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八節,跳躍運動!” (12)
出去影響多惡劣?咱這孟州城還不許人放屁了?”
“回禀知府,此人的菊花非同小可,放的的那屁不是尋常小屁,而是石破天驚的驚天大屁!”臺上閃過一人,知府定睛一看那乃是本州的張都監:“石破天驚的驚天大屁?到底有多驚天?”
“知府是否還記得一周前整個孟州籠罩的那抹紅光?”
“記得,随後還傳來了一股烤肉味,我養的二哈險些都跑丢了。”
“那就是此人所放的屁!現在放屁的位置——快活林酒家門口還有放屁所留下的天坑!”
“納尼!?”
“此人所放之屁已經遠遠超出了屁的範疇幾乎可以與小型核彈頭媲美!這樣的人留下來實在是對我大宋朝的巨大危害!望知府一道令牌将他問斬!”
“好!”知府伸出手扯出了一道處斬的令牌!那令牌即将脫手而出!就在這時他突然眨了眨眼睛反應了過來:“他又不是遼國人更不是西夏人,他是我大宋朝百姓啊?作為一個大宋朝百姓為何會對我大宋朝造成巨大危害?此等威力的巨屁何不充軍當做守城巨屁來用?”
說着知府大腦中留出了一片城牆,遠處無數的遼兵殺了上來,而在城牆上的武松面色凝重的脫下了褲子對着遼兵們露出了菊花!那菊花劇烈的噴薄出一股強大的氣流将一大片遼兵轟的人仰馬翻!
張都監被這幅腦圖驚呆了:“。。。是小人短視了,知府所言甚是!”
“我真是太英明了!”知府開心的說道然後啪的一敲驚堂木:“巨屁武松!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參北鬥參北鬥參北鬥
“勞資也終于混得個江湖人稱了!”武松開心的笑着:“巨屁!巨屁武松!”
“都怪小弟,若不因小弟兄長如何去放那驚天巨屁。。。”施恩嘆息着給武松喂着肉:“兄長被發配的是恩州,那邊關之地生死難料,兄長可要萬事小心。”(北宋恩州指河北路恩州,今內蒙古赤峰市喀喇沁旗恩州村。)
那兩個公人開始催促起來:“你們都磨叽五分鐘了,再磨叽下去耽誤了公事把你也發配了!”
施恩賠着笑臉塞給他們一錠大銀:“再寬恕三分鐘,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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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一分鐘!”
“好好。。一分鐘一分鐘。。。”施恩塞給武松一個包裹:“裏面有兩件棉衣一包碎銀幾雙新鞋,兄長一路小心。”
“不須吩咐,我自曉得。”武松點着頭:“只是那Mix Sh♂it再給我來一口吧,此去不定何時能歸來。”
“這。。。”施恩面露難色:“小弟本也想帶那Mix Sh♂it來送別兄長。。。”
“。。?”武松愣了一下:“出什麽事了?”
“昨天兄長被抓去後那蔣忠又領着一撥人殺了回來,搶占了店鋪還封了小弟的家。。。這酒現在真真弄不到。。。”
“那蔣忠不是重拾夢想闖蕩歌壇去了嗎!?”
“一分鐘到了到了!”兩個公人一人扯着武松一人推開施恩:“別妨礙公務!”
兩個公人推推搡搡把武松推上了路,後面傳來了施恩略帶了些哭腔的聲音:“兄長!一路小心啊!”
蔣忠,你到底為何再次抛棄了你的音樂夢想?武松思索着就被兩個公人看着走出了孟州北城門,又向前走了那麽幾裏路就見前面路上有兩個人提着樸刀挎着腰刀待着,這二人見公人壓着武松便跟在他們身後走。
剛巧走到一個荒蕪處,這裏浩浩蕩蕩蘆葦叢河流通向四面八方,沿着路有一座橋,那橋前立了個石碑上面寫着‘飛雲浦’三字。
這地方好哇,草木豐茂流水潺潺,一片未經人類污染的美妙大自然景觀!
