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疑惑
韓雪落一直不知經理的名字叫沐辰，在幾近絕望之時，她沒有想到她生命的貴人一一出現。先是肖曉曉回來，然後公司的經理那麽說，無論如何她要感念經理的這份人情。在這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個完全和你沒有關系的人，如此想幫助你，這需要多麽大的善意和信任呀！
其實，肖曉曉回來，她的問題也就不怕了。
“謝謝你！經理，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她挂掉電話後，宮賀的手機就響了。她沒有再耽擱，見過老夫人之後，還要去找肖曉曉。一天的時間，必定有限。
她應該知道宮老夫人找她。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應該不放心她的寶貝孫子，想通過自己了解一下他的情況。到了碧雲山莊，門口的保镖阿強，朝他笑笑，另一個，不認識。才幾天時間，又換人了。
“雪落，坐！”宮老夫人回頭對阿朱說，“阿朱，去把天山雪蓮果拿來給雪落嘗嘗，味道挺不錯的！對，還有燈籠果和蛇皮果。”
每次來都能吃上新鮮的水果，她平時很少買那些東西，超市裏水果的種類不少，偶爾經過，也沒有買的欲望。因為時間和金錢的關系，她一向對那些琳琅滿目的貨物，不太感興趣！
“味道挺奇特的！嗯，好吃！”韓雪落想起來和阿朱一起幹點家務。宮老夫人将她按下。
“你歇一歇！不用你做！”
她只好坐下，不知宮老夫人有什麽要問的。“你在那怎麽樣？還習慣嗎？宮賀現在好些了沒有？”不出所料，老夫人問的問題，韓雪落一一回答。
兩個人聊到最後，又在一起愉快地吃了午飯。
宮賀一直沒有來，韓雪落惦記着要去找肖曉曉。顯得心神不寧。
“你要是有事，你就去忙你的！明天才來陪我！”宮老夫人是個通情達理的老人，心态特別好！很多時候，宮老夫人做的，都讓韓雪落很感動。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韓雪落到二樓自己房間拿書的時候，阿朱悄悄地告訴她，“聽說那個楊素素就要回來了！”
看到阿朱神秘兮兮的樣子，覺得可笑。如果不接話，顯得不禮貌。
“哪個楊素素？”韓雪落随意問了一下。阿朱在一旁擦桌子，她壓低聲音說，“楊素素，就是大少爺救命恩人的妹妹。”
“哦……”韓雪落把書櫥上的書，都翻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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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看着韓雪落好像在聽，又好像沒有聽。
“前天大少爺回來，說素素小姐，病情已經穩定了，可能過一個星期就回來了！”
“消息真靈通！”韓雪落笑了一下，“回來不是很正常嗎，與你我有什麽關系？”韓雪落有點不明白。這個阿朱什麽都好，就喜歡說些閑話。
可能太寂寞了吧！也是對于一個少女來說，本來就應該交交男朋友，談談戀愛。
“老夫人讓楊素素住這邊，大少爺說，住在他那邊，不想老夫人那麽累！”韓雪落拿了兩本書，拍了拍阿朱的肩肩膀，“在人家家打工，千萬不要八卦！走了！”
阿朱意猶未盡，“我只是跟你說說，沒人說話挺急人的。”韓雪落用鼻子笑了一下。
