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八節,跳躍運動!” (9)
起來!她的老臉從他肩頭探了出來:“呔!你們這幫臭不要臉的!!結婚最重要的是什麽!?那就是雙方情投意合對這樁婚姻有着山無棱天地合的宣誓!!!宋押司已經徹徹底底愛上張貼書了!!!”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死死扼住宋江的咽喉差點把他憋死!
那八個大漢留出了滿臉不甘的淚水為宋江蓋上了紅蓋頭推進了轎裏。
哦順便一提閻婆還死死的綁在他身上。
“起轎!”随着這聲吆喝轎子被擡了起來,可以感覺到一陣伴随着腳步聲的颠簸,宋江終于緩過氣來吐槽:“哪裏情投哪裏意合了!我對那小張三一點感覺都沒有!”
閻婆沉默了一分鐘然後邪魅一笑:“押司大人傲嬌了。”
“傲你妹嬌啊!!!還有到底是娶你還是娶我都特麽被擡進轎子裏了你怎麽還特麽綁着我啊!!!”
“我們婆惜金牌強行湊CP。。。哦不,是婆惜金牌相親是必須确保将一方放到另一方洞房中才可以罷休的!”
“說出來了!金牌強行湊CP!!說出來了!!!婆惜都已經成立相親公司了!?你們都開着公司還管我要什麽銀子安葬你夫君啊!?”(詳九十章)
“公司剛成立押司大人的婚事還是我們湊的第一對咯!主要是要試試看押司大人是否如傳說中是個視糞土如金錢的好男兒!啊呸是視金錢如糞土!押司大人這銀子絕不白花!這銀子算是投資了!算您股份的!再次感謝作者感謝CC×V竟然給我又加了這麽多句臺詞!”
“落轎!”宋江剛要繼續吐槽就被這一聲吆喝打斷了,轎子的簾被人掀開了,陽光與一大群男人的哭聲從轎外傳了進來。
鏡頭切換到了宋江的第一人稱視角,面前乃是一大片紅蓋頭遮蓋住的通紅。
“江兒!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蓋頭外傳來了張文遠激動的不能自已的聲音!他伸出手攙扶着宋江走出了轎子!
轎外洋溢着一大股陽光與鞭炮的氣味,張文遠扯着宋江,宋江身上纏着閻婆,緩緩的走到了證婚人面前,那證婚人乃是一個禿了頂拿着本聖經的西洋傳教士。
那西洋傳教士張開了嘴發出了極其不标準的中文:“圓神祝腐你悶!一白天滴!”
“啊!雖然攝像機是江兒的第一人稱視角連個正臉都沒給我!雖然這西洋傳教士竟然按照我國的傳統一拜天地!雖然進度條拉的過快了點!但是我還是開心幸福快樂的!拜天地咯!”紅蓋頭外傳來了張文遠語無倫次與身體拜倒在地的聲音!
宋江身體僵硬的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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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兒!你為何不動?你難道不想和我拜天地嗎?你難道不想和我在一起嗎?”張文遠愣了愣伸出手戳向閻婆的臉:“老太婆,你還要在我家江兒身上纏多久?你是不是欺負我大喜的日子不想吐槽就非得在文裏露個臉?”
“貼書大人息怒!我們婆惜金牌相親是有極其嚴格的職業規範的!我們必須完完美美圓圓滿滿的将押司大人送進您的洞房!”
“胡鬧!”張文遠大怒:“你這不是第三者強行搶戲嗎?你還讓我們拜天地拜高堂嗎?”
“這。。。”
“娘你就先松開手吧,這裏人山人海諒這宋江也沒處跑。”從紅蓋頭外傳來了閻婆惜的聲音。
“哦。”閻婆章魚般的胳膊和腿一點點的縮了回去,宋江終于被解除封印了,他在紅蓋頭之下默默的咧開一個微笑。
蓋頭外再次傳來了傳教士蹩腳的中文:“噫白天地!”