于是武松看着這美妙的景觀就突然産生了一絲尿意,他扭過頭對那兩個公人說:“勞資要解個手!”
“去吧去吧。”兩個公人邊應答着邊和跟在他們身後的二人使了個眼色。
武松走到了路邊蘆葦叢前卻發現手被木枷困着:“那個誰啊?來幫勞資脫個褲子!對了不許偷看勞資不能描寫的部位啊!”
一個公人皺着眉:“誰要偷看啊!?話說誰要幫你脫褲子啊!?能拉就拉能尿就尿!脫不了褲子就拉褲衩裏還免得污染大自然!”
“哎喲我去!勞資讓你給勞資脫褲子是你無上的榮幸!你竟然還不樂意!?”
“你!”那公人提起了水火棍!
這時身後跟着的二人中的一個上前阻攔:“公人哥哥息怒,我來幫他脫。”說着提着樸刀就走了上來。
“對咯!這才像話嘛。”武松還等待着褲腰帶被解開然後盡情釋放自己然而他感覺到一股淩厲的寒風直襲腰際!
武松踮起腳尖提起了臀部!那括約肌精确的夾住了什麽冰冷的金屬制品!他扭過頭一看竟然是樸刀尖!
那人捏着樸刀傾盡全身之力向武松菊花裏戳!武松唰的一扭電臀一松括約肌!那人捏着樸刀就被甩飛了出去噗嚕嚕就滾進了河裏!
武松轉過了身卻見另一人舉着樸刀劈頭蓋臉的砍下來!
他大喝一聲全身衣服都炸成了無數碎片!那木枷都随着全身衣服的爆裂炸斷了鐵索!武松舉起一半木枷接住樸刀,另一手捏住木枷直擊那人裆部!兩聲劇烈的雞蛋破碎聲在這野外極其刺耳的綻放了!
那人捂住褲裆全身顫抖着癱在了地上,武松望向了那兩個公人,在武松全果聖光的照射之下那兩個公人驚呆了。
“這倆人怎麽回事?怎麽一見面就動刀動槍的?啊,倒是脫了褲子了。”武松轉過身對着那河流開始邊接手邊唱曲:“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哇!參北鬥參北鬥參北鬥哇!”
從那不能描寫的聖光中一股泉水噴湧而出!剛剛被他電臀甩進河裏的那位還在河裏撲騰着,轉瞬就慘叫着被這股泉水給沖走了!
這陣慘叫令兩位公人清醒了過來,公人A慌張的提議道:“咱們用這水火棍戳他菊花把他戳下河吧?”
公人B慌張的回答道:“不成啊!剛剛那人用樸刀戳他菊花都被他電臀甩進河了!”
公人A慌張的補充道:“咱們兩個一起上!他的菊花只有一朵如何奈何咱們兩根水火棍?”
公人B慌張的舉起水火棍一咬牙:“那。。。好吧!”說着兩位公人就大吼着舉着水火棍沖了上來!
武松聽見身後的吼叫聲與腳步聲就轉了個身!随着他的轉身那聖光那泉水也随之轉身了!兩位公人還在沖着鋒突然迎面就噴來了這高壓水槍!他們慘叫着被推得節節敗退最後雙雙一頭栽進了河裏!
武松望着那順流而下的兩位公人伸出了手:“二位休走!你們不是要護送勞資去恩州的嗎?”
然而那二位公人已經随着河流越漂越遠漸漸化作了水面上的兩個小黑點,武松蛋疼的撓了撓頭注意到了癱在地上捂着褲裆的那位路人,他看到武松的注視吓的是面無人色:“好漢饒命!我什麽都說什麽都交代!”
“哎?你有什麽可說的有什麽可交代的?”
“我等是奉那張團練張都監并蔣忠之命串通公人尋個僻靜處結果好漢性命的!飯碗在團練手中不得不從啊!”