“那個楊素素很愛大少爺，明眼人都知道，只有大少爺不知道！”韓雪落回過頭，笑道，“幹好你的事，別人家的事，與我們沒有關系！人家的私事，不要瞎議論！明白嗎？阿朱小妹妹！”
不知為什麽，韓雪落心裏突然低落了很多。她知道自己并沒有将阿朱的話放在心裏。別人家的事與自己什麽關系呢。這裏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一年多以來，她對宮老夫人很好，宮老夫人對她也像親孫女一樣，從沒有虧待她！
有一次，宮老夫人舊疾複發，住一個星期院。都是她夜裏看着。白天有看護，她只是夜裏留在醫院裏。出院的時候，宮老夫人給她一個玉镯，綠瑩瑩的，很剔透。
韓雪落知道很名貴，堅決不要。只是無論如何拒絕，都不行。最後只好接受，放在盒子裏。她沒舍得戴過。有時不想堅持的時候，想要離開的時候，一想着宮老夫人對她的好，怎麽都不能忍心！
韓雪落和肖曉曉剛進入咖啡廳，韓雪落的手機就響了，韓雪落一看，是媽媽的電話。“落落，你哪有十萬元錢的？”
韓雪落有點不明白，“什麽？”
“你今天十點打來的錢，都到賬了，手機信息發來的。”
韓雪落愣住了，她有點搞不清狀況。是誰？不會是沐沐辰吧，經理的臉一閃而過，他也不像活**呀！肖曉曉在一旁，“韓雪落，發生什麽事了？”
兩個人找個座位坐下，韓雪落才把這些天，肖曉曉離開後的事情，說一遍。兩個人都想不起來，是誰！
韓雪落只好打電話給沐沐辰，“經理你好！”
“想好了？”電話裏聲音很吵，只聽有一個年紀大的女聲插進來，“沐辰，你看這條魚怎麽樣？”
“經理，我想問，你有沒有往我家裏打電話？或者打錢？”韓雪落大聲地問，她怕沐辰在那樣吵雜的環境中聽不見。
“我往你家裏打電話？打錢？”沐辰很奇怪。
“我怎麽知道你家的電話，在職工登記表上，你也沒有登記呀，你登記的是學校的電話。”好像是那麽一回事，韓雪落想起來了。
“現在看來，你是不需要那筆錢了！”沐辰應該在笑。
“……”韓雪落在想，是誰呢？
“韓雪落，你在聽我說話嗎？你如果很想知道，何不問問宮總呢，千萬別提我！千萬別提！”
什麽意思？難道沐辰認識宮賀，宮賀又知道自己的事了！
韓雪落挂掉沐辰的電話，立即給宮賀打電話。“什麽事？”宮賀的聲音還是一貫的冷漠。
“你有沒有給我家打錢？”韓雪落不想拐彎抹角！
宮賀頓了一下，還是驕傲地說，
“那是你的陪酒錢，不要過意不去！”宮賀還沒等她說完，就挂了電話。
他怎麽知道的呢，除了沐辰經理，知道自己老爸生病的事，就是媚姐了。宮賀怎麽知道的？
八十八章 發現
早上，宮老夫人沒有起床，兩個人就要去上班了。韓雪落起床的時候，已經七點多，太陽透過窗簾照過來。她一下爬起來，可能昨天晚上太興奮，早上睡冒了。
她起床看到李嬸，很不好意思。李嬸回來之後，若水就離開了，她只是說自己在某家公司已經找到合适的工作。開始到宮老夫人這裏，主要因為想騎馬找馬。這是後來阿朱說的，沒有人在意過。只是覺得女孩子出門在外，不容易。而且若水不是多話的人，安安靜靜的做事，看着很舒心。
宮賀見到韓雪落，臉色明顯柔和了許多，不知不覺間，嘴角上揚。兩個人坐下吃飯，阿朱已經上樓看宮老夫人去了。李叔在後邊和兩個保安在鍛煉身體。
阿朱自學考試合格之後，也要出去找工作。宮老夫人說，如果阿朱願意，可以到公司的小部門先鍛煉鍛煉。從小做起，也是不錯的。只要用心就會有奇跡。
李嬸發現，宮賀眼睛有點不一樣了，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覺得兩個人，好像眉來眼去的，很有默契。好在韓雪落，也是一個董事的孩子，她也喜歡她。