蓋頭外再次傳來了張文遠身體拜在地上的聲音,宋江卻對着天空高高舉起了手臂!
“看法寶!!!”随着這聲吼聲宋江頭頂的紅蓋頭被一陣風吹飛了,他看到場地內聚集了全縣半數以上的男人,全都留着通紅的雞冠頭,這裏仿佛是種滿了雞冠花的花園。。。在這片雞冠花之中的一朵随着風狂奔而來的壯漢雞冠花飛上臺來牽住了他的手,借助着狂風和他雙雙比翼飛上了天空!
下方所有人都匍匐在地上目瞪口呆仰望着這比翼又又飛的搶婚情節!
“嘿,羅曼蒂克不?”那壯漢拉着宋江的手與他一起翺翔在天際,那郓城縣的建築在下方宛如一堆堆小玩具:“我這麽強大健壯有實力很神秘的角色,簽名就是價值一萬兩黃金的嘛!”(詳九十二章)
“這次還多虧了賢弟了。。。不過你這頭發怎麽回事?莫不是你也對我。。。”
“我這只是為了打入敵人內部所必須的僞裝!這頭發不是流線型不能減少風阻你以為我想留嗎?為了你我已經犧牲了我高貴的審美!話說賢兄接下來想去哪?”
“我這裏有三個對我傾慕已久的避風港。”宋江得意的迎風笑了笑。
“好哇怪不得看不上張文遠原來你都已經嫁了三個避風港了!你這可是重婚罪!快說說都是哪三個有頭有臉的避風港?”
“不說尚好,一說出來那可就是屎破翔驚!”宋江捋了捋胡子張開了口:“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視角仍然是宋江落到地上的那塊紅蓋頭,張文遠疑似坐着仰望宋江遠去的菊花的動作殘念着:“瑪德好不容易出場一次不但被搶婚還連個正臉鏡頭都沒給我啊。。。”
☆、論如何能讓菊花被雷劈
宋江牽着宋清的手在天空乘風翺翔着:“我這三個避風港一旦說出來那可是屎破翔驚!”
“哦哦哦!”
“其一!青州清風寨花榮處!”
“你這個和充軍有個什麽區別?那軍中的夥食能好?”
“。。。其二!白虎山孔太公莊上!”
“白虎山,這是哪一夥落草為寇的?咱們到那豈不是與強賊勾結?”
“。。。。。。其三!滄州橫海郡柴進莊上!”
宋清用另一只手撫了撫菊花:“屎沒破翔也沒驚。。。倒是那柴進仗義疏財聞名天下,賢兄你也同樣仗義疏財聞名天下,你們可以組建個冤大頭組合。”
“我只是一個清廉小吏,哪比的了柴大官人皇親國戚家財萬貫?我二人常有書信往來交流敗家心得,乃是從未見面情投意合的筆友!一直以來公務纏身無法相見,所以我對這次見面可是十分的向往啊!”
這說間就聽得身後一陣雷響!宋江與宋清扭頭一看,原來是宋江頭頂的那片積雨雲從郓城縣追了過來!
“嗨小芸芸!我就知道你不會丢下我!”宋江呼喊着。
“卧槽原來它還有名字呢啊!”
“沒錯!小芸芸可是一片有着深刻思想內涵的積雨雲!你聽!它在對我說話呢!”
“哎!?”宋清聽着身後隆隆的悶雷聲也聽不出個個數:“它在說什麽?”
“它說飛的這麽高還敢在身上揣鐵器,吖的劈糊你個臭菊花的。”
“鐵器。。。誰身上揣鐵器了。。。”宋清突然慘叫了出來:“卧槽我法寶是鐵的!”
“快把你法寶扔出去!”
“不成我的小鐵鐵也是一件有着深刻思想內涵的法寶!”
“卧槽原來它也有名字呢啊!別管它了快扔出去!你是要你的法寶還是要你的菊花!”
“我兩個都要!”
