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會等你
千手柱間帶領的小組與宇智波的幾個人在邊界區域發生了打鬥,雖然彼此都沒能撈到好處可大家都明白這次是宇智波先發出的挑釁。
距離停戰協議正式無效也應該是這兩天的事情了,千手一族沒有馬上打過去是因為千手柱間有意壓下了這事。
長老們對新任族長的優柔寡斷感到憤怒,見到對方在受傷的第二天就神采奕奕地下床之後一直逼問宇智波斑到底是怎麽傷到了他。
他們知道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關系,可對方在常年的對戰中也很少被宇智波斑傷過要害,他們從沒想過在從前無數次的對戰中有意後退一步的人不僅是千手柱間一個。
“斑的事情不要再問了,我有自己的想法。”
千手柱間雖然這麽說卻也不明白宇智波斑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對方在他心中始終不是殘暴狠厲之人但在上一次的對戰中他卻差點認不出對方。
“柱間,你已經是千手一族的族長了,不能這麽任性。”
千手柱間被問得有些不耐煩。
“即使我說出了什麽,你們又能有什麽應對方法?”
他們忌憚宇智波一族的血跡限界,尤其是在發現宇智波斑的曈術的力量越加強大之後。
“除了我之外已經沒有人具備跟他交手的資格了,有些事我知道就好。”
千手扉間的沉默讓他有些意外,或許對方已經明白對他多加勸說也是無用的。
這次的小型沖突并沒有帶走忍者的生命,千手柱間察覺到了他們是沖着自己來的,那就像是一種試探。
漩渦水戶在和千手學裏的關系轉好之後經常教少年一些在戰場上實用的技巧,千手柱間每次在旁邊觀望的時候都會覺得女人在這方面的了解程度有些過分。
那就像是她已經上過無數次的戰場。
“你的肚子不舒服就不要跟學裏練習手裏劍了,真是不明白你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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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很喜歡跟年齡小的孩子們待在一起,族裏也确實是小一輩的男孩和女孩們更親近她。
平常不怎麽愛笑的千手學裏也開始會露出一些調皮的表情,他想少年一定是在漩渦水戶身上感受到了家人的氣息。
一直在周圍坐着的孩子們圍過來送上了些食物,漩渦水戶盯着看了會兒還是接到了手裏。
等大家都散開只剩下她和千手柱間的時候才把手裏的東西扔給了千手柱間。
他想她其實并不怎麽喜歡吃這些東西。
“我發現你其實并不擅長拒絕別人的好意,尤其是發自內心的好意。”
女人沒有答話,這在他看來等同于肯定。
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他們并肩漫步在街道上,千手柱間的目光一直沒能從旁邊的人身上移開,他知道發生了那樣的事之後停戰協議已經失效了,即使不願意面對戰争,可為了保護他的族人們他不得不奔向前線。
“這樣的日子或許快要結束了,戰争再次爆發之後可能會無暇顧及很多事,我想有些話還是現在對你說明白...當然,即使戰争爆發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到你,我對你承諾。”
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到她的,即使對方并沒有把自身認作為他的妻子。
漩渦水戶難得停下腳步想聽聽千手柱間能說出什麽話,到這裏之後她還沒看過對方這麽認真的模樣。
“你想說什麽。”
千手柱間收起了嚴肅,面露微笑,其實有些掩飾的成分,他怎麽也是第一次對異性表露心意,感到不好意思是理所應當的。
“我說什麽你都會同意麽。”
“不會。”
“拒絕的真快...”
千手柱間肩膀下垂一副失落至極的樣子倒是不怎麽少見,可漩渦水戶看了多少次都覺得非常不耐煩。
“你能不能把這個習慣改了,讓人非常不舒服。”
而他已經習慣了換種方式去了解對方的意思。
“那是因為你在意我的心情,否則我怎麽失落你都不會感到不舒服的吧。”
她收回視線沒有再說別的話,這在他看來就是被戳穿了心事所以懶得狡辯了。
如果不是在這樣戰亂的時代,千手柱間或許不會有勇氣這麽快地告訴對方這句話,他竟然有些感謝這樣的時代推着他踏出了這一步。
“我好像是真的喜歡上你了,不是一時興起。”
憤怒,懊惱,厭惡,這些他預料中最糟糕的情緒他都沒有在女人眼裏找到,他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她對他應該也是有點喜歡。
“為什麽一副受驚的表情,我喜歡上自己的妻子也沒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吧。”
他說到這裏忽然大笑起來,漩渦水戶明明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可他們卻連最基本的戀愛關系都沒有确定下來。還好他不是個急性子的人,否則這時候恐怕是要做出一些讓對方厭惡的舉動了。
“不用焦躁,我不會逼迫你做出回應的。”
女人始終保持着沉默,可他确信自己的心意已經好好地傳達給對方了。
“我會等你給出一個答案。”
她在他的眼裏看到了勝券在握的得意,那就像是他已經料定了她會點頭同意。
千手柱間彎腰貼近了對方一些,其實他并沒打算做什麽,他只是想更清楚地看看對方。然而這一動作無疑是引起了女人的不适,在他開口說話之前就被對方在肚子上打了一拳。
他捂着被打的地方追上加快步伐的人,正好見到了這一幕的族人們紛紛發出了笑聲。
或許在他們眼裏他只是個試圖在外面跟妻子調情卻被教訓了的可憐丈夫。
千手柱間發現自己很喜歡他人這樣的目光,而在追上前面的人之後他才發現對方的耳朵已經有些發紅。
或許是被氣的,又或許是被羞的。
可如果是後者的話他想他對自己未來伴侶的認識又增深了一步-----極度害羞的時候會有超強的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