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聽的姿勢,聽着這群人将君如月的故事各種勾勒描繪,經過了百人的口中,變成一個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
跟三年前的版本完全不一樣,不過心中有憧憬絕對不是什麽壞事。
“一師姐,你見面如月師姐嗎?是不是真的很好看。”一個師妹問。
“每個人對于好看的理解不同,應該算是不錯吧。”處于女人的那點心态,易莫容沒有承認,君如月是她見過最好看的女人。
“那你們的關系好嗎?”又有師妹問。
“點頭之交。”也就一起睡了幾次,親了一下罷了。易莫容在內心默默的補充,不願意多透露任何的事情。
“嗚嗚,現在如月師姐在大殿呢,好多師姐妹圍着那邊,根本看不到,我也好想看下我們朱雀殿的第一美人啊。”一個師妹不滿的撲上來,易莫容輕而易舉的躲開了。
“一師姐你不會在吃醋吧,雖然如月師姐我們很憧憬,但是最喜歡的,還是一師姐。”看易莫容的表情不善,一個師妹笑着說道。
易莫容有點高興,可又覺得應該表現出自己的師姐的威嚴,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聊了還未一會兒,大師姐章文靜突然間出現。“你們這群小姑娘在這裏偷懶啊,今天如月師姐出關,又是她的生辰,大家都忙的不行了,快去幫忙。”
那些師妹一聽,更是蹦蹦跳跳的離開了,哪還有剛才說全天下最喜歡易莫容的影子。易莫容哭笑不得,但還是詢問眼前的章文靜,“師姐,找我有什麽事情。”
章文靜溫和的笑着,比起三年前,這章文靜眉眼之間更多了一種小女人的媚态。“如月師妹出關了,本想着你一定很想她,所以來告訴你一聲,沒想到啊,你的幾個小師妹這麽積極。”說道最後,還不忘調侃易莫容一番。
現在的章文靜現在也是堂堂正正的九階,不用想,這朱雀殿主與章文靜雙修無數次,才早就了如此好的效果。
但這些話易莫容只敢在心中想想,恩,就算看到章文靜脖子之間藏着的吻痕,易莫容也只會當自己的眼瞎。
“她們也才剛剛告訴我。”易莫容并沒有告訴章文靜自己是第一個看到君如月出關的,更沒有訴說,自己也被吸進了那閉關峽谷,打了一會兒醬油,還抱着窟窿架子出來了。
“你,可想她。”章文靜試探性的詢問。
Advertisement
易莫容果斷的搖了搖頭,她可是隔三差五的有事沒事幹就去閉關峽谷那邊溜達的,怎麽可能會想!
“那你不去看看她。”章文靜似乎對于她們的事情很是關心。
“按照師傅的個性,一定會大擺筵席,到時候就看到了。”易莫容覺得這章文靜問法很奇怪。
說白了,除去這懾心鈴的糾纏,她們并沒有多少可以交際的地方。而眼前這群人,總是希望自己跟君如月扯上關系。易莫容不讨厭君如月,可很反感這樣子的做法。
章文靜聽的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選擇了什麽也沒說。“好吧,那我先走了。”
易莫容點了點頭,重新躺在了床上,在她的腦海之中浮現的,卻還是君如月那句話。
‘我晚點找你。’想着想着,不由得嘴角一笑。
可這一切的一切,易莫容只想要獨自一個人享受……她閉眼,開始睡覺,直至被興奮的癡含喚醒,這才依依不舍的跟着被子告別。
當晚,朱雀殿果真大擺筵席,甚至邀請了其他六殿的人參與。
易莫容看到了三年未見的大師兄,現在竟然已經成為了八階深藍!
“小一!”
“大師兄!”