“俗話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弟弟快點做出決定吧!”宋江還在吼着就被宋清緊緊的抱住了:“。。。你這是幹嘛?”
“我要養一條長着熊掌的魚!我抱住你就不信它還會劈主人!”話音剛落只見一道狂雷拖曳着紫色的電光雙雙命中了宋江與宋清的菊花!!!
宋江與宋清在那強大的電流之下金蛇狂舞!舞完了二人菊花焦糊拖曳着黑煙爛泥般從半空之中隕落而下。。。。。。
“卧槽還真劈啊。。。。。”宋江滿臉殘念的望着越來越近的地面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弟弟這樣不成啊!再這樣隕落下去咱們就要變成菊花焦糊的人肉餡餅了!”
可是宋清已經被劈的幾近休克了,就在這時宋江看到遠處的地平線上露出了一片大水泡子。
他在半空中翻過身将宋清背在身上在空氣中做出了仰泳的動作!随着他仰泳的動作已經焦糊的菊花艱難的繼續噴射着屁動力,他終于在落地前背着宋清隕進了那大水泡子中!
随着他們落進湖中那積雨雲也趕了上來對着湖傾盆而下。。。
一個仆從模樣的人推開了門:“老爺老爺!扶他湖裏撈出了兩個野浴的!”
“納尼!?”那老爺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到底是哪裏來的刁民膽敢污染小可扶他湖的水質?押上來!”
幾個仆從押着宋江與宋清走了上來,只見這二人渾身焦糊口吐白沫,那老爺氣憤萬分的指着他們倆的鼻尖:“你們是哪裏來的刁民?小可那扶他湖可是連只野鴨子都不能築巢的!”
宋江擡起頭一看,只見那老爺穿着一襲芭蕾舞裙翹着二郎腿手中舉着一柄寫了個‘菊’字的紙折扇,身後還有兩個小童不斷的往他身上撒花瓣,他心下惶恐慌忙打躬作揖:“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和我弟弟屁動力推進飛行時被雷劈了,萬不得已迫降進您的湖裏!”
“納尼?”老爺繞着他們轉了一圈看到了他們焦糊的菊花大吃一驚:“哦哦哦!二位請起請起!來人啊!給二位看茶!”
“哎。。。?”宋江一臉懵逼的被攙扶到了上座看了茶,那老爺滿面渴求問道:“你們全身菊花焦糊最為嚴重,看來你等是菊花直接遭受雷擊啊!”
“是這樣沒錯。”宋江端起茶碗輕抿一口。
那老爺将臉貼近他:“菊花被雷劈是什麽感覺?爽不爽?”
宋江一口茶噴了出來:“卧槽這樣的問題也敢直接提出來簡直是恬不知恥!你的節槽你的底線你的羞恥心呢!!!”
“管家!管家?今天的魚食不用買了!待會把這兩個刁民剁吧剁吧。。。”
“停停停老爺我錯了菊花被雷劈簡直暢爽的令人七竅生煙!!!小人願意全心全意幫助您的菊花被雷劈!!!”
“哦哦哦!管家!今天魚食照舊買!好好好,那咱們來讨論一下如何才能讓菊花被雷劈?”
宋江驚呆了,他憋住了想要吐的任何槽一臉認真的說:“我二人是飛翔在天空之上所以才被劈的,這被劈有兩個必須要條件,一是高度,二是随身攜帶的金屬物體。”
“也就是說,屁動力推進到一定高度,随身攜帶金屬物體就可以讓菊花被雷劈咯?”
“不一定,雷電是一種随機性極強的能量體,21世紀的地球人仍然不能預測雷電的行進路徑更何況宋朝的咱們?我可以确保您被雷劈但是不能确保您被劈中菊花。”
“這。。。。。。按理說雷電是被金屬吸引的,應該首先命中金屬對吧?那把金屬放進菊花中?”
宋江感覺菊花一涼:“不行!我弟弟的金屬物體是揣在懷裏的然而雷電卻首先命中了我們的菊花!”