武松吃了一驚,那張團練聽施恩提過,乃是蔣忠背後的靠山,那張都監就是昨天在衙門上進言要處斬他的人,蔣忠不去追尋音樂夢想反而串通他們來謀害勞資性命?
一抹冷酷從他眼中閃過,有些話看來需要當面問個明白了。他彎腰拾起了那人的樸刀,那人吓的翻身跪地磕頭:“真真與小人無關啊!我就是個跑腿的好漢饒命!”
“你且放心勞資不動無關之人,你知不知道那蔣忠現在在哪?”
“在孟州城鴛鴦樓與團練都監吃酒!只等小人回去禀告!”
☆、強致幻種汗血寶馬
武松換了身施恩包裏的衣服,提着樸刀一路詢問找到了鴛鴦樓。
這鴛鴦樓可謂是孟州的一個知名景點,它坐落于張團練家的後花園中,建築風格複古典雅,一只鴛鴦被刻在樓頂朝天飛,另一只鴛鴦被雕在門口往水裏鑽。以東可以俯瞰整個棒打湖,以西足夠望見半個孟州城的街景。
他微微翹起臀部噌的一個小屁翻過了院牆,剛好落在了馬圈之中!那馬還在安定的吃草安定的享受着悠閑的生活,這一個龐然大物從天而降吓得它嗷一下嚎了一聲!
“嚎什麽嚎?”那馬圈旁邊的小草房裏走出來一個給團練家養馬的,他看見一個壯漢正趴在那馬的旁邊不由得驚呆了。
武松趴在馬的身邊擡起脖子張開了口:“馬——~~~Yes!在你眼中勞資是否是人的形象?沒錯一切都是幻覺!勞資乃是團練新從西域進口過來的強致幻種汗血寶馬!”
養馬的癡呆道:“我養了半輩子馬,還真從來沒聽說過還有致幻類型的馬。”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聽說過獨角馬嗎?”
“聽說過。。。帶着翅膀頭頂還有根角。”
“沒錯!那獨角馬傳到西域歷經西域的風沙終于演變出了致幻的技能!”武松配合着說辭搖着頭擺着尾!
“。。。哦!”養馬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配合的打了兩個鼻響,養馬的朝着他的臉伸出了手:“幻覺一般都是針對視覺的吧?讓我摸摸傳說之中西域進口的強致幻種汗血寶馬的鬃毛。。。”
武松解開了發帶,那一頭長發飄柔般順滑的在後背披散而開:“來摸吧!”(古代講究身體乃是父母所賜自己不得輕易損壞,所以古代男子也留長發。)
養馬的将手放上去摸了摸癡呆道:“怎麽摸怎麽像人的頭發啊!你看這還有頭油還有頭皮屑!”
養馬的将手順着頭發往後摸:“你看這分明是人的屁股!這分明是人的菊花!這分明是人的。。。!”
武松噌的一聲蹿了起來将養馬的按在馬棚牆壁上來了個‘馬棚咚!’:“麻麻的你特麽往什麽不能描寫的部位摸呢!!!”
“。。。其他的馬就不在乎我摸它們那裏!”
“勞資是有尊嚴的馬!你随便亂碰勞資會羞羞的!”
“什麽強致幻種汗血寶馬你分明就是個人吧!”
“卧槽謊真難圓!沒錯勞資就是個人!”
“卧槽大白天你翻牆進人家馬棚?莫不是賊人?卧槽我竟然還和你費了那麽半天口舌!來人啊抓吱A。。。”一道寒光閃過!武松早提起那把樸刀抵在他的脖子上:“你再敢出一聲!?”
那養馬的見明晃晃一把刀捏在手裏吓得腿都軟了口裏只道:“好漢饒命!”
“你且說,那蔣忠與團練可在鴛鴦樓吃酒?”
“在的在的!”