宮齊是兩個人吃到一半，才下來的。
“早！”宮齊從來不在意宮賀的冷淡。他又轉頭說，“李嬸，我要吃烤面包！”
“跟她一樣的！”宮齊眼睛看向韓雪落的盤子。
李嬸立即說，“那是雪落自己烤的！還有一份，我現在就去拿，你等一下！”
宮賀臉色立即冷了下來，“挑三揀四！”
“哥，你批評的是，我從小就喜歡這樣，改不了！”他不但沒有收斂，還向韓雪落做個鬼臉。宮賀的眼光立即落在他的身上。“哥，我就是跟落落姐，開個玩笑！”
他笑得很開心，能惹自己親愛的哥哥生氣，感覺倍爽。
宮賀哼了一聲，放下筷子。
“韓雪落小姐，我可以跟你說話嗎？”
韓雪落不明所以，她看了宮齊好一會，淡淡地問，“什麽事？”
“沒有事，就不能說話了。我看你跟我哥真像！你們累不累呀，每天都端着，能不能放輕松一點。”宮齊望着走向二樓的宮賀，輕聲說。
“噓，寝不言食不語！古人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韓雪落也放下筷子，好心的說。得趕緊換衣服。她記得某人昨天晚上說過，要她坐他的車。
當他們一前一後出門，宮齊看着他們，自言自語，“這什麽情況？有點不對勁，難道我，無意之中，做了成人之美的好事！”
李嬸裝着沒有聽見，趕緊收拾碗筷。擦桌子。還有十分鐘，宮老夫人就要下來吃飯了！
今天天晴的真好，天空又是碧藍如洗。
當韓雪落坐在宮賀的身邊，還有點局促。也可能太久沒有相處了，時間和空間營造的陌生感，雖然在逐漸減弱，但韓雪落還是有點羞怯，緊張。
“怎麽？晚上沒有睡好？”
宮賀轉身看香韓雪落，伸手攬過她，輕聲說，“還可以休息半個小時！”
她本想拒絕，但最後，還是很順從地靠在他肩上，兩只手抱着他的一條胳膊，不到一分鐘就睡着了。
“把空調打開！”前邊的司機阿威，打開空調。
韓雪落不知道宮賀什麽時候，下車的，也不知道阿威什麽時候，開到她公司門口的。只是聽到阿威喊她，她猛然驚醒。
“現在什麽時間？”
“八點四十五！宮少讓我這個時間喊你！”
“謝謝你！”
玲玲看見韓雪落從車裏下來，看了一會，還是豪車。
落落姐有情況，前不久，不是還是單身嗎？不會是一見鐘情的主吧！
中午的時候，接到共和的電話，問她想吃什麽，可以給她送！她不想麻煩，何況公司中午有工作餐。她出生沒有那麽高貴，工作餐，已經很好了。何況她從不挑食。
中午，發現回到老家考編，成了教師的謝璇。上大學的時候，謝璇還沒有這麽文氣，只從當了老師之後，還真的是腹有詩書氣自華。
她們一個寝室的建了一個微信群，平時，發東西的不多，估計謝璇想她們了。
“周末下午，在學校辦公室集體備課，開始沒有空調，只有風扇。結果熱得頭很疼，回到家裏，實在忍受不了，就從弟弟的抽屜裏找出一版阿莫西林。黃色的藥粒很精致，我也沒有看說明，取下兩粒，兩分鐘之後，竟然不那麽疼了。我是個忍受痛感很弱的人，因為身體好，經常不生病，最大的病就是感冒，感冒了就覺得快要死了。
早上本來想起早一點跟幾個初中同學上山的，我不是班主任，八點鐘之前，打卡都行。結果睡着了。夜裏兩點多醒了一次，一直到五點才睡，結果與銀膠菊，天人菊，秋葵，失之交臂。
八點之前要簽到，也不敢出去，怕耽誤上班。
今天上課的人，是蘇州大學教育院教師，教授，教育學博士，碩士生導師尹豔秋。發表過多種著作。一看就是一個高雅的美女，溫柔，纖細。她講的內容是《教學策略與技巧》。她說話很輕柔，穿透力較弱。開始的時候，我就有點走神。她提到一個教師既要具有學術專業，又要具有師範專業。她提問，一個具有學術專業的老師不一定是好的老師，比如陳景潤，讓老師回答為什麽？一連幾個老師，回答都是站在學生立場教學。我覺得回答的不好，應該是老師的傳授能力，采用什麽方法，讓學生聽懂，并能夠接受。