兩個人不由得笑的開懷,好似又回到了六年前一起在玄武殿的時光。被分到其他殿的玄武弟子也聚集過來,看着彼此的成就,一時間感慨萬分。
“一師妹,幾年不見,你變得好漂亮。”
“是啊,我剛才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易莫容被衆人誇獎,雖然知道這是因為修仙的效果,可從未想過這會漂亮的這麽明顯。
臉更加白皙,面容更加精致,玲珑身段,除去那臉上該死的詛咒,絕對在這美女衆多的朱雀殿處于上游的美顏。
可惜,這易莫容每天還是用着劉海擋住了左眼,不過因為氣質的變化,反而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癡含,快過來。”易莫容又喊了癡含。
衆人聽到癡含的名字神色複雜,可看癡含那陽光燦爛的模樣,心中好生安慰。
宴席開始,因為人數的衆多,像易莫容這種沒有地位的弟子自然坐在了外殿,她的左手是癡含,右邊是大師兄。
“大師兄,你變得成熟了很多呢,要不按照以前的德行,早就巴不得去尋找君如月了。”易莫容不由心中感嘆,本以為大師兄去了青龍殿還是一如既往癡戀君如月,沒想到竟然堅持三年都沒出現。
“小一啊,人總是會變得。”大師兄的國字臉變得嚴肅起來,易莫容剛想誇獎他變得成熟起來的時候,那麽大個子的人竟然變得羞羞答答起來。
“更何況,我已經心有所屬。”好一個心有所屬。
易莫容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吐槽,只得忍着給大師兄臉上來幾下的沖動,湊近了點距離,“是誰。”
大師兄開始扭扭捏捏,準備了好幾次,才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赤yan。”聲音微乎其微。
“男的?”易莫容一聽,驚得就提高了一點音量。
那大師兄聽的好氣又好笑,“女的,你大師兄我行的正坐得直,怎麽可能有龍陽的癖好。”
說着,他沾了點茶水,在桌子上畫鬼符一樣的畫着。
易莫容自然看不懂,這三年來,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修仙之上,只得看着大師兄邊寫邊解釋,“赤煙,她啊,是掌門的養女。”
本來覺得大師兄應該有戲,一聽那後面的介紹,易莫容丢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雖然不知道那隐仙派掌門高純潔的養女是和許人物,但一聽,總會讓人覺得那高不可攀。
“我覺得赤煙師妹對我有意思。”
“……”出現了!出現了!人類最大的錯覺!
易莫容太習慣了,‘我覺得’‘我以為’……,雖然大師兄長得算是相貌堂堂,可比起那青龍殿的首席弟子龍戰差的要幾條街。
就算輪到,也怎麽都不可能輪到自己這資質平平的大師兄。
但易莫容沒有說出來,只是輕輕的拍了拍大師兄的肩膀以示安慰。
內殿依然歡聲笑語,而外殿也不差,各種聊天的,招蜂引蝶的,即便是修仙,這前路漫漫也非常的寂寞,大多數的人還是保持着人類的本性。
易莫容也被幾個師哥師弟搭讪,不過在她露出了耳朵的那一刻,全部人都識相的離開了。
以前還有個肌肉熊貓在,而如今,易莫容孤零零的為一妖。
酒過半旬,外殿走了一部分人,什麽邀請去賞月,誰知道這些文雅字眼的背後,會不會引出什麽狗血的愛情,不,單純的啪啪啪過來。
易莫容想着,就看到自己的某個師妹正在跟一個師兄眉目傳情,不由得渾身一抖。
她突然間意識到了一點,就算是修仙還是修什麽,人大多數可以舍棄一切,卻無法舍棄的就是啪啪啪。
若是這麽想,雙修反而又覺得很是自然,大概,是因為玄武殿主做的好榜樣,讓她如此的對着雙修很是排斥。
易莫容的腦海之中不由的浮現出了地球上的看片記錄,只覺得渾身發毛。
她本就讨厭被人碰,更何況,還是帶着棍子的。
至于女人,易莫容還能勉強接受,至于到什麽地步,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突然間,大師兄神神秘秘的湊了過來,悄悄的說道:“師妹,你雖為妖,但也是女子,有什麽辦法能教教我,如何獲得師妹的芳心嗎?”周圍的人早已離去,大師兄這才厚着臉皮請教易莫容。
易莫容有些好笑,不過一想那青龍殿大多數男子,再加上大師兄是外殿弟子,大概也過的很辛苦,思來想去,還是将以前微博上看到的東西照搬上去。
“首先,你要确定她是否在乎你。”
大師兄立刻認真的聽了起來,可易莫容還沒有往下說,他就産生了第一個疑問。“我要怎麽做呢?”
