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只狐貍來修行

第6章

小白狐貍仍然沒有叫陸修竹師父。

陸修竹也不勉強，只不過每天都做許多許多好吃的東西端過來叫它看着……

沒錯，只是叫它看着，聞着也可以，然而只能看只能聞卻不能吃。

小白狐貍每天眼巴巴地盯着那些美味佳肴看，不斷地砸吧砸吧嘴避免口水流下來。

陸修竹的食物越做越香，越做越好吃，漸漸地，小白狐貍就已經琢磨着如何偷吃了……

不過陸修竹當然不會讓它成功偷吃，他直接在食物上設了結界。小白狐貍梁兩爪兩腳大張，趴在圓頂結界上，大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搖一下，腦袋貼在結界上，黑溜溜的眼盯着裏頭一瞬也不轉，看起來渴望那些吃食渴望得要命。

陸修竹每次都是好整以暇在一旁看着它盯着那些食物流口水，有時候小白狐貍實在饞得不行，繞着那結界轉圈圈，還轉過腦袋來沖他讨好地“啊嗚啊嗚”叫。

這個時候，陸修竹就會問它一句，“你喚不喚我師父？”

小白狐貍“啊嗚”聲立刻小下去，低了低腦袋擡起眼偷偷瞅他一眼，立刻又趴回圓頂結界上，砸吧着嘴繼續咽口水看着裏頭的吃食。

它明明很容易被誘惑的模樣，但是卻始終堅守自己的底線。

陸修竹看它這副模樣，竟然也不急躁，笑了笑，就這麽天天誘惑下去。待到了第二十天小白狐貍仍然沒有屈服，陸修竹将它後頸拎起，帶到了自己的洞府中，小白狐貍垂着爪子沒有掙紮，眨着眼睛被他拎到地方。

陸修竹把它放下地，小白狐貍啪嗒啪嗒地跑遠了幾步，跑遠了幾步後又忍不住轉過半邊身子來看他，腦袋歪了歪，好似奇怪他這樣怪異的舉動。

他能等二十天，自然說明他的等待是有意義的，既然有意義，那麽他現在忽然把它抓了來，應該不是為了強迫它。何況雙修這種事，它若實在不願意，陸修竹從中受益也不會很多……

陸修竹淡笑，施施然坐到床鋪上，他不過是随意一坐，但卻有說不出的氣度說不出的惑人。

這氣質難說像神仙，小白狐貍無端覺得危險，前身微微趴下，戒備地盯着他。

“現在離青丘之戰已過了許久，若是我所料不錯，你的家人應該都已死得差不多了。”

小白狐貍愣了愣，而後馬上顯露出悲傷的模樣，沖他“啊嗚啊嗚”大叫，好似在罵他一樣。這世上哪有人這麽說話的？而且還在當事人面前說他的家人死得差不多……

陸修竹面上仍舊有淡淡的笑意，道：“一衆狐貍就只有你活了下來，你該知道，這是為什麽……”

小白狐貍在原地轉了個圈圈，趴在地上，腦袋搭在爪子上，可憐兮兮地看着他。

“……不當我徒弟，可以，不過，你若不願意當我徒弟喚我師父，再過幾日我就要把你送上明隐山了，雖然遠之心軟，也許看在你還未成功害過人的份上幫你，不過我只要把你交給雲山子，你就死定了。”

明隐山除了殷遠之外，其他人又怎麽會輕易饒過妖精？

小白狐貍“啊嗚啊嗚”地哀哀叫喚，既控訴又可憐，可憐得人心都化了。

陸修竹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道：“蘇元，與我雙修你也有益處，我也不準備采補你……雖然那樣能像雙修一樣讓我得益，并且不用你願意，但是那樣你會死，這樣有違我先前救你的初衷，何況……你原本就是想找人合修的，何去何從，你不如自己選擇？”

小白狐貍“啊嗚”了一聲，變成十六七歲的少年郎，他雙眼通紅，好似有說不出的委屈，說不出的難過，清秀漂亮的臉上全是淚水，一邊哭一邊挪到陸修竹的身邊，分明是滿心的不情願卻無可奈何。