“到底該如何解決雷電劈下來的随機性。。。”那老爺陷入了沉思:“如果我們可以決定雷電的路徑就好了。”
聽到這句話令宋江的眼睛一亮:“不知您有沒有聽說過本傑明-富蘭克林?”
“哦?就是那個下雨天放風筝招雷劈的美國佬?”
“沒錯!我們可以制作一頂金屬風筝,風筝線也是金屬的,然後将風筝線的末端通入您的菊花!那樣風筝被雷劈到後雷電就會沿着風筝線傳導而下!這樣既可以确保雷電劈到您的菊花又可以防止在高空被雷電劈到後發生墜毀事件!”
那老爺拍起了手:“高!實在是高!你二人就是小可莊上的上賓!現在只需要等一個雷雨天就好了!”
“何必要等雷雨天?小人自帶積雨雲!只要老爺您想被劈小人随時随地可以擠出一個閃電來!”
“怪不得晴朗的天氣從你出現就一直陰雨連綿!這樣小可就可以一直在雷雨中爽個不停了!”老爺大吃一驚:“能夠擁有這樣可以與蕭敬騰匹敵的強力技能的人絕非凡輩!你到底是什麽人!”
宋江輕啓唇角露出了大人物包容萬物般裝×的微笑:“不才郓城縣押司宋江。”
“啊!!!”那老爺而驚呼一聲雙手緊緊握住宋江的手露出吃了屎的表情:“莫不就是那及時雨孝義黑三郎!?”
“正是不才。”
“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小可最親密的筆友啊!!!”
宋江大吃一驚蹦了起來:“筆友?您莫非是那。。。柴進柴大官人?”
☆、耿直耿直耿耿直直
“你我通信多年,想不到會在此種境況下相遇!”宋江與柴進緊緊相擁着!
“是啊是啊!真想不到你竟然會如此黑如此矮如此不上相!”
“我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猥如此瑣如此令人心生敬畏!”
然後倆人用恨不得捏死對方的力道相擁着,倆人都翻起了白眼。
宋清此時從口中吐出一尾小銀魚醒了,他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情況:“哥,你不是一直聲稱你是直的嗎?腦子被雷劈秀逗了?怎麽找了這麽個變态妖人抱在一起?”
柴進一把松開了宋江扭過身打算一屁股糊死宋清。
宋江一把攔住了他的腰防止他的屁股飛出去:“怎麽說話呢!這個人就是我時常挂在嘴邊的柴進柴大官人啊!咱們還得在他莊上蹭吃蹭喝蹭銀子花!哎喲柴大官人請息怒!這位是家弟宋清,他的腦子剛剛在湖裏泡進水了請別在意他說的話。”
“柴大官人!?”宋清吃了一驚:“還以為會是怎樣一位氣宇軒昂穿金戴銀的土豪,結果竟然只是個即難看又沒品的變态啊!”
柴進渾身的肌肉都擴大了一圈!他紅着眼睛吼道:“別攔着我我要殺人我要殺人啊啊啊!!!”
“柴大官人!柴大官人!!!聽小人一句勸他死事小您動了氣傷了身事大啊!都說了他掉湖裏腦子進水了!咱別跟傻×一般見識是不是?咱們忘掉那個傻×專心讓您的菊花被雷劈好不好!!!”
柴進深吸了幾口氣:“好,那小可就大人不計傻×過,多謝押司為小可的身體着想。”
“來來來!咱們快走!”宋江學着閻婆綁人的架勢推開了門,頭頂那積雨雲正瓢潑樣的下着雷陣雨,幾個仆人撐着傘帶上來一頂又輕薄鐵皮制成的風筝。
柴進解開褲腰帶一片璀璨的聖光在門口綻放:e on baby!”
