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潤滑做的粗糙,柱身進去後就被穴肉緊緊箍住,許嘉承應當是疼的狠了,拼命收縮着小穴,陸河被夾的也不好受,啪啪兩聲,他對着滑膩的臀瓣來了兩巴掌,白皙皮膚霎時一片鮮紅。
“放松點。”陸河揉捏着綿軟的臀肉說道。
去他媽的……許嘉承在心裏罵了句髒話,任誰屁股裏被塞進了一座大炮也放松不了啊。
陸河見他毫無動靜,将手伸進他的毛衣裏,尋到胸前兩點開始揉搓扣弄,許嘉承被胸前的異樣感折磨的要發瘋,後面竟慢慢放松下來。
他一松動,陸河就借着血液的潤滑趁機抽出陰莖再狠狠幹進去。
許嘉承倒吸一口涼氣,牙齒緊咬床單,嗓子裏嗚嗚直叫。
陸河畢竟是個新手,毫無經驗,到處亂捅,每次都大開大合,全根拔出再搗進去。胯骨撞擊臀瓣,啪啪作響。
交合處發出的聲音太令人難堪,許嘉承被身後的力道頂的一聳一聳,陸河在他腹下放了兩個枕頭,使得他臀部只能不受控制的擡高,像只下賤承歡的狗。
來回抽插了幾十下後,穴內慢慢松軟,碩大陰莖被軟肉吸附住,因發燒而高熱的內壁溫暖潮濕,陸河浸在其中,舒爽的幾乎要喟嘆出聲。
他撈起身下人的腰,将人抱起靠在懷裏,脫去了礙事的毛衣。許嘉承光滑緊致的腰背貼上陸河的襯衫,冰涼的紐扣帶來點點寒意。
陸河一手摟着他的腰腹,一手去揉搓他腰處的紋身,那只鹿在皮膚上異常顯眼。不知為何,陸河看到後,埋在甬道裏的陰莖脹大了一圈,突突直跳。
後.穴頓時被撐得不能再滿,嫩肉遭受着反反複複的貫穿和摩擦,許嘉承不能再咬着床單,齒縫間不受控制的溢出幾聲短促呻吟。
陸河捏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臉往後扭,胯下加速聳動,“叫大聲一點。”
許嘉承瞪着他,鬥大的汗珠從額上滑落,他閉緊嘴巴,堅決不啃出聲。
陸河把他推回原位,不再看他滿是痛苦的臉。
這是一場毫無溫情的性交,空氣裏香薰和血液的味道交纏在一起。每次陸河抽出肉棍時,許嘉承都痛的忍不住絞緊腸道,但下一刻又被粗暴的捅開。永無止境。
他跪趴在床上,被捆起的雙手緊緊攥着,忍受着下身一波又一波的痛楚,接受着身上這人一遍又一遍的征伐。
汗濕的頭發一縷縷貼在臉頰上,嘴角的唾液染濕了床單。陸河從背後貼上來,順着頸椎咬到後腰的紋身,牙齒深陷進鹿角裏,疼的許嘉承一個哆嗦,肉穴跟着縮緊,夾得陸河差點射了。
“真緊。”陸河離開紋身,蹭到他耳邊說道,濕熱的氣息立即灌進耳孔裏。
許嘉承不敢張口罵人,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控制不住呻吟和叫聲。
陸河像只不知疲倦的野獸,伏在許嘉承背上喘着粗氣,重複着單調機械的動作,插進抽出不停肏弄,鮮紅的穴肉都被他捅的外翻。
許嘉承被插的搖搖晃晃,眼神渙散,眼角滲出了生理性淚水。在一片肉體撞擊聲裏,他明白,到了這步,誰也怪不了,無法怨天尤人,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這場粗暴的性交持續了多久,許嘉承沒有印象,他大腦昏昏沉沉,像被扔進了一鍋滾燙的開水裏,渾身難受。後穴被摧殘久了,也漸漸麻木,疼痛感覺不出來。
終于,陸河快速的抽插幾下,射了出來,而許嘉承從始至終沒獲得過一分快感。
他們維持着這個姿勢許久,陸河從藥物和醉酒扒出了幾分神智,他摸到身下人燙的驚人的皮膚,趕忙起身,肉棒抽離出小穴時還發出了啵的一聲,而被開過苞的穴口難以閉合,微微張口翕動兩下。紅色的鮮血和白色的精液相交着流下,看起來色情而糜爛。
陸河頭痛欲裂,身體裏的欲火還殘存一點,看到這景象差點忍不住又将硬.挺插進去,盡量用理智克制住了欲望。
他不敢去碰許嘉承,繞到另一邊去看他,只見人躺在躺在床上,露出來的半邊臉頰通紅一片,湊近了都能感覺到呼吸出來的滾燙熱氣。
許嘉承眼睛緊閉,嘴角殘留着未幹的唾液,全身大汗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他被燒的神志不清,但憑直覺感受到有人在看他,嚯的睜開了眼。
陸河正伸出手想碰他的額頭,許嘉承沒力氣閃躲,只能用嘴巴制止:“別碰我!”聲音粗糙嘶啞,像含着滿嘴砂礫。
陸河對上他的眼睛,那裏沒有半分怨恨,也沒有憤怒,平靜的猶如一汪泉水。
束在手上的領帶不知何時松開,許嘉承動了幾下手腕抽出手來,艱難的坐起來,想到他凄慘的樣子被始作俑者盡收眼底,便拿了個枕頭蓋在身上。
“滾。”許嘉承說道。
陸河站在床前一動不動,方才的性愛裏他壓根沒有脫衣服,只解開了褲子,這會兒人模狗樣的站着,看不出來一點兒禽獸不如的樣子。
許嘉承不想再讓這人這樣看着他,滿身難堪在無處遁形。他随手抓起了枕頭丢過去,正中陸河的臉。
“滾出去。”
陸河精神狀态不比他好,整個人有一半處于渾渾噩噩中,被這樣劈頭蓋臉的叫滾遠點,心裏也起了脾氣,深深看了他一眼,真的開門走了。
房門砰的關上,許嘉承随着這聲像失了力氣倒在床上,後.穴有液體汩汩流淌,這感覺既陌生又難熬。他舔了舔幹燥皲裂的嘴唇,撐着高燒和被狠狠侵犯過的身體,緩慢的進了浴室。
清理過程漫長而痛苦,已經顧不上酒店浴池髒不髒了,注滿溫水後就泡了進去,水流撫在身上的感覺令他昏昏欲睡,接近昏迷。
他用力掐了下自己大腿根部的嫩肉,想以此保持清醒。又強忍着羞恥感,用手指撐開隐藏在臀瓣下的穴口,将陸河射在裏面的精液印出來。
這時候他還能想到些別的,比如陸河那樣的潔癖竟然沒有戴套,看來是被欲望和憤怒燒昏了頭腦。但要說真的完全昏了頭,估計也不是,畢竟整場征伐下來,對方從沒碰過甚至看過他身為男人才有的性器官。
根本就是把他當女人使用。許嘉承扯了扯嘴角,卻沒能扯出一個笑容。
他随便清洗一番,裹上浴巾出了浴室,酒店大床一片狼藉,許嘉承不願再看一眼,他拿起手機蜷縮進沙發裏。
現在是淩晨四點多,折騰一番後他再沒半分力氣,趁着意識昏迷前,點開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