易莫容的話被噎進去了一半,說實話,雖然朦胧之中曾經産生過幾段好感,可易莫容的戀愛經驗大概比大師兄還差。
可……
對方是對自己好的大師兄,易莫容也不願意随意的敷衍,只得硬着頭皮說:“你可以找個女子測試,恩,看她走過來的時候跟那女子親密點。”
易莫容總覺得自己挖了一個坑,自己還掉了下去。
“哦。”大師兄恍然大悟的拍手,但很快的又問,“要怎麽做!”
易莫容差點忍不住變成貓給大師兄的臉上來那麽幾下了,這人,怪不得追不到君如月!就這榆木腦袋,易莫容覺得自己上場追君如月說不定還有一半的希望!
想是這麽想,不過易莫容丢給了自己一個清心咒,讓她看起來和藹可親一點,“比如說……”
那對面本來還在認真的大師兄忽而兩眼發直,面色微紅,他張了張口,怎麽樣也說不出完整的話。
“是赤煙師姐。”
“是如月師姐。”
旁邊人叽叽喳喳的已經給了易莫容最好的提示,易莫容本想提醒大師兄現在就是好機會的,可對方已經完全死機。
若眼前這個人沒有對自己好過,易莫容絕對不會幫忙,而偏偏這大師兄除了笨了點人非常非常的好,易莫容嘆息,忽而抱住了眼前的大師兄。
“大師兄,想死你了。”不僅如此,易莫容還用了那種粘稠的能粘死人的聲音發出了這輩子再也不會說第二遍的惡心言語。
而更為要命的是,大師兄的身上不臭,可在女人堆裏茁壯成長的易莫容根本聞不慣那種男人味。
說完,她自己都感動的差點吐了。
“熊師兄,這位師妹是……”忽而,只聽一女聲響起。
大師兄這才連忙反應過來,把易莫容推開,手足無惜,想要說什麽,卻不知道怎麽說。
易莫容也将目光‘羞羞答答’的對準那邊,但她看到的,則是君如月滿眼的冰冷。
與那紅衣相稱,不知道為何,易莫容只感覺到了殺戮前夕的片刻寧靜。
她怎麽就忘記了君如月也在這裏,不對,就算君如月在,也根本跟她的計劃扯不上任何關系吧。
“赤……赤煙……師妹……”大師兄的臉紅了起來,“這是我以前在玄武殿的師妹,你喚她小一就好。”
那被換做赤煙的女子自然是個俏生生的美人,剛才易莫容沒有注意,這一看,卻發現這女人的臉有點眼熟。
對了,九年前,她不是跟那個小短腿的掌門一起去讨伐了八岐大蛇……
易莫容想着,步伐稍微退後了點,對于那個暴力女,她至今印象深刻。
而那赤煙卻以為易莫容是自己的美貌震撼了易莫容,反而顯得洋洋得意。
“一師妹是吧,久仰大名,吾乃青龍殿座下,赤煙。”那個跟着紅辣椒一樣的火爆脾氣,現在竟然還跟着自己問好。
易莫容一聽,就知道這赤煙根本沒有認出自己來,連忙跟赤煙問好,眼睛不自覺的将兩個十三階美人做了一下對比。
兩人皆為紅衣,再加上面容都是極好,看上去場面極為美顏。可不同的是,即便君如月是紅衣,也依然美若天仙不可方物。
至于那赤煙,本來第一印象就不好,在易莫容的眼中,更覺得她像是穿着衣服的辣椒。
幾個聊的不到三句,那赤煙似乎覺得無趣,就對着旁邊的君如月說:“如月師妹,我們走吧。”
那君如月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眼裏更沒有注視過任何的人,直至聽那赤煙一說,微微點頭,冷冷的目光掃過了易莫容。
易莫容只覺得有什麽傳入腦海之中,讓她聽的,只覺得汗毛直豎。
她覺得自己必須找個好點的地方藏起來,剛想跑路,大師兄卻開始詢問她,“小一,你覺得她對我有意思嗎。”他才意識到了易莫容的那一擁抱的真正含義,繼續虛心請教。
“誰知道呢。”易莫容回答的含糊,望着月光,只覺得今天的風冷的太過涼爽。
君如月說,【今天晚上,你別想睡了】。
鬼知道那句話的真正含義,可易莫容真怕了。
易莫容的房間早已被各種人來去自如,更別說,還是對這朱雀殿極為熟悉的君如月,根本無處藏身。
易莫容決定放棄回房間睡覺,另外找尋一個安靜的地方。
想來想去,她只有一個人選。
癡含,作為易莫容萬年的睡覺備胎,在最為恰當的時候,準備派上了用場。
而在看敲門的是易莫容後,癡含顯得非常高興,對着易莫容就是一抱。
“師姐,真是稀客,快進來。”還沒有給易莫容任何訴說來由的機會,她強硬的就拉着易莫容進去了房間。
一切的擔心沒有了任何擔心的地方,易莫容硬着頭皮訴說了自己來的目的,癡含聽的更是拍手叫好。