武松解開那馬的籠套然後綁在了養馬的身上!那養馬的吃了一驚:“好漢原來好捆綁play這一口嗎?小人還有更勁爆的主意!沒錯那邊的牆上還有鞭子!”
武松驚呆了,然後從馬食槽裏抓起一把草料團了團就塞進了他嘴裏。
可巧正在這時那草房裏又走出了一個侍女:“養馬的!老爺叫你記得去給馬釘蹄。掌。。。”那侍女見了這一幕驚了驚從兜裏掏出了堆打着馬賽克的不明物體:“哎喲卧槽太勁爆了!不要用草料球那麽粗犷!取出來滿嘴草料味還怎麽kiss?來來我這裏有專業的道具!”
武松癡呆了:“這到底是哪個世界的侍女這麽不正經啊!”
“嫌不夠?我這還有!”那侍女說着扭身從房裏捧出了一口箱子!從那箱子的縫隙之中一大股不能描寫顏色的污力流溢而出将整個場景都染成了污污的顏色!
武松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接過了那口箱子:“姑娘!太感謝你了!但是他只是一個養馬的不夠刺激!好吧勞資就明說了!勞資是為了與張團練大人與蔣門神大人共浴愛河而來的!還勞煩姑娘引路帶我去見團練大人!”
那侍女的鼻孔噴射出一股淡紫色的詭異毒氣!她伸手摸了摸武松的胸肌點了點頭:“你确實配得上團練大人!跟我來!”
武松抱着那向外流溢着污力的箱子翻着白眼跟着侍女環繞棒打湖走,那棒打湖呈一個棒球球棒的輪廓,位于球棒打擊點的位置剛好是那鴛鴦樓,配合着一只塔尖一只塔底的鴛鴦正好呈棒打鴛鴦之意。
“好漢如此健壯想必在江湖上的名號也是響當當的吧?”
“然也,在下武松,昨天剛剛被孟州知府授予江湖稱號‘巨屁’。”
“武松?莫不是在景陽岡一屁将吊睛白額大蟲崩上太陽的那位?”
“正是在下。”
“久仰久仰!”侍女激動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下團練家侍女玉蘭。”
然後二人無話一路走到了樓下,玉蘭推開了門,武松走了進去。
那樓內雕欄玉砌鑲金鍍銀裝修十分豪華,武松走了幾步發覺玉蘭并沒有跟上來于是扭過了頭,玉蘭微微扒着門縫時不時掃一眼武松躊躇着:“他們就在二樓,這樣的事情我還是別去看了的好。。。”
武松慌忙點了點頭:“好好!”
那門吱呀一聲關上了,武松慌忙把那箱子扔到一邊去拍了半天身上,又向前走了幾步上了樓梯,遠遠的就聽見二樓有人醉醺醺的在說話。
一陣陌生的聲音最先起了場:“怎麽樣,噗哈哈你還去參加什麽海選闖蕩什麽歌壇了不?”
随後是蔣忠略有低沉的聲音:“不了。。。”
“就是嘛!什麽狗屁音樂什麽狗屁夢想!就是金錢和交易的粉飾而已!開場之前你們要唱的歌曲評分與名次都已經被決定了!比個毛啊!還是跟着我打家劫舍稱霸孟州過的舒坦!你那張出道的專輯,沒事自己留着放放當笑話看看就罷了!與其當歌星你小子其實更有笑星天賦嘛!”
“是是!團練大人說的都對!”
“話說那個什麽武松啊,處理的怎麽樣了?”
又是一個略有些耳熟的聲音,仔細一聽令武松回想起這乃是衙門裏讓知府處斬他的張都監的聲音:“小人在衙門上極力說要處死他!知府腦袋灌翔硬是把他發配恩州去了!這樣好管閑事又實力強勁的人留在孟州咱們的活計還怎麽做?小人買通了兩位公人又派了兩個手下去路上尋個僻靜處結果他,四個對付他一個有什麽了解不掉的!再有兩條狗命也沒了!”
