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八節,跳躍運動!” (13)
一邊激起一陣葉片嘩啦啦的響聲!
這菜園裏似乎有什麽東西。
他警惕的閉上了眼睛用心去傾聽着,那陣葉片嘩啦啦的聲響細微了下去,消失掉了。他邁開了步伐輕輕走了一步,那陣葉片嘩嘩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這東西是打算玩敵不動我不動嗎?于是按照敵一動他亂動的原則武松大步走了起來,那嘩啦啦的聲音果真跟随他不斷移動着亂動了起來!他漸漸踮起了腳尖邁起了貓步!随着貓步不斷扭動的臀部漸漸将一發臭屁填在菊上!
他那電臀扭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性感他已經從周圍的農作物裏聽到了那東西沉重的鼻息!
那股陰風嗖的一聲再次從身後襲來!他高高翹起了臀部一發臭屁崩了出去!身後傳來了屁綻放在身體上的聲音!那東西發出了一聲哀嚎噼裏啪啦的滾了出去!
武松轉過身一看那東西砸倒了一排黃瓜架,在黃瓜架旁邊露出了青色的皮膚與健壯的肌肉!
這是什麽?他将玉蘭放在了地上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拉起遮在那東西身上的黃瓜架。
那東西青色的後背白色的長發露了出來,那背部瘦骨嶙峋彈出一堆橫七豎八的脊骨肢節,那白發沾滿了灰塵似乎長期沒有洗過已經快成了灰色。。。
剛巧那東西擡起了頭與武松面對面!只見那東西的臉上竟然刺着一排字!武松定睛一看那刺的乃是——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論非人物種秀恩愛的方式
武松與那怪物對視了半晌後和百度的照片對照了半天然後念道:“夜叉是梵文‘Yaka’的譯音,傳說他的頭發冒綠色的火焰高達數丈!他一個眼鏡生在頂門上一個長在下巴上!他的鼻子一孔朝天一孔向地!他的耳朵一個在前邊一個在後邊!”
武松合上了百度百科:“天啊太可怕了!這腦袋上下前後左右都開孔!這腦容量到底該放在哪裏啊!而且!”他顫抖着指着那張臉:“臉上竟然還刻着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這不是勞資上一章寫下的名言警句嗎!你莫非是勞資的粉絲!?哇哦勞資現在就幸臨你在你臉上再刻一個勞資尊貴的簽名!”
“才沒長的那麽奇葩!!!我這是标準的美少女臉!!!”那東西咆哮道:“幸臨你妹啊刻你妹啊!!!你到底是個誰啊誰特麽的是你粉絲啊!!!”
這一聲咆哮吐沫星子如同暴風雪般橫飛差點把武松吹飛了!武松慌忙蹲下去扯住兩把土豆秧:“哇哦咆哮了。。。不是勞資的粉絲你為何把勞資的名言刻在臉上?”
“這句話幾乎每一章末尾都有好吧!只是上一章末尾碰碰巧巧我露了個臉!作者這句話就慘無人道的刻在我臉上了!這枸日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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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你既然活在書裏就不應該罵作者!不然會死的很慘的!”
“切!我看你長得英俊魁梧就忍不住多看了會!沒想到你竟然攜帶生化武器!”那東西張開大嘴:“我要吃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武松向後跳出了一大步扯出兩把土豆當鏈錘般擺開架勢!
那東西那血盆大口有半米左右,裏面橫七豎八的露出滿嘴獠牙!那大嘴就那麽朝着武松咬啊咬啊咬啊不停的咬啊。。。
武松擺了會架勢也累了,他垂下雙手:“你在幹嘛。。。不是要來吃我嗎?這麽躺在原地不動莫非是在等勞資主動站到你嘴裏?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吧?你當誰傻啊?”
“你這卑鄙小人!”那東西再次咆哮道:“你不但使用生化武器還在生化武器裏下毒!”
“好啊你先是侮辱勞資的智商後是侮辱勞資的人格!勞資乃是一條好漢才不會幹下毒的事情!勞資這就替天行道!”武松說着舉起了土豆鏈錘!