“我們師姐妹好久沒有同床了,真懷念啊。”她再度抱住了易莫容,手慣性的摸着易莫容的脖頸。仿佛被觸到了不該接觸的開關,易莫容臉一紅,直接變成了貓型。
道服失去了光亮,被癡含無情的丢到了一邊,很快的,易莫容淪為了癡含手中的布娃娃,大概清白都摸沒了。
可沒辦法了,易莫容為了留了下來,只得委曲求全。
鬧着鬧着,癡含終于累了,不過就連在床鋪上的時候也抱着易莫容。
易莫容尴尬的被擠壓在了那觸感有點好的玉兔裏面,擡頭,就看癡含還在笑。
“師姐,真的好久沒一起睡覺了,我都寂寞死了。”
易莫容沒有搭話,的确,這三年來,因為修行的事情,她們幾乎沒有任何的聯系。
可偏偏她又不會說什麽感人至深的言語,只得僵硬的笑了笑,“恩,現在不是來了。”
那癡含笑的更燦爛,将易莫容抱得更緊,“以後,要經常來哦。”
易莫容連忙答應,同時新生一種罪惡感。那癡含沒有注意到,繼續叽叽喳喳的說道:“對了對了師姐,我求了好久XX師姐,她終于開始教我識字了,你那邊有書嗎?”
似曾相識的對話,如同三年前的一樣。
易莫容想到了那本沒有被丢的書籍,還有那封至今沒有看懂的書信。
“正好有一本,我明天那給你。”易莫容想着既然癡含既然學習字,幹脆就順便看一下她自己曾經寫的內容。
雖然總感覺是什麽見不到人的東西,可易莫容覺得處于對以前癡含的禮貌,她還是要看一下為好。
“師姐真好。”癡含聽着大喜,對着易莫容的臉上就是一親。
這一親,易莫容渾身僵硬,讓她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對了,時間過的太久差點忘記了,她當初似乎就是因為癡含有着夢游的習慣結果才不敢與她同住。
那麽……
易莫容不敢想了,她只能期待今天晚上癡含變得安分一點。可就算易莫容祈禱了無數遍,一睡覺,癡含就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
她開始在夢裏呼喚一個暧昧的稱呼,說話的同時,guo着藝術紋理的衣衫早已不在整齊。
易莫容吓得連忙想要跳下去chuang,卻被癡含用着手腕勒住了貓脖子,她幾番掙脫,付出了脫了好幾根毛的代價,終于逃到了地面上。
這一次,癡含比起以往還要激烈。
易莫容驚訝的不知道該用什麽心情來形容自己看到的風景,她的目光所及,只見被子裏的癡含拱起了自己的腰身,成一種M形狀。
她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面上早已染上了緋紅,她chuan-xi着,仿佛在用動作勾引着眼前的易莫容做些什麽。
體內原始的情感爆發,未看到廬山真面目,只感到了那承載着癡含的被子顫抖着。
似乎那被子滿足不了她的需求,藝術紋理探出,她拱起腰身,那被子滑落,只見癡含像是自nue一般的在自我滿足。動作非常的野蠻,仿佛絲毫一點也不在意這樣子直接伸進去三個指頭會傷害到自己。
更為詭異的是,在癡含這麽做的同時,她的藝術紋理發出了幽綠的光芒,那色調及其詭異。
癡含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口中放肆的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易莫容有點反應,不過她更加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麽癡含鬧成這樣子旁邊住着的人還能淡定成這樣子。
“en……enen……”癡含仿佛還在癡迷之中,繼續扭動着,易莫容被眼前的真人秀唬的一愣一愣的。
就在這個時候,伴随着癡含達到興奮嚎叫,那大門毫無預兆的被打開……
易莫容更是被吓得半死,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看了看,卻見那紅衣女子的模樣,不是君如月是誰。
君如月面色清冷,即便強壓着,但易莫容能感覺到她的憤怒,随着她手中長劍出鞘,竟然直接刺了過來。
易莫容連忙做着防禦動作,可君如月掠過她,直接刺向了癡含。
她轉身,剛想說什麽事情也沒有做,這一見,卻望癡含口中吐出一道綠色的煙塵,很快化為了實體。
如此展開,是易莫容根本始料未及的。
這是何物,為什麽會附身在癡含的體內?
