘殺,可狛枝沒有給苗木任何開口的機會,靈敏的指尖逐一劃過他已被玩弄得痕跡斑斑的部位,溫柔而殘酷的愛撫幾乎撩撥得人要昏了頭。
“……您硬了。”狛枝在他耳邊輕輕呵了口氣,“是我弄得您想要了嗎?”
“……”
苗木深深地呼吸,半張臉埋在枕頭裏,臉頰上已經滿是紅暈。
他逃不開,只能閉上眼,覺得自己真的是禽獸。
狛枝的手指往下摸,觸碰到了那個前不久才被進入過,紅腫敏感的部位,輕輕地揉動了一下,苗木就有些受不了地顫抖起身體,被他靈活的手指戳弄得呼吸急促,喘息着飄出一聲細弱的低吟。
微涼的指尖抵在穴口,很輕易地就探了一個指節進去,穴眼的邊緣緊緊咬着向裏探入的手指,被他模仿性交快速抽動帶出了些許嬌嫩的穴肉。
“嗚嗯……”苗木的臉越發紅了,眼裏盈滿了水光,重新席卷而來的淫欲湧出,他腿根發抖,兩條遍布吻痕的光裸細腿一下又一下無意識地蹬在床面上,把床單攪弄得亂七八糟,随後被狛枝用牙齒輕輕銜住後頸的一小塊軟肉舔了一下,頭皮剎時一麻,不由低低呻吟起來。
狛枝用手指進進出出地奸淫得他動了情,不多時,半只手掌都浸得濕淋淋的,纖細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撐開黏膩吐露的軟紅嫩肉,裏面又濕又熱,紅軟的嫩肉上流滿了黏稠濁白的淫液,連腸肉褶皺深處都溢了出來。
被強制打開的後穴在空氣中微微地翕動收阖,那些讓人不知是中出過多少回的白精緩緩地淌了出來,沾滿了紅豔的穴口。
狛枝呼吸微沉,他眼睜睜看着如此淫靡的一幕,原以為自己會怒不可遏,可實際他的反應連自己也想不到,舍不得都片刻移開視線,比起惱火和嫉恨,充斥于腦海更多的則是一種興奮不已的情緒。
苗木感覺到了狛枝抽開了手,不及他松了口氣,另一個灼熱的硬物就插入了臀縫裏,抵着後穴上。
“等……嗯啊……”
後入的姿勢被一寸寸楔進身體的感覺太鮮明了,苗木的手指蜷縮起來,他不覺得太難挨,只是被反複使用過的地方微微有些不堪摩擦的疼痛,又是酸澀,又是酥麻,撐得他渾身細顫着繃緊了雙腿,半弓着曲起了身體,像是往狛枝懷裏迎合一樣,連将手無力地抵在他腹間往外推的動作也像是欲拒還迎。
“您夾得好緊,身體裏面都濕透了……”狛枝貼着他,呢喃地說。
苗木羞恥不堪地咬緊嘴唇,他能感受到狛枝那根淺淺進入他體內的性器一直往裏插入的動作,汩汩而出的膩滑體液給侵犯者帶來極大的便利,很快就盡根沒入了,對方的胯部貼上他的臀後,然後一下一下地往裏撞。
滑嫩的甬道很快就被抽插得帶起了淫靡水聲,淌着濕液的腸肉一夾一吸地吞咬着硬挺的肉棒,柔軟至極的嫩肉被蹭磨得愈發滾燙濕軟,不堪忍受般地抽搐絞緊,裹着對方的龜頭痙攣起來,連同深處射得很深的精液都被大股的清液帶着流淌出來,随着性器快速的抽送被搗成白沫,黏黏糊糊地從後穴吞咬着性器的邊緣溢出來,沾得泥濘紅豔的交合處都是膩白的精水。
狛枝将手擱在苗木的腰上将他撈起,喘息着挺動胯部用力抽插肉穴,性器被吮吸的快感強烈得讓人頭皮發麻,苗木被擺成半跪的姿勢,原本還只是埋頭在枕頭裏低低呻吟,後來被肏弄得狠了,忍不住“啊啊”的喘叫起來。
從後穴裏流出來的精液混雜着他自己的淫水一起順着大腿往下流,拉出一道濃白的痕跡。