陸修竹這樣逼迫他，他不情願豈非情有可原？

陸修竹靜靜地等他挪到他身邊，爬上床窩在在他身邊哭泣。側身，道：“變成你第一次來找我的模樣吧，我更喜歡你那個樣子。”

少年哭泣的神情竟然頓了一頓，眼中含了些恐慌。

陸修竹笑了一笑，撫了撫他的頭，調侃道：“那畢竟是你變過的模樣，怎麽，你難道現在不會變了嗎？”

少年以人形“啊嗚”了一聲，小心翼翼地用一雙狐貍眼瞅他，陸修竹表情與往日都沒有什麽不同，好似不過随便說說，少年猶豫了一下，低頭念了幾句法訣，整個人立刻變大了兩三歲。他第一次去找陸修竹的時候，容顏的确比他抓到他的這幾天美，而且，男人一般也更喜歡他那個樣子。

陸修竹凝視着他，變得漂亮的他，蘇元低着頭，仍然在哭，然而這時候他的哭引不起人的同情，反而令人覺出誘惑。這個時候，他的樣子便已完全顯露出惑人的本錢，先前的他雖然美，但仍有種天真稚氣，而現下他雖然還是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樣，但他的容貌卻已是攝人心魂。

這才該是這樣的九尾狐應該有的容貌，也是那日敢來勾引他的容貌。狐族中人越美，往往天賦越高……

伸出根手指勾起蘇元的下巴，陸修竹笑道：“若我猜得不錯，你雖叫蘇元，卻不姓蘇，你姓什麽？”

蘇元“啊嗚”一聲，仍舊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着他。

他眼波流轉間實在是惑人得緊，哪怕不是故意勾引，也能夠勾住人。陸修竹微微皺了皺眉，卻沒說什麽，只道：“既然沒有姓，以後不如随我姓陸。”

蘇元睜大眼睛，立刻搖了搖頭。

陸修竹捏住他的下巴搖了搖，道：“怎麽，嫌棄我？”

蘇元立刻又搖了搖頭，眼睛溜向別處，卻用餘光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神情。

“既然不嫌棄我，那麽你現下便叫我一聲師父吧……”頓了頓，他又道，“今日開始修煉，正是良辰吉日。”

陸修竹竟然真的想在這一天裏吃掉他，蘇元微微睜大眼睛，想要說什麽，張開嘴卻是“啊嗚”一聲，不是人聲。

陸修竹笑道：“變成狐貍太久了，連人話都不會說了，你這樣聰慧的資質，卻是可惜了。”

蘇元又“啊嗚”了一聲，而後，才怯生生地看他一眼，小聲道：“能不能過幾天……”

他想讨價還價，順便想看看陸修竹的态度是不是真的沒有半點轉圜餘地。

陸修竹笑着，啓唇，“不能。”

蘇元伏在床上，整個人又卷成小白狐貍時一樣，眼圈兒紅紅地看着他。他現在的模樣簡直是奪人心魂，從前倒還罷了，現在卻美得不像話。

陸修竹目光動了動，道：“你現在的模樣，哪怕是哭，也很勾人，若不想讓我把持不住，你還是莫要這樣的好……”

蘇元把頭埋在膝蓋處的衣料中，眼睛往上溜着，偷偷瞅他，他這樣子着實又小心翼翼又可愛，而他的眼圈還是紅着。

看起來還是很像狐貍。

陸修竹站起身，将自己的外衫脫去挂在一邊。

蘇元縮了縮，然後往床腳挪去。

陸修竹道：“你那時連主動勾引都不怕，現下不過是不用讓你做下殺孽的雙修，你何必如此？”

蘇元怯生生地道：“你……你……萬一你不洩的話，我……我還是會被采補死……”

陸修竹頓了頓，沒想到蘇元擔心的是這個。“雙修需精氣交融，我不會用采補的法子。”