易莫容并沒有提問的機會,君如月長劍直刺,将那實體斬斷。
“啊啊!”它發出了痛苦的聲音,随之竟然消失了。整個過程不到一秒,可易莫容卻看了癡含多久的自我滿足。她一愣,但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
“癡含,癡含。”易莫容連忙上前查看癡含的情況,卻見她神情安靜,竟然只是睡着了。她松了一口氣,剛準備跟君如月對話,卻發現這高度有點不對勁。
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易莫容,現在是貓形态。而君無戲,朱雀殿的首席弟子,非常的讨厭貓。
易莫容不敢逗留,急中生智,竟然直接跳窗而逃!這怎麽看,都像是做賊心虛才做出的舉動。
君如月的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強壓着自己內心的不愉快,看那易莫容逃走,也竟然順着窗戶跳了出去……
那癡含好久才反應過來,她茫然的抓過了眼前的枕頭,“師姐,乖乖睡覺。”然而,睡迷糊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做的事情。
她更不知道,易莫容正抱着必死的心,在這小的不能小的朱雀殿狂奔……
作者有話要說: 啊,今天寫的時候不小心又想到一段。
啊哈哈哈哈哈,不是我的錯……
都是易莫容,沒事幹幹啥作死要當好人,害的君如月誤會!!!
對,對,就是易莫容害的!【心虛】
注,感謝大家的評論,霸王票,因為怕影響大家的閱讀,我就不一個個感謝了~~
☆、2016-08-28更新
即便過了三年,君如月那厭惡貓的事情還深深的紮在她的心中。可在恐懼之餘,她這才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情。對了,現在的君如月,卻也不是三年前的君如月。
只是跑了不到三條街,易莫容被追到了。
君如月一襲紅衣,在月光映襯下更是英姿飒爽,傾城面容上不帶有任何的笑意。
按照道理來說,修為越高,負面情感會變得越淡薄,可易莫容明顯能感覺到君如月無法掩飾的憤怒。不管那種情感是如何産生的,對于易莫容來說,那都絕對不是好事。
易莫容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眼前的情況到底有多麽的危險,望着旁邊的書房,她剛準備鑽進去避避風頭,還未觸碰,只感覺自己所在的地面開始震動。朝着周圍一望,轉眼之時,那房屋竟然拔地而起,不僅是眼前的書房,包括周圍的建築物,竟然無一幸免。
易莫容覺得地下泥土動搖,自己所在的石塊竟然也憑空升起。再看看那君如月,卻見那人周圍的泥土早已飛起,只有她所在的那塊完全沒有動搖。
這是君如月搞的鬼?