“好漢個屁!誰家好漢走貓步能走的那麽妖嬈!!你這屁裏下了蒙汗藥!!!”
武松愣了愣:“蒙汗藥。。。?哦,我們去一家酒家喝酒被藥倒了,然後醒過來就到這了,大概是藥勁剛好随着屁排出體外。。。”
“卑鄙小人!”
“要說卑鄙你得去尋找根源!是那個上酒的店家卑鄙!”
那東西發出一陣冷笑:“好在我是高等物種!藥翻人類的蒙汗藥劑量只能對被直接命中的身體部位起麻痹效果!我的頭還能動!我要吃了你!”
武松也發出一陣冷笑:“只有頭能動還說什麽吃人?且吃勞資的土豆鏈錘!”言罷他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土豆秧!那土豆秧末端帶着剛剛從地裏扯出來的一串五個還沾着泥的土豆蛋子!
就在他即将手起土豆落的時候就聽得遠處傳來一陣咆哮:“親愛的小心!”
武松驚呆了:“啥?親愛的?”
面前一道人影閃過玉蘭嗖的一個飛腳啪的踹在了那東西的額頭上!
“啊噠!!!”玉蘭踹罷落了地右手捏頭皮扯起了那東西的頭左手呈手刀一記擊喉!随後将那東西的胸膛扛在肩膀上一個過肩摔将那東西狠狠扛起來又摔在地上!然後高高躍起将全身之力集中在右臂肘尖對着那東西的腹部胃門狠狠砸下!
整個屏幕都映成了血色整片菜地都随之震顫!那東西在這一串連擊結束後張開嘴仰天吐血250CC!那吐出的鮮血在半空中形成了血淋淋的‘KO’二字!
玉蘭仰起頭理了理頭發對武松微笑道:“親愛的沒事吧!”
那東西向天空顫抖着伸出了左手,玉蘭扭過了頭:“哎喲還沒死?”說罷雙手虎爪般捏住了那東西的頭咔嚓一聲來了個折頸!
武松整個人都癡呆了,他情不自禁的扔下了土豆鏈錘緊緊抱住了一株豆角秧:“太殘忍了太殘忍了太殘忍了。。。”
那東西向天空顫抖着又伸出了右手,玉蘭從旁邊扯起了一根做黃瓜架的竹竿!用那竹竿的尖端對準了那東西的喉嚨!
“雅蠛蝶住手啊雅蠛蝶!”菜地中一陣嘩啦響只見一人貼着地皮滑了過來一把捏住了那根竹竿:“且饒她性命!二位大俠息怒是小人做錯了!”
武松一看正是那店裏上酒的店家,他不禁氣憤道:“好你個店家,好好生意不做下藥麻翻過往路人!”
“且聽小人說,小人姓張名青,種的一手迷宮一樣的好菜江湖人稱菜園子。這位是我渾家孫二娘,如你們所見乃是一只夜叉。。。”張青的眼角掠過一抹眼淚:“雖然她是一只夜叉但是我們是真心相愛!”
“厲害。。。迷宮一樣的好菜。。。厲害。。。竟然娶了只夜叉。。。”
“論有一個夜叉媳婦最為痛心的是什麽?沒錯,那就是沒法和她一起上街秀恩愛啊!會吓到路人的!所以我們夫妻二人來到這荒郊野嶺開了家店,這店裏有條不成文的規定一旦碰到路上秀恩愛觸動我等痛處的情侶就藥翻了喂給我媳婦當零食吃!”
“呃。。。我們剛剛在路上哪裏有秀恩愛只不過是挽着手而已。。。”
“挽着手都不算秀恩愛了!?是你們跑到別人家地盤來觸及別人心頭最沉痛的部位!!”張青涕泗橫流:“你們知不知道我老婆的胳膊比我腰都粗就算是挽着手對于我們來說也只是一種只能仰望的奢望!!!”