“上次就用了……”蘇元小聲咕哝，陸修竹微眯了眯眼睛，蘇元立刻将黑溜溜的眼往一邊溜去，裝作若無其事，然而他的餘光還是在瞅他。

陸修竹坐到床邊，笑道：“你放心罷，上次我不過是想試試這法子是否真的能引動我修為而已，之後……卻不會，采補有傷天道，我是不會做的。”

蘇元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陸修竹看着他，神情平靜，但是顯然好像在等待什麽。

蘇元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偷偷瞅他一眼又移開視線，瞅他一眼又移開視線……

“叫吧。”陸修竹笑着道。上得榻上将蘇元圈在一隅。

他的手臂看似好像随便一圈，然而所圈的範圍剛好讓蘇元能動卻無法大動……

他明顯是不會讓他跑掉的，他這回是真的要将他吃掉。而現在再反抗也不會有用。蘇元整個人都微微發抖，好半晌，才認命一般出口一聲“師父……”

陸修竹眼光動了動，摸了摸他的頭，“乖。”往下捉住他的手腕，一下子就将他壓到了床上。

蘇元“啊嗚啊嗚”叫了兩聲，可憐兮兮地看他。

陸修竹替他解衣。蘇元往下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解開，好幾次都忍不住想把衣服合回去，陸修竹很快就将他上身下身的衣服都脫了個幹淨。

蘇元渾身光溜溜的，被陸修竹壓着想要縮起來遮住私密處也不能夠。

陸修竹撫上他的小腹，按在臍下三寸的地方，道：“雙修用上最多的是下丹田，這也是最主要的，交合時以下丹田交換精氣……”

往上摸摸到蘇元的胸口，捏了捏一邊的乳珠，按在他胸口中心處，“中丹田時，一般吮乳摸胸時用……”

按上他的眉心，“上丹田，口唇相渡時用。”

蘇元眨了眨眼，扭過臉去，好像不好意思一般。

陸修竹又道：“雙修有些有既定心法，循環真氣，有些沒有，你先前元陽未洩，想必于此道沒太多的經驗，既然如此，便先相渡真氣罷。”

捏住蘇元的下巴，将他的臉扭轉過來。

蘇元的眼驚慌亂轉，總不敢對上他的。

陸修竹道：“先從上面開始。”

他親上蘇元的嘴唇，舌尖探入，去觸蘇元的。

舌尖與心相連，那處的精氣也很是濃郁，蘇元本來想避一下的，但是陸修竹将真氣運在那處，惑人得緊，他忍不住那真氣的誘惑，就也含住他的舌尖，把那真氣吸到自己這裏。

陸修竹控制着唇中真氣的進出，蘇元不敢私吞，所以也渡回去。

真氣運轉間，越來越多，越來越濃，運聚到上丹田，不一會就有一團……

這樣的一團，若是要修煉，只怕要修煉百十來年。蘇元的手忍不住勾住陸修竹的脖子，舌頭使勁去纏陸修竹的，有時候能夠，他還含一會他的舌尖吮吸一下，想要引出更多的真氣。

一刻鐘左右，陸修竹推開他，指尖劃去唇邊一絲晶瑩，似笑非笑道：“你先前那麽不甘願，現在倒是主動。”

蘇元眨了眨眼睛，好似沒聽出他語中的微妙，盯着他的嘴唇，好像還想要體驗體驗那真氣入體的美妙感覺。

陸修竹道：“接下去是中丹田。”

他揉上蘇元的乳尖，指尖帶着真氣。

“啊……”蘇元忍不住叫了一聲，眨了眨眼睛，捂住自己的嘴巴睜大眼睛。

陸修竹道：“運氣！”