易莫容心中有了疑問,那周圍飛起的建築物竟然沒有任何的預兆的朝着君如月快速撞了過去。
易莫容肉眼所及,只見君如月以原地為軸,揮動劍柄,電光火石之間,那接觸君如月的一切化為了灰燼。沒有發出巨大的聲音,那建築物的碎片随風而起,仿若一場夢境。
可地上的狼藉,卻清楚的告訴易莫容,不,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若是對手不是君如月,那麽,易莫容覺得自己沒有什麽可怕的。心中對于君如月的恐懼減輕,心裏想着,易莫容的頭部微微向前伸,有點像是一種伸懶腰的姿勢,可與那不同,她的貓身開始微微的發動光亮。
随着動作,易莫容的眼睛閉上,明明周圍一片漆黑,只覺得自己的感官更為的敏銳,她傾聽着,好似在做着什麽。
君如月沒有阻止也沒有打擾,随意的為她開啓了保護障,自己則承受着那來自看不到敵人的全部攻擊。
十三階的君如月還無法開啓一種名叫做天眼的技能,然而,易莫容為妖,比起人類擁有更加優秀的感官。
明明兩個人什麽也沒有說,反而卻變得如此默契。
似乎那無形的敵人也注意到了這種情況,它開始着急的想要攻擊易莫容。易莫容感覺到了殺意,黑色的眼眸發出微微的紅光,只是頃刻,她的身形開始漲大,鋒利的雙爪準确無誤的朝着那什麽也沒有的地方攻擊。
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随着易莫容那狠狠的一擊顯出了原型。
整體綠色,面目猙獰,青面,看那外形,竟然跟附身在癡含身上的類似。
莫非,剛才這魔又附身在了自己的身上!
易莫容越想越覺得惡心,而那一直在下面打醬油的君如月終于有了動作,手中長劍襲來,直穿那魔的心髒。
易莫容看着它在自己的眼前被君如月的長劍撕裂,不知道為何,覺得很快也會變成自己的下場。易莫容本想逃的,可君如月早已站在她的面前,目不轉睛的看着。
要不正好借這個機會坦白吧?大不了被滅個幾百回。
不!要是被滅了,她怎麽才能回地球!
易莫容很快将那因為恐懼産生的負面想法弄出腦海之中,在猶豫了0.1秒之後,她竟然仰面躺在了地上。伴随着那肚子露在外面的銷魂小姿勢,易莫容發出了一只貓應該有的叫聲。
明明現在是只貓,這麽喊的同時,易莫容覺得失去了好多重要的東西。而最要命的是,那君如月竟然對自己這個萌的不要不要的動物沒有任何的反應。
“喵~喵喵~。”易莫容不死心,躺在原地又滾了一圈,看上去那麽天真無邪可愛的估計連她自己都覺得反胃。
君如月沉默了一會,忽而彎下了腰。
就在易莫容以為自己的賣萌終于打動了君如月的時候,只見她竟然抓起了自己貓部下面的那塊軟皮,就這麽抓的走了。
易莫容沒敢反抗,不過大概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難得的,君如月沒有禦劍飛行,她就保持着那種詭異的姿勢一直走着,直至走到了那個三年沒回去的家。
就在易莫容以為君如月不在讨厭貓的時候,她竟然打開了溫泉池子的大門,把她粗暴的丢進了溫泉裏面。
易莫容全力扮演着一只有些倒黴的貓,在水中不住拍打着,裝作自己一只單純的不能在單純的野貓。
君如月視而不見,轉移視線,似乎在看着什麽東西。易莫容拍打的累了,剛想休息一下,卻見君如月又回過了頭,吓得易莫容又是折騰了好久。
幾番下來,易莫容累的夠嗆。
她終于意識到,比起一刀子給自己一個痛快,易莫容覺得扮演一只貓簡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折磨!