我正想着，她忽然提問我。我站了起來，很茫然。只好實話實說，“對不起，我剛才走了一會神。沒有聽清你提問的問題。”身後的老師都壓抑着笑聲。但那愉快的笑聲還是傳了過來。校長，年級組長，教導主任就坐在我的前邊。校長也回過頭笑了一下。尹豔秋老師說，“我看你聽得很認真”。我有點不好意思。
尹豔秋老師又說了一下，老師的多種角色。我因為發窘，說了老師，既是學生的導師，朋友，又是撫慰者，鼓勵者。反正有點語無倫次。事後，我想了很多，朋友，心理醫生，監護人，警察，法官，看護等等。還好，尹豔秋老師，說，說得很好。其實不好。
上半場結束的時候，很多老師遇到我還開我玩笑。我自然不放在心上，但我知道，自己缺乏鍛煉，以後要彌補。我給人的感覺很潇灑，該做什麽，心裏清楚得很。
我很欣賞她的空間姿态，以及語言表達能力。她提到的嫁接，投入，反思，學高為師，身正為範，尊重差異等等，我都很贊同。
特別是提到，一個人一生遇到一個好的老師，即使犯錯誤也是有限度的。還有老師的教學目标越具體，學生的主動性越強。也站在學生的立場上，也就是學生的認知程度上，講授知識，學會銜接，銜接，遷移。
很多內容啓發都很大的。就是有一點，她的聲音太弱，雖然講課很好，容易走神。
下課的時候，我們都在鼓掌。對我們很有啓發的。校長簡單發言，終結，感謝尹豔秋老師的精彩演講。然後布置任務。下午集體備課。先公布的是初三各科的備課組長。
我依然是組長，學校對我的信任，讓我心裏很踏實。我會好好工作，并好好團結組內老師的。雖然他們也有少許的不滿，但還是很尊重我的。我的脾氣不好，工作的時候，不講情面。好在他們也了解我，也能接受。
下午兩點半上班，我一覺睡到兩點十七，好在住在寝室，快速換衣服，洗漱，跑到主教樓，正好兩點半。萬事開頭難，備課，寫教案，結果找到教務處，分發本子、筆的人不在。又跑回四樓辦公室，沒有空調，熱得好像洗桑拿。沒辦法，又找年級組長，年級組長，讓找校長。我只好打電話，都在等，沒有人出頭。校長又讓打電話給尹雪兒老師，而尹老師剛開過刀。我們都不好意思，但也沒有辦法。工作還要繼續。
因為太熱，很多老師都在聊天。
辦公室髒得黑乎乎的，實在看不下去，我把臉盆裏的水潑在地上，然後拖地。很快地面就幹淨了，水分也蒸幹了。我問他們，你們看看現在的地面可好看些？大家都說，好看多了，舒服多了。謝謝！我還是把教案寫了一頁紙半，工作起來，我特別開心。在家的郁悶蕩然無存。我終于明白，我是不能閑下來的人，沒有事做，不開心。如果圍着小家轉，那也不是我擅長的，遲早會悶出病的。
我喜歡工作，喜歡學生，喜歡跟同事一起，談教學，談生活，哪怕說閑話，也是愉快的。
晚上回來，看到老大給我留言，我立即回複。很感謝竹子，他對我的信任，就像學校領導對我的信任。明天四維文學第二期發行會，在河東召開。竹子讓我參加。竹子的原話，“明天你打邵雲帆電話，下午3點去，3點半開會。”
“好，謝謝老大！我們這邊的除了邵老師和我，還有哪幾個？”
“亞平。亞平是飛鷹叫去的。”
“哦，那六六呢？飛鷹有沒有叫？”
“不知道，我只叫你去，就行了。”
今天六六，在同題詩微信群裏說，“煙雨晚報住Y市站記者萬婷跟我說，會說漢語的人都會寫詩，看來我們這些寫新詩的一點水平都沒有。”結果五巷區作協秘書長蘇子媚，立即發問，“會寫詩跟寫好詩是一樣的嗎？”萬婷很生氣，“請問六六，你是哪位大家？”
