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八節,跳躍運動!” (10)
口型。
沒錯對着大蟲的口型發音!讓咱們看看它在說什麽:驕、傲、你、妹、自、豪、你、妹、外、太、空、哪、裏、還、有、大、漢、菊、花、作、者、你、去、吃、屎、吧!
豈可修你只是一個出場兩章的路人角色竟然也敢讓作者去吃粑粑?太陽啊聽從我的指令将這只大蟲制作成烤老虎!
那大蟲一邊哭着一邊被武松菊花噴出的能量氣體頂着!掠過了木星掠過了土星掠過了水星!雖然現在還是午夜但是那太陽極其聽從作者命令挪了個位置将現在的時間變成了正午!那大蟲撲通一聲就落在了太陽正中央的位置濺起了一大片的太陽黑子!
只見那太陽黑子竟然拼湊成了‘水許傳這本爛書也一百章了哇哈哈哈’的字樣!
那舉着聚光燈的獵戶都驚呆了:“這樣的爛書也能到一百章?不對槽點錯了!這個人用屁把大蟲崩上太陽了!崩虎英雄啊!”
一片獵戶從草叢裏探出了頭,他們将武松從地裏摳了出來。。。沒錯,将大蟲噴上太陽的反作用力将他推進了地裏。他們将武松摳出來然後簇擁起來一面吼着一面将他擡向縣衙:“崩虎英雄!崩虎英雄!!崩虎英雄!!!”
在這片山呼之中武松漸漸睜開了眼,他望着面前被簇擁的場景一臉懵逼:“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麽!?”
“您可是崩虎英雄!一個屁把大蟲崩進太陽裏了!”
“真個有大蟲?”武松還懵着就被衆多獵戶推進了陽谷縣縣衙,那獵戶們取出了攝像機為縣令回放他一個屁将大蟲炸進外太空的影像。
縣令見之大驚:“竟然用一屁崩飛大蟲還在太陽上崩了一百章的慶祝語!壯士你的括約肌實在是太強勁太有力了!下官一輩子都不曾見過如此強悍的放屁技術!”
“沒錯,純爺們!真漢子!放屁技術哪家強!就屬清河武二郎!”武松舉起了雙臂亮出了健壯的肱二頭肌!
“壯士你是臨縣清河縣人?”
“然也!”
“壯士你這麽威武雄壯下官實在是心生愛慕!清河縣與這陽谷縣為毗鄰近在咫尺,下官想留你在這陽谷縣當個都頭如何?”
自己現在也沒個營生,與其與哥哥團聚後另謀職業不如現在找個好差事?武松當即一拜:“你這縣雖然挺破的但是勞資需要個營生,就勉勉強強答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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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雖然在意那個挺破的與那個勉勉強強,但是這樣的壯士可遇不可求,縣令當即弄好檔案任命武松在這當了個步兵都頭,衆獵戶都來與他賀喜連連吃了三五日酒。
但是,這三五日酒吃的并不惬意,這每一杯酒下肚武松都感覺不過瘾,他的菊花時常熱辣着令他想念景陽岡前小酒店所釀的Mix Sh♂it!奈何現在是公務員了得每天簽到上班不能離了縣城。。。于是一日閑時他就走出了縣衙打算在這城裏尋些六五年的女兒紅、七九年的二鍋頭、八二年的雪碧、九三年的百事、零零年的芬達、以及一二年的美年達。
只見他走到了一家食雜店問到:“您好!你家有雪碧嗎?”
那店主愣了愣:“雪碧?什麽是雪碧?”
“就是那種綠色塑料瓶檸檬口味的。。。”
“什麽是塑料瓶?什麽是檸檬?”
“。。。那你家有百事嗎?”
“什麽是百事?”
“就是百事可樂,一種。。呃,大概是半透明醬紅色的飲料。。。Logo是紅藍相間的一個類似太極的圖案。。。”
“什麽是百事可樂?什麽是飲料?什麽是摟狗?”
