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章節
我,眼中滿滿都是孺慕和渴望。
我并沒有忘記,今天是情人節,我也準備了鮮嫩的玫瑰花。
但同插入花瓶相比,玫瑰或許有更奇妙的作用。
我将放在門口的玫瑰單手遞到了他的面前,他一邊咳嗽一邊用雙手接過了玫瑰,死死地抱緊了,他這模樣特別可愛,可愛到我想要親吻他。
我彎下腰抱起來了他,他的雙手抱着玫瑰花,在我親吻他之前,他湊過來親了一下我的臉頰。
那大概就是愛情的酸臭味。
我,他,玫瑰,一起進了調教室,一個小時後,他的身上插滿了玫瑰花,模樣很好看。
他嗚嗚地哭着,我将最後一朵玫瑰花梗插進了他的馬眼裏,吻去了他眼角的淚水。
他用很輕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說:“情人節快樂。”
我“嗯”了一聲,又有些口拙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我終于找到想說出的話。
“希望你每天都快樂,我的李新。”
END
番外
網友點梗-女裝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十年前的這一天,我和李新滾上了床單。那對我而言不算太過美好的回憶,但李新顯然很興奮,他明示暗示了好幾次,期待着那一天我會送給他驚喜和挑戰。
我和李新一直堅持着鍛煉,在調教的手段上也相對溫和,所以相比較一些被玩兒得一身毛病的M來說,李新健康得不可思議。
但偶爾也有那麽一些時候,是被允許适當放縱的,比如他的生日,情人節,還有其他的幾個節日。
我有時無法确定,李新是想滿足自己,還是想試圖滿足我,我的欲望淡薄得幾不可聞,李新卻喜歡看我失控的模樣。
他喜歡我短暫地喪失所有的理智,全憑借本能去虐待他,他說那時候他會有完全被掌控的戰栗感。
在母校的床鋪上是一次,在專業的會所裏是一次,差不多又到了該給他緊緊皮的時候。
我想到了最近論壇裏很流行的一個詞——馴養。
李新躺在我的臂彎裏,他的頭發擦着我的胸口,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他的手指飛快地滑過一頁又一頁,到最後點了點哥特畫風的女裝,他微微擡起頭,期待似的看着我:“你可以把我打扮成姑娘。”
“掀開你的裙子,撕開你的絲襪,直接肏進你的騷穴?”我冷淡地說着下流話。
李新輕輕地點了頭,又用期待的眼神翹着我,眼底暈染了一層水色——他又在演戲了。我轉過頭沒理他,電視裏的播音員在用最标準的普通話播報着新文,李新輕輕地吸了口氣,他的手心貼上了我空閑的手背——是冰涼的。
他握着我的手往下挪,我沒掙紮任由他抓着移動,也沒有轉過頭看他一眼。他倒是不客氣,也不知道羞赧為何物,直接将我的手壓在了他垂軟的性器上。
我敷衍似的撥弄了幾下,耳畔傳來了好聽的喘息聲,真實又浮誇,像是一種無聲的挑釁。我的手指略略向下,觸手是一片滑膩的皮膚,指腹摩挲了幾下,撚着皮肉向上拉起。
他幾乎要立刻叫出聲響,手下的皮膚在劇烈地抖動着,我松開了手指,又撚起了一塊皮肉扯弄,這樣反複數十下,終于聽見他低低地叫了一聲“疼”。
我轉過頭看,李新的眼中盈滿了淚水,死死地咬着下巴,看起來可憐極了,視線略微下移,白嫩的大腿裏側一片青紫,但性器卻硬挺得厲害,無聲地暴露着主人的秘密。
我擡起了身體,任憑睡袍滑落到了床上,身體的陰影籠罩在了李新的身上,他緊張了似的縮了縮身體。
我面帶嘲弄地瞧着他,伸手将床頭的繩子扯了過來,他臉上滿是悲切,雙腿微微顫抖着被我壓到了頭頂,繩子将他的四肢鎖在一起固定在了床頭,他的洞穴被迫敞開在我的面前,青紫的痕跡更加明顯,他的眼淚終于流了出來,但我再清楚不過,他此刻才剛剛進入狀态。
我戴上了一次性的膠皮手套,手指壓進了他的洞穴裏,內裏的溫度透過手套傳遞到了指尖,促使我更加向裏深入,一根手指順利地插了進去,又換成了兩根和三根,大量的潤滑液被塗抹在了穴口,我将前戲和擴張做得磨人又仔細。
