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丢失了很重要的東西
千手一族遭遇了夜襲之後失去了大量的族人,就在千手扉間猶豫着該如何勸說兄長堅強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已經不再是記憶中總是哭鬧的孩子了。
他是他的兄長,也是他們的族長,他已經成為了他們可以依靠的對象。
迅速整頓之後他們甚至來不及為逝去的族人哀悼便再一次踏上了戰場。
宇智波斑成為族長之後兩方的對戰越演越熱,千手柱間第一次看到對方有了變化的寫輪眼之時完全愣在了原地,以往只聽別人說過很多次斑的查克拉非常邪惡,可那是他第一次認知到何為邪惡。
宇智波憑借着新任族長強大的瞳術在戰場上所向披靡。
然而在如此緊張的戰事期間千手一族的長老們竟然還有心思在千手柱間和漩渦水戶面前提起孩子的事。
“我聽說你們在戰場上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了,這是好事,可你們也別忘了更重要的一件事。”
“柱間,你也不小了。”
千手柱間沒有答話,這幾日裏他如從前一樣與漩渦水戶同榻而眠,可那份熟悉的悸動卻是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轉眼之間他的夫人好像再也不能引起他的興趣,而昔日的好友在開啓了萬花筒寫輪眼之後也像是變了個人。
“有壓力麽?”
漩渦水戶總是能馬上察覺得到他的焦慮,她的體貼确實讓他感到溫暖,但也只有溫暖。
“沒有啊,只不過斑的瞳術好像變得更厲害了,多少有些棘手。”
他這也不算是答非所問,最近宇智波斑的情況确實讓他非常在意。
漩渦水戶聞言倒也沒有意外。
“雖然很厲害,但能看出來對身體的負荷很重,應該是不會長期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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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沒有察覺到這點,經女人提醒才終于明白了不對勁的地方,原來宇智波斑喘得那麽厲害是因為身體承受不住負荷。
“是這樣...希望他不要勉強自己的身體...”
“你真的非常關心他。”
千手柱間停下腳步與漩渦水戶對視,他以往總是覺得女人對宇智波斑感興趣,可現實卻又覺得那是自己的錯覺。
“因為是朋友啊,雖然這麽說起來有點奇怪。”
她與他暫別去了醫療隊那邊,而千手扉間見他一直傻站在原地便過來跟他聊了幾句。
“她好像變得沉穩了很多,更愛笑也更溫柔了,但我總覺得心裏不舒服。”
千手扉間當然也察覺到了漩渦水戶的變化,可那畢竟是兄長的妻子,他只能回複一句:“她是你的夫人。”
千手柱間沉默不言。
再一次在戰場上見識到須佐能乎的時候千手柱間便明白了宇智波斑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麽顧慮自己身體的家夥,他明白跟對方多說無益便把目标放到了宇智波泉奈身上。
“聽我說句話,泉奈。”
對方顯然對他的搭話感到不忿,卻還是在他懇切的态度下給予了幾秒的停頓。
“盡可能地勸說斑不要過度使用那一招,對身體的傷害太大了。”
他相信宇智波泉奈也意識到了這點,雖然在戰場上關心敵人是相當精神不正常的行為,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宇智波斑似乎誤會了千手柱間要對自己的弟弟做些什麽,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擋在了泉奈面前。
千手柱間迅速掃視了戰場上的格局,除去千手的宇智波的族人已經再也看不到其它家族的忍者了,今天一戰結束之後恐怕也不會再出現他們以外的忍者參與打鬥。
“跟我來。”
他低聲對宇智波斑說,雖然确定對方聽到了卻沒有信心對方會跟上自己,所以到了無人之地時回頭看到對方竟是笑了出來。
“斑,我們談談吧。現在只剩下千手和宇智波具備戰鬥的條件了,不如我們聯盟怎麽樣。”
宇智波斑根本沒料到千手柱間會說出這樣的話,好一會兒才吼道:“你發什麽神經。”
千手柱間雖然早就料到了對方不會馬上同意,兵刃相碰的瞬間還是有些失望。
“斑,你成為宇智波的族長對我們兩族而言都是好消息,我們可以停止這場無意義的戰争。”
宇智波斑厭惡千手柱間的天真,對方總是能這麽輕易抛開多年的仇恨與恩怨,可他做不到。
“怎麽,你想安定下來了,是因為有了漩渦水戶麽。”
千手柱間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會突然提起漩渦水戶,女人曾經喪命于對方的手裏,他當時以為自己會在意很久,可現在卻是沒什麽感覺了。
“為什麽突然提到她,你也會有自己的妻子,難道你不想要安定的生活...”
千手柱間迅速後退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藍色的查克拉雖然沒有觸碰到他的身體卻侵入了他的心底,他在宇智波斑的眼裏看到了從沒見過的悲痛。
那之後他們不歡而散。
千手柱間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他很想追上去抓住宇智波斑問個明白,他也确實試圖那麽做了,可對方的火龍燒過來阻止了他的道路。
斑的脾氣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千手柱間想着想着就笑了起來,聯盟的事既然已經說出了口他便不打算放棄了。
回到族裏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千手柱間提醒守夜的人注意身體之後就回到了住所。
漩渦水戶正在換衣服,看到他進來馬上轉開了視線。雖然對方還穿着裏面的一件可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忙背過身走了出去。
她是他的夫人,千手扉間的話是有道理的,雖然她變了很多但那或許是在戰場上受到了刺激,他這些天對女人确實有些怠慢了。
再一次走進帳篷裏的時候漩渦水戶已經躺在榻上了,千手柱間簡單洗漱了之後也躺到了一邊,他本以為今晚也會安靜地過去,卻聽到女人叫了聲他的名字。
他轉過去看向對方,她也正看着他,或許她正在思考該怎麽說下去。
千手柱間伸出手遮住了對方的雙眼,這樣他似乎能找回些丢失了的悸動,在對方安靜且又看不到對方眼神的時候。
他記得這個人害羞的樣子,別扭又可愛,像是永遠都不會受他控制,高傲又自大。
有那麽一瞬間千手柱間真的想遵循長老們的催促盡快跟女人弄出個孩子,他們的孩子一定會很可愛。
千手柱間慢慢靠近女人,他的唇幾乎要與對方貼合,可他還記得上一次接近這人的時候聽到的那一句警告。
他做了最後一次的确認。
“水戶。”
他移開手掌,卻在對方的眼中找不到期盼中的厭惡之意。
他的夫人明明最讨厭他這麽稱呼她的。
漩渦水戶問他:“怎麽了?”
千手柱間慌忙地起□□了床,剛才的一時沖動簡直比噩夢還要更加可怕。
“沒什麽,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還要處理,你先休息吧。”
他好像弄丢了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