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bad romance

第8章 （删節）

第八章（删減版）

斯內普走出二樓，已經不見哈利的蹤影，挂鐘滴答地提示着早上6點15分，冷清的一樓酒吧，不出意外的不可能看見他想要找到的人。

下次見……下次見，他的心依舊回蕩着哈利最後的話，斯內普凝視着空曠的吧臺，感受到了一絲松懈，甚至輕松的愉悅，斯內普心底閃過僅剩的掙紮，說不出是愉悅多點——或者，他被迷惑住，很容易的做出傾斜，屈服得如此迅捷。

‘我愛你。’

哈利的喃呢在心底滾動，斯內普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一點，那些親密的行為，沒錯，那個男孩——愚蠢的游戲，不是麽？但他如果是願意的，為什麽不呢？

但他不該愚蠢的、被一個小自己兩輪的男孩蠱惑。斯內普為自己推翻這個想法，他并沒有放松警惕，頭腦裏回憶着哈利的眼睛，肌膚，撫觸……斯內普聽見低沉的話語在心底徘徊，他下意識的，把愧疚的一切甩出頭腦，清空思維，卻依舊凝視哈利坐過的吧臺。

麻瓜，普通人。

那個男孩的惡意，希望于擺弄他，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樣——讓他落入陷阱。然而他依舊被套入了陷阱，沒有脫離的欲望。斯內普對此有點恐慌，又迫切的希望沉溺，心髒為此快速跳動。

斯內普轉身離開吧臺。

回到霍格沃茲，思緒裏依舊徘徊着男孩的身影。

撒謊的男孩。

他們只是一夜情，陌生的。

沒錯。

一個陌生的哈利，勾引他。

只是麻瓜，男孩告訴他的。斯內普最後平息思緒，無情的想，只是發洩，他對男孩擁有欲望，而男孩希望跟他玩愚蠢的游戲，他沒有拒絕的必要。反正總有一天會結束這一切，他為什麽不在這之前好好享受？

直到中午，回到霍格沃茲的斯內普菜走出地窖。

他在朝着大禮堂的方向走去，他真的感覺到了饑餓，被消耗過度的體能在叫嚣。

斯內普心裏咕哝，閃神想起哈利的臉，或許是昨夜過于愉快，此刻的斯內普感受不到任何的絕望，或者他無視了後果。

他們還有下一個星期六。

一個可以延續的約會，他可以觸摸那個男孩，也許是暫時的得到——

也總好過沒有。

斯內普悄然的無視了它，可這一切依舊存在。這個虛無的承諾潛藏在了心底，斯內普回避了顯露的心思，走入了大廳堂，此時午餐時間，四個長桌坐滿了學生，唯獨斯萊特林依舊人數稀少，斯內普繞過長桌走向教師席，第一個看見斯內普是麥格教授。

她張了張嘴巴，古板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麥格教授朝他點了點頭，似乎……表示理解？

斯內普沒有過多的注意，只是冷淡的點頭，走到角落，在屬于他的位置坐下。

他旁邊坐着波比夫人，斯內普掃視了一眼格蘭芬多長桌，遠處的哈利在瞪他。哈利旁邊的羅恩似乎在低聲對他說什麽，包括赫敏也豎起耳朵聽着。

他們在盯着他看，又是監視？

斯內普冷盯着三人，可這并沒有讓他們停止冒犯的舉動。這讓斯內普懷疑格蘭芬多又有什麽鬼把戲……也許是他身上有什麽不對勁，他逐漸懷疑。

不久，他身旁的波比夫人小聲說，“西弗勒斯。”

斯內普一如既往的陰沉，扭頭。

波比夫人暗示，“嗯——我想我該提醒一下，雖然你的衣服扣死了，但是，你的脖子上方。”

她指了指耳側，“有很多——”

斯內普拿起叉子的手停頓，然後放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他擡手緊捂住脖頸。

波比夫人輕松地說，“哦，你懂了？”