“卧槽和你這宋朝人簡直沒法交流!什麽都沒有還敢開店!”
“客官您不要吐槽嗎!我大抵已經找到您問的百事可樂了!”
“真的真的?在哪?百事必須要九三年的!”
那店主指了指他的身後,武松回過頭只見身後是一個小矮人,大概只到他大腿、醬紅色皮膚、身上穿着紅藍相間的衣服、身邊放着一挑扁擔、懷裏還摟着條土狗拿了張煎餅喂它吃。
武松驚呆了,簡直想回身撕了這店主,就在他的手搭在店主肩膀的時候他似乎想起了什麽!他急速扭過了頭充滿詫異與驚喜的大吼一聲:“大哥?”
那‘百事可樂’突然聞得這耳熟的口音愣了一愣,懷裏的土狗都叼了煎餅噠噠噠跑了,他緩緩的扭過了頭:“二。。。二弟!”
武松與百事可樂都淚崩了!只見他們倆敞開胸膛狂奔向對方:“大哥!!!”“二弟!!!”
原來這百事可樂就是武松的親哥哥武大郎,恩我們需要承認基因突變的力量,這武松身長八尺儀表堂堂渾身上下千八百斤的力氣。而武大郎身長不滿四尺面目醜陋頭腦可笑,清河縣人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做三寸丁谷樹皮。
只見武大郎一把抱住了武松的小腿,武松俯下身一把抱住了他的頭,兩人在這大街上深深相擁着。。。
武松最先開了口:“大哥!真沒想到會在此地相見!你可想死我了!你到底是如何跑到這陽谷縣來?”
武大郎松開了懷抱仰起頭仔細的看着武松的臉:“二弟!大一百章的!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這麽朝良家男子飛眼?
武松扛着武大郎,武大郎扛着扁擔與炊餅,往武大郎租的屋子處走來。
“大哥你說好了下回分解,這已經到下一章了就說與我吧,你怎麽就搬來陽谷縣了?”
“這個嗎。。。”武大郎那張醜臉上露出了一抹單純的笑容:“我結婚了!”
“結婚了!?”武松大吃一驚:“和誰結的?莫不是那潘金蓮?”
“弟弟你怎麽知道嫂嫂ID的?”
“哎呀這潘金蓮娶不得!全國人民都知道潘金蓮關窗戶時候失手,什麽東西掉下去砸到西門慶頭上了!随後這潘金蓮就和西門慶好上了!我就不會上什麽梁山泊就不會有武松單臂擒方臘!方臘就不會兵敗!他打下大宋江山就不會有靖康恥金兵入關!就不會有大清朝與閉關鎖國!我朝就能成為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所以說此事事關萬代絕對不能讓她碰窗戶!”
“納尼還有這等事情!我回家就把窗戶全都釘死!為了我大宋朝絕對不能讓她有任何機會碰到窗戶勾搭到西門慶!”
“好好好這樣最好!我幫你釘!”
說着他們就到了租的屋子,那是一間宋朝标準的二層木質民房。這兄弟二人放下炊餅就拿出了木板錘子與釘子,叮叮咣咣釘起了窗戶。
“大哥,接着剛才的話題話,你為什麽結婚了就搬家了?”
“呃,你大嫂長得好看,總有些浮浪男子來家裏攪合,叫着些什麽‘癞□□吃着天鵝肉’,住不安穩于是就搬家了。”
“搬得對,不過雖然避開了那清河縣的浮浪男子,卻要更小心這陽谷縣的西門慶。”
“這西門慶比清河縣那群浪子還可怕?”
“那西門慶可不止可怕,他還是地方一霸一土豪,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有錢啊!”說着說着這二人就釘完了一樓的窗戶開始爬上二樓。
“大郎你回來了?剛剛樓下叮叮咣咣幹什麽呢?”潘金蓮在二樓的樓梯上露出了頭:“哎喲有客人來串門?”
