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完這個工作,叔叔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說,我很感謝你,江洋,不管是這麽多年你一直不放棄尋找李新,還是事到如今,你願意養着李新,管着他,慣着他。
我伸出腿,踢了踢李新鼓起的肚子,他的臉上露出了名叫痛苦的神色,我不知道這痛苦是源自我還是源自他的愧疚。我的沉默沒有終止伯父的話語,他似是追念一樣地講了很多我和李新過往的事情,我很認真地聽着,也很認真地拔出了插在李新體內的輸液管,極為迅速地堵上了柔軟的肛塞,他變換了跪爬的姿勢,改為上身立起,肚子被撐得像是個懷孕了幾個月的女人,臉上已經滲出了微小的細汗,我的手指抓着他的頭發,他順從地低下了頭,用嘴唇含住了我裸露在外半勃起的性器。
我像是被分割成了兩個人,一半在瘋狂地幹着李新的嘴巴,帶給他極端的痛苦和窒息,一半卻彬彬有禮,回答着李新的父親的問題,并向他承諾,會很好地照顧李新,請他不必擔心。
或許是因為電話公放的原因,李新極為乖巧地不發出一絲一毫的呻吟聲,只有液體的啧啧聲和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響,我也像極了敬業的演員,說話的聲線不帶一絲顫抖和喘息。
李新的父親最終隐晦地提出,可以給予我一些幫助和便利,前提是我和李新能夠維持着這種關系,我能夠待李新更好一些,我看着正在努力吞咽着我精液的李新,極為順手地将性器上殘留的液體抹在了他的臉頰上,我對電話另一端的男人說,叔叔,我是真的很喜歡李新,別的什麽都不需要,請您放心。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李新臉上的表情也微妙得厲害,像是尴尬又像是解脫,最後對方回了一句話,你是個好孩子,有空可以帶李新回來,一起吃個飯。
我答應了他,又借口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最終挂斷了電話,在我挂完電話後的第二秒,李新終于呻吟出聲,那填滿了他整個肚子的灌腸液對于他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我抱起了他,掀開了馬桶的蓋子,他的四肢攀附在我的身上,臉和身體都紅得厲害,我親了親他的耳垂,告訴他不必擔心,我不會因此而嫌棄他。
他的頭蹭了蹭我的胸口,很小女生的模樣,我的手指勾住了肛塞上的拉環,稍微廢了一點力氣,扯了出來,排洩的聲音驟然響起,味道不是那麽好聞,他試圖離我遠一點避免弄髒我的身體,我一把把他抱回了懷裏,空出的手掌壓着他的小腹往下推,馬桶開始自動向下沖穢物,排風機也開始工作,我的胸口濕了一塊,他輕聲地對我說對不起。
沒什麽對不起的,畢竟是我虐待他,他被我虐待,我不覺得我有多吃虧。
第二次灌腸的時候,要比第一次要順利得多,排出的液體也勉強能看上一眼,他的身上都是汗,我用溫水刻意調了高壓,沖刷了一遍他的身體,他大概是哭了,但淚水和汗水伴随着高壓的溫水全都沖盡。
第三次的灌腸後,他後面徹底變得幹幹淨淨,緊閉的穴口誘人又漂亮,微小的肛門也被我一一剔除幹淨,我用柔軟的毛巾擦幹淨了他的身體,抱着他回了我的卧室。
我用了非常傳統的傳教式,龜頭撐開他的肛門,一點點插入了他的身體,過程非常順利,他的肉穴貪婪而溫柔地包裹住了我的肉棒,他的手攀附上了我的後背,整個人顯得柔順又服從,我肏幹着他的肉穴,手指拉扯玩弄着他的乳頭,觀察着他的表情和眼神,他的臉上是純然的喜悅,眼中帶着迷戀和滿足,整個人像是一個心甘情願的祭品,我吻上了他的嘴唇,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我寧願将他卷入情欲的旋流裏,也不願意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我并不希望他此刻對我還抱有迷戀的,名叫愛情的感覺,因為我注定辜負他的期待。
64.
