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17)
着褚承的臉低柔地叫起來,光裸的身體舒展而開,任由對方擺弄。
“好。”
褚承直接把虛軟無力的謬音抱回床上,津津有味地品嘗,親吻着對方脖子緩緩舔舐而下,缱绻地吮吸着紅粉的乳頭,一路吻下纖瘦的腰身、平坦的小腹。聽着謬音越發動情銷魂的呻吟,他邪惡地固定住對方的大腿張開,順着那性感的人魚線吻下去,唇瓣貼上白嫩的大腿內側舔舐親吻,留下深深的吻痕,下巴似有若無地觸碰到性器……
“啊承嗯……”謬音雙眸失神,身體敏感地顫抖了一下,腰身情不自禁地彎成媚人弧度,被欲火炙烤着下體越發滾燙,秀美的莖體挺立起來吐露着晶瑩的水珠,他的腿張開得很大,動情高潮的下體無遮無攔地展示在愛人面前。
“寶貝兒,你好可愛。”褚承寵愛地握住那可憐兮兮的玉莖撸動,湊下去把那水潤的囊球含到口中啃咬,唇舌逗弄又用力吮吸。
“嗯啊承……你胡鬧嗯啊……”謬音羞赧地叫起來,私密的下體被這大色魔把玩得又濕又熱,小腹一陣熱流湧下去化作一灘淫水從嫩穴流出來,小嫩穴被欲望喚醒,羞澀地一縮又情不自禁地綻放,嫩菊嬌豔欲滴,花蜜甜美。
褚承邪笑着把濕漉漉的蛋囊吐出來,又吻住粉嫩的龜頭舔了舔,牙齒輕輕磕碰,兩根手指也插入濕噠噠的嫩穴中玩弄,指尖輕勾甬道腸壁刺激,惹得謬音抑制不住地仰頭大聲淫叫起來,聲線低柔,又媚又酥。
“嗯啊承……我受不了了……”謬音扭着腰身閉着眼睛銷魂地叫個不停,白淨的臉蛋潮紅,胸膛劇烈起伏,被調戲得眼淚直流,光裸的腿卻張得大大的,床單濕了一片。
褚承淡笑着引導起來:“寶貝兒,叫聲老公聽聽。”
“承嗯……老公……”謬音欲火難耐地晃了晃腦袋就拽着褚承的領帶将人往自己身上帶,主動熱情地獻吻,快速地解開褚承的皮帶。
褚承心滿意足,他擁着謬音激烈地回吻着,探到對方胯下撫摸起來,準确地握住那滾燙的性器搓揉,溫柔地撫慰着那空虛的莖體,情事來得很快。
“嗯承啊……你快進去……”謬音勾魂攝魄地叫起來,眉心微微凝起,不滿地推開那還在他體內抽插調戲的手指,迫切地握住褚承粗大的性器湊到自己穴口摩擦,急切地要吞食。
“好好好,馬上進去……”褚承含情脈脈地吻住那嬌吟不斷的嘴唇,下一秒便用性器填補心愛的人,他固定着謬音的腰身開始瘋狂熱切的抽插起來,肉棒和濕滑的嫩穴完美地交合,每一下撞擊都直抵花心狠肏幹,兇猛的性器摩擦着柔嫩的穴肉,帶動着全身的情欲。
謬音別過頭去舒爽地叫起來,雙手牢牢抱着褚承的脖子,媚人地在褚承身下扭動,下體與對方默契地交配,高潮疊起,花蜜四濺,美妙無比。
“好愛你。”褚承抱緊了謬音,捅到最深處動情地猛射出來,滾燙的精液灌滿了嬌嫩的小穴,完全占有着身下的男人,和心愛之人靈欲交合的完美快感令他癡迷。
“啊嗯啊啊……”謬音仰着頭劇烈地喘息着,他的眼神迷離失魂,仿佛最後一絲意志斷開,身體抽動了一下,小腹一陣猛烈的欲望像決堤之水一樣往下湧去,化作一灘潮吹的愛水混着粘稠精液從一張一合的嫩穴中流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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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棒。”褚承寵愛地吻着謬音的嘴角,重新把射精後半軟的性器插進對方的穴中溫柔地摩擦安撫着。