蘇元便努力将他指尖的真氣吸入中丹田……

乳尖處酥酥麻麻的感覺與真氣入體的奇異感覺很是惑人，蘇元咬緊牙關，不敢讓自己沉浸在這樣的快感中。

陸修竹低頭，含住他的乳尖吮吸，蘇元“啊”了一聲，忍不住抱住他的頭想讓他多吸一會……

柔軟的舌尖點在乳孔處，真氣從那處相灌相出，蘇元抱住他的頭，忍不住在柔軟的發絲上蹭了幾下，發出貓兒一般的叫聲。

陸修竹渡完那口真氣，放過乳首往下吻去，他的手掌唇舌都帶了真氣，讓蘇元想要緊緊貼着他不放開。

陸修竹道：“莫貪。”

親了一口蘇元的肚臍，再往下去。

蘇元瑟縮了一下，上半身起來纏住他，舔了舔嘴巴，湊到陸修竹的頭頂上磨蹭他那根玉簪。

陸修竹親到他的胯下，抿唇含住那肉根根部。

蘇元眨了眨眼睛，放開抱着他的手，低頭看着自己的身下，陸修竹從他的根部舔弄起，最後含住他的龜頭。

蘇元喘息了一聲，大量的精氣從柱孔流出，面上表情有些難耐。

陸修竹放開他的欲望，直起身，把自己的衣服盡數脫了。

蘇元用手摸了摸自己欲望頂部流出精氣與些許白液的小孔，委屈地看着他。

還說不采補，結果還是把他的精氣都給吸走了。陸修竹拉過他讓他趴下，腦袋對準他的胯下，将亵褲脫下一些，把那孽根露出。

蘇元被那一柱擎天的東西吓了一跳，蕈頭粗大，柱身脈絡遍布，猙獰得厲害，看起來有些可怖。

陸修竹道：“我不會強壓精關，你能吸回去多少精氣，我便讓你吸回去多少。”

蘇元眨了一下眼睛，小心翼翼地瞅着他，邊瞅着他，邊握住了他的孽根，張開嘴巴，含了進去。

他早已發現他這物上精氣濃郁，竟比玉簪上的靈氣還要濃。不同于面上的小心翼翼，口裏的舌尖使勁鑽着孽根上的小孔，蘇元想要裏頭多噴點精氣出來。

陸修竹猝不及防，被直擊腦髓的快感給攻擊到，握了握拳抓住蘇元腦後的發，方才輕吐一口氣，道：“繼續。”

蘇元抓住他的欲望根部，也不吞吐，就在那蕈頭頂部用牙齒咬用舌尖戳，小小地含住一點使勁地吮吸，妄圖吸取更多精氣。

精粹的氣息從裏頭溢出來，蘇元不住地舔不住地吃，好像當初舔湯一樣。陸修竹有幾次想把他的腦袋往上頭按去，卻被那快感弄得手軟，又有幾次覺得這狐貍太會弄，想要讓他吐出來一會，蘇元嘬着不放，用手抓用嘴叼，貪戀那小孔中出來的精氣。

陸修竹眯眼蹙眉，暗頌清心訣。

嘴巴裏的東西精氣越來越少溢出，蘇元不滿地“唔唔”兩聲，含得更深，吮吸得更加用力。

他根本是拿他的這物當有精氣的糖吮吸，然而陸修竹心緒平定下來後，竟然一點精氣也沒有了。

蘇元吐出他的東西，不滿道：“沒了……”

陸修竹把他壓到床榻上，分了兩腿，道：“沒了就可以做下一步了。”

蘇元縮了一下，狐貍眼睜大，兩只手像爪子一樣垂在胸前，可憐地道：“我還沒有準備好……”

“此事本也不需要準備。”

“師父……”

陸修竹的眼波動了動，似乎沒想到蘇元會在這時候叫他師父，蘇元似乎也知道不妥，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道：“我都叫你師父了，你該對我手下留情的……”