年終的所有事物都處理完畢後,我帶李新去了一趟郊外的溫泉山莊,在這裏包下了一處小庭院,準備休息半個月。庭院的隐蔽性極高,服務員甚至極為貼心地準備了潤滑劑和套子,男用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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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寒冷的冬天,我卻像是發情的野獸,欲望的枷鎖驟然松開,整個人都玩得很瘋。我的性器幾乎一直插在李新身上的某個洞裏,有時是嘴巴,有時是肛門,我将他從床上肏到床下,從浴室裏肏到窗邊,地板上……沙發上……甚至門口的走廊裏,庭院的亭子裏,溫暖的溫泉裏,無時無刻不在發情,他一開始還在享受,但最後幾乎受不住,他開始抽噎地拒絕,但每一次的重點都是被我重新拖回到了胯下,融二為一。
在他的肛門因為摩擦和紅腫暫時上藥無法使用的時候,我玩弄着他的嘴巴,他的大腿,他的臀縫以及他身上每一寸皮肉,将精液幾乎塗遍了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激烈的性愛伴随着偶爾的調教手段,帶給他極大的恐慌和快感,我在他的眼裏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自己,我勾起了笑容,他顫抖着嘴唇,喊出了我的名字,他喊我,【江洋】。
我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臉頰,他的身體在我的觸碰下微微顫抖,我告訴他,你別怕——顯然他怕得更厲害了。
我為他換上了女式的浴袍,撩開他的下擺,一下一下地幹着他,他的眼角被我逼出了眼淚,有生理的原因,更多的是惶恐,他在害怕這樣的我,他無法掌控我的情緒,也無法影響到我。
但這不就是他所期待的麽,被完全而徹底地掌控,陷入無法逃脫的境地,在欲望和痛苦中掙紮并享受?
他像狗一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高高翹起承接着我的肏弄,我起了性質,讓他慢慢往前爬,這畫面大概很情色又好看,他可憐兮兮地往前爬,但無論怎麽爬,也不得不老老實實地承受着我的欲望。
他躺在我的身邊,身上都是細小的傷痕,我伸出手,為他講很好聽的睡前故事,将心底所有黑暗的想法告訴他,将如何虐待他生動地描繪給他,他怕得發抖,但性器卻誠實地硬挺了起來,在這座庭院裏的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态,而我竟然能夠因此而和李新無比地貼近,我了解了他所有的想法、渴望,以及情緒。
半個月後,我帶着李新踏上了返程的路,為他系上安全帶的時候,他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我偏過頭,精準地吻上了他的嘴唇,我們交換了一個溫情又激情的吻,我說,我也玩得很開心,不用謝。他用手指勾了勾我的手心,他問我,以後也能來這裏玩麽。我看了看他滿是期待的臉,心底一片荒涼,我說,當然可以,只要你喜歡。
65.
溫情脈脈是一種僞裝,冷漠無情也是一種僞裝,唯一的不同在于,前者讓我喜歡,後者讓李新喜歡。我當然可以重複跟他說當年我們如何如何,強硬地逼迫他一點點按照我眼中正常的方式來校正自己,僞裝成一個符合大衆眼中的正常的男人。
但那大概沒有必要,因為假的就是假的,他能裝得了一時,總裝不了一輩子。我試過羞辱他,試過改變他,試過抹殺他,試過抛棄他,到頭來,發現滿足他,才是我們之間最容易相處的方式。
從最先帶他回家,到如今的光景,他至少沒那麽充滿奴性,有時候會流露出一絲絲反抗的味道,很微弱,但至少在一個人的範圍內。我依然無從得知,他那時究竟保留了幾分人性,或者哪些是他真情流露,哪些是他在演戲,計較太多難以把日子過下去,我是個喜歡鑽研和探尋的人,但我選擇糊塗過去。
從溫泉山莊回來後,抽了個時間和李新的父親約好,我帶着他回了他家,人湊得很齊,氣氛卻很尴尬和冰冷,李新坐在了餐桌上吃飯,別扭而生疏,我将食物切割成小塊,和他交換了餐盤,他看着我,帶着很深的依戀。這個插曲結束後,氣氛變得更加詭異,有審視的視線投遞在我的身上,我故作不知全當裝傻。
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個場景,李新的家人們知道他特殊的性取向并且不太願意接受,之前逼過他,但他差點自殺了,李新的家人們也知道我和李新的關系,知道我們之間可能會發生的一些讓他們無法接受的行為,然後我們坐在一起,言笑晏晏,把所有的心思壓在輕描淡寫的問候裏。
李新的媽媽喊了他去房間裏,這是很明确的想要單獨談談的意思,他扭過頭看我,我點了點頭,他跟着他媽媽離開了,飯桌上還剩下我,李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