“不,張青兄弟,我們其實也很羨慕你們啊!”武松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雙手:“誰說你和你媳婦就不能秀恩愛了?你媳婦那麽的健壯!你們的戀愛已經超越了人類的範疇那麽你們的恩愛也可以秀出人類的範疇!你的媳婦可以把你抗在肩上背在背上甚至用單手把你托起來!你們這種秀恩愛的方式是人類情侶無法實現的!。。。啊咧?”
武松吃了一驚他被什麽人扯了起來!沒錯!玉蘭把他扛在了肩上!武松又吃了一驚玉蘭把他背在了背上!武松吃了第三驚玉蘭托奧斯卡小金人一樣把他單手托了起來!
武松站在玉蘭掌心沉痛的扶額:“雅蠛蝶。。。我知道女俠您力拔山兮氣蓋世,但是現在不是您發揮的時機啊。。。”
張青摟住孫二娘的頭更加涕泗橫流:“騙子!你們人類情侶也能夠辦到!”
“不!你們還有一種更加究極的秀恩愛方式!”此話一出玉蘭就豎起了耳朵!武松伸出了手擺出了柯南真相只有一個的POSE:“你媳婦可以把你含在嘴裏秀恩愛!”
張青望着孫二娘那半米多長的大嘴破涕而笑!玉蘭不甘心的張開嘴試圖把武松含進嘴裏奈何人類的嘴實在太小不夠把其他人整個含在嘴裏!玉蘭掩面痛哭起來而張青被孫二娘含在了嘴裏!孫二娘全身的傷勢似乎好了一般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她嘴裏含着張青,夫妻二人眼中閃爍着奇異的光輝在菜園裏狂奔了起來!
“這畫風好詭異啊。”玉蘭再次挽住了武松的臂彎。
“喂,”他的臉又紅了起來一把甩開手:“能不能別刺激他們倆了能不能別亂叫什麽親愛的,咱們不是那種關系話說你為毛一直跟着勞資啊?”
“大概。。。離開張府時候說要請你吃酒?一直還沒兌現?”
“那就等他們興奮完了。。。就在他們家店裏吃頓吧。”武松望着歡快狂奔着的張青和孫二娘,玉蘭悄無聲息的再次挽了上來。
那片菜園十分的巨大,即使是航拍下去也是一大片一望無際的綠色海洋令人不禁對張青的種地技術感嘆起來。
而孫二娘含着他在菜地裏狂奔只能用糟蹋莊稼來形容,他們就這樣狂奔着似乎形成了某種菜地怪圈,通過航拍的角度可以看見這菜地怪圈乃是那最為經典的十二個字——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菊花是熄滅生命之火的利器
當夜張青做了一大桌的飯菜,孫二娘嘴裏含着他,倆人四只手将飯菜端了上來用那标準的小二腔喊道:“來咯!二位慢用!”
那夜叉體型大嘴也大唾液腺也發達,那唾液将嘴裏的張青淋了個渾身透,那唾液沿着張青的胳膊就淌進了菜鍋飯鍋菜盤子裏,那菜裏就那樣蓋了一層淡綠色半透明的液态薄膜。。。
武松和玉蘭驚呆了:“準備了這麽多菜實在是太麻煩你們了,竟然每一道都加了這樣獨特的調料實在是太令人消受不起了。。。”
“二位幫我們研究出了超級獨特的秀恩愛姿勢!解開了我們的一大心結!我們必須狠狠感謝感謝你們啊!”張青與孫二娘同時慷慨的攤開手:“來!随意吃!”
武松下了巨大的決心也沒能讓自己伸出筷子,:“既然你們的心結已經被我們解開那我們就沒有留在這裏的理由了!”他拉上玉蘭噌的一聲從窗口跳了出去!
“二位要去哪啊!請接收我們的報答!”孫二娘嘴裏含着張青就沿着他們跳出去的路徑追了出去,然後孫二娘巨大的體積就被卡在了窗框子裏,張青望着狂奔向遠方的武松與玉蘭伸出了手:“二位大恩永生銘記啊!”
武松二人狂奔出了一裏地回頭看他們沒追上來,武松一臉晦氣的叉着腰喘粗氣:“咱們就這麽跑了?真是想不明白這倆人出場意義何在?”