幾位仆人小心翼翼的将風筝線的末端把手通入了柴進的菊花,宋江用手捂住了攝像頭避免了這麽污的場景在全國直播,随後兩個仆人帶着橡膠手套将風筝放上了天空。
一道驚雷精确的命中了風筝!所有人仰頭看着一大片金色的火花在風筝上蕩漾沿着風筝線噌的就傳導下來最後命中了柴進的菊花!
柴進當即全身放光渾身焦糊長吼一聲:“嗷!!!”
這叫聲太過凄厲宋江慌忙詢問:“柴大官人!!柴大官人?您還好嗎!”
柴進咧開嘴露出一排大白牙,這排牙在被過的焦糊的黑臉上如同黑人的牙一般顯眼:“Very good!Go on baby!”
話音剛落又是一道劇烈的雷光掠過!柴進不能描寫的叫聲随之此起彼伏:“啊!!!雅蠛蝶!!!哦yes!!e one one on!!!”
宋江默默的關上了攝像機的錄音有效的防止了柴進的叫聲繼續直播。
突然兩個守在場地最南方的仆人飛了,遠處一個大漢罵罵咧咧的朝着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那大漢生的極其健壯膀大腰圓,從他的口型看來他罵的話不會很好聽。。。那大漢走過來一把将風筝線給扯了出來然後踢皮球般踹了柴進屁股一大腳!
這一腳那力道甚是Very good!柴進撞碎了一大片的家具姿勢極其難看的糊在了對面的牆上!
宋江慌忙去攙扶,宋清扭開了攝像機的錄音只聽那大漢用手指着柴進的臉痛罵着:“你踏馬的鬼叫些什麽?勞資午睡呢!!!你這狗×的勞資(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宋江驚呆了,連當今皇帝恐怕都不敢對柴進這麽不客氣,那堆消音背後到底都罵了些多麽難聽的話?他慌忙提柴進陪着不是:“好漢息怒!柴大官人只是一時興起真抱歉打擾了您午睡!”
“哼。”那大漢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扯起茶壺直接灌:“踏馬的這什麽鬼茶?勞資要喝82年的龍井雪碧!”
柴進被宋江給扶了起來,他氣的渾身顫抖:“來人啊!把這無禮雜碎厮綁起來扔進扶他湖裏喂魚!”
那群仆人望着這大漢都渾身顫抖不敢向前,柴進順手扯起了一把椅子:“好哇都不敢上?那我自己動手!”
大漢一把奪過了椅子将柴進甩到了地上!他高舉着這椅子對着柴進劈頭蓋臉的就砸了起來:“勞資來投奔你是看天下人都說你仗義疏財是條好漢!結果你只是一朵聽不得直言的奇葩!連個午覺都不讓勞資睡在這鬼叫!”
宋江慌忙去抓那椅子:“好漢息怒!這柴大官人只是一時興奮忘我絕不是有意打擾好漢午睡!且住一住手!”
大漢用看蟲子的眼光瞥視宋江:“你這黑矮醜東西算哪根蔥?”
“在下郓城縣押司宋江。。。”
“哦!就是那個江湖上久聞大名的及時雨?怪不得這大晴天的就開始下雨原來是你這孫子來了?這雨下的真個晦氣!”
“是是是。。。”
頭上的板凳停了柴進就擡起了頭:“這厮恁的無禮!押司替小可教育教育他!”
“教育我?”那大漢一頭怒氣竄了上來:“勞資先把你教育死!”
“都息怒息怒!人在江湖飄都不容易!且都住一住嘴住一住手!好漢這柴進可是小人相似多年的筆友!您就網開一面!”宋江攔在了柴進與那漢子之間,那漢子舉起椅子照着宋江的臉就砸了下來!
宋江一動沒動眼睛都沒眨,那椅子在他臉一厘米前停了下來。
大漢将椅子甩手扔到了一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負盛名,是條能為朋友站出來的漢子,我記住你了。”他扭過了身留給衆人一個背影:“勞資要回清河縣去了!”
柴進在地上打着滾爬了起來:“快滾吧你!”