他知道我一貫是什麽風格,我不會讓他受傷,因此當我準備用激烈的手段的時候,準備工作的時間就會很長,他的皮肉漸漸繃緊,不知道是在恐懼還是期待。
他的洞穴順利地讓我的四根手指順暢抽插,甚至在我的指奸下射了一次。我抽出了手指,又将膠皮手套随意扔到了一邊。
他慘兮兮地盯着我,像是想說什麽話,我用手背擦了擦他眼角的水,随意地将他之前脫下的內褲強行塞進了他的嘴唇裏。
他嗚嗚嗚地含糊地叫着——被我剝奪了說話的權利。
他連安全詞都說不了了,意識到這點,我莫名覺得愉悅。在這種情形下,在脫離開S-M之間最底線的限制下,我可以對他做任何我想要做的事,不必害怕被打斷,不必恐慌被制止,不必緊緊地握着名為理智的弦。
我的嘴角微微揚起,像是在笑,轉過身去了調教室,精心挑選我的用品。
白色的不鏽鋼托盤裏放了幾樣對我來說有些陌生的東西,在離開房間的前一秒,我打開了一個衣櫃,果然在裏面發現了幾套已經買好的裙子,大多是緊致的哥特式的泡泡裙,最裏面卻有一件純白的制服——是一套像模像樣的護士裝。
我嗤笑了一聲,卻把那套取了出來,随意地套在了身上,裙子被我從正中間劃開,半勃的性器放縱地硬挺着,我實在是看不出這套服裝有什麽美感和誘惑,路過衛生間的時候,順手擰開了浴缸的入水口。
我帶着托盤回了卧室,李新的眼睛驟然睜大,我看出了幾分驚喜的味道,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無論我帶給他多大的痛苦,無論我怎麽折磨他的肉體和精神,他都為此感到愉悅和迫不及待。
如果他的主人不是我,如果沒有人束縛他的欲望,我不知道他到底能“奉獻”到什麽地步。
我将那不切時宜湧現的感情壓進大腦深處,讓它不要影響我的判斷和動作。我重新戴上了皮質的手套,用酒精棉給冰冷的器械消了一遍毒。
李新在看清盤子中的東西後,明顯有些抗拒,他的身體害怕得發抖,但他的眼睛裏沒有退縮,像是一種暗示,暗示我可以對他做任何,我想要做的事情。
我拿起了盤子中的窺陰器,捏了捏兩葉,彈簧反抗地壓着手指,彰顯着這個小東西的趣味。我沒再看李新的表情,手指重新打開了他的後穴,窺陰器的尖端闖了進去,他的臀部驟然上擡卻被我空閑的手死死壓住。
他的臀部顫抖着厲害,我能聽見繩索因劇烈掙紮發出的摩擦聲響,內窺鏡一點點深入他的體內,他終于嗚咽似的哭出了聲。
他的嘴唇被堵住了,聲音當然不怎麽好聽。我知道我松開按壓着彈簧的手,他的內裏就會被徹底撐開,他會體驗到生孩子一般的感覺,冰冷的空氣會湧入他的身體裏,讓他體會到失去尊嚴成為器具的痛苦。
我看過他的調教日記——他在跟我之前從未被玩兒到這個地步,他會恐慌,這足夠他得到一個深切的教訓。
理智告訴我應該松開手,但那莫名其妙的感情又重新湧現了出來,我無聲地嘆了口氣,擡頭看了一眼他。
我的李新淚眼婆娑,他看到了我看他的眼神,輕微地搖了搖頭。
我緩慢地抽出了窺陰鏡,将它扔進了垃圾桶。
我和李新之間已經不需要安全詞這玩意兒,我清楚地知道他的極限,他僞裝的情趣和真正的抗拒。
硬挺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一寸寸沒入,我半蹲在床上,操幹着他的穴。他一直在留着眼淚,一開始是驚魂未定,後來大就是爽的,繩索被勒得很緊,他的身體上滿是我留下的青紫痕跡。
在到達巅峰的前一秒,我抽出了性器,射在了他的臉上。淡白色的液體順着他的臉頰滾落,這讓他看起來有些可憐,我伸出手抽出了他的內褲,他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滾落在嘴角邊的精液,情色又自然。
我垂軟的性器插進了他的口腔裏,護士裝的下擺遮擋住了他的眼睛,讓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我享用了他上面的那張嘴,直到這一輪的結束。
我解開了束縛他的繩索,不知道出于什麽考慮,把頭頂的護士帽拆開了,壓在了他的頭頂。
他渾身上下唯一的布料,是一盞白色的護士帽,但凄慘的模樣不像救死扶傷的護士,倒想急需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