“我等一下再回來。”斯內普僵硬的臉上浮現紅色，他站了起來，踉跄了一下提到椅子，緊接着，大步地離開了教師席，飛快得像影子一樣掠出大廳。

波比夫人張了張嘴——

她的話還沒說完，沒必要這麽羞澀？

“我只想提醒，有很多被蚊子咬成這樣的紅色痕跡。”

噢，她清楚的，那是吻痕。

相當……不得了的傑作。

霸占欲十足，她回憶着那斑斑點點的痕跡。

——斯內普的女朋友真的相當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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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沖進了地窖。

他拐了幾個彎道，沖進了單獨的員工宿舍，跑到他從不理會的鏡子前，斯內普一眼看見僅露出的那點脖子上，清晰可見的吻痕提示着昨晚的激烈，他解開緊扣到脖子上的扣子，看見露出來的肌膚全是青紫色的吻痕。斯內普木頭一樣的臉上毫無表情，他下意識在詛咒哈利·波特。

一秒之後，寂寞的鏡子發出羞澀的尖叫，“天啊——多麽的、——吻痕！”

“閉嘴！”斯內普低吼。

“啊，你的女朋友真是棒極了！但是，教授！”鏡子安靜了一瞬間，又尖叫，“你是個教授，你這個樣子真的不得體！噢，不行了，我要暈眩了，請容許我問一個無理的問題——”

“閉嘴！”

“噢，噢——”鏡子羞澀了，“別這樣，你該多麽幸運！——”

斯內普的魔杖指着鏡子，世界徹底安靜了，斯內普面無表情的轉身，去找藥水，突然猛地停住腳步。

他并沒有這種外用的藥物。

他必須去問波比夫人要，斯內普臭了一張臉，午後去了一趟醫務室，這以至于斯內普下午上課差點遲到了。

當斯內普進到教室時，臉色陰沉。

他很難勉強自己不去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畢竟——事實上，他以前從未有過這種經歷。

斯內普甚至不願承認，在哈利之前……他沒有碰過任何人。斯內普更不想承認，不然他不該顯得如此驚慌失措，他毫無經驗，就像——他回憶起，在哈利體內裏秒射。斯內普見鬼的詛咒自己，他該再表現得更好一點，雖然後來他證明了回來，兇惡的報複折磨了哈利，告訴男孩他并不是如此——斯內普強硬的拉扯思緒回歸。

他不能繼續思考昨夜的經歷，現在需要上課。斯內普大步走向講臺，轉身環繞課室。但他昨晚不在霍格沃茲過夜的事情，一定依舊被發現了。

就像，哈利！還有韋斯萊和格蘭傑。斯內普陰冷地看過去，察覺到了在教室裏的哈利，盯着他的目光，也許還有其他學生——斯內普陰沉的鎖定了哈利。

也許哈利認為他希望殺死他，男孩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不安地看着斯內普……而斯內普認為哈利刺目的眼神，是在盯着他的脖子。

但斯內普的脖子光滑幹淨，沒有任何痕跡。

因為哈利的眼神，斯內普嘴角露出一絲猙笑，哈利哆嗦了一下，他努力在斯內普面前擺出毫無知覺的樣子。

可惜，這沒什麽用，因為這又是一場實戰課。

斯內普露出了惡意的笑容，他忽略掉自己不斷上下掃視哈利的目光，忽略掉他企圖察覺的某些異樣。他無視自己瞟視哈利時的關注，故意挑選哈利單獨作為實戰對象。惡意地往哈利身上用了奇怪的哲人咒，導致哈利下課後走路一瘸一拐，在同伴的扶持下走出了教室。