那大漢沒有回應,宋江望着他魁梧的背影突然有種異樣的情緒,他頂着雨追了出去:“好漢留步!”
“恩?”大漢聞得是宋江的聲音扭過了身:“作甚。”
“來投奔柴進莊上的恐怕都是天涯淪落人,好漢說話還那麽直白恐怕這莊上過的不好。小人随身也沒有太多銀子,權給好漢做些路費,一路保重!”宋江摸出了自己的錢包整個塞進了那大漢的手中。
大漢的目光與宋江的目光相撞在這雷陣雨中擦出了劇烈的火花!大漢雙手一抱拳:“哥哥真乃及時雨名不虛傳!來日若得相見必将湧泉相報!”
宋江也一抱拳:“保重!”
宋清抱着攝像機激動不已:“哥!彎了!你要彎了!”
那大漢将錢包塞進兜裏扭身就走,宋江再次扯開了嗓門:“好漢!我還不曾知道你的名字!”
大漢在雨中側過了身:“在下姓武名松!”
☆、這年頭怎麽連大蟲都這麽基
“你已經達成了我畢生未竟的事業,這種強行拆CP又強行将新CP結合的手法簡直不敢想象。”王婆坐在一輛馬車後,車上載滿了行李與家具。
“可是師傅!我失敗了!那宋江飛走了!”閻婆惜正追在那馬車後。
“飛走了,那是不可抗力,在整個事件裏你的說媒實力展現的淋漓盡致!看來我可以放心的将郓城縣的說媒大業交付在你的肩頭了。”王婆将手拍在閻婆惜肩膀上:“莫追,莫送,能夠看到你的說媒實力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
“可是師傅你為什麽非要離開!我才剛剛出師還未來得及報答您老人家!”
王婆在馬車後幽然一笑,那馬車迎着落日漸漸駛出了郓城縣的西門:“俗話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一山不容二虎,一城更容不得兩個職業說媒人。”王婆昏黃的眼珠裏沉浸在回憶裏似乎想起了誰透露出一片凄涼:“趁你我師徒情分還在,好聚好散了吧。”
“師傅!師傅!!師傅!!!”閻婆惜扶在西門旁看着漸漸沉浸在夕陽中的馬車忍不住将這個稱謂吼了三遍。
然而王婆頭也不回的融化在了通往夕陽的小路上,閻婆惜回憶着這幾年來王婆對自己的悉心培養,明明自己剛剛擁有了可以報答師傅的本領師傅為何偏偏就走了?
想不通,大人的世界太複雜了。
都怪宋江,為什麽這麽容易就答應了這門親事?如果這門親事沒有說成師傅也就不會走了!也許她只是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也許她只是需要一個憎恨的對象,她就這樣在夕陽下取出了宋江飛馬躍入晁蓋家的照片,然後走去了縣衙敲響了門前報官的鼓:“押司宋江!為吏不仁!勾結生辰綱大盜!”
夕陽火紅火紅的,為山崗上漫山遍野的花草樹木都鍍上了一層壯麗的橙黃色。
武松離開滄州柴進莊上不知不覺已行了數日,漸漸行到了陽谷縣地面。
這陽谷縣與他家鄉清水縣毗鄰,時已黃昏,正走着就看見前方冒出了一面招旗下面是一家小酒店,那招旗上寫的是‘三碗不過崗’五個字。
他走進店內挑個敞亮位置一屁股坐下:“店家!有什麽酒肉只管上!”
“來啦!”一個店小二吆喝着趕了上來倒了一碗酒一碟生牛肉。
“。。。生肉?你這厮是來耍勞資嗎?”
“客官休怪休怪!本店的特色乃是這酒!您先嘗嘗這酒再說!”
武松端起碗來将這一碗酒一飲而盡!他只覺一股熱辣轟隆隆的湧進喉嚨裏,一股強大的氣流随之在自己的胃裏升騰而起!他張開了口噴火龍般的噴出了一大口火焰!那火焰頃刻就将那一碟生牛肉烤熟了!