“介紹一下這位是我親弟弟。”武大郎介紹着,武松施禮唱了個喏:“嫂嫂好。”
潘金蓮看見武松這般威武健壯,與武大郎沒一點相似處,她被基因突變的偉大力量震撼了:“好。。好。。。那個,既然是叔叔,我去安排些酒肉吃。”
武松再次唱了個喏:“謝嫂嫂!”
潘金蓮走到樓下卻看見窗戶都被釘死了,只從木板縫裏透進些陽光,她又聽着樓上傳來的叮叮當當的聲音不免生疑。。。卻是作怪,他長得跟個鬼似的哪裏來了個這般長大的親弟弟?既不是生化危機又不是反恐精英沒事釘個什麽窗戶?
“感覺如何?嫂嫂好看吧?”武大郎個頭不夠,只得站在屋裏遞木板,武松站在窗臺上哐哐哐釘着:“是好看,但是和你太不配了。”
“如果沒釘窗戶的話你嫂嫂就會在關窗戶時不小心失手砸到了西門慶,然後事情又是怎樣發展的?”
“那西門慶本待發作,擡頭看見嫂嫂瞬間面色緋紅眼冒桃心小鹿亂撞飛了數十個眼!”
武大郎義憤填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那西門慶就那樣對着良家女子飛眼?”
“是啊!那流氓什麽做不出來!”武松提到此處也義憤填膺,武大郎義憤填膺的遞給了武松一塊木板,武松義憤填膺的接了過來,結果太過義憤填膺失了手,那木板忽悠悠的就掉了下去。
樓下剛好走過一個行人,那木板啪叽一聲就糊在了那人頭上!那人正待發作擡起了頭!看見站在窗臺上面容英俊身材魁梧的武松瞬間面色緋紅眼毛桃心小鹿亂撞飛了數十個眼!
武松驚呆了!他噌的一聲鑽進了屋裏:“尼瑪崩爹了!!!勞資好像砸到特麽的西門慶了!!!”
“不是吧這也太崩爹了!弟弟你安心不可能會這麽巧的那一定只是個路人!”
“他還朝我飛了數十個眼!”
“是人都會飛眼!弟弟你安心不可能會這麽巧的!”
樓下傳來了敲門與問候的聲音,只聽得那是一段甜得發膩的男聲:“有~人~在~家~嗎~?”
随即傳來了走向門的腳步聲與一陣女聲:“誰呀?來了!”
武大郎與武松都驚呆了:“不好!絕對不能讓他們見面!”只見武松擡起武大郎沖到樓梯口!剛巧潘金蓮把手按在門上剛剛開了道門縫!說時遲那時快武松一把将武大郎投擲了出去精确的命中了潘金蓮!潘金蓮中彈發出‘哎呀!’一聲被武大郎糊在了對面牆上!武松一個箭步從二樓飛身躍下跳到了門前!
門開了,門外乃是剛剛那個路過的男子,他還握着那塊木板:“啊咧,剛剛好像聽見了女子喊叫的聲音?”
武松清了清嗓示意武大郎捂住潘金蓮:“那是幻覺發生在耳部的體現,科學家将其稱之為幻聽。”
“哦哦原來是幻聽啊!不礙事不礙事。”那男子又朝武松飛了幾個眼:“我來只是為了找你的。”
武松紅着臉扭過頭不去看那男子飛的眼:“找勞資幹嘛。”
那男子情意綿綿的将剛剛砸到他的木板遞給武松:“這是你的益達。”
武松慌忙推回去:“不這是你的益達。”
“這一定是你的益達。”
“不這一定是你的益達。”
“這肯定是你的益達。”
“矣曳這分明是你的益達。”
那男子滿足的嘆了一口氣:“那好吧,這益達上已經沾了你好幾個手印啦。”說着他将木板緊緊的抱了起來在武松剛剛推回來的位置用舌頭撫摸。
武松癡呆了:“。。。矣曳這特麽不是益達這特麽只是一塊普通的木板啊!請不要對一塊木板做這樣不能描寫的事情!”
