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這是吃醋了嗎
第2章 你這是吃醋了嗎
他眼睛微眯,這女人剛出來一個月,就和杜柏言在一起,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有多危險?!
“我和誰在一起,似乎和霍總沒任何關系吧?”
她嬌笑着,将被動化為主動,右手若有似無地劃過他的胸口。
“還是,霍總吃醋了?”
她靠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呵氣如蘭的氣息,讓他的眉頭狠狠地擰緊。
“蘇……瑾……年!”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三個字,就像是從後槽牙中迸出一般,蘊含着濃濃的怒意。
“我想霍總應該不會希望讓人看到這一幕吧。畢竟,我只是你的前妻!”
她嘴角的笑意更深,是啊,她只是他的前妻。五年入獄的那一刻,便是她堕入地獄的開始。
一夕之間,她淪為階下囚,父母因為破産而雙雙自殺。當知道父母死訊的那一天,她收到了他寄來的離婚協議書,也就是那一天,她的孩子……
她的心倏地收緊,看着自己曾經最愛的一張臉,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夠了!”
他看着她臉上的笑容,覺得很是刺眼。
這樣的笑容,不該出現在她的臉上。
“霍總該不會是對我念念不忘吧?真糟糕,要是霍總的未婚妻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再一次受傷,然後讓我再進監獄一次呢?我可沒那麽多五年可以用來浪費了。”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她是怎麽被陷害入獄的。
是眼前這個男人,親口指證她,讓她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瑾年。”
杜柏言的聲音在洗手間外面響起,蘇瑾年感覺到鉗制着她腰際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疼的讓她眉頭微皺,卻一點也沒發出聲來。
這點疼痛,和在監獄裏被人圍毆的疼痛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霍東霆突然埋下頭,狠狠地攫住了她的雙唇,帶着攝人的霸道氣息,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
就在她快要呼吸透不過氣的時候,他才終于松開了鉗制她的手。
“離杜柏言遠點。”
他的聲音依舊清冷,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五年不見,霍總不僅僅是年紀大了,就連吻技也退步了。”
她狠狠地擦拭着雙唇,臉上笑靥如花:“還是柏言的吻更讓我心動。”
“柏言。”
她在廁格裏回應着杜柏言的話,看着霍東霆輕蔑地笑了笑,拉開廁格的門離開。
就在她離開的時候,他狠狠一拳打在洗手間的牆壁上。牆上的瓷磚頓時裂成幾塊,殷紅的鮮血滲進了裂縫中,染成紅色的妖豔紋路。
“怎麽去了這麽久?”
杜柏言明知故問,早在蘇瑾年去洗手間的時候,他就已經看見霍東霆跟了上去。這對他而言,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你不是知道嗎?”
蘇瑾年笑意盈盈地從侍應手中接過香槟,輕輕地抿了一口,想要沖淡霍東霆身上的氣息。然而他的氣息就像是幽靈一般,揮之不去。
“你就這麽愛他?”
突然,杜柏言緊緊地将她摟在了懷裏,在她耳邊低聲問道。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讓她莫名地有些反感。
“杜總莫不是吃醋了吧?”
她嘴角浮起一抹羞澀的淺笑,順勢靠在他的懷中。他的身體一僵,很快又恢複了原樣。
“如果我說……是呢?”
杜氏集團以金融、房地産、連鎖百貨、影院以及娛樂公司業務為主,其他業務也有所涉獵。杜氏最早是黑道起家,靠着放高利貸囤積了不少資産,後來慢慢開設了不少連鎖百貨和娛樂公司,公司業務蒸蒸日上,索性又開起了自己的影院。再加上這幾年房地産行業一副欣欣向榮的模樣,杜氏也開始加入房地産行業,因為其資金雄厚的緣故,所以不過兩年時間,地位僅次于在房地産行業一直占據龍頭地位的霍氏。
杜家一直試圖在想辦法取代霍家的地位,無論如何嘗試,都徒勞。而杜柏言自小便是
所以,蘇瑾年出獄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杜柏言。
當一身白色
恤,穿着洗的泛白牛仔褲的她出現杜柏言面前,只和他說了一句:“我可以幫你贏霍東霆。”
那時的她,雙手還殘留着在監獄裏做工留下的厚繭,身上還有當初被牢頭欺負後留下的傷疤。而這些痕跡,在她出現在宴會的前一天,統統消失不見。
在蘇瑾年的名字再次傳遍整個社交圈的第二天,她空降杜氏集團,成為杜柏言的特別助理。
那一天,幾乎所有的媒體記者都在報道昨日霍振華壽宴當日的情形,而蘇瑾年和杜柏言牽手的照片被放在出現在各大網站以及報紙雜志的頭條,甚至于當初蘇瑾年和霍東霆的婚姻也被挖了出來。
蘇瑾年便是在整個秘書室裏別樣的注視下,穿着一身利落的職業套裝,頂着完美的妝容來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充當着她身為特助的職責。
這對她而言,只是個開始。
臨近十一點的時候,她接到了杜柏言的電話,要求她十二點陪他出席一場飯局。她剛走進洗手間,将廁格的門關上,外面便響起了一個諷刺的女聲。
“啧啧,坐過牢的人居然空降到杜氏,還當了咱們杜總的助理。這顯然就是潛規則啊!”
“對啊,還是霍東霆的前妻,誰知道對方安的什麽心?指不定還是個商業間諜呢。”
“聽說她沒任何工作經驗,居然一來就成為了特助,昨天晚上還和杜總一塊出席了霍董的壽宴,兩人親昵的哦……說不是潛規則,都沒人信吧。而且聽說她當初蠻慘的,家裏破産了,父母也跟着自殺了……”
她們的議論聲帶着濃濃的諷刺意味,肆無忌憚地談論着。蘇瑾年深呼吸一口氣,緊緊地攥着拳頭,一把将廁格的門拉開,嘴邊浮起一絲完美的笑容。
“想要被潛規則,也得看看自己的樣貌是不是符合對方的要求,否則就只能羨慕。”
她斜睨了一眼在外面讨論她的那三名穿着職業套裝的女人,一眼便認出她們三個是秘書室裏年份比較久的老人
和
?她的視線,最後落在三人中體型較胖的
身上,對方在她譏諷的視線下漲紅了臉,想要開口辯駁,立刻被她打斷。
她一邊擰開水龍頭,一邊洗着手。
“如果想要說其他人的壞話,下次記得看看周圍有沒有人。但是如果故意想要挑戰我的地位,那麽你們大可以試試,看看杜總聽我的,還是聽你們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的職位級別,應該在你們之上。”
說完,她關了水龍頭,抽出紙巾擦了擦手,狠狠地丢到旁邊的垃圾桶裏。
“同事一場,送你們一句忠告,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