武松聽得此話心頭的那股業火噌噌的就蹿了起來!我與你們往日無緣近日無仇,只為打抱不平奪回施恩的酒家習得那Mis Sh♂it才摻和了一下這孟州之事!如何就成了你們眼中之釘肉中之刺?險些就被你們害了性命!
他按捺不做怒火提着樸刀幾步沖上了二樓一腳踹開了門!
張團練張都監蔣忠還圍着桌子在吃酒!突然門被一腳踹開他們扭過頭一看是武松一個個都驚的呆了齊聲發了聲喊:“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去年賣拐今年買車
武松走上前來将樸刀咚的一聲戳在餐桌上:“勞資與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只不過來這孟州尋酒順便打抱不平!你等為何非要害掉勞資性命!”
那明晃晃的刀片咔嚓就戳進了餐桌裏!張團練張都監蔣忠驚的酒都化作冷汗冒出來了,三個人再次哆哆嗦嗦異口同聲道:“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上一章末尾你們已經這麽喊過了!這已經是下一章了!勞資在問你們話呢!”
張團練張都監蔣忠屁滾尿流齊刷刷躲進了桌子底下異口同聲繼續道:“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武松噌的拔出了刀一腳踹飛了桌子:“你們再給勞資分解一個看看!”說着那樸刀化作了一道寒光咔嚓一聲劈在了距離他最近的張都監臉上!
“啊!!!”張都監哀嚎一聲滿地蹬起了腿!武松向前搶上一步!張團練與蔣忠都吓尿了!他們往後爬了幾步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就繼續吼道:“預知後事如何!”
武松沖上前一把揪住張團練的後脖領把他提了起來!那明晃晃的樸刀就抵在他鼻子尖上時張團練終于驚的會說別的了:“好漢!要錢要節槽什麽的我都給!但是千千萬萬別碰我英俊潇灑風流倜傥貌似潘安美若天仙極富男人味超MAN的臉中不中!”
武松盯着他的臉仔仔細細審視了一分鐘貼臉吼道:“不中!!勞資是在替你整容!!!”吼罷咔嚓一刀再次迎面劈在了臉上!
武松甩手扔垃圾一把将張團練扔到一邊,張團練也跟張都監一起滿地打起了滾,他緊盯着蔣忠一步一步把他逼到了牆角!
蔣忠雙手抱住了頭:“好漢。。。饒命。。。”
他蹲了下去蹲在了蔣忠面前:“你不是要成為一名偶像歌手嗎?你不是要去稱霸大宋朝無主的歌壇嗎?為何又搶占了那快活林酒家還封了施恩的家?你的音樂夢想呢!?你的承諾呢!!?你的擔架呢!!!”
“這個。。。”蔣忠長嘆了一口氣:“小人在辭別壯士後就去出了首張個人專輯《蔣傑倫》。”
“。。。。。。”武松驚呆了:“你咋不姓周呢!裏面是不是有首歌叫做《雙節棍》?”
“不啊!要是叫《雙節棍》的話也太山寨了吧!時代在進步,我就得玩更高級別的!我的那首歌叫做《三節棍》!”
“就多了一節啊!!!是不是這麽唱的?快使用三節棍哼哼哈嘿!”
蔣忠跟着武松的節奏唱了下去:“行武者切記!菊花無敵!是誰在練菊花!風生水起!”
武松對着他腦袋啪叽拍了一巴掌:“尼瑪坑爹山寨玩意!!!”
“所以唱片公司和我商量,這專輯名和這歌曲山寨的太過明顯不合适啊!于是我這專輯就改名為《蔣之謙》。”
“。。。。。。”武松癡呆了:“你咋不姓薛呢!裏面是不是有首歌叫做《認真的雪》?”
“矣曳!那首歌叫做《菊花的雪》!我給你唱嗷!”