“承……”謬音眷戀地鑽到褚承懷裏安心惬意地休息,只知道身體被對方寵愛得舒服不已,恰到好處的力度緩解了剛剛的激烈性愛。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這身體還是不是個男人,後穴被調教得非常适應性愛,和對方交合的高潮比射精更讓他動情。
小夫妻耳語摩挲了一會兒,褚承溫柔地抱起謬音到浴室裏清理幹淨才抱回床上,細心地用珍貴的藥油護理那柔軟的小穴,也正因此,即便他們纏綿的性愛不斷,小穴依舊緊繃嬌嫩,沒有半點被蹂躏過的樣子。
“我的生日禮物呢?”褚承期待地看着懷裏的人兒。
“等我一下。”謬音臉上有些紅暈,推開褚承坐起來。
“穿好衣服。”褚承将謬音摟回懷裏,幫他穿上內褲和睡衣,又認真地把每一顆扣子扣上,“你只能給我看。”
“是是是,我是你的。”謬音淡笑着說道。
“當然。”褚承暧昧一笑便将謬音橫抱起來,“要去哪裏?”
“去廚房。”謬音有些不自然道。
“哦?”褚承笑起來,潇灑地抱着謬音下樓去廚房,“難道我有幸吃到謬美人做的東西?”
“一碗面而已,估計不好吃。”謬音摟住褚承的脖子,安分地讓褚承抱着自己,“剛才做太久了,估計面要泡壞了。”
“無礙,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褚承呷呷嘴。
“不好吃也要吃。”謬音心虛地說了一聲。
“當然。”
說話間二人來到廚房,謬音将一碗面推到褚承面前。面很普通,沒有大廚做的精致,也沒有其他多餘裝飾,只是平凡的一碗家庭面食,卻讓褚承看着愣了好一會兒。
“怎麽了?吃吃看。”謬音遞給褚承筷子,期待道。
“好。”褚承滿臉笑容地接過,他看了看這碗面突然大笑起來道,“你只會切片嗎?而且還是整個西紅柿切片,連蔥你也能切成片。”
“是不是很難看。”謬音有些洩氣,尴尬地笑了笑。
“很漂亮。”褚承心疼地擡起謬音的下巴,連忙贊美起來。
“還是不吃了,我怕會弄壞你肚子。”謬音搖搖頭。
“我吃,誰說不吃。”褚承微笑着搶回那碗面,立刻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怎麽樣?”謬音有些忐忑地問道。
“人間美味。”褚承毫不吝啬地贊美,雖然是一碗面,味道也一般,但卻是謬音第一次做給自己吃,勝卻世間美味,他突然擡頭霸道地叮囑起來,“老婆,你以後只能給我做面吃。”
“嗯,只給你做。”謬音松了一口氣,溫柔地笑起來,“以後你生日我都給你做一碗長壽面好了,我看褚少爺也不缺什麽。”
“好,一言為定。”褚承滿心激動,一陣滿足與幸福。
千年前,他的謬音也是如此,每年為他準備一碗面,千年後,依舊如此。
☆、承音前傳13(完)
*****
褚承洗完澡後發現房裏沒人,疑惑地找了半天終于在陽臺發現了他的謬音。
外面下起了小雪,很美很安逸,仿佛一切都完美得像是童話裏的情節。
褚承悄悄走到謬音身後,把他擁入懷中,兩人安靜地看着白色地雪花從天上飄落而至,溫馨柔情。
“承,下雪了。”謬音淡笑着看着這整個京州被雪點綴。
“嗯,不冷嗎?”褚承摟緊了懷裏的男人,帶着他坐到陽臺的休閑躺椅上。