“雖然你家這店又破又爛但是你家這酒好生有氣力!!!好久沒喝到這麽有勁的酒了!”武松用舌頭舔了一圈嘴唇夾起一塊牛肉,那牛肉是猛火剛烤出來的!鮮嫩多汁極有嚼勁!他邊吃邊贊嘆着:“絕了!現烤的!雞肉味!嘎嘣脆!”
“嘿嘿!”店小二笑着又來添了一碗酒,武松一口又幹了:“好酒!!!”說罷小二又添了一碗,武松一口又幹了,卻看見那店小二抱着酒壇子扭身跑了。
“添酒添酒!你跑個蛋蛋!”
“客官難道沒看見外面寫着的三碗不過崗?這酒只上三碗。”
“哎喲?汴梁城也沒有這般規定!憑什麽只上三碗啊?”
“咱這酒可是六五年的女兒紅、七九年的二鍋頭、八二年的雪碧、九三年的百事、零零年的芬達、一二年的美年達混合而成,外國人管那京劇叫做BeiJing Opera,咱這酒被外國人叫做Mix Sh♂it!初時好喝!超過三碗那陳年的二氧化碳就會在幾小時後引起胃脹腹脹從而引起最為致命的菊花漲!客官你就會像被戳了的氣球一般滿地球亂噴亂飛!幾年前有個客官因為喝了第四碗不小心都噴出大氣層隕落月球風暴洋了!”
“啊!!!那位客官帶沒帶我大宋朝旗幟去!”
“。。。沒帶。”
“倒是帶旗去啊!向世界證明第一個登月的不是美國人!等幾世紀後讓阿姆斯特朗看到我大宋朝旗幟後對旗跪拜!特麽的嫦娥當年不帶旗也就算了這厮也不帶旗?”武松說着從衣服上扯下了一條布,用手蘸着吐沫在上面寫了個‘宋’字:“旗幟在這裏!店家快送勞資上月球!”
店小二愣了愣:“你丫只是想讓我添酒吧!你那吐沫的痕跡還想保留到幾個世紀以後啊?再說那噴射的軌跡純屬偶然,他能落到月球上都算是僥幸!再前幾年還有個客官噴出大氣層的至今也沒個信號發回來,怕是已經噴出銀河系咯!”
武松一拍桌子:“你給不給勞資添酒!?”
店小二只當他醉了轉過身不理他,只見武松對着他的屁股張開了嘴!那酒勁在肚內翻騰着形成了一股烈焰轟的一聲烤糊了店小二的屁股蛋子!
“你給不給勞資添酒!別惹得勞資性發砸你這屋裏粉碎!!讓你這鳥店都倒轉翻過來!!!”
店主慌忙扶起了店小二:“這厮醉了,且依他。”
店小二滿臉委屈抱着酒壇子來給武松添酒,武松又連吃了三碗不過瘾,幹脆從店小二手中搶過了壇子直接灌!
随着那壇子空蕩蕩的墜了地,武松長出了一口氣掏出了宋江的錢包:“啊——真是好酒!店家結賬!”
且說武松結了賬後起身就要走,那店主看他搖搖晃晃就要往山崗上走:“客官哪裏去?”
武松搖晃着轉過了身:“怎麽?少你酒錢?”
“沒。。。您還多給了不少。”
“那你喊勞資做甚麽?”
“客官您且來看這官府榜文,最近這前面的景陽岡上來了只吊睛白額大蟲,專門嗜好大漢,已經壞了二三十條大漢的菊花。官府現在要獵戶抓緊抓捕,若有人要過崗得趕在大蟲的休息時間集齊七個人再說。”
“壞了二三十條大漢的菊花?這年頭連大蟲都這麽基?還要趕在大蟲的休息時間?你怎麽知道大蟲幾點睡?還集齊七個人?你當人是特麽的龍珠呢啊?勞資是不遠清河縣人,這景陽岡少說也走了幾十趟,什麽時候還來了條大蟲?”