“不行了……要壞了……”
苗木的兩條腿都酸軟到抖得厲害,這個狛枝雖無記憶,可身體卻顯然很熟悉怎麽作弄他,性器快速地在他的身體裏進出,龜頭的棱角一下又一下準确地刮過敏感到不行的前列腺,将可怕至極的酸脹快感源源不斷地遞送到全身,後穴收縮得厲害,尾椎骨陣陣發麻,連意識都在過電般的快感中一同模糊了,對方滾燙粗長的肉刃仍像是刑具一般狠狠地插入。
“我喜歡您。您知道嗎?我好喜歡您。”
狛枝将頭顱垂下來,搭在苗木沁出薄汗的肩窩裏,用一種讓人心碎的聲音顫抖地說道,連連輕喚他的名字,細碎的頭發弄得他很癢。
“我愛您。”
很深、很深的愛。
就好像,只要這個人存在了,就是他的救贖。
為什麽呢?哪怕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無法被大腦記住,無法再冷靜地維持理智。
他失去了理性,陷入了瘋狂,被狂亂而熱切的感情所攫獲,不擇手段地妄圖擁有,就像伊甸園裏吐露着甜言蜜語的毒蛇。
——來吧,吃了這顆蘋果。
讓他用七情六欲來玷污你,把你拽入肮髒的世間,把你引誘到他的身邊,以自我為囚牢纏繞着你。
讓你生死都無法逃離。
苗木被情欲侵襲的昏沉中微微開阖嘴唇,狛枝看見他的手指在床單上一點點挪移,攀附在他的手背上,很緩慢,也很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然後手指插入到他的指縫間,滾燙的掌心緊緊貼在手背的肌膚。
“我也……很愛你。”苗木輕輕地說,“雖然有時候會很害怕,很擔心……”
他閉了閉眼。
“你不要再讓我擔驚受怕了。”
“好。”
狛枝親了親他,氣息溫柔地傾覆過來,如同海洋吞噬了沉船,如同深淵湮沒了光芒,苗木蜷縮起身體,被他未曾輕緩的動作帶起一陣一陣的高潮,迷迷糊糊中,他又在瀕死般的快感中釋放了出來,隐約覺得似乎有什麽人推開門走了進來,然後也坐在床上,擡手撫上他沾滿了淚水的腮邊。
苗木聽到了一聲很輕的嘆息。
“苗木君,你不該回應他的。”低沉的聲音淡漠得仿佛不在意一切,苗木卻察覺到了其中壓抑到了極致的情感,強烈到讓人精神上都感到窒息的程度,“這是最後一次……你僅剩的,我留給你的從他身邊逃離的機會。”
狛枝清冷的吐息在極近的距離拂過,手指擡起了苗木的下颌,親吻落在了他柔軟微顫的眼皮上,帶着輕柔愛憐的力度。
“騙子……你一定是得了謊言病。”苗木深深地呼吸,“從一開始,你就沒有給我留下拒絕的退路。”
狛枝被他這麽揭開了虛僞直接地指責,也半點不意外,甚至極為從容極為愉悅地笑了一下。
“你現在知道了。”他輕聲說,很坦誠,也很直白的,“現在。以後。未來。我再也不會放過你了。”
從身後攬抱住苗木的狛枝齧咬着他的側頸,低聲說:“哪怕你會遭遇很不好的事。就算你恨我。”
“我已經經歷過很多不好的事情了,若還要失去你,我想再沒有什麽幸運能夠與這樣的不幸來交換了。”苗木自嘲,喘息微微急促,說完就有些費力地側過頭,碰上了他的唇,慢慢地與他接吻。
“想要的一定會如願以償……你若是不得到我,又怎麽算是真正的超高校級幸運呢?”