那男子扭了扭:“在下複姓西門單名一個慶字,鬥膽敢問芳名為何。”
“卧槽這也太特麽坑爹了還真特麽是你啊!!!”
那男子又朝他飛了數十個眼:“到底芳名為何呀!”
武松噴出了一口老血,他擡起一腳将這男子踹了出去重重的摔上了門!這一腳的力道可重!西門慶徑直噴着血橫穿了這條街撞進了武大郎家對面的一家小茶坊裏跌的七零八落人仰馬翻!
西門慶抱着木板跌在一堆桌子椅子裏癡癡的望着武大郎的家:“打是情罵是愛。。。”
“哎呦呦折壽了。。。”那開茶館的老太婆慌慌張張走了出來:“這還是試營業,官人你就這樣撞壞桌椅可折了老太婆的棺材本咯!”
“不妨!”西門慶爬了起來從懷裏摸出一錠大銀塞進老太婆的手裏:“夠賠了不?”
那老太婆滿臉堆笑接過大銀:“夠了夠了!夠買下老太婆整間店了!”
西門慶理了理衣服坐了下去,發現這茶館的視野剛好可以覆蓋武大郎整個家:“你這店視野真不錯啊!随便給我上點茶吃!”
“哎!官人稍待!”那老太婆扶好了所有的桌椅開始泡茶,此等財主自然要上店裏最貴最好的茶咯,她精心沖好茶給西門慶端了上來,卻看見西門慶雙眼直勾勾的望着對面懷裏抱着那塊木板用舌頭在上面撫摸。
每撫摸一下他還會念叨一句:“他今天會來、他今天不會來、他今天會來、他今天不會來。。。”
那老太婆望着他癡傻的模樣,一股源自職業本能的內心悸動轟的燃燒了起來。
老太婆将茶放到了他面前:“看官人如此模樣,莫不是墜入了那甜蜜的愛河?”
西門慶吃了一驚扭過了頭:“你怎麽知道?”
“老太婆原本只想找個異鄉開個茶館安度晚年,沒想到官人竟然把我的職業之魂再度點燃了!老太婆做了說媒人一輩子,官人這點心思如何看不出?”
西門慶吃着驚就從兜裏又摸出一錠大銀重重壓在桌上:“此事若得幹娘周全,我保幹娘榮華富貴錦衣玉食!”
“官人真是痛快!”那老太婆坐在了他身邊:“看來官人還是不了解愛情,官人需要先和老朽學習一下表白之法!”
“到底是如何表白之法!?”
那老太婆将臉貼近西門慶耳畔微微一笑說出了那石破天驚的兩句話——:“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把他捆的美美噠送進西門大官人的被窩!
“表白,也就是向他人表達自己的充滿愛意的想法或心意,也叫作示愛,是建立戀愛關系的方式。”老太婆在茶館立起來一塊小黑板,西門慶坐着認真聽。
“先讓我看看你的表白功底。”老太婆坐在了西門慶對面:“你先跟老朽表白一下。”
“呃。。。”西門慶盯着這張蒼老的臉沉吟了片刻:“啊!你幹皺的皮膚就仿佛那。。。仿佛那老樹的枯樹皮一般!”
老太婆翻了翻白眼:“再來。”
“。。。啊!你,你昏黃的眼珠子!就好像那。。。那即将要熔斷燈絲的破電燈泡子!”
老太婆掏出一把菜刀咚的一聲劈在了茶桌上:“再來。”
“。。。。。。啊!你。。。你還是趕快回家穿上上半身的內衣吧都快下垂到褲腰帶的位置了。。。”
老太婆噌的一聲蹿了起來一腳踏在了茶桌上拔起了菜刀:“馬拉個幣的!!!”
