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富江，性別男

第27章 富牌對打陪練

夜深人靜的時候，朽木白哉從睡夢中睜開了眼。扭頭看了一下隔壁富江睡覺的方向，他掀開被子起身，然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冰冷的月光撒在木質的走廊上，朽木白哉看着隔壁富江睡覺的房門看了一會兒，然後伸手輕輕向左拉開房門走了進去。

只見銀色的月光自半敞開的房門透了進來，溫柔地落在富江原本睡着的被褥邊緣上。

朽木白哉淡紫色的眼眸注視着空空如也的被褥，單膝半蹲然後伸手掀開被子，果然在裏面只看到一把只有半截的斬魂刀刀刃。

“富江，你去了哪裏？還是你就在這裏？”朽木白哉伸手撚起斬魂刀刃凝神沉思。

遠在關押藍染的無間地獄裏，那個被朽木白哉發現真身的富江此時還在戳着藍染的臉。

“笑啥，你笑啥。”

因為實在太無聊，無所事事的富江就一直戳藍染。任誰被關起來都不會有好脾氣的，看到這個連累他的藍染他的脾氣就更不好了。

只是藍染卻并不生氣，仿佛富江越生氣他就越開心，眼裏蘊含的笑意那麽的真實。

“魂淡，現在看你真像小漫畫裏的黑衣人。”富江就是仗着藍染動不了也說不了話繼續戳他，要是有刀子的話他現在都要捅他了。

對了，他的斬魂刀！

“我的斬魂刀呢？”

無奈眼前這個藍染黑衣人動不了也說不了話，富江根本沒辦法逼供，就算想折藍染一條胳膊以牙還牙先收點利息，可當他手刀插到那被古怪黑色包裹的胳膊裏，他自己的手就像碰觸到水面一樣被化開了。

“咦？”當富江将手刀恢複到正常狀态，他又能碰觸得到藍染。

“有古怪。”富江立即跳離藍染三米遠。

其實有古怪的不僅僅是藍染，而是這整個黑漆漆的空蕩監獄本身就透着古怪。能關得住藍染的地方，絕不是什麽等閑之地。只是富江本身也弱不了哪裏去，所以他除了冷之外沒覺得有多難受。若是換了個普通人進來，只怕瞬間就成渣了。

心大神經粗的富江遠遠繞着藍染小黑人走了一圈，富江确定這裏除了冷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了。

一整晚都對着這麽一個人也是怪無聊的，富江覺得自己都無聊到犯困了。眼皮耷拉，富江挨着椅子腿坐下。

這兒黑乎乎其實挺适合睡覺的，就是地板冷了點，要是能給張被子就好了。

被封印無法動彈的藍染就這麽看着富江眼皮耷拉腦袋點點然後就滑了下去，像一團貓一樣融化在地板上，然後就漸漸消失不見了。

‘富江。’

藍染隐約感覺到了身上重重束縛的些微松動，雖然不明顯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了。

‘呵呵，真是期待。’

……

富江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睡得不太舒服，感覺到腰背那裏硌着一條硬邦邦的東西。

像條蟲子一樣拱來拱去，腰扭扭屁股拱拱也沒把它推出去，富江反手伸進腰後面一抓發覺好像是一條胳膊，結果抓出來之後發現還真是胳膊。順着胳膊往左邊看去，富江首先看到朽木白哉熟睡中的側臉，然後再環顧四周發現這個并不是他的房間。

“……”魂淡，他睡着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

總不會是他半夜夢游了吧？

富江在反思他昨晚到底幹了什麽。他昨晚關門睡覺，然後好像夢到了藍染？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麽？

在糾正着昨晚那個模糊不清的夢境，富江沒有發現旁邊那個朽木白哉其實已經睡醒了，早在富江一回來壓住他胳膊的時候就察覺到了，結果一睜開眼就看到富江自顧自地在皺眉糾結。

朽木白哉昨晚去過富江的房間之後就把那半截斬魂刀刃帶了回來自己的房間順手放在枕頭旁邊。原本那半截刀刃就在朽木白哉旁邊挨着，在富江突然間回來之後那位置肯定就不夠了，所以富江才會半邊身子壓在朽木白哉的胳膊上。

現在一大早看到斬魂刀刃大變活人，朽木白哉的心情略複雜。雖然聽山本隊長說過關于富江的事，但如今親眼所見才徹底悟了斬魂刀還真是會自己跑的。

“問個問題啊。”

富江怎麽絞盡腦汁也拼湊不全昨晚做的夢了。

“算了。”應該是他做夢吧。藍染那個不可一世的前男神怎麽會如此落魄，被人綁成那樣完全動不了。肯定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天天就盼着藍染倒黴。

“我有話問你。”

富江沒問題問朽木白哉，朽木白哉倒有問題問富江。

“你昨晚去了哪裏？”

“？”富江滿腦子的問號，魂淡他都沒追問昨晚是不是他抱他過來的。要知道朽木白哉可是隊長級別的死神，他又怎麽可能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摸進朽木白哉的房間裏還睡一個被窩？

“……”朽木白哉感受到了富江看他那個眼神所表達的意思，于是他也沉默了。

兩個人彼此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又默契地什麽都不提一起掀被子起床，正常的洗漱吃早餐，誰也沒有再提早上的事。