“有你在,不冷。”謬音整個人蜷縮起來躲在褚承懷裏,舒服地靠在對方結實的胸膛上。
“那就好。”褚承親了親謬音的臉頰。
“對了,那只薩摩耶你取名字了嗎?”謬音想起來還有那只狗,實在是很擔憂被褚承這個大男孩養死了。
“沒有,老婆有什麽想法?”褚承挑眉道。
“沒有。”
“要不叫小小,他看起來好小的,肯定長不大的哈哈哈。”褚承心血來潮一邊笑一邊道。
“随便你。”謬音靠在褚承身上,安心地閉上眼睛假寐。
“還有一件事……”褚承突然語氣變得沉重,帶着些掙紮。
好像感覺到對方接下來說的事會不好,謬音一下睜開眼,緊緊地看着褚承,等着對方接下來地話語。
“別緊張,不是感情問題,我只有你。”褚承捏了捏謬音的鼻子。
“那是什麽?”謬音有些尴尬,冷哼道。
“我打算申請劍橋留學。”褚承幹脆地言道,“我爸也同意了。”
謬音皺起眉心,這樣一來他們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面了,但他沒有理由阻止。
“我可能得去留學幾年了……”
“我陪你去。”謬音突然說道,完全是不計任何後果,他只想陪着褚承。
“嗯?研究院那邊怎麽辦?”褚承搖頭道。
謬音展平了眉心,既然有了決定他也輕松下來:“我可以辭掉研究院的工作,和你一起申請。”
“這樣好嗎?”褚承懷疑道。
“兩個人的愛,如果只有你付出,會很單薄。”謬音的聲音柔和下來,溫順地伏在褚承懷裏繼續道,“我不想離開你,這次讓我任性一點,陪你去。”
“好,那我們就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校園戀愛。”褚承挑起謬音的下巴,笑容暧昧。
“亂來,你給我安分點。”謬音捏着褚承的耳朵,教訓起來。
“你老公我可不是纨绔子弟。”褚承有些得瑟地言道,“明天我讓藍游去幫我們準備。”
“嗯。”謬音溫柔地笑起來,他甜蜜地摟着褚承,絮絮低語,“生日快樂。”
“有你,我很快樂。”
“我也是。”
兩人相擁着欣賞這京州的雪,很小很綿長,很輕很漂亮,帶着些冬夜的安逸與寧靜,像是二人的愛,綿長而深刻,優美而沉甸。
第二天。
依舊是銷魂的鬧鈴聲音開啓新一天的生活。
謬音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拍了拍褚承手:“承……關掉鬧鈴……”
“好……”褚承閉着眼睛到處摸鬧鈴在哪裏,好不容易把鬧鐘關了。
“再睡會兒,又沒有其他事。”褚承禁锢着懷裏的人,閉着眼睛呢喃。
“嗯承……你怎麽……”謬音清醒了一點才感覺到後穴有些異樣快感,對方半軟的性器還竟然插了在裏面,昨晚瘋狂做完幾次之後他就累得睡過去,完全不知道後面的事。
“寶貝兒,怎麽了?”褚承迷迷糊糊地吻着謬音的光裸的美背。
謬音扭頭,羞憤地瞪着身後褚承:“色魔……你出去……”
“嗯?”褚承一臉天真無辜又欠扁的表情,他一手摟着謬音的腰另一手伸到謬音兩腿之間,掌心包裹着對方的性器,把對方的下體托高一點,讓本來才交合了一半的地方更深入親密地扣在一起。
“嗯……不要……”謬音喘息着,頗有些怨念,整個背脊緊貼着褚承的胸膛,不可否認的溫暖舒适。
“老婆,昨晚是你夾着不讓我出來的,睡覺也要咬着。”褚承輕輕咬着謬音的耳朵暧昧地說着,“不記得了?”