“我敢肯定，斯內普是在報複！”斯內普經過走廊時，聽見羅恩在憤憤不平地大聲說。

他的行為是過分的，但是——那有怎麽樣呢？

斯內普可從來對着哈利不會手軟，他也不認為他有什麽該手軟的。

即使哈利長得特別像他的情人！

不對。

斯內普不對勁，情人——把他，斯內普艱難的想，稱呼成了情人！

他們沒有任何關系，沒有建立任何關系。

至少此時是沒有的，斯內普在遺憾，或許他有點渴望，可這其實不明智。

但星期六依舊緩慢的接近，斯內普待在霍格沃茲的時間裏，除了不斷地想起他的男孩，就是注意着眼前的哈利。斯內普無法不去注意，特別是哈利總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只要哈利從他地面前路過，斯內普就會把目光集中在哈利身上，不是，斯內普說服自己，這個不是他的。斯內普每次見到哈利的心情都壞極了，脾氣日漸暴躁。但他依舊喜歡注意哈利的行蹤，他的關注越加集中在哈利身上。

幾天過去，斯內普緩慢的意識到，他會注意到哈利的腰，屁股。

那流連不去的目光，還有隐晦的心思，斯內普偶爾能察覺，心底在詛咒什麽。斯內普甚至開始閃躲哈利對他眨眼睛的動作，不能看哈利，不能看他的臉，不能窺視哈利的屁股，不能……斯內普詛咒這一切，因為他見鬼的剎那想到，想到确認一下，确認，那個屁股的形狀，是否完全一樣。

因為哈利存在，斯內普情緒持續糟糕。

也許說不出是希望多一點，還是不希望——不，他不希望。

哈利·波特并不會，不會那麽浪蕩。斯內普艱難地不去想象哈利跪在他面前，想象正直健康的小波特……（删除）斯內普無視了自己為想象吞咽唾液。

他堅決那不是哈利·波特。

斯內普并不想終結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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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又到了。

酒吧依舊如此，斯內普立刻看見了坐在吧臺的哈利。

哈利眨巴着藍眼睛期待地看着門口，驚喜地看着斯內普走進來。

他跑上來擁抱住了斯內普，溫暖的擁抱撫慰了不安的斯內普。

“你來了！”哈利親昵地蹭了蹭，斯內普撫摸着臂懷裏毛茸茸的腦袋，只是擁抱，奇怪的滿足，這真是個愚蠢的念頭，但斯內普依舊懷抱着哈利。

這天他們依舊度過了一個美妙的晚上。哈利依舊熱情，熱衷于引導局面，斯內普冷靜，卻從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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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舊表現得像以往一樣無情。即使會深吻男孩，依舊毫無顧忌，強行打斷，又折磨哈利，簡直是一種報複，讓男孩尖叫，詛咒他。

斯內普甚至故意、惡意的讓哈利崩潰到企圖攻擊他！然後，他可以迫威的控制哈利，讓男孩屈從的依靠他。直到哈利因為他的折磨而累壞，斯內普才終于滿足于哈利的順從。

相互抵抗的情|事總是讓兩人精疲力盡，哈利一夜都在詛咒斯內普。

隔天清晨，哈利卻依舊親吻他。

斯內普原本隐晦的不安被安撫，他本來在懷疑，也許他太過粗暴，會吓跑男孩。但斯內普突然安心了，哈利依舊會留下一句，下個星期見。

這讓斯內普落入了一種奇妙的滿足，心神逐漸輕松愉悅。

他們進入了一個長期的約會。

即使只處于身體上的。其他的一切依舊平靜，他們的交集只是掩藏的地下情。

沒有承諾，不重要。

每次的每次……時間在逐漸變長，本來，一切不該持續太長時間，斯內普總在提醒自己，但他隐晦念頭逐漸強烈，特別是每當他失去男孩之後。

熱情的約會在逐漸走向失控，渴望并沒有消退，反而纏綿而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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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現得幾乎是個無情的炮|友，也許更糟，哈利被他折磨透了，這只能表現出他可怕的控制欲，而不是溫柔。