“意義?能有什麽意義,不就是為了強行湊夠一百零八個人嗎!”玉蘭也一臉晦氣的叉着腰喘粗氣:“作者現在也一臉晦氣的想這一百零八個人實在是太難湊了,果然選這樣的題材就是巨大的失敗啊!”
“而且勞資已經整整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比起題材失敗人頭難湊什麽的先吃飽飯啊!連個吃飯的機會都沒有!”
“剛剛确實是有機會,他們招待你的飯菜你可以盡管吃。”
“那夜叉的唾液呈那個顏色,誰知道混在菜裏吃下去會有什麽反應?”武松一臉晦氣的張望就看見前邊黑壓壓一片中兩盞燈亮着:“啊咧那裏貌似是有人家,莫不是家小酒店?”
二人望着黑壓壓中的兩盞燈走了過去,離近了一看還真是一家門口标着24h的小酒店,二人大喜過望進了店裏。武松一屁股坐了下去:“店家先打兩角酒!有什麽肉盡管切了上!”
那店家陪着笑臉倒上了酒:“客官實在是抱歉,小店裏暫時沒有肉,要菜還有些可以上。”
武松不滿的拍着桌子:“沒肉還開個鳥店啊!無肉不歡啊無肉不歡!”
“菜就菜吧,先墊墊肚子,多吃蔬菜對身體也好。”玉蘭道:“有什麽做得好的招牌菜且上三兩道嘗嘗看。”
“好嘞!”店家答應着轉入了後廚,過了會端上來了一碟花生米一碟榨菜,武松不滿的吃了顆花生米喝了一口酒:“麻麻的這什麽破酒。。。”
“只要有愛再簡陋的飯菜也能異常美味。”玉蘭說着夾起了一根榨菜遞到武松嘴巴:“啊——”
武松慌了。
正慌間店門開了,走進來了三四個人,那為首的那個十分的耀眼!那人留着一個幾乎完全是禿子的頭,那光禿禿的頭已經夠耀眼的了,然而在那頭的最高點偏偏就留下了一撮長發擰成了辮子高高聳起!那辮子的最頂端還點着一縷蠟燭般的火苗!那火苗比那禿頭還耀眼數百倍!
武松與玉蘭都驚呆了:“卧槽這一只好閃好瞎眼睛啊!”
那人聽到好閃時候禿頭配合的閃亮了一下,然後聽到了瞎眼睛又不滿的白了他們倆一眼小聲罵了一句:“狗男女。”
好在武松與玉蘭在尋找護目鏡沒有聽清這句話。那人一屁股坐在店裏那店家早就滿面堆笑的迎了上來:“二郎,請坐。”
那人道:“我派人吩咐你的都做好了?”
店家那臉堆笑着,那一堆魚尾紋法令紋擡頭紋笑的都凸出了畫面:“二郎吩咐的哪裏敢怠慢!早就準備好了!”說着就端上了一大盤熟雞一大盤精肉!
那人接着道:“我那青花汾酒在哪?”
店家慌忙搬上了一只青花紋十分華貴的酒壇上了酒,那酒香肉香就在店裏蔓延了開。。。
玉蘭充滿愛的榨菜從筷子上掉下去了,她愣愣的望着對面桌子上的酒肉,武松望了望面前的破酒花生米與榨菜,氣的叭嚓一拳将桌子砸的粉碎大吼道:“店主人你好生欺負人!!!”
店家慌忙走了過來:“客官息怒,我哪裏欺負人了?”
“這酒這肉為何不買與勞資?勞資也一般給你銀子!”
“這酒肉乃是二郎從家裏自帶的,只是在我這借個方便地方吃。”
武松從地上端起花生米手化作幻影噼裏啪啦一陣花生米風暴降臨到了店家臉上!每擲出一粒花生米他還吼一聲:“放屁放屁放屁放屁放屁!”