而君如月似乎大概玩累了,她用着纖纖玉手将易莫容撈了上來,又塗了不知道什麽奇怪的東西,幾番梳洗,嗯,不該碰的地方,總覺得全部被碰了個遍。
折騰了好久,她才拿着布幫自己擦幹。
轉眼之時,易莫容已經散發着香的過分的味道,随之又被君如月用着粗暴的方法丢出了外面。
自然,她又是如此習慣的給易莫容系上了一條金晃晃的繩子。與那三年前不同的是,這條金晃晃的繩子竟然粗了一圈。
而做完這一切,君如月才去洗了澡。易莫容在這期間用了全部的方法,但是非常不幸的是,她根本逃不掉。
過了沒有多久,君如月也終于出來了,明明用着跟易莫容一樣的東西,可那種香味卻讓人沉迷。
平日裏禁yu的美感在此時此刻變得有些放松,即便身上的衣服在普通,也無法阻止君如月那種散發着的女子魅力。
君如月開始在這房間來來回回,易莫容很快聞到了一股香味,等她意識到了的時候,君如月已經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吃的。
看這架勢,似乎是要準備養自己,她被那香味勾起了食欲,想着橫豎都是死,張了張嘴,君如月飛快的将食物喂了自己。
溫度剛好,鹹淡也剛好,只是那味道,讓易莫容一瞬間想起了章文靜。
不用想,那溫柔的章文靜一定給君如月送了夜宵,結果被她用來了喂自己這只野貓。
易莫容吃了好多口,直至吃不下的時候,才用爪子推開了那勺子。
君如月伸出了手,用着手輕輕的幫她擦了擦嘴,易莫容覺得弄髒了君如月的手覺得十分不好意思,伸出舌頭,将那米飯tian了幹淨。
等她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易莫容反而自己僵硬了。
再看看這君如月,卻見對方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這才松了一口氣。
“喵。”易莫容兩眼發亮,對着君如月繼續惡意的賣萌。
君如月還是沒有言語,将她放下,轉身離開。
易莫容莫名其妙的,沒過一會卻見明明洗了澡的君如月手上濕漉漉的回來,不用想,剛才君如月的離開只是為了洗手。
不過,這也說明,君如月其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讨厭貓。易莫容看到了她與君如月友好相處的希望,剛準備在努力一點,君如月突然間開口了,“在tian我,殺了你。”站在距離自己遠處足足有十米距離的君如月忽而輕描淡寫的說道。
易莫容的心情,立刻墜入了地獄……
君如月看着易莫容低下去的頭,嘴角微微一揚,但是那笑意随着易莫容的擡頭,很快就消逝。
夜,越來越深沉。
君如月現在已經進入了十三階,睡眠活動變得更加少,而易莫容不同,她還是需要睡眠,而且對于易莫容來說,睡覺乃是她最大的樂趣。
本以為君如月會被她丢在樓下就不聞不問,可沒想到,她竟然把自己也帶上了樓。
盡管在途中易莫容掙紮了,可無能為力。
房間還是如同三年前一樣,就連灰塵也一點也沒用,不用想,那個老媽子一樣的章文靜已經早已替着君如月收拾了幹淨。
床還是那張大床,被子,被褥竟然都換了新的。
所謂紅人,這待遇有時候真的會讓人眼紅。
君如月輕輕的踏上了床面,捧着一本不知道很有年代感的書仔細的翻閱着。
纖纖玉足毫無保留的露在外面,發絲松散,看上去很是毫無防備。
易莫容挺喜歡君如月這幅樣子,不過看久了,也會覺得無聊。沒過多久,易莫容覺得困意來襲,她趴在那邊,最終睡覺了。
君如月注意到了這點,怕易莫容睡得不舒服,收回了那金繩子。她的眼神略帶一些歉意,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分,可終究,不想讓這只野貓陪伴其他人。
“晚安。”君如月用着連她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溫柔訴說,最終合下書本,也緩緩閉上了眼睛。
過了片刻,易莫容的眼睛毫無預兆的睜開,她的嘴角微微揚起,充滿着貓式的經典微笑。
她終于可以從這個鬼地方逃走了。
心中想着,易莫容順着二樓的窗戶跳了出去,很快與那黑暗的夜色融為一體。
君如月的眼睛再度睜開,但很快的閉合。
第二天……
易莫容的精神明顯不太好,昨天晚上的那些折騰,在加上君如月直接成為十三階修道者的刺激,讓易莫容根本無心睡眠,這一修行,竟然直接修行到了早上。
她望着那一如既往的吸着自己血液的懾心鈴,不知道該用什麽心情形容現在自己的感受。
在君如月不在的這幾年期間裏,易莫容一直喂着懾心鈴吃仙氣,從不知道何時開始,懾心鈴開始不吃仙氣。易莫容對于懾心鈴的改變感到非常驚喜,這些年一拼命,竟然一口氣直追其他的師姐妹。
但同時,懾心鈴裏面的妖氣時而不受控制的外洩,易莫容研究了好多次,最終發現這懾心鈴改口味吃起了自己的鮮血。
好在懾心鈴胃口極小,易莫容也沒有貧血的事情發生,這些年,也變得相安無事。
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望着外面的天色微亮,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