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個正常的男人娶妻生子,要麽直接滾出家門,他選擇了後者,他的二哥給了他一筆錢,他用這筆錢幹脆給自己找了個S,這次回去之後,家人的觀點轉變了一些,但還不如不轉變,家人為他找了個女S,給了她足夠的錢,還想讓他們結婚,在單方面的拒絕後他被送進了調教室,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過程,但最後他依然硬了并且爽了。
他沒帶什麽感情說完了這些事,我也不知道我信了幾分,我應該可憐他,但偏偏他的做法和反應又很難讓我産生這種情緒,好吧,我是有點想打他,他實在是不怎麽争氣。
于是我問了我們在瘋狂地做愛前的最後一個問題,我問他,為什麽你想自殺。
他很專注地看着我,他說,不知道為什麽,想到你會用厭惡的眼神看着我,想到你可能會對我徹底失望,想到你會慢慢忘記我過上正常的生活,我存在過的痕跡會一點點從你的世界裏消失,我就覺得死亡或許是一個很完美的選擇。
【而死亡足夠讓我記住你,足夠讓我一輩子都同你糾纏在一起,你不必面臨一切的苦惱和選擇,但最終達到了所有的目的。】
我看着躺在我身下的李新,我看着我二十餘年最好的朋友,我看着這個被我擱置在男朋友和私有物的男人,情緒在胸口翻滾到最後化為漠然,緣由早已不再重要,結果無非我們繼續糾纏在一起,但總覺得有些話語不吐不快,徒增煩惱,于是我也溫柔地繼續着話語。【你想要什麽,都可以跟我直說,何必去找別人,去讓其他人傷害你,不管做出什麽的選擇,都不該半途而廢,做出什麽放手的可笑舉動,事後還要反悔,白白磋磨自己。】
他最終閃躲了我的視線,像是在逃避,我像對待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把他的腦袋重新掰了回來,他惱怒地想要掙脫我的手,但又反應過來我們之間并不平等的關系,放棄了進一步的反抗,我沒再逼他,他不說我也知道,十有八九是當年還存留着些這麽多年的情誼,友情也好,親情也好,亦或是懵懂的愛情,因為感情的桎梏不願意下手拖我下水,選擇去找沒有情感糾葛的陌生人,之前的變故或許也是突然之間良心發現,想放開我,過程不用贅述,結果是他依然選擇了遵從與自己的欲望。
失望得太多都沒了什麽感覺,甚至不會為了他曾經的放手而感受到名為感動的情緒,只是覺得無比可笑,可笑他過于軟弱,反複糾結,可笑我過于重情,自投羅網,自甘堕落。
事到如今,我不怎麽恨他,每一個選擇是我做的,往下走的每一步是我親自踏下的,管不住下身和施虐的欲望,或許我本來就有成為一名S的潛質?
我把大腦裏紛雜的想法一一清空,選擇了用肉欲來結束這段堅持而尴尬的對話,他被我肏得生理性的淚水一直難以停歇,細微的喘息未經修飾反而勾得人強烈的征服欲,我看着李新的臉,頭一次有了在上我的兄弟的自覺,有點亵渎有點荒謬有點可笑,但種種情緒糾纏來說,是更多的快感,無論是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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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我帶着李新回了我們的家,他二哥過來了一次,遞給李新一張卡,李新收了又遞給了我,我看着他,他說,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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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對于子女的愛,方式和方法可能不同,但往往是真實而妥協的,手段激烈的源頭是因為愛,這從銀行卡裏那一串非常可怕的數字,可以窺見一斑。
我沒有收他的銀行卡,甚至清算了他投資的本金和分紅,打進了他的戶頭,他問我為什麽,我說我比較想自己賺錢養你。S-M圈我一直無法理解的,就是金錢上的糾葛,【你的人都屬于我,那你所有的東西和所有的金錢也同時屬于我】,這種思想在我看來并不合邏輯,在M滿足受虐欲的同時,S也同時滿足了施虐欲,除了某些特殊的工具外,SM工具的成本并不算高,變相使得入行的門檻也極底,借用身體虐待和精神洗禮,逼迫、半逼迫以及刻意引導M上交個人工資卡和財産,我會懷着惡意揣測這種行為是一種詐騙。