“雅蠛蝶幹娘住手啊!”西門慶慌忙起身将椅子擋在面前防身:“我絕對不是故意的!而是您的外表實在是過于不堪入目!。。。不不不不對!再不堪入目的外表也遮擋不住您內在如同瑪瑙珍珠金剛石般灼目的光耀!”
“最後一句還勉強像句人話。”老太婆壓抑住怒火坐了下去:“要表白的話得抓住別人的優點你造不?你這樣就挑着缺點不放任誰都會撕了你。”
“是是是幹娘說得對。。。哦對了承蒙幹娘照顧許久,幹娘到底該如何稱謂啊?作者那厮一句一個老太婆的我都看不下去了!”
“叫我王婆就行了,名字什麽的已經随着匆匆流逝的歲月和容顏一起老去了。。。”
“哦哦哦王幹娘!說什麽随着匆匆流逝的歲月容顏也老去了?王幹娘可是傾城傾國青春永駐!”
王婆點了點頭:“有進步!接着誇!就誇剛剛你提到的皮膚與眼珠!”
西門慶蛋疼的望了一眼王婆然後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她:“啊!王幹娘!你那光滑的皮膚就仿佛那年方二八的佳人一般雪白細膩充滿彈性與紅潤!你那玲珑的雙目就仿佛那夜晚溫柔的月亮隕落人間!啊!這月亮隕落後為何分做了兩半化作了雙目?因為它已經随我徹底淪陷在了王幹娘的眼眸!”
西門慶睜開了眼,只見王婆雙手托着香腮對他飛了幾個眼:“然後呢?最重要的那句話呢?”
西門慶再次蛋疼的閉上了眼深情的吼道:“啊!我喜歡你!請和我交往吧!”
話音剛落王婆挽住了他的臂彎将頭搭在他的肩膀:“西門大官人奴家也喜歡你很久了!咱們什麽時候結婚哇?”
“停!”西門慶甩開了王婆的手:“剛剛那只是表白練習。”
王婆再次挽住他的臂彎朝他飛了幾個眼:“我當真了!我為說媒獻出一輩子單了一輩子!沒想到這段姻緣卻在這裏!咱們結婚吧!”
西門慶翻了個白眼:“幹娘你夠了,老子可不是什麽善茬!再鬧下去等老子翻了臉讓你沒法在這陽谷縣混下去!”
“成了。”王婆松開了手鼓起了掌:“西門大官人,表白就要軟硬兼施啊!男人溫柔中略帶小強硬的那一面最迷人了!男人最重要的四點分別就是錢、顏值、溫柔、強硬,大官人您已經集齊它們了!任什麽樣的男人您還追不到啊!”
“受教了!只要追求到他我來給幹娘養老送終!”西門慶整理了一下衣服與頭巾抱好那塊木板大踏步走向了對門武大郎家。
且說武松一腳将西門慶踹飛後摔上了門上了好幾道鎖,武大郎慌忙詢問:“咋樣啊?”
“太崩爹了!!!那人真是西門慶!他還問我的芳名!”
“不勒個是吧你可是男人哎!”
“大哥你一定不知道搞基這個領域吧!”武松滿頭大汗:“講道理那渣滓不是看上我嫂子了嗎?怎麽稀裏糊塗看上我了?”
“怪只怪真本書太坑爹太可怕了!”武大郎似乎聽見了西門慶十分抒情朗誦什麽的聲音:“二弟!接下來怎麽辦!?”
“那西門慶走了沒!?”
武大郎将臉貼近窗戶上的木板縫瞅了瞅:“沒走!在對面茶鋪不知道說着些什麽!”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武松轉過了身:“後門在哪?”
“我家沒後門,只能跳窗戶了。”
“媽呀這剛釘的木板!”
“那只能走前門咯。。。”
武松躊躇了一會一咬牙心一橫拉開了門!剛巧西門慶站在對面茶鋪門口整理着衣服與頭巾!武松的雙腿化作了兩道幻影噌的就蹿了出去!
“啊!善變的秋風,最令人愁腸百結!我可愛的良人,為何化作幻影狂奔而去!”西門慶噌的一聲同樣追了上去!