“你胡說,不可能。”謬音不滿地動了動胯,不讓褚承得逞,“別進了……”。
褚承眼神的眼神溫柔得出水,簡直要把懷裏這傲嬌的男人寵到天上,他淡笑着捏了捏謬音的鼻子說道:“沒胡說,昨晚剛洗完澡,我想抱着你睡覺,可你這個小狐妖明明很困了還撅起屁股硬要我進去。”
謬音的臉蛋微紅,昨晚他累得什麽也記不清了,最後的記憶就是靠在褚承懷裏睡覺,好像半睡半醒中後穴一陣舒坦美妙……
“小饞狐。”褚承寵溺地吻着謬音的臉蛋,樂此不疲地撫摸着懷裏光溜溜的身子。
“承……別摸……”謬音紅着臉制止着褚承不懷好意的手。
“你是我的。”褚承風流倜傥地眨眨眼。
“給我起來照顧小小去。”謬音臉色一冷,威嚴道。
可如今身體被褚承這樣的餓狼控制,謬音完全沒有半點抵擋能力,剛說完話便被褚承壓在身下,他輕哼着別過頭去不理會,即使後背上的男人正在使出渾身解數挑逗自己。
“寶貝兒……”褚承停下動作,可憐兮兮地看着謬音。
“承,聽話。”謬音輕喘着安撫道。
“可是我抱着你,已經硬了。”褚承無辜地言道。
“那有那麽快,我又沒親你又沒回應你。”謬音愣住,不确定道。
“我對你的反應一向很快,也就只對你有反應。”褚承露齒一笑道。
謬音嘴角有些抽搐,眼前這個男人還真是一匹狼,聽話的時候對自己百般寵溺照顧,一到床上就賴上自己,簡直要把自己生吞活剝。
“你不願意,我去找別人。”褚承涼飕飕地來了一句。
謬音顯然被刺激到,他美眸冒火怒道:“你敢找別人,我就把你閹了,送去醫學院當标本。”
褚承渾身一抖,沒想到平常優雅的謬音一生氣居然會那麽狠,他一下子便沒了氣勢,連連讨好道:“不會,我就算欲火焚身而死也不找別人。”
謬音神色稍緩,他輕嘆一聲便認命地趴好:“輕點,我腰酸。”
“遵命,老婆大人。”褚承露出喜色,抱緊了懷裏的人開始一番品嘗。
溫柔似水的清晨性愛後,褚承耐心地照顧着懷裏的謬音,認真地幫對方按摩舒緩身體的疲憊。
“承,你不去照顧小小?”謬音舒服地趴在床上,閉着眼睛享受着對方的按摩,即便被這個大色魔折騰了這麽久也只是腰酸背痛,下體一直都被對方呵護調理得很好。
“現在不是在照顧你嗎,哪裏有空?”褚承溫柔寵愛地按揉着謬音的腰身。
謬音輕笑一聲便翻過身來,慵懶地朝褚承伸出手:“今天我走不動了,你抱着我。”
“求之不得。”褚承寵愛地将這個懶洋洋的男人橫抱在懷裏。
“不錯,是個好老公。”謬音滿意地捧着褚承的臉,毫不吝啬的送上一個香甜的吻。
“真甜。”褚承回味無窮地舔舔嘴角。
“老公我餓了,想吃早餐。”謬音抱住褚承的脖子,墊在褚承肩上悠閑地發號施令。
“遵命,起駕——”褚承大吼一聲,潇灑地抱着謬音穩穩地走出房間。
謬音伏在褚承肩上,滿眼柔情地看着褚承的側臉,不由自主地笑出聲,只屬于褚承的笑聲,一直都是。
“承。”
“嗯?”
“我愛你。”
一個月後。
這幾天謬音都很郁悶,因為每次他走進教室都能看到講臺上的各種署名送給他的東西。
就如現在。
“哇唔~~學霸,你的信。”一名男生一臉淫笑地将一封粉紅色的信遞給謬音。
“謬音,還有指明給你的蘋果,附帶一張卡片讓你記得吃。”
“還有今天的早餐,也是指明你的哦!”