武松捂住了他的嘴:“。。。雅蠛蝶請不要唱出來雅蠛蝶,聽起來簡直就像是菊花的血一般請不要再唱出來了雅蠛蝶。”
“然後唱片公司繼續和我商量,請求我不要再山寨了,如果要山寨也盡量山寨一個外國的。。。于是我的首張個人專輯的名字成為了《蔣志龍》。”
武松一拳頭把他PIA到了天花板上:“你咋不上天呢!!!”
“可是這就出現了一個十分嚴峻的問題。”蔣忠糊到天花板上扁成了餅然後一點點耷拉到了地上:“我不會說韓語啊。”
“咱們原創好不好?咱們不山寨好不好?”
“所以我就去學習韓語了,可是這就又出現了一個十分嚴峻的問題,咱們現在是北宋年間,北宋的時間跨度是公元960-1127年,而發明韓語的朝鮮世宗大王李裪是1397年才出生的!我到底該去哪裏學習韓語啊!?”
武松沉重的扶住了額頭,隐隐約約他似乎聽到了玉蘭叫喊的聲音:“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嚴峻了,嚴峻的蛋蛋都要疼裂了。”
“而且這前三張唱片的創作已經花光了我所有的積蓄!這第四張原創專輯是在自導自演自編自拍的情況下誕生的。。。在孟州音像社不到十二小時內就被搶購一空。”
“哇哦!所以說原創才是最棒的嘛!”
“因為沒錢複刻,所以一共只有那麽一張原始碟片。。。被音像社隔壁的王大爺買去了,第二天他遇見我時候滿臉肌肉都扭曲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樣和我說,”蔣忠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淚流滿面,可惜這是在樓裏,于是他就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淚流滿面:“小夥!不錯!看好你哦!咱們大宋朝無主的笑星寶座非你莫屬了!”
武松拍了拍他的肩膀:“能邁出第一步就是好的啊,千裏之行,始于足下,那麽多看起來沒有結果的事情不還是有人在做下去嗎?連作者這樣的懶豬都時不時扔一篇更新上來!如果你不朝着自己的夢想邁出步子那你的夢想永遠不會主動向你邁出步子!”
“可是人活一世為了什麽?不就是賺錢過的好一點活得安穩嗎?我已經過的很好了為什麽還要去追求夢想?”
“可是過的再好活得再安穩沒有夢想可追求的人生和行屍走肉有什麽區別?簡直就像是一只豬!”
蔣忠垂下頭笑了笑:“豬的生活。。。又有幾個人能過的上?”他舉起了手似乎在對什麽示着意:“可以了,我已經拖延了足夠的時間,讓咱們的對話停止吧。”
武松身後傳來了一片吼聲!還不及他扭過頭就有一群人撲在了他身上扯起繩索!
只見身後已經聚集了半房間的家丁!蔣忠走到了正在包紮的張團練張都監身邊,張團練疼的咧着嘴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招拖延時間我給你九十九分!果然有我年輕時的風範!”
“團練過獎了,小人和您哪能比得了?”
“乃乃的毀了容了!”張都監照着一面銅鏡:“武松這厮,不将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難解我心頭之恨!”
張團練點了點頭:“不如就在樓下來個五馬分屍助助興?”
蔣忠嬉皮笑臉道:“二位大人都受了傷,這時候吃酒也沒興致啊?不如二位大人先養着傷,咱們就來那魚鱗剮,明天傷不痛了咱們邊剮他助興邊吃酒如何?”(魚鱗剮需要用網先在人身上纏繞,将皮肉勒出魚鱗狀的凸起。)
“好好好!”張團練張都監齊齊鼓掌笑道:“果然有我年輕時的風範!不白培養你這麽多年!”
突然從那一群家丁中傳來了一陣悠長的嘆息聲,那一群家丁全都靜止住了。。。緊随着那聲嘆息之後的是一陣氣體劇烈噴射的聲音,一股劇烈的屁味伴随着核彈爆炸般的光耀迸發了!