那店家臉上瞬間挨了數十下花生米抱頭鼠竄逃到了那三四人身後!那花生米跟随着店家的位置嗖的就飛了過去嘎嘣脆的命中了那夥人為首的禿瓢頭上!
頭發其實是一種極好的緩沖物質,特別是對于那種質量輕的飛射物來說。
然而對于一個禿瓢來說即使是一粒花生米也是能夠敲出暴擊的!
那禿瓢頭上爆出了一片紅色的傷害數字撲通一聲隕落塵埃!武松面前冒出了一個爆頭的璀璨圖标!
那禿瓢噌的捂着頭站了起來:“俗話說不得在太歲頭上動土!你這厮竟然還敢動花生米!”
“哎喲卧槽!”武松甩開花生米也噌的站了起來:“勞資闖蕩江湖這麽多年還未曾見過獨霸了一家店裏所有酒肉的霸道人!在你頭上動個花生米又怎麽?信不信勞資還在你頭上動菊花!?”
“哎喲卧槽!!!”那禿瓢向前搶了幾步将那頭指着武松,那頭上的小辮和小辮頂端的火苗亂晃,他指着自己的禿瓢:“來啊來啊!看到我頭上的烈焰了嗎?還敢動菊花?我把你菊花烤糊它!你不是要在我頭上動菊花嗎?來來來不動的不是好漢!”
武松當即脫下了褲子高高躍起一屁股糊在了那禿瓢的頭上!
“菊花糊了!菊花糊了!菊花糊了!”那禿瓢随行的三個人大叫着!
然而武松微微一笑:“燃燒最重要的三個條件乃是可燃物、助燃劑以及火源!助燃劑也就是氧氣,失去氧氣火焰将無法燃燒!”那三人只見武松的菊花将那蠟燭般的小辮徹底的緊緊包裹住!那小辮上的火焰失去了助燃劑晃了幾晃就滅掉了!
那三人大吃一驚:“那頭發可是二爺的生命!那火焰可是二爺的生命之火!”說着說着那禿瓢就晃了幾晃口吐白沫癱在了地上!武松站起來擡起菊花只見那厮小辮之上冒着一股白煙,整個人已經癱死過去了,那三人慌慌張張就把他扛了起來逃出了店!
武松一臉威嚴的掃視了一下抱着頭的店家!那店家嬉皮笑臉的用手指着那幾人留下的酒肉一溜煙跑進了後廚:“客官請用!請用!請免費慢用!”
“哈哈哈哈哈!”武松笑着一屁股坐了下去揮手叫着玉蘭:“都走了都走了!咱們痛快喝酒痛快吃肉!”
且說那三人扛着那禿瓢飛也似的跑到了一座山下,說來也怪,整個一個大晴夜偏偏就有一塊積雨雲堆在那座山上瓢潑似得下個不停。那三人走上山來只見那山上原來有一個山莊,那山莊的客廳中央一個大號刺猬頭的殺馬特與一個又黑又矮的男子正在吃酒。
“大爺!不好了不好了!”三人扛着禿瓢慌慌張張沖了上來:“二爺在外面吃酒被人用菊花糊滅了頭上的火!生命垂危了!”
那刺猬頭殺馬特大吃一驚站了起來:“納尼!?快把他擡去醫治!在哪家吃的酒快給我引路,小的們準備好家務事給你們二爺報仇雪恨!”
他拿起了一把大砍刀披好了披風想起了正在吃酒的這個又黑又矮的男子:“哥哥,失禮了!小弟去去就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節作者回了家,恩中秋這幾天可能是兩日一更。
雖然。。。(╯‵□′)╯︵┻━┻瑪德都兩日一更好幾天了好吧!