“謝謝。”謬音點了點頭接過這些神奇的東西。
他看了看那卡片,字體娟秀不像是男生的字,其實當他第一次收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就懷疑是褚承的惡作劇,可最近褚承都在弄留學的事,而且對方也沒什麽理由玩這種游戲。
“诶诶诶,你說哪個女生那麽锲而不舍地追謬音啊,每天都送情書,送水果,送早餐什麽的。”
“啧啧,真是個可憐的妹子,我們學霸可不是能輕易追到的。”
一切的竊竊私語在老師走進來的時候結束。
兩個小時後,一切都不同。
還有幾分鐘才下課的時候,教室外就有些吵雜,慢慢地更是人潮沸騰,各種歡呼鬼叫,簡直是廣大大學生起哄的好例子。
“哇唔~~謬音!!出來呀!”教室門突然冒出個頭,一個男生吹着口哨叫喚着。
随着這個男生的鬼叫,教室也沸騰起來,紛紛跟着沖出去看熱鬧。謬音莫名其妙,外面的人聲更為鼎沸起來。
“謬音!謬音!”外面竟然開始又整齊又有節奏地叫着謬音的名字。
謬音實在是受不了了,皺着眉心走出教室。他這節課的教室在一樓,走出去就看到全是人群,五層教學樓的走廊站滿了黑壓壓的人,而讓他驚愕的是兩條大大的橫幅就拉在教學樓上,紅底白字寫着:“謬音,我愛你!!”
整個教學樓的人都在湊熱鬧歡呼着起哄,不停叫着謬音的名字,還有人敲走廊,吹口哨,簡直就要放禮花的節奏。
而謬音依舊鎮定,巋然不動,心裏已經狠狠地批鬥了幾百次褚承這個纨绔子弟。而當一身正式西裝的褚承緩步走過來的時候,謬音完全停止了思考。
褚承眉眼帶笑,一身潇灑挺拔的長款西裝更顯他的優雅英俊,像是天生的王者。
“哇唔!!!!褚少!褚少!”
“褚少!!我們支持你!!”
“啊啊啊!!!褚少和謬大神!!”
随之而來的必然是男大學生和女大學生的鬼吼鬼叫,響徹中文大學。從此,褚家太子爺和中文大學男神謬音的地下戀情也随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尖叫聲一聲比一聲浪,直到褚承将呆愣的謬音擁入懷中時,達到了中文大學起哄記錄的最高分貝。
周圍是富有節奏的叫吼起哄聲,而褚承伏在謬音耳畔,柔聲安撫:“別怕,有我在。”
“你是在搞五四青年節嗎?”謬音用力擰了一下褚承的小腹,輕聲警告。
“老婆,我這是在複古民國風,你不喜歡嗎?”褚承腰身一躲,小聲反駁。
“你還要幹什麽。”謬音警惕地瞪着這個大少爺。
“等會兒告訴你。”褚承神秘地眨眨眼。
他放開謬音接過保镖奉上的一個大喇叭,跑到高臺上開始吼起來:“大家安靜!”
一句話讓全場安靜下來,寂寞的學生們都看着褚承要搞什麽幺蛾子。
褚承微微一笑,他目光柔和地盯着謬音,開始說話。
“一生幾十載,我們會遇見很多很多人,也會跟很多人擦肩而過。就像兩顆行星在浩瀚宇宙中莫名相撞,我遇見你,一步一步走向你,直到有一天能對你說我愛你,是緣分是輪回。在我的記憶裏,有一個你,拯救我的一生,給我用不完的運氣,從現在到永遠,我褚承願傾盡所有,換你謬音永世的笑容。”
一段話,全場靜默下來。
“我愛你。”謬音露出個淡淡的笑容,他不再害怕這段驚世駭俗的感情公諸于世,只因他相信褚承,相信他們會比任何一對夫妻都幸福,會一生到老。
此話一出,全場沸騰起來,起哄鬼叫不絕于耳,聲音直沖雲霄。
褚承也笑起來,他打了個響指,一輛黑色豪車開過來。下一秒他就把謬音橫抱起來,放到車裏。
“承,要去哪裏。”謬音尴尬地言道。
“我們的錄取通知書到了,你也下課了吧。”褚承笑道。
“嗯?”