朽木露琪亞一早看到哥哥和富江難得沉默，她不由得好奇了。不過由于要趕着去十三番隊，她也沒來得及問就和他們分道揚镳。

朽木白哉一整天不說話也是正常，富江可就憋不住了，跟在朽木白哉後面一路走，直到到達六番隊的地盤看到其他人，就算那幾個熟人一臉見鬼地看着他他也覺得輕松高興。

“我我是不是眼花？那個是富江？”

因為富江以前經常來六番隊的地方，六番隊裏不少人都認識富江。現在看到那個傳說中被大家都認定是早就死掉的人跟着自己番隊隊長屁股後面出現，無怪他們全都一副見鬼的表情。

“嗨，野澤，吉田，呃……還有後藤，好久不見。大家都沒死哈。”

富江先主動跟他們打招呼。

“富江，真的是你？！”吉田的聲線都變掉了，尖銳得連朽木白哉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隊隊長早上好。”被野澤暗暗捅了捅腰側，吉田才想起要先向隊長問好。

朽木白哉點了點頭回應早上好之後，他便領着富江進隊長辦公室去。

“喂喂，這是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啊。”

“富江怎麽沒死？”

“沒死不是很好嗎？瀞靈庭死掉的死神已經太多了。”

“是啊是啊，不過富江不是五番隊的嗎？他怎麽跟着我們隊長過來了？”

“我也不知道，你問我我問誰。”

他們的疑惑很快在早會上得到解答。

“富江，原五番隊三席，現歸六番隊特別隊員，不參與席位編制。”

當朽木白哉宣布完富江今後歸六番隊管之後，底下的死神們全都面面相觑。特別隊員還有不參與席位編制是什麽意思？

“特別陪練，番隊裏誰想挑戰都可以應戰。”朽木白哉給了富江一個最想要幹的工作，那就是打架，好好消磨他那旺盛的精力，順便增加番隊裏衆多死神的戰鬥經驗。

“……”朽木白哉給富江這麽高的評價，六番隊裏的衆多死神能忍？

“媽蛋，富江看起來還是很弱啊。”

“這麽多年不見，他連斬魂刀都沒了。”

“我雖然沒刀，但打你還是綽綽有餘。”富江很主動地來給吉田解惑。松了松筋骨，富江拖着吉田上練習場去重溫感情去了。

五番隊的暫隊長雛森桃得知富江回來了還被朽木白哉弄去了六番隊之後，她立即找了過來。

“朽木隊長，為什麽不讓富江回五番隊歸隊？”即使雛森桃從未喜歡過富江，無論如何富江都是他們五番隊的人，她都要對自己的隊員負責。

“富江在五番隊的檔案已經随‘陣亡’取消，另山本隊長同意将富江歸入六番隊。”朽木白哉将山本大隊長的決定告知給雛森桃，原本他開完早會之後會派人将文件送到五番隊，現在雛森桃來了那正好可以直接跟她交代有關富江的事。

“怎麽可以，”雛森桃情感上不能接受，理智上卻不得不服從山本隊長的決定。

“我明白了，抱歉是我冒昧了。”雛森桃告辭。

在雛森桃離開六番隊的路途中，她剛好路過練習場，也看到了處于練習場打鬥中心的富江。

似乎年月對他完全沒有任何影響，富江還是那個富江，只是其他人都變了，包括她自己，雖然她不想承認。

“來呀，魂淡，來呀。我不用斬魂刀也能打殘你！”

富江嚣張地挑釁下一個人，至于場邊已經有七八個被他打翻的人。

“話說富江在現世裏到底遇到了什麽啊？怎麽比以前還兇殘啊！”第一個被揍翻的吉田揉着胳膊，實在無法相信自己居然還幹不過富江。要不是他剛剛躲得快，這胳膊都要被他折斷了，而且還是徒手的！以前富江還仗着他的斬魂刀行兇呢，現在居然徒手都能拆人胳膊了。

“混蛋，剛剛他差點兒把我斬魂刀折斷了。”野澤才是最該後怕的那個，折斷斬魂刀簡直就是所有死神的陰影，其恐怖程度無異于折斷第三肢。

“你說他和十一番隊隊長誰更可怕？”

“不知道，我不想再和十一番隊隊長對上，我們番隊裏有富江已經夠可怕了。”

“話說富江這麽喜歡打架，為什麽不讓他去十一番隊啊？”

“富江再去了十一番隊，其他番隊還能活？”

那個場面只要想想就覺得可怕。算了，殺神還是留在自己番隊裏當鎮宅的來用吧。

雛森桃遠遠看着富江那肆意張揚的笑容，很想問他一個她心裏早有答案的問題，但是她問不出口，所以只能化作心底永遠的遺憾。

富江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被人争歸屬權的機會，在六番隊裏打架打了一天之後，他很快又咕嚕咕嚕餓了。

“喂，富江！吃飯去！”

幾個男人打架打出友誼來了，見富江實在餓得慌就說請他吃飯。當然他們是幾個人合請富江一個，他們可沒忘記富江的胃口有多可怕。

“我要回去吃。”已經快被餓暈的富江艱難地忍痛拒絕了他們。要知道管家伯伯準備的飯可好吃了，少吃一頓都覺得吃虧。

“回哪？對哦，你現在住哪？”

“那。”富江見朽木隊長出來了便指了指他，然後屁颠屁颠跑過去跟在他後面一起回朽木家。

“呃……富江說的該不會是那個意思？”

“不會吧？”

“怎麽這個世界突然間變得如此可怕。”

“我也不知道。”

怎麽今天富江回來之後總感覺他們六番隊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