他卻将他之前的話記下了。

陸修竹勾起嘴角，笑道：“我當然會對你手下留情的。”擡高了蘇元的一條腿，讓他下體處再無遮蔽大大敞開。

蘇元似羞似惱地“啊嗚”了一聲，用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不願意去看。

陸修竹的手掌覆上他的下體，手指往那臀隙中摸去。

蘇元身體微僵，陸修竹指尖帶着些真氣，揉了揉臀中緊密的褶皺，往裏頭探入……

一根手指很快就全部沒了進去。黑溜溜的狐貍眼盯着陸修竹，蘇元的整張臉都皺着，雖然皺着，但是他卻沒有多加反抗，連腿都還是開着的。

陸修竹看了他一眼，又加入第二根、第三根……

蘇元皺着臉“啊呀”一聲呼痛，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後遞到他面前，道：“弄一下，不然痛……”

陸修竹擡頭對上他的眼睛。

蘇元睜大眼睛眨了一下，好似奇怪他為什麽要看着自己，看了一眼自己伸出的手指又看了一眼他，手指還是沒有收回來。

陸修竹挑眉道：“用我的吧。”

他抽出手指手掌一翻，掌中就出現了一盒瓷甕，蘇元伸長脖子想要看看裏頭是什麽好東西，只見陸修竹開了甕蓋，挖出甜香膏體，手指兜着膏體便往他臀上抹。

那膏體也散發着些靈氣，大部分都塗抹到了他臀中的縫隙中，塞入他的小穴裏，蘇元忍不住伸出手沾了一點臀邊沾到的膏體，湊到鼻子前嗅了嗅，還舔了舔。

“甜的……”蘇元眼前一亮，為口中嘗到的靈氣，他忍不住想要從下面多弄一點膏體上來，直接吃掉。

一連幾次，他都得手了。眼看着他的手都要往穴裏去，陸修竹抓住他的手腕，道：“你再多吃些，下面就沒了。”

手指将那膏體完全推入他的穴中，抽送摩挲着內壁，濕軟的內壁将膏體暖化。蘇元皺緊眉頭，呻吟了兩聲，下身濕濕漉漉得，怪得要命。

陸修竹把自己衣服脫了個幹淨，将外衫墊在蘇元腰上，提了提他的腰，壓到他身上。

蘇元胸口微微起伏，急促地喘息，眼中有着微微的懼怕，身子都有些僵硬。

陸修竹撫了撫他的臉頰，道：“看來你知道我接下去要幹什麽的。”

蘇元抖了抖嘴唇，稍稍掙紮了一下。

陸修竹的手臂撐在他的身側，将他一條腿擡高挂在他的肩膀上。

蘇元閉上眼睛，哇哇大哭起來。他的确是害怕，事到臨頭的害怕。沒有人規定把交合當修煉的狐貍精一定要不怕交合。

陸修竹笑了一聲，聽起來好似只是輕哼，頂住那已濕潤的穴口，兩下挺腰就進入了大半。

好似咽喉被扼住，蘇元的哭聲一下子頓住，變為“嘶嘶”的痛叫。他的狐貍眼睜得很大，如一尾魚一樣在陸修竹身下驚慌地掙紮扭動，口裏不住說些“怎麽這麽痛”的話。

“身體，為陽氣所化，在他人入侵時有疼痛，是為了保護自身，等習慣之後，你的身體就會不再疼痛……”陸修竹說着蘇元即使聽懂了也覺得一點用都沒有的話，把最後幾寸陽具也埋進去。

蘇元眼圈兒通紅，身子顫抖得輕聲哭泣，可憐地看着他，口裏喊道：“疼……疼……”

陸修竹道：“修行，就算疼又如何？”

“疼得又不是你……”

蘇元哇哇大哭，雙手伸出不斷地推他。

陸修竹微微蹙眉，壓着人插着他分毫不動，“有這麽痛麽？”

他往日修行，沒有找過人雙修，從前未修雙修之道，是以和蘇元也是初次。不過……他已看過許多雙修典籍，很少有雙修典籍提到第一次的人會多麽痛……

再說，又不是女子，而且狐貍精怎麽可能這麽不頂事。

總覺得這狐貍精又是在裝，陸修竹微微動了幾下，心安理得地用了力道捅他。

劇痛傳來，蘇元被捅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在他身下亂動掙紮好似叉上了火堆的魚。

旁人做……縱使是凡人做，沒有資本的也不會全部把那東西插進去的，最多就是情熱時再慢慢推進，陸修竹一下子全部進來，蘇元簡直要崩潰。哪有人一上來就全部進還這麽快這麽重的？