整座鴛鴦樓随着那陣屁味四分五裂,無數家丁在那片光耀中人體亂飛!那陣劇烈的光耀漸漸黯淡,張團練張都監蔣忠緩緩的放下遮住臉的手臂卻看到武松衣服炸裂全身裹着從菊花流溢出來的聖光宛如天神一般!
武松對這三人微微一笑擡起了手,那手中的樸刀漸漸裹上了他全身的聖光同樣光芒萬丈:“要将勞資千刀萬剮?且先吃勞資一剮!”
言罷菊花大開一陣洶湧的氣流掠過!張都監才張開口還來不及慘叫那樸刀就已經刺透了他的心髒!
張團練吓得尿了慌忙跪在了地上:“剛剛是我這王八蛋失口!有眼不識真好漢!還望好漢多多贖罪!”
“剛剛還說要将勞資五馬分屍,現在卻來求勞資恕罪?”武松輕扭電臀一道光芒狠狠的綻放在張團練身上!張團練的身體受到了巨大的沖擊伴随着那道光芒消失!那血淋淋的斷肢與頭顱旋轉着落了地剛好正似一個五馬分屍!
蔣忠見這架勢情知不妙!他趁張團練被炸飛的空當從地上扯起了一條斷椅子腿!他将那斷椅子腿布滿木刺的尖銳端對着武松的頸部狠狠的戳了上去:“去死吧!!!”
一只手如同疾風般掠過,那椅子腿早就被武松牢牢的握在了手中!就在那椅子腿靜止的瞬間武松冰冷的眼神透了過來,蔣忠整個人都随着那完全靜止的椅子腿靜止了。。。
武松那宛如大理石雕刻般的嘴唇張開了:“丢棄夢想者,死!”
一道寒光掠過,蔣忠的頭如同陀螺般在空中急劇旋轉着,最後撲通一聲落在了地上。
☆、臉上可以刺下十二個字呢!
“呼。。。”武松望着地上的三具屍首長出了一口氣,在牆角尋得了剛剛被崩飛的酒壺,晃了晃裏面還有些酒。
他灌了一口酒扯下一條布沾着血,在牆上寫下了一排大字——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他寫完後又灌了一口酒吧唧了幾下嘴。不夠味,就這麽兩句話太不夠味。
于是他在後面加了一條橫線,讓這句話變成了名言警句的格式,然後在橫線後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他潇灑的轉過身向樓下走,發現那攝像機還在拍着他:“還拍勞資幹嘛?這一章演完了!啊昨晚關了一夜大牢今天又趕路!特麽的牢裏的飯又沒酒又沒肉真不是人吃的!剛剛那一個屁身體都被掏空了!勞資肚子癟了要去吃酒了!”
“那個。。。”攝影師撓了撓頭:“這已經是下一章開頭了,我無法明白你在開頭寫下回分解的意圖。”
武松沉痛的扶住了額頭:“卧槽這是下一章開頭了啊?可惜了勞資的傳世名言!啊不管了不管了餓死了,先去找家酒樓。。。”
“武松哥哥!你的傳世名言我會一直記在心中!”玉蘭擋在了門口:“果然真正帥氣的男人不是上樓去攪基的!”
武松驚呆了:“哎你怎麽還在?”
“剛他們叫人來我就給你提過醒來着。。。”玉蘭的頭漸漸垂了下去然後唰的擡起頭咆哮:“老子不走了!老子以後一直都會在!”
武松癡呆了:“哎?”
“走不是肚子餓了嗎!找家酒樓吃酒去!老子請客!”玉蘭一把挽住了武松的臂彎。
“吃酒去吃酒去!”武松也跟着咆哮道!他的臉唰一下的紅了:“這孟州哪家酒樓的酒肉好?”
“要說酒肉好自然是那快活林酒家!”
“呃。。。算了,就近找家小店吧。”武松玉蘭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張團練的府邸,随着鴛鴦樓的炸裂整個張府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他們就在張府街邊找了家小店。
飯菜剛端上來就見一隊官兵從門前沖了過去,周圍的百姓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了開:“聽說張府出人命案子了!一共有屍首的就三個!還有無數家丁失蹤了!”