☆、大P眼子王朝的興衰
那刺猬頭殺馬特領着一幹人馬沖進了那家小店,一腳踹開店門卻看見武松與玉蘭正醉醺醺的對坐着神侃着。
“這炊餅的制作可是一門學問!勞資就沒吃過比武大郎炊餅更好吃的炊餅!将來去清水縣請你吃!”武松一腳踏在凳子上一腳踏在桌子上手裏扯着只雞腿。
“話說炊餅是個什麽鬼啊?只聽說過燒餅、煎餅、蒸餅。”玉蘭橫卧在一張椅子上翹着二郎腿用手拎着一杯酒舉高高呈一條銀線倒進嘴裏。
“這炊餅嘛,其實就是那蒸餅!就是為了避開內什麽宋仁宗趙祯的名諱!完全理解不了啊理解不了!”武松錘着桌子:“他那名字分明念zhen!為毛蒸會避開名諱?勞資要是當了皇帝那松樹與松鼠豈不是還要改名?”
玉蘭醉醺醺的直起身拍着桌子:“你當皇上就讓老子當個皇後好不好!那松樹,你看它頂上那麽尖萬一有個倒黴的跳傘運動員豈不是會正好坐在上面?松樹就改名叫戳菊樹,那松鼠就改名為戳菊大耗子!”
“好名字!”武松大吼:“真不愧是勞資的皇後果然聰慧過人!咱們國號為菊!世稱大P眼子王朝!國都選在。。。選在。。。。。決定就是你了!勞資要在清水縣旁新建一座名為菊京的首都!”
那刺猬頭殺馬特與一幹人馬都驚呆了紛紛道:“這二厮醉了這二厮醉了。”
刺猬頭殺馬特一揮大砍刀:“與我把這二厮綁了!”
他身邊有個清醒的下仆說:“大少爺不可啊,這二人萬一不是用菊花熄滅二少爺生命之火的人該咋辦?萬一不是把他們綁回莊上倒落得麻煩。”
刺猬頭托住了下巴思考了一會:“說的在理,剛剛跟着二少爺回去內三個傻蛋呢?竟然沒跟咱們過來?那麽問題來了,到底該如何找到熄滅二弟生命之火的那個家夥?”
那個下仆思考了一會:“這個問題十分好解決!用菊花糊滅火焰總會在菊花上留下灼痕,咱們去觀察他們的菊花就好了!”
“好主意!這個方式完美解決了咱們的困境你真是太聰明了!”刺猬頭放下砍刀踮腳走到了武松身後伸手去拉武松的褲腰帶。。。十分順利,解開一拉就掉!他将臉對着武松的屁股伸手去抓他的褲腰!
此時武松正在與玉蘭談論菊京的環保問題,沒錯剛好談到空氣污染問題,說到興頭上微微翹起電臀迎着那刺猬頭的臉就是一個屁!
零距離屁!那刺猬頭七魄被崩飛了三魄!頭向後一仰整個人癱死在了武松屁股後!
衆人馬都驚呆了:“大少爺啊!!!”
這一聲齊喊領武松扭過頭發現了這一群人:“哎喲來得好!上早朝了啊!”
衆人趕緊扶起了刺猬頭到一邊坐沒搭理武松,武松氣的站了起來:“你們敢不理皇上!來人啊拖出午門統統死啦死啦的!”
仍舊沒人理他,那刺猬頭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顫抖着手指向武松:“就。。。就是這個味!和我二弟頭上散發的味道是相同的!快給我綁了!”
衆人朝着武松擺開了架勢!武松不滿道:“乃乃個熊的你們還想要謀反篡位嗎?來人救駕!”
玉蘭擋在了他的面前:“皇上保重龍體!”她一把扯起了一條長凳:“尚方寶劍!上斬昏君下斬讒臣!”
衆人自然不以為意湊上前來,結果就看見那長凳化作了一片板凳色的旋風這一片人被這股旋風刮得那是一個人仰馬翻屁滾尿流人體亂飛!
“哈哈哈哈愛妃好武藝!實在好武藝!”武松又斟了一杯酒醉醺醺的喂給了玉蘭,玉蘭拄着那長條板凳橫眉立目:“就憑你們幾個雜碎也敢來動大P眼子大帝?”
“這二人到底是什麽來頭。。。”那刺猬頭望着滿屋被秒殺的下仆也驚呆了,他思考着這麽打下去肯定不是辦法就揮了揮手:“撤!快撤到店外!”