哈利在不斷的被折磨，又被安撫，奇異的是，男孩并沒有真的懼怕他，斯內普在心底嗤笑男孩的堅韌。

可憐的哈利甚至不止一次，早上起來後發燒。但斯內普并不同情生病的哈利。

愚蠢的小家夥自找的，他不該引誘他。雖然斯內普會解決，畢竟他是魔藥教授，他并不會真的折磨哈利——但哈利絕對的遭受磨難。

哈利的熱情，讓斯內普的渴望上升，而哈利沒有就此消失，逃跑。

真是可怕極了的狀況，斯內普偶爾這麽想，卻不阻止。

是啊，糟糕透頂！理智在斯內普的頭腦裏低吼，然後被徹底無視。

他嗤笑男孩的不知畏懼，愚蠢的在引導他更加深入的侵占他，斯內普的渴望在深陷。

他還可以趁着男孩睡着之後肆無忌憚的擁抱他，也許斯內普最後對哈利的憐惜，只在哈利沉睡後不會強、暴了他。

斯內普曾經還想過，如果哈利逃跑——他可以把他抓回來，禁锢他，讓他不敢再——那個幻想的過程可怕又邪惡，斯內普偶爾有點遺憾，惡魔在逐漸籠罩他的心神，如同哈利的存在是他渴望的，斯內普已然無法掩飾這個想法。

或許，這一切哈利并沒有什麽不滿意。

浪蕩的男孩，斯內普偶爾心底诋毀，恥笑這個男孩，只要他肯給他，他就肯陪，斯內普偶爾想，也許他是并不真的足夠粗暴。

因為他并不會真的弄壞哈利。

只是一個麻瓜，斯內普心底總是在低喃。

……

斯內普每次星期六之前，都在克制自己，但他依舊如約到達。

他們溫暖地擁抱，彼此親吻，小聲談話的時間，随着見面次數，也變得越來越多。

激情過後，哈利懶洋洋，思緒變得愚蠢又天真起來，斯內普沒有再折騰他，并逐漸安心的擁抱着哈利入眠。

“我想喝可樂，我還想去游樂園，不過現在沒時間，”哈利蹭着斯內普的下巴，他的腳在棉被下踩着斯內普的腳背，斯內普卻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任由哈利把腿蜷縮在他的腿間。

哈利随意的嘀咕着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且，我的年齡有點大對不對？不适合玩小孩子的游戲……”

斯內普沉默不語，他并沒有去過什麽游樂園。

“啊，對了，你下次陪我去吧。”哈利嘀咕着，突然興奮，立刻提出了一個冒犯的愉快建議，緊接着，哈利也發現了——這根本不可能。

他們不可能，不是所謂的情侶。也沒有日常交際，只是——

“好。”斯內普卻簡單的應聲了。

哈利瞪眼睛，伸手捏斯內普的大鼻子，斯內普沉默的扭頭，他并不适應哈利的這種……友善？

也許哈利有點……喜歡他？斯內普閃過這麽一個略帶自戀的小念頭，下一個瞬間心情很壞，斯內普努力抹去這個念頭，可是依舊小心的觀察哈利，至少，在相處了那麽多日夜之後，哈利也許喜歡他？

斯內普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問題。

他小心地從背後擁抱着哈利，低聲說，“西弗勒斯·斯內普。”

哈利在他懷裏顫抖了一下，仰頭睜大的眼睛，不解的看他。

斯內普盯緊了哈利，凝視着哈利茫然不解的神色。

他提起的心又松懈下去，低聲重複，“我的名字。”

“什麽？”

“西弗勒斯·斯內普。”

哈利眨了眨眼睛，一副天真迷惑的樣子，他仰頭吻上斯內普，“我的名字叫哈利。”

“哈利什麽？”斯內普平靜的問。

“你猜？”

“算了。”斯內普說，“也不重要。”

哈利聳了聳肩，後背依靠着斯內普，經歷一個纏綿的濕吻之後，他輕聲說了一句，讓斯內普心神顫抖的話，“唔，我們下個星期去約會？”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無删節版本：請看文案公告，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