我并不缺錢,也不需要李新的錢,我所執着是他這個人本身,而非他這個人附加的任何東西,況且我有點大男子主義,在将他視為所有物的時候,我希望他的一切都來自于我的饋贈,簡而言之,我會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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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得很快,差不多的時候就很想回家,麻煩的是我還沒有恢複好家裏的布置,所以我們又像幾個月前那樣,他跪在柔軟的毯子上,看着我忙來忙去,忙着布置他的“新房”。我用粉筆給隔板劃線的時候,他偷偷擡起頭一不小心笑出了聲,我就拿粉筆頭砸他的頭,他用特別委屈特別可憐的眼神看着我。
廚房裏炖着補身體的湯藥,我忙完之後湯藥也炖好了,他一碗我一碗,味道不那麽美好,我們年紀雖然很輕,但總是縱欲傷身,還是別逞強,照顧好自己吧。
湯藥喝完了,我翻出了一罐蜜餞,擰開瓶蓋拿了一塊湊到他的嘴邊,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張開了嘴巴含住了蜜餞,又順便含住了我的手指——艹,這家夥又發情了。
我把手指抽了出來,濕漉漉地刮了下他的鼻子——他跪得更加筆直了,我沒管他,拿着碗去刷碗了,我猜他此刻的心裏已經是一個大寫的【卧槽】。
折騰這麽一大圈,唯一的好處大概是李新鮮活了一些,這樣很好,同一個欲望的人偶相比,我更喜歡活生生的會有個人情緒的人。
63.
到了年底,各種工作翻倍加重,我帶李新去辦公室,也很難再忙裏偷閑地跟他玩一些調教的手段,忙得不行的時候,辦公室裏進出的各種助理特別多,有時候壓根頭也不擡直接把文件夾遞過去喊對方把文件送到樓下,直到有一次我把文件塞到了李新的手裏,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我擡起頭看着他,他低頭看着我,這種姿态在我們之間太過稀少而奇特。
我試探性地對他說,你下樓,幫我送過去可以麽?
他看了我有三秒鐘,然後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我的辦公室。從那天起,我像是打開了什麽開關,李新終于開始有了個助理的模樣,能夠簡單幫我送點東西,後來還學會了整理和分類文件,再後來,偶爾也能替我接個電話,做一個記錄——他本來就是極為聰明的男人。
盡管他在公司裏越來越像一個正常的人,在每一次踏進家門後,他都會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安穩地跪在門口,然後對我說,主人,歡迎回家。
他第一次喊我主人,還是在我們簽訂契約之後的第二天,我不覺得很排斥,他倒是很喜歡這麽喊,于是就這樣随意了,過往我不太知道怎麽稱呼他,一般含糊過去,自他出院之後,我就一直喊他李新,我發現當我這麽喊的時候,他會更容易興奮,以及感到羞恥,所以我總在一些大尺度的play中這麽喊着他,他喊我主人,我喊他李新。
63.
陌生電話出現在我手機上的時候,我正在為李新灌腸。我不太常做這個,因為長期灌腸對于人體的損害相對比較大,溫熱的灌腸液在一點點滾入李新的肛門裏,我沒設防直接接了電話,話筒對面的聲音有點熟悉,我看了一眼李新,開了口:“叔叔您好。”
這情形挺微妙的,我正在和李新玩調教,他的父親打電話給我,夾着手機的動作不太方便,我索性開了擴音公放,将手機插在了上衣的口袋裏,空出手來調整點滴的滾輪。
李新正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地翹起,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已經有些輕微地腫脹。他的父親不是一個直爽的人,說話偏愛繞圈子,在來回糾纏了将近十分鐘後,才繞進了正題,他問我李新最近怎麽樣,還好麽,還适應麽。
我坐在椅子上,摸了摸李新的頭,我說他很好,吃得很好,睡得很好,各方面都很好。對方沉默了一會兒,又接着問,他那毛病好一些了麽,還在犯麽,是不是真的改不回來了。
我将滾輪撥弄了一下,放緩了注入液體的速度,我看着李新的眼睛,回答他的父親,這不是毛病,産生的原因有很多,這問題您不是早就有答案了麽。
詭異的沉默,伴随着呼吸的聲音,灌腸液的袋子已經到了底,李新的臉上依舊很從容,他可以承受得更多。我從溫水裏取出了一袋新的灌腸液更換了上去,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