那一夥人屁滾尿流的滾出了店,武松與玉蘭互相摟着肩膀狂笑:“大P眼子王朝是不可戰勝的!”
他們倆還沒笑完就看見那夥人再次沖了進來還擡着張轎子,那刺猬頭走到武松面前深鞠一躬:“大P眼子大帝!微臣救駕來遲還望恕罪!”
武松懵了懵用手托起了刺猬頭的下巴:“哎呦喂?你算哪根大蒜?”
那刺猬頭再次深鞠一躬:“在下乃是大P眼子王朝宰相。。。”他扭過了頭對那堆下仆呲了呲牙:“卧槽這什麽鬼王朝名字太羞恥了啊!誰特麽出的這麽馊主意?”
“放肆!”武松叭嚓一個大耳刮子把刺猬頭抽懵了:“既然是當朝宰相見了朕為何如此輕禮?馬勒戈糞的給勞資三拜九叩啊!”
“。。。”那刺猬頭扭過頭再次呲了呲牙:“到底誰特麽出的這個馊主意回去我要捏死他!”
“大少爺為了給二少爺報仇您就忍忍吧!等把這二人綁回山莊咱們來扮演大P眼子大帝玩死他!”
“卧槽那麽羞恥的大帝名字我才不要!”
“放肆!”武松擡起腳一腳丫子踹在了刺猬頭側臉上:“在朕面前卻和旁人嘀嘀咕咕成何體統?信不信朕即刻下令将你推出菊門斬首?”
“我了個大擦要被推出菊門了!”那刺猬頭慌忙扭過頭噼裏啪啦三拜九叩:“微臣知罪!微臣只等陛下降罪!奈何目前有賊人要行刺皇上試圖篡位謀反!還請陛下随微臣先趕回皇宮再降臣之罪!”
“好!你若是真真救駕護駕有功回了皇宮朕把你将功補過!”武松笑着邁開了步子摟着玉蘭的肩膀一起坐上了轎子。
“起轎!”一個下仆吆喝了起來衆人擡起了轎子,刺猬頭伸出手扯住了後方的幕布往下一拉,整個場景就移動到了山莊之上。此時天已大亮,刺猬頭掀開轎子的布簾:“皇上!咱們回宮了!”
轎子裏武松與玉蘭已經鬧夠了,在這轎子裏互相依偎着靜靜睡着了,那刺猬頭發出了一陣冷笑:“嘿嘿!你算什麽東西!我才是大P眼子大帝!哎喲喂突然感覺這帝號還挺帶感啊!來人啊!把這對狗男女綁起來吊在大院裏淋雨!”
“大哥!”那禿瓢已經醒了過來,他那蠟燭頭上勉勉強強燃起了一丁點的熹微火花,他望着被吊在大院裏的武松和玉蘭大喜過望:“大哥!就是這對狗男女!待他們醒了讓咱們千刀萬剮宰了他們洩憤!”
“哈哈哈哈!好!”刺猬頭一臉意氣風發:“朕現在乃是大P眼子大帝!二弟你就是大P眼子王爺!”
“哎喲大P眼子王爺!好帶感啊!”
剛巧昨晚陪他們喝酒的那個又黑又矮又醜的男子走了出來,那刺猬頭一臉笑呵呵:“哎喲哥哥你也睡醒了?昨晚睡得怎麽樣啊?哥哥你就做那大P眼子國相!”
那男子吃了一驚伸手摸向自己的菊花:“大P眼子國相?略略有點羞恥啊!還有我這菊花也不大啊!”
“哎喲哥哥真是多慮,我這菊花也不大啊,那大P眼子乃是國號!大P眼子王朝!”
那男子癡呆了:“。。。這大P眼子王朝是從何而來啊雖然有點帶感但還是莫名其妙的。。。。。。”
刺猬頭見他這麽認真只得尴尬的笑了幾聲:“啊哈哈哥哥不必多慮,這只是一個醉漢随口杜撰的。。。”
那男子突然感覺有些好奇:“哪個醉漢?”