“笨,我們回家了。”褚承寵溺地笑了笑,開車帶着心愛之人離開這個歡騰的中文大學。
“承,這幾天我收到了很多東西。”
“嗯。”
“是你吧。”謬音淺笑道。
“聰明。”褚承毫不吝啬地贊美起來,“我發現你在學校的人氣爆棚,以防有人觊觎。”
“亂來。”謬音輕笑道,“今天這場複古民國風表白你又怎麽解釋?”
“出國之前,宣示主權。”褚承朝謬音潇灑地眨了眨眼,“這樣估計沒人敢跟我搶你了。”
謬音一陣無語,幹脆別過頭去不再理會褚承。
這一場驚天動地的校園表白在不久後被褚佑全面封殺,但褚承和謬音的愛卻依舊潇灑無懼。就像他們一直堅持的,只要彼此深愛,彼此信任,一切都不是問題。
*****
繁華一世,我只願與你,共酌一杯。
漆黑的夜,褚承牢牢地牽着身側的謬音,二人一步一步往山頂走去。就在兩個小時前,褚承說去登山,故兩個小時後,褚承帶着謬音上到了這座不高也不低的山。
“承,這山沒有開發吧。”謬音無語地看着這四周圍,冷清蕭索,除了他們二人就沒有別的人影。
褚承拉着謬音站到山頂的一個平地上,看着遠處的燈紅酒綠:“小時候爸爸經常帶我來這裏,他說站在繁華之外,會看到很多東西,能讓逐利的心安定下來。”
“商人能有這般覺悟,也很可貴。”謬音與褚承并肩而齊,眸中印刻遠處的燈火闌珊。
“現在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其他都不重要。”褚承聳了聳肩。
“那我豈不罪過,把褚家大少拐了。”謬音輕笑出聲。
“我們第一次見面,你便把我牢牢綁住,我連掙紮的機會也沒有。”褚承轉頭看向謬音,眼眸裏是濃濃的愛意。
謬音輕咳一聲,掩飾着心動:“胡說。”
褚承将謬音攬到懷裏,溫柔地在那光潔的額上落下一吻:“誰讓我愛你愛到骨子裏,如果真要忘記你,那應該要剔骨削肉了。”
“血腥。”謬音輕拍褚承的腦袋嗔道。
褚承看了看手表,高深莫測地笑起來,他放開謬音往後退了幾步,唇邊依舊是讓謬音甘願沉淪的柔笑,帶着霸道的愛。
“承?”
褚承朝謬音潇灑地輕眨眼眸,他張開雙臂,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三。”
“二。”
“一。”
“show time!”
話音落,山頂周圍,三百六十度,千萬缤紛絢爛的煙花自山腰釋放,快速沖上山頂,伴随着轟鳴,在漆黑的天空中印上五顏六色的弦麗,無邊無際的煙花将謬音和褚承重重包圍。
漆黑的山頂流光溢彩,各色各樣的煙花綻放在這蕭索的山頂。
一個滅,一個放,生生不息,如夏花的燦爛,充滿着愛的承接。
褚承走到謬音面前,虔誠地執起謬音的手,嘴唇溫柔地印在那人的手背,淺淺的一吻,伴随着褚承那低沉含情的話語。
“可否伴我一世?”
謬音定定地看着眼前這個自信沉穩的少年,淺吻的溫度透過肌膚的接觸,傳遞到他的心底。
“伴你千世。”謬音嘴角上揚,流燦的眼眸洩露出醉人的深情。
褚承燦然地笑着,将謬音擁入懷中。溫暖如陽春三月的懷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氣息,他對他許過的諾言,一直在履行。
時間一分一秒地滑過,分針追逐時針,遇見你,開始了一秒一秒刻骨銘心的愛,以心跳為計時,每一次的跳動,只為你一人。
☆、佑卿安寧1(褚佑X褚寧)
那些完美到剛剛好的錯過,如果上天有補償,我願意傾盡一生,佑卿安寧。
1.