這大白天的大街上人自然多,武松越過一個老奶奶閃過一輛小貨車!那西門慶的身手也不差邊狂奔着邊嚎着:“你問我愛你有多深!菊花代表我的心!”
就這樣跑出兩條街武松見甩他不下幹脆躍到半空之中向左旋轉三周半施展起了超低空屁動力推進的神技!
竟然飛起來了!西門慶大吃一驚也躍到半空之中向左旋轉三周半!他的菊花在他的意念之下劇烈的拉伸着!然後他面前彈出了一條提示:屁動力推進乃是梁山好漢的專用技能你無法使用。随後他啪叽一聲糊到了地上。
他不滿的對着武松的背影大聲吼着:“犯規!外挂!”
武松趁機加大馬力将他徹底甩在身後!
武松能跑去哪呢?他來陽谷縣當都頭這幾天都是在縣衙值班室住的,所以他蹭蹭的就往縣衙去,剛巧縣令正在升堂辦案,他徑直混進了兩側拄着棍子的衙役裏。
且說縣令正在斷案,看見武松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也沒說什麽,但是斷了一會後西門慶也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了,武松乃是他手下一都頭,而這西門慶可是陽谷縣的地頭蛇!自己這烏紗能不能戴穩還得看他照顧啊!于是縣令停止了斷案對他一擺手:“嘿!西門大官人!雷猴哇!”
西門慶正東張西望呢,難得碰見個認識人于是就回了個禮:“縣令雷猴!剛你看沒看見一個壯漢跑過去啊?”
“。。。壯漢?剛只有武都頭跑進來了,他确實是壯漢。”
“武都頭?”
“喏。”縣令一指混在一排衙役中間立得筆直的武松:“武松,新上任的步兵都頭。”
“是叫武松嗎?真是個好名字!”西門慶望見武松露出了一臉不能描寫的笑容!笑的武松肝膽具寒!那縣令見西門慶如此之笑心裏也曉得了七八分:“怎麽,大官人對都頭感興趣?”
“何止是感興趣啊!簡直想夜夜擁他入眠!”
武松一臉可憐巴巴的望着縣令,那縣令用手捋了捋胡子:“那将他夜夜送進大官人的被窩就是下官的義務!”
“卧槽這也太坑爹了!!!狗官!狗官!!狗官!!!”武松直接就炸了扭身還要跑!縣令一揮手兩排衙役呼嘯着堆成了人山将武松壓在了最底下:“別讓他跑咯!把他捆的美美噠送進西門大官人的被窩!”
☆、火星人秘聞
在那陽谷縣最繁華的大街上有一片最豪華的宅邸,那宅邸的門前明晃晃的寫着‘西門邸’三個大字!
兩個仆人将那紅木鑲金的大門徐徐拉開,西門慶邁着輕快的腳步聲走了進來,身後是那一堆衙役擡着被捆成粽子的武松。
只見那宅邸內紅磚綠漆涼亭假山,翠竹長廊花草樹木,一派标準的蘇州園林景致無一處不透露出宅邸主人的豪奢。
那堆衙役跟着西門慶走進大門裏的一處傳送門,場景瞬間變幻到了疑似寝室的地方,他們将武松放到了床上去。
西門慶掏出點碎銀給那班衙役打發走,小心翼翼的關好了門轉過身對着武松邪惡的笑了:“嘿嘿!武松君!終于只剩下你我二人共處一室了!”
這一笑令武松惡寒入骨!他驚恐極了:“你。。。你要做什麽!”
“嘿嘿!”西門慶邊朝他走邊解開衣帶脫下衣服:“我要和你表白!”
“表白!?表白你脫什麽衣服?”
“王幹娘說了,男人有那麽一點小強硬最迷人了!我要在表白的同時展露出我強硬的胸肌!”
“。。。。。。”
“準備好啦嗎小松松!我要開始表白啦!”
