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李慈嘟着嘴,咬着一顆葡萄,舌頭從葡萄的邊沿來回滾過,不吃,來回地折磨那顆果子。
鈴蘭替他擦了擦手,他便挨過去,抱住鈴蘭的肩,把葡萄含在嘴裏,鼓起一個小小的包。
剎利國晝夜交割時溫差極大,氣溫變化時,李慈的膝蓋會痛。鈴蘭睡在他的腳邊,夜裏會替他揉腿。
但尤裏茲來的時候,只能苦捱着。
“今天也要脫褲子嗎?”李慈咬着指甲,得了首肯,笨拙地去拉自己的褲管。但因為人還坐着,整條褲子別着勁,使了蠻力,就把自己從床上翻下來,“咚”的一聲撞在地上。
褲子終于是扯下來了,股間散發着一股柔軟的甜味。
為了防止受傷,鈴蘭每晚都會替他上一次特質的油脂。
裏面大概混了蜜、油和奶,裝點出一只香噴噴的肉團來。
第一次尤裏茲還問,“誰給你塗的?”
答曰,“鈴蘭姐姐。”傻頭傻腦的樣子像是完全沒有了憂愁。
“哦?”尤裏茲居高臨下地斜了他一眼,對他這樣反常的輕松愉悅存着三分質疑,“塗這個做什麽?”
“給你吃。”
“給我…吃?”尤裏茲驚訝地睜大雙眼。鈴蘭是他從烏弗那裏要來的,論如何娛樂,如何調制人,烏弗比他的辦法多得多,作為放跑了南國太子的幫兇,被剎利王稍加敲打之後,便以順水人情,把鈴蘭送了來。
李慈按鈴蘭教他的,高高撅起來屁股,好吃好喝好生将養,臀上滾起了一點多餘的脂肪,打着顫,晃了晃。
拿手指進去攪了攪,李慈就會軟着嗓子輕輕地叫,油脂裏大約還摻着催情的成分。烏弗說過,從前對李慈用過藥,尋常的刺激,他都受得住,把殘餘的藥性勾出來,倒有些事半功倍的好處。
“我該怎麽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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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慈掰着臀瓣,喘息急促,神智已經完全淩亂,答不上話,哭颠颠地叫,“脹,屁股裏面好脹…嗯嗯…”
“光用指頭吃就夠了嚒?”油脂拉起了絲,蜜的味道混合着奶的味道,叫人不自覺地神魂颠倒。尤裏茲掰着他的腿,就要嵌進去。
李慈忽然把腰軟了,說什麽也不肯起來。
“痛、痛…膝蓋痛!”
趴跪着,膝蓋吃力,尤裏茲要壓上來,膝蓋就更受不住。地牢裏留下的舊傷了,平時也不太嚴重,拖拖拉拉的誰都沒有放在心上。等尤裏茲留意起來,才意識到李慈已經很久沒有站起身來走過路了。
把人抱到懷裏去操,拿手圈着他的膝蓋彎,自語道:“已經這麽嚴重了嗎?”
李慈掙紮,一起一合都叫人幹到深處去,又痛又混身滾着難捱的情欲,密密匝匝地感觸像是要把他的頭蓋骨一點點掀開,把他忘了的,想也不敢想的東西翻出來。
流着奶和蜜,像個騷貨似的被人操幹。
他得把這一切都忘了,鈴蘭說,否則他不能活。
“啊啊啊…殿下!”
“你叫我什麽?”
“尤裏茲殿下!”
“你以前好像從沒叫過我。”尤裏茲把他按着,不叫他動了,性器封在他的身體裏面,又深又狠地往裏頂。然而動作很慢,頂出了李慈的口水和眼淚。是吞咽不及的,因為根本記不得吞咽。
“啊、啊、啊…啊——”從前他習慣在女人手裏釋放,如今尤裏茲仿着安娅從前的節奏,一樣能讓他射出來。射過就軟了身子,後背和後穴一氣地淌水,簡直像一處小小的泉眼。
“殿下、殿下、殿下!”尤裏茲揪着他的發絲,神情有些失控。
他們之間有無數的機會相互低頭,尤裏茲想說愛他,然而匣子裏濺血的狼屍無論如何讓他說不出口。
“你…你恨我嗎?”
李慈失着神,捧着肚子不回話。他覺得自己肚子裏有髒東西,而尤裏茲還在一股一股地射進來。
小腹頂起了個凸起的幅度,李慈卷着手指去摸摸那塊柔軟的肚皮,反問:“這是你嗎?”
兩個人親密無間地嵌在一起,李慈找到身體裏不屬于自己的那塊東西,詢問歸屬。
輕輕按了一下,也許是錯覺,尤裏茲覺得他好像碰到了自己。龜頭敏感脆弱,被輕輕一按,像按在了心尖上。幾乎産生痛覺。
“這是我。”
“那你恨我嗎?”
李慈的手指還在自己的肚皮上打圈,嘴裏“嗚嗚”地怪叫:“這不是、不是你!這是大野狼!嗷嗚——把我吃掉了!”
尤裏茲一口咬住他的後頸。
李慈産生窒息的錯覺。
被子蒙住了他的臉,封住他的呼吸,腿也塞進來,只留屁股在外面,叫人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