1970年,英國,倫敦。
霧都難得的陽光很溫柔,透過蕾絲編織的窗簾射進來,映明了一室溫馨。
溫潤如玉的少年坐在矮腳凳上,專注地用細軟毛筆在雛形的陶器上勾勾畫畫,他的眼睛如一汪溫柔的湖泊,映着筆下細膩的圖案,笑容美好而純真。
“哥哥!”門突然被推開,穿着海軍藍的褚佑背着書包闖進來,小臉上汗津津的,一手還抱着足球。
“小佑?”褚寧聽到聲音立即回過頭,看到是他便溫柔地笑了,放下手中的筆快步走過去:“你怎麽去踢足球啦?”
他聲音柔柔糯糯的,像棉花糖一樣帶點甜,讓褚佑高興得一撒手就把足球丢了,撲上來結結實實地抱住了對方。褚寧連忙接住他,細瘦的手臂差點承受不住頑皮的褚佑,但還是努力抱着自己的弟弟,拿手絹去擦那汗濕的額頭。
“玩完了之後要擦汗,不然會生病,爸爸會打屁股的。”
“怕什麽,反正每次哥哥都會幫我擦汗。”
褚寧拿手絹用力捏了一下褚佑的臉:“那我下次不幫你擦了。”
“NO!NONONO!”褚佑用着剛學會沒多久的英語抗議。
“我說不幫,就不幫了。”褚寧把手絹丢到一邊,“It is none of my business.”
“這是什麽意思啊?”褚佑皺着眉,絞盡腦汁地跺腳:“總欺負我英語不如你好,哼。”
“誰叫你整天去玩,都不看書。”褚寧放開他,賭氣地回去繼續弄他的陶瓷。
褚佑像個跟屁蟲似地黏着他,也搬了個小板凳坐下,好奇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着桌子上的陶瓷:“哥哥怎麽又在弄陶瓷?這到底有什麽好玩的啊?”
“你不懂。”褚寧噘着嘴,但還是耐心地給弟弟解釋道:“這個模型是我上星期做好的,現在就可以在上面畫畫了,畫完就可以燒制。”
“什麽是燒制啊?”
“就是……可以讓它定型的程序呀,就不會像泥巴一樣容易壞了。”褚寧學着老師的樣子給他解釋道。
“好神奇!”褚佑驚奇地伸出小手碰了碰那結實的陶器:“畫好後,是不是就像吃飯用的碗一樣漂亮?”
“比那個還漂亮。”褚寧自信地強調道。
“哦。”褚佑半信半疑。
“你如果喜歡的話,可以和我一起做,”褚寧趁機道,臉上浮起失落的表情,“你別天天去踢足球了,很髒,又很累的……”
他總是一個人做陶器,沒有人陪他玩。
“踢足球最好玩了啊,”褚佑不服氣:“哥哥老是呆在屋裏才無聊呢,手臂瘦瘦的,跟弱雞一樣。”
褚寧臉色一白:“你……你說什麽?”
“我說弱雞!”褚佑哈哈大笑起來:“同學說,連足球都不敢碰的男人最沒用了!It is a loser!”
他有模有樣地操着标準的倫敦腔,肆無忌憚地捶腿大笑,恨不得把自己學的單詞統統用上。
褚寧臉色蒼白,大眼睛裏是不可置信和委屈。他就是不喜歡體育運動,只喜歡安靜地在屋子裏做陶器或者畫素描,他不喜歡那些粗魯推搡的運動,因為他實在太瘦弱了,輕輕一推就會摔在地上,痛得起不來……
褚佑還在自得其樂地笑着,而褚寧抿着嘴,沉默不語地轉過頭,繼續拿起筆在陶器上勾勾畫畫,但他的手在發抖,下