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安娅、鈴蘭去後,烏弗又養了幾個新的姬妾,溫柔解意,各有所長。他不能理解尤裏茲為什麽會對一個男人長久地着迷。
他記得李慈剛來剎利的樣子,不過是一個又瘦又小的,時時流露媚氣的怯懦角色。談不上尊貴,更談不上威嚴,逃跑之後被他定性為“弱國卑民”。沉浸在欲望中時,是一個可口多汁的玩意兒。
他沒有親自玩弄過他,以至于對他流露恻隐之心時絲毫不會産生羞愧。
離開昭雲的房間,他有些漠然地在心裏批判自己的弟弟,“畢竟是那麽一個可憐的小東西,身家性命都被攥在手心裏,怎麽就把人逼成如此光景?”
李慈潮紅着臉尖叫哭泣的神情仿佛還歷歷在目。
花園裏遇到等人的鈴蘭,索性便叫住。
“大殿下,永平王殿下如果找不到我,會着急的。”
烏弗的眼神劃過她豐潤的嘴唇和飽滿的胸部。昭雲是一個非常會見風使舵的女人,他在那樣的女人身上得不到徹底的疏解。他這樣固執地一望,鈴蘭便了然了。
低下頭,側了身子向宮牆的角落裏走。
掀了裙子背過身,戰戰兢兢地請求道:“殿下…請快一點…”
烏弗笑了一聲,滿意地見到舊部下對自己依舊馴服,擰着她的手讓裙擺墜下來,一旦馴服,便顯得索然無味:“不用這樣,我有話問你。”
“殿下請講…”
“南國太子…不,永平王,他很依賴你嚒?”手指隔着衣服去撥了撥鈴蘭的胸,腦中想起的卻是李慈埋首吮吸的模樣。不自覺地咬了咬嘴唇,雖然很難承認,但他很喜歡李慈那個樣子,比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還要勾人,或者只是沒有親自嘗過一次,才這樣念念不忘。那時候的李慈是會咬人的,現在呢?傻了以後是不是對他做什麽,也都記不得了?
昭雲一介女流只身來到剎利,沒有一些手段與技巧傍身,是不行的。試探李慈無果,卻借着尤裏茲對他的百般維護,大概摸清了他曾經的處境。甚至連他與烏弗之間的那點情色糾葛,也查得一清二楚。
她來就是要來做王妃的。烏弗的風流成性正巧給了她興風作浪的資本。
把人送到烏弗的帳中,她掀起紗簾笑着囑咐道:“夫君且用,我保證,他一定不敢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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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弗醉意醺醺地被推到床鋪深處,枕到了一截涼沁沁的手臂。
“誰的?”
昭雲飄然而去,留他捏住那人的手腕子喃喃自語。
“哎!你的手、你的手不要了嚒!”手掌在空氣裏晃了晃,手的主人卻完全沒有反應。
烏弗順着被子往裏挖,卻挖出了一塊赤條條的白玉。只有下腹繞了一圈柔軟的布匹,勉強圍成歌姬的舞裙式樣。
烏弗不掀開它,他素來喜歡看人穿着舞裙。
性感、妩媚,最重要的,是象征着最低賤的讨好和勾引。他喜歡那副淫賤不堪的樣子,所有人裏面做的最好的,便是安娅。
哦,不對,安娅已經死了。死了之後,他叫人殺人償命…
安娅之後,便是李慈。沒有人像李慈那樣帶着周身的羸弱的風塵氣。明明只适合在臺上款款舞動,卻偏要學人峨冠博帶做上賓。
他問過李慈,“我是剎利的烏弗王子,你又是誰?”他看人的眼光從沒錯過,只差一點,他就能證明一切。
記起了李慈,也記起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摸着李慈腰上一塊細膩的嫩皮,感到自己的下體無端地、劇烈地疼痛起來。
疼痛使他看清了李慈的臉,“啊,是你!”
語氣中帶着早應消磨的微不足道的仇恨,或許他還沒那麽殘忍,傷害一個傻子之前,還要給自己找些說得過去的理由。
傻子…
他吹了一下李慈的鼻尖,提槍而入,虛張聲勢地質問道:“你不知道,我那時候很疼嗎?”
疼痛的錯覺加深了莫須有的仇恨,李慈大概被人灌了些藥,乍然睜眼,疼得瞳孔瑟縮。
“反正也傻了,”烏弗啐了一口,咬住李慈的耳朵尖,借着酒意,插得更深。李慈那模糊的因為疼痛發出的呻吟,讓他産生一種幻覺,好像對方的呻吟和自己那時的慘叫疊在一起。大仇得報,“反正也傻了,記不得的,多操你一會吧。嗯?乖寶寶…”
“但是今天沒有奶吃了,下次叫鈴蘭來喂你。”
“一邊喝奶,一邊被操,試過嗎?”
李慈趴在被褥裏,嘴裏塞滿了“唔咦唔咦”的毫無意義的呻吟。
烏弗沒料到,李慈的答案其實是,“試過了。”
在玩樂方面,尤裏茲也有走在他前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