“放開……放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蘇元龇着牙咬上陸修竹按在他身側的手。

陸修竹微微眯了眼，冷道：“不許放肆！”

陸修竹身為昆侖掌門，氣勢積威還是很厲害的，蘇元吓得噤聲，松開牙口，可是被捅了兩下實在疼得要命，不住地掉眼淚珠子，口裏嗚嗚咽咽地哭。

他是狐貍，是妖精，然而妖也會痛。被根棍子一樣的東西捅下面，只要是還有感覺的，當然都會痛。

全身真氣自發從交合處傳遞，蘇元身上的氣息令人意想不到得純粹幹淨。

陸修竹聽他哭得可憐，雖然覺得他在裝，但看交合處吞入他粗硬柱體的地方滲出微微血跡，也輕了一些慢了一些。真氣轉換間，通體的氣息令人覺得說不出的舒暢。

蘇元哭了一陣便覺出交合的好處來，伸長脖子張開嘴巴試探性地在陸修竹的手臂與肩膀上咬來咬去。他用的力道都不重，咬下去癢癢的，讓陸修竹反而覺得他是在勾引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野生狐貍精的緣故，蘇元被他插得疼了，不住在他身上咬來咬去，好似咬上瘾了般，不願意松口。

陸修竹不把他的小腦袋從自己肩膀上弄下來，動了數十下後，更加快速而又用力地挺起腰部。

迅猛而激烈的插入讓蘇元“啊嗚啊嗚”叫了幾聲，雙手都纏上陸修竹嘴裏不住的咬他。

陸修竹不把那一點疼瞧在眼裏，而是仗着自己的兇器将蘇元下頭開發得越來越深……

裏頭的軟肉雖然很緊，但是他每次抽送一次，都好似能更深一點，看起來好像全部都插進去了，但其實沒有。

蘇元流了滿頭滿臉的汗水淚水，眼珠黑溜溜的，咬着他的肩膀“嗚嗚”地叫。肚腹好似都被插開，而那粗壯的兇器仍然不留情得往更深的地方去。

“啊……太深了……”好似連牙齒都軟了，蘇元松開牙紅着眼眶控訴，哭着掙紮，“你有必要進那麽深嗎，疼死人了……”

陸修竹淡淡道：“有那麽疼麽？九尾狐天生媚骨……”

“媚骨第一次也疼！”蘇元哭個不住，争辯道：“你沒試過你怎麽知道不疼……疼死我了……”

肉穴內裏緊得好似不能再挺進，軟肉死死鉗住他不讓他動彈，的确似插到了盡頭。

往後雙修畢竟要蘇元配合，進得過深他覺得疼，往後也心不甘情不願……

陸修竹拔出一些，控制了力道戳刺，“現在如何？”

蘇元仍然覺得疼，不過幾聲呻吟溢出口中，那真氣流轉的舒服與體內脹滿敏感點被摩擦的快感叫他呻吟，現在再說不滿意卻顯得有些假。

蘇元勉強點了點頭，抹了抹眼淚，道：“再慢些，再輕些。”

陸修竹似笑非笑道：“你現在倒是不怕我了，要求挺多。”

蘇元縮了縮脖子，可憐兮兮道：“師父……”

陸修竹目光閃了閃，道：“倒會利用機會讨好求饒。”

低頭咬住蘇元一只乳首，壓腿扪臀，仍舊抽送稚嫩的肉穴，每每進入也進入了七八分。畢竟是初次承歡，蘇元面容扭曲，咬牙忍耐，雖然有快感與舒服，痛楚與不适仍舊如影随形。

一團團真氣從小腹處聚集，丹田暖融融得好似豔陽高照，蘇元眯起眼睛，整個人完全軟了下來，任由陸修竹予取予求，聲音也變得魅惑了些，雖然疼，不過，其實還是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