武松聽了這話邊吃邊吧唧幾下嘴:“死了三個失蹤無數,這案子真可怕。”
“是啊,真可怕。”玉蘭也吧唧了幾下嘴:“瑪德這案子不就是你做的嗎!咱們竟然還就在案發現場附近吃酒!”
“安啦勞資做的天一無縫,在科學技術尚不發達的宋朝是找不到勞資是犯人的證據的!僅存的人證就是現場的攝影師!”武松用飽含殺意的眼神望了旁邊的攝影師一眼,攝影師全身開始顫抖了起來:“恩,相信他不會去做什麽人證。”
“呃,那個,你好像在牆上寫了什麽。”
“哦,那是勞資的傳世名言。”
“你貌似還在傳世名言後面署了名。”
一道蒼雷咔嚓一聲穿透了瓦蓋劈到了武松頭上!武松噌的站了起來:“尼瑪崩爹了!!!”
玉蘭扯起了他:“還吃什麽!趕緊出城!”
兩人慌慌張張的逃出了城,随便選了條僻靜小路就開始走,就那樣走了一個時辰,玉蘭突然鬼笑了起來。
迎着武松詫異的眼光她垂下頭望着地面:“咱們好像是在私奔啊。”
武松是個直漢,這樣的話現在的情形令他虎軀一震,嘴裏不知該說什麽只得扭過頭去望遠處的天際。
玉蘭再次挽住了他的臂彎,他慌的連眼睛都不知道該望向哪裏,剛巧走到了一處土坡,坡下有幾間草房,傍着溪邊柳樹上挑出個酒簾。
他望着那酒簾仿佛望到救命稻草一般:“啊啊好餓啊!飯菜剛端上來咱們就跑了!剛巧這裏有家酒店!去吃些東西吧!”
那草房門口正坐着一個漢子,見來了人就招呼道:“客官!歇腳嗎?本店有好酒好肉好大包子!”
武松與玉蘭進了屋,搬了條椅子坐下去:“先來兩碗酒再切三五斤肉,包子也來一屜。”
“好嘞!”那漢子去後廚鼓搗了一會,切了一大盤肉一屜包子并兩碗酒放到了他們面前,玉蘭端起一碗酒直愣愣的瞅着武松:“剛好這荒郊野外偏僻處,咱們喝個交杯酒如何?”
武松慌的手足無措:“不太好吧。”
玉蘭捏住那酒碗伸到武松面前一臉堅定!武松慌的扯起自己那碗酒一口幹了下去!
玉蘭眼中閃過一抹失落的光,她把手縮了回來小口小口的自己喝。
這一碗酒下肚武松感覺有些不适,這酒也就是一般的村酒,然而口感卻始終有一些不适,那已經下肚的酒似乎沿着胃的脈絡擴散開讓整個腹部都麻了起來!
經常在江湖上走動的武松立馬知道遇見了什麽!他甩手打翻玉蘭手中的酒:“酒裏有蒙汗藥!”
那漢子笑嘻嘻的望着武松和玉蘭就拍着手直叫:“倒了倒了!”
武松只覺一陣頭重腳輕便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等他睜開眼睛時只看到頭頂一片的黃瓜架,玉蘭正昏睡在他身邊。他起身四下張望看到番茄、豆角、土豆、茄子,各式各樣的農作物在他身邊形成了一望無際的綠色海洋。
這是哪啊。。。江湖上藥人一般就是拿個錢,頂多殺了人做人肉包子,這給弄到菜園裏算哪般?他俯下身叫了叫玉蘭沒反應,于是就抱起她邁開步伐。
剛移動邁開一步就感覺有什麽東西在看着他!又走了幾步就感覺一陣陰風從身後襲來令人寒毛直豎!
他扭過了頭就見一道巨大的黑影呼的一聲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