“這稱呼惡心爆了給勞資滾遠點啊!”
只見西門慶站在床頭做深情狀,身後一股驚濤拍岸随着他的表白深情迸發:“啊!小松松!哄!哈!哄!哈!哄哈哄哈哄哈!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
武松在這旋律之下與他情歌對唱:“是那,景陽岡的大蟲!大蟲!大蟲!”
“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我像那戴着露珠的大蟲!大蟲!”西門慶貼近武松用胸肌在他臉上蹭了蹭:“甜甜滴把你依戀!依戀!嗷!莎莉瓦莎莉瓦莎莉瓦!”
武松翻着白眼:“大蟲才特麽沒依戀勞資,你再蹭勞資把你這玩意當雞胸肉啃了。”
“哦NO!”西門慶慌忙捂住前胸躲開了:“為什麽說是景陽岡的大蟲送你來的?啊!話說前些日子就聽說縣裏來了個崩虎英雄!原來就是小松松你啊?”
“沒錯!那白額吊睛大蟲勞資一個屁就崩死了!你再對勞資圖謀不軌信不信勞資一個屁把你也給崩死!”
西門慶滿眼淚花:“我那麽愛你。。。”
“但是我不愛你!”
“豈可修看來只好展示男人強硬的一面了!”西門慶氣沉丹田長嘯一聲!一股氣流從他菊花溢洩而出他的褲子與胖次嘭的一聲爆開了!一大片不能描寫的聖光散漫在了整間屋裏!
武松驚呆了:“你想幹嘛!大庭廣衆之下就這麽炸開了全身衣服懂不懂什麽叫做羞恥?”
“這孤男寡男獨處一室的還要什麽羞恥!這種場景稍稍一想象就讓人熱血沸騰啊!”西門慶吼着就坐着不能描寫的動作撲了上來!他将武松不能描寫的壓在了身下摟在了懷裏!
這時他發現了一個嚴重的不能描寫的問題——這綁的跟個粽子似得到底該如何不能描寫啊?
就在這不能描寫攸關的時刻武松大吼一聲一股不能描寫的氣體從菊花噴薄而出将身上的繩子盡數噴斷!西門慶只覺一陣不能描寫的氣流湧上臉龐整個人就被崩飛糊到了牆上!武松一頭撞塌了南牆噴射了出去!
“又是屁動力推進這麽犯規的技能!”西門慶從牆上爬下來顧不得穿衣服飛身出屋騎上了一匹寶馬就追了上去:“親愛的你要去哪!等等我!”
武松扭頭一看暗自吃了一驚,自己那一個屁連吊睛白額大蟲都能崩死,這西門慶怎就安然無恙的追了上來?
也許今天的屁不如那一天的強勁了。。。今天和那一天的區別在哪呢?沒錯!今天沒有喝那家三碗不過崗的Mix Sh♂it!他輕扭菊花直奔那景陽岡而去!
遠遠的已經望見了那三碗不過崗的招旗!那店小二正在門口打着呵欠武松噌的一聲就撞進了店裏!巨大的沖擊力把店小二都掀到了天上!
他就地翻滾十八周緩沖作用力!左手一甩一錠大銀飛上櫃臺右手一拎就拎起了那大酒缸!
遠遠的一片塵埃飛揚西門慶剛剛策馬追上來!西門慶遠遠的就看見前面一家酒店之中露出了一個結實的股部以及一片散漫的聖光!
小松松竟然選擇野外的酒家這麽有情調的地方!還趴在那裏那麽主動!西門慶大喜!他狠狠抽了那馬兩鞭子只見那片散漫的聖光之中透露出了一點猩紅的光暈!
正詫異間那點猩紅的光暈化作了一條光柱迸發了!一股劇烈的氣體擦着西門慶的耳根飛過!西門慶只覺耳際一痛一抹鮮血散落在了肩頭!