所以,一定會如願,不會有例外。
絕對,必然,不論概率,不講道理。
“所以……這就是您的研究結論麽?苗木老師,嗯?”
對方的眼中陡然染上了戲谑的笑意。
濕熱的氣息牽牽纏纏,勾引得少年氣息漸亂,他本就未得餍足,稍從苗木的身體裏退出來就将他扯到自己懷裏面對面地深吻得難舍難分。苗木坐在他的身上,再度被深深地插入到身體裏,從濕膩滾燙的地方不斷傳來撲哧、撲哧的輕響。
“啊……嗯……好深……”
苗木有些失神地低叫,腰部酸軟得使不上力氣,那紅軟濕潤的後穴顫顫吞咬着進出的性器,曲起的大腿磨蹭着少年勁瘦的腰胯。
他繃直的後脊貼上了另一人的胸膛,對方低下頭或輕或重地吮吻着他的側頸和圓潤的肩頭,手指順着脊骨的線條狎昵地撫摸到尾椎,陷入股間深深的陰影裏,順着交合部位的邊緣慢慢地插入了一根手指進去。
“呃、啊啊——”
穴口被撐開得有些恐怖,侵入的手指随着性器每次抽送的動作被帶到越來越深的地方,苗木無處可退,更無路可逃,他的唇瓣微微地發着抖,額間見汗,被身後的狛枝安撫地親了親側臉,卻不容他抗拒的、陸續地進入了三根手指進去。
在肉穴裏悍然進出的粗長性器每一回都刮磨在苗木的敏感點上,把甬道肏弄得抽搐流水,酥麻成一片,許久狛枝終于把手拔了出來,纖長漂亮的手指上黏糊糊地沾滿了白濁的淫液,他用手抓揉掰開苗木的臀瓣,釋放出性器從身後抵在他還吞咬着一根肉棒的穴口,流着腺液的龜頭碾磨了片刻,從縫隙間慢慢地頂了進去。
真、真的進來了……
苗木無聲地張了張唇,一瞬間連瞳孔都微微渙散了。
兩根粗長充血的性器緊緊相貼着,後穴被撐到極限,任何輕微的動作都摩擦得厲害,隐有的疼痛中席卷來強烈到令人發狂的快感。
身下的狛枝輕輕呻吟了一聲。
“好厲害啊……全都吃進去了……”身後的狛枝聲音裏帶着笑意,他按着苗木的肩頭,讓另一個自己将他抱在懷裏,然後握住了他的腰,慢慢地抽送起來。
“啊……啊啊……好撐……不要那麽快……啊啊……”
穴口被撐得邊緣微微發白,快速吞吐着兩根以近似頻率接連進出的肉棒,紅豔的腸肉被拉扯得汁水淋漓,大量黏膩稠熱的淫液從肉棒與穴眼交合的地方溢出,濕嫩的深處痙攣抽搐地被接連頂撞。
苗木夾在當中被刺激得高潮疊起,意識紊亂得連話都說不清了,渾身顫栗,微微張着濕潤紅軟的唇瓣,時不時被身下的少年銜住唇舌深入地吮吻,連不受控制淌出的涎液都被嘬吸了幹淨。他渾身發軟地抱緊了對方,被身後抽送的力道不住撞得往前頂,耐不住低泣着将雙腿緊纏住狛枝的腰身。
這樣殘酷而淫亂的行為不知道究竟持續了多久,幾成一種摧人神智的荒誕折磨,微微酸澀的滿漲感陡然從身體深處被肆意淩虐進出的嬌軟嫩肉處竄過,苗木發出一聲驚叫,大股濕液熱淋淋地澆上硬熱的龜頭,刺激得狛枝也低喘了起來,扣着他的腰,在他身體裏相繼中出了濕黏稠熱的大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