我正好中午在寝室，只好說了一下，各位詩友好，想終止她們的争吵。
萬婷和蘇子媚，我們見過幾次面，她們都很喜歡我。我在群裏一說，她們都說璇璇老師好。
放學的時候，我才顧得看手機。我看飛鷹在群裏說了一些話。
“新詩與古體詩都有淺薄的，都有好與不好的問題。不要在這方面計較，也不要受他人言語影響。悶下頭寫自己的詩，和你說某某怎麽說的話，這個人是不懷好心的。
要麽是想通過此手段标榜自己古體詩的厲害，要麽就是為了掩蓋自己不懂新詩的尴尬。對于寫詩的誤解，是因為一些不是詩的東西，有人非要把它當作詩，招搖撞騙。
學術界、官方又沒有一個界定，詩歌一下子變得好像沒有了門檻，垃圾、口水到處泛濫。圈子外的人，沒有鑒別能力，認為那就是新詩，因為許多人寫的就是這樣東西，就叫新詩。對于一些所謂的垃圾派、口水詩，甚至标榜“後現代主義”的詩歌，誰也阻擋不了別人怎麽說。只是寫詩的人自己要清楚，你的詩歌想怎麽寫，目标是什麽？我一直提倡寫有詩性的詩，寫有難度的詩，寫與散文不一樣的詩。否則，就是誤入歧途。別人怎麽寫，怎麽說，都是別人的事情，沒有什麽值得驚詫的。“
“現代詩，是一個世界性的概念。出現在人類社會的時間也是不太長的。它講究靠缤紛的意向的組合，構成豐富的歧義，是立體的。所以它的詩性相應就強烈得多，也就給帶來一下障礙。有的人喜歡，是因為這種帶有挑戰性，而且回味無窮。有的人不喜歡，也很正常。”
“新詩舊詩都是詩。無論寫什麽詩，都要自己心裏明白。不是所有用白話寫的詩都是現代詩，也不是現代人寫的就是現代詩。現代詩的特點是什麽？白話詩，新詩，現代詩幾個概念之間是何關系？
不要讀不懂的都不是詩_，讀不懂的原因不都是作者的問題，就像讓幼兒園的孩子去讀大學教材一樣。提高自身詩歌素養，是關鍵。坐井觀天，自高自大，自以為是都是毫無意義的。所有詩人寫的都可以叫詩，就像所有的鍋裏，都是飯一樣。
不同的是，有稀飯，面條，有山珍海味。我要做一鍋什麽飯。我們《詩典》的口號是不分門派，不看資格，看質量與水平。口語詩裏有好詩，學院派裏也有經典。同時，也都有垃圾。靜下心來，鑽研一點理論，多讀好詩，選好自己的目标努力就好！”
下午的時候，六六和蘇子媚在群裏，又說了一些。我沒有時間，也沒有說話。
我很喜歡蘇子媚，非常可愛，純正的一個美女，很有才情。年齡又小。
我不知道六六怎麽回事，她以前在群裏，女性文友都不喜歡她。其實她很有才情，很幽默的。
說到這兒，我想到以前六六說，她小姑夫認識你，H市的，和你吃過飯。說你有個男朋友，很帥氣，感覺你和那個男的，又不像男女朋友關系，只是感覺很奇怪。
我當時這樣回答的，我同學不是這樣的人，如果說有帥氣的男孩子追她，很正常。像我同學那麽優秀的女孩子，應該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幾個人在群裏都問，“璇璇，你發的什麽？怎麽回事？”
璇璇在群裏磕頭賠罪，“不好意思，我發錯了！這原本是我日志！對不起呀，等我意識到，撤回，已經超過兩分鐘了！”
韓雪落不知怎麽回事，她感覺謝璇的文字，開始可能是流水賬，只是後來，好像是對她們幾個中的某一個說的。肖曉曉不可能，她和燕南星兒子都會走了，現在好的還如膠似漆。宋敏敏也不像，許水也不像，她們都在自己的家鄉結婚了。
如果意有所指，那只能是何小巫和她了。她和何小巫到底是哪一點行為，讓別人産生了誤會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