刺猬頭伸手指了指剛剛被吊在大院裏吊着的武松與玉蘭,那男子吃了一驚:“哎呀!這莫不是我那耿直兄弟武松?”
刺猬頭與禿瓢都驚呆了:“納尼?武武武武武松?就是景陽岡一個屁崩飛老虎的那一位?”
宋清站在攝像機後打了個指響:“卡!”他站在了攝像機前擋住了整個鏡頭:“心中有義,天下無處不基友!看這一山莊人如何碰撞出基情的火花!且聽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中秋快樂,一年只有一個中秋多吃些月餅多陪陪家人吧。。
= =雖然現在的月餅越來越難吃,家人越來越難陪啊。只想吃塊平淡的五仁黑芝麻,結果全是一堆什麽哈密瓜葡萄椒鹽貴妃醉餡也是醉了。。。家人開口閉口就是工作啦對象啦什麽的也好煩人的說。
不過不能不吃不能不陪嘛。。大過節的。
這一段自己身邊過世了好幾個老人,剛剛在寫時候奶奶還在感嘆着時日無多什麽的話,真的好蒼涼,都不知道該怎樣去回答。
不過大過節的竟然還起早趕稿也是慘233
恩再強調一遍中秋快樂啦。。多陪陪身邊的家人吧,趁我們現在還有時間還有機會。。
啊這一章末尾的話也太長了吧!
☆、化石翼龍是如何吐出破壞死光的?
那一幹人慌忙給武松松了綁,那個又矮又黑又醜的男子攙扶着他滿眼淚花:“哎呀兄弟你怎麽在這裏!”
武松睡了會又淋了會雨酒也稍稍醒了兩分:“哎呀宋江哥哥!你又如何在這裏?”
“柴大官人菊花過電過膩了,天天非要去扶他湖上跳芭蕾,我在他家住着天天下雨,雨把他芭蕾裙打濕了他每天仨點激凸很煞風景很傷眼睛啊!于是柴大官人就把我趕出來了。。。”
“竟然如此就攆哥哥走?當初他也沒好好對待勞資!那厮端的不是個好鳥!讓勞資去一個屁崩死他!”
“別別別。。。我呆在哪哪就下雨下個沒完,怪不得人家。。這裏也不是長久之地。”
“如何就不是長久之地?哥哥大名江湖之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兄弟二人願意一直養着哥哥就跟養着豬羔子一樣!”那刺猬頭與禿瓢蠟燭頭吼道!
宋江蛋疼的扶着額:“豬羔子。。。武松兄弟你又如何跑到這裏?”
武松就将如何打大蟲做都頭失手砸到西門慶來孟州學酒殺人遇見夜叉之事一說,那刺猬頭與禿瓢聽着就驚得呆了翻身就拜:“大佬的人生實在太精彩了!我二人剛剛沖撞到大佬罪該萬死!”
武松将他們攙扶了起來:“快請起請起,還是我剛剛最先用花生米爆你頭的,要說沖撞還是我先做錯了。”
那刺猬頭禿瓢蠟燭頭被扶了起來,他們與武松對視着!視線相交竟然構成了一個等邊三角形的熾熱光環!
“呃。。。”宋江介紹道:“這裏乃是白虎山孔家莊,這位刺猬頭的名喚孔明,因為發型出衆江湖人稱毛頭星,這位蠟燭頭的名喚孔亮,也因為發型出衆江湖人稱獨角星。”
“發。。。發型出衆!這也能成為江湖人稱的來源?”玉蘭擋在了武松面前,那雙目翻着白眼瞪着孔明孔亮新形成了一個等腰三角形。
“沒錯!!!”孔明孔亮大吼一聲:“發型出衆可是十分考驗技術的!我兄弟二人可是十分了不起的技術流!現在可是科學技術十分不發達的宋朝!那一套洗剪吹可不是去理發店花個幾十塊錢就能下來的!看啊!這精致而妥帖的每一根發絲都體現着發型師精湛的刀法!這每一根百折不撓的鋼針都表達着發型主人對形象的無比在乎!這不僅僅是刺猬頭,更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