“您別吐槽別不信,過來看看官府榜文,今晚就先住我店裏等集齊七個人再說。”
“你做個鳥聲!真有虎勞資也不怕!讓勞資住你店莫不是看勞資銀子多半夜三更謀財害命?”
店主搖着頭進了屋:“罷罷罷,我一片好心喂了大蟲,你且上崗!碰了大蟲逃回來的不算好漢!”
“勞資就讓你看看什麽是純爺們真漢子!!!”武松扭身就向崗上走,走不多時那酒勁就湧了上來,他只覺全身燥熱無比七竅噴火!他踉踉跄跄一把扯開胸膛前的衣服露出壯碩的胸肌,又歪歪扭扭走了幾步看見前面有一塊光溜溜的大青石,于是就啪叽一聲整個人躺在了上面當即打起鼾來。
夕陽漸漸收起了最後一縷光芒天色昏暗了起來,一陣風突然林中刮出,武松躺在石板上吹着這風舒服的扭了幾扭,只聽一陣草木嘩嘩響,一只吊睛白額大蟲從裏面走了出來!
那大蟲望了望武松健壯的身材壯碩的胸肌雙目放光!它悄悄的溜到了武松身邊叼住了他的衣角一扯将他翻了個個,然後對準後屁股部位的褲子輕輕銜住就是一扭頭!那褲子嗤啦一聲被扯了開!那大蟲看見了武松的四角內褲!
那是一條紅色的內褲,在這昏暗的傍晚十分顯眼,而更顯眼的就是那內褲上一排白色的大字!
那大蟲定睛一看,只見上面寫道:預知後事如,且聽下回分解!
☆、這樣的爛書也能到一百章!
且說那景陽岡的大蟲将武松翻了個個一口咬開褲子看見了一條紅色的四角內褲,見了上面下回分解的字樣就坐在旁邊等了一章,等到天都黑透了。
沒錯,時間到了那驚魂的午夜!一道孤獨的聚光燈打在了大蟲與武松身上,大蟲知道這已經是下一章了!時機到了!它迫不及待的一口叼住武松的四角內褲一扭頭!一道聖光就從扯破的內褲裏迸發了出來!
啊。。。果然男人還是健壯的好。。。讓虎食指大動啊!那大蟲望着武松那健壯的臀部肌肉咽下了一口吐沫将兩只前爪搭在了上面。
啊咧?為什麽前爪搭上去後感覺好像在按着什麽往上冒的東西?大蟲扭頭一看武松的肚子正一點點的鼓起來!他的菊花深處一股猩紅的能量漸漸探出了頭!
不勒個是吧我還什麽都沒做呢啊?這孩子到底是誰的?那大蟲吃着驚聽着那劇烈的咕嘟咕嘟聲,那乃是武松肚子裏那滿滿一壇子的Mix Sh♂it!沒錯就是那六五年的女兒紅、七九年的二鍋頭、八二年的雪碧、九三年的百事、零零年的芬達、一二年的美年達聚集到了一起産生了後果極其嚴重的化學反應!
那股猩紅的能量轟的一聲糊了大蟲滿臉!大蟲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就被那股能量推出了大氣層!
“嗚嗷嗷嗷嗷——”那大蟲仰天長嘯!那叫聲回蕩在整片天際它呼嘯着掠過了月球表面!
飛翔吧大蟲!帶着你作為第一只飛上太空老虎的驕傲!帶着你作為第一只為宇航事業獻身的貓科動物的自豪!
那大蟲滿臉淚珠亂滾,外太空處于失重狀态淚珠都形成了一顆顆珍珠漂浮在空間中,那大蟲嗷嗷叫着似乎在表達自己飛上太空的激動!
哦,宇宙空間沒有空氣聲音傳播不了聽不到它說什麽。恩沒關系咱們可以抱着哈勃射電天文望遠鏡和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