定睛一看那武松正用屁股對着他雙手舉起一個大酒缸咕咚咕咚灌酒!西門慶望着前方菊花裏第二點猩紅的光芒醒悟了。。。他不是選擇野外的酒家這麽有情調的地方,他只是來填充彈藥的!
天空之中那店小二嚎叫着隕落了下來被西門慶一把公主抱抱在了懷裏!店小二吃了一驚望着西門慶的臉龐面色紅潤了起來:“客官你好溫柔哦。。。”
轉瞬之間第二道猩紅的光柱迸發了!西門慶捏住店小二的腳脖子将他如同棒球球棒般就是那麽一揮!店小二發出了噗嚕嚕的嗓音那光柱被這一擊擊偏了軌道!
武松邁開馬步左手舉着一缸右手舉着一缸雙缸齊灌!那菊花大炮的迸發速度提升了一倍!西門慶揮舞着店小二左擋一下右擋一下将光柱盡數斬飛!就在西門慶沖到武松不足十米的距離時手中的店小二突然發出了不祥的嘎巴一聲彎折成了一個不祥的角度!西門慶甩手将回力标形狀的店小二扔了出去擊飛了武松左手的酒缸!
武松的攻擊頻率瞬間減半!他咬緊牙關瞄準西門慶面門又崩了一發!西門慶看見那猩紅色的光芒就飛身而起在光柱之上劈開一字馬飛了過去!那馬迎面中了光柱被擊飛出去大氣層!西門慶一把按在了武松的後背上!他大喜過望:“小松松我抓到你了!小松松你就從了我吧!”
武松面露羞澀又灌了一口酒:“西門大官人稍待,我馬上就準備好迎接大官人的寵愛。。。”
西門慶喜出望外停止了動作:“好好好!稍待多久都沒問題!”
武松咧開嘴獰了個笑,一股猩紅色再次閃耀在他的菊花間!一股猩紅色的光柱轟的一聲頂着西門慶随着那匹馬飛出了大氣層!
人心似海。。。竟然對最愛你的人玩套路。。。西門慶飄蕩在外太空之中淚流滿面。。。飛着飛着突然咚的一聲撞到了一顆星體之上。
他灰頭土臉的從隕石坑裏爬起來,腳下的星體上寫着火星二字,他透過火星大氣淚流滿面的望着天空之中那顆蔚藍色的星球。。。
啊,宋朝還沒有宇宙飛船,我也無法使用屁動力推進,難道我就要永生孤獨的生活于此?
這傷感之際他的衣角被扯了扯,轉過頭時他看到了他的那匹馬,那馬興奮的打了個鼻響伸出大長嘴親吻了他的面頰,西門慶感覺自己的心在那一瞬間融化了。
從此以後西門慶與他的馬在火星性福的生活了下去。
☆、吃爺爺三百肚皮!
“呔!”縣令一敲驚堂木:“人犯武松,雖然除了景陽岡大蟲成了崩虎英雄被封為本縣都頭,但是身為公職人員又為何用屁将西門慶與他的馬崩上外太空?”
武松立在堂下一臉大義凜然:“那西門慶糾纏不休在先!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沒錯就是勞資用屁崩他的!是勞資賦予他第一個登上火星的地球人的榮耀!”
他從懷裏扯出一本破破爛爛的書,定睛一看乃是那不忍直視的《水許傳》:“上一章末尾明明白白的寫着:從此以後西門慶與他的馬在火星幸福的生活了下去!看到了沒!他在火星很幸福!”
“。。。就算很幸福你把人和馬送上火星也是不對的!你已經引起了人口失蹤案造成了極壞的社會影響!導致陽谷縣人人望菊花而自危!更重要的是你把本官最大的財路斷了!本官不嚴懲你不足以平息民憤!”
武松轉過了身将屁股朝着縣令:“縣令大人也想上火星嗎?”
縣令從桌子下取出了一面防爆盾擋在了面前:“呃好漢息怒本官只是想解除陽谷縣人人望菊花而自危的危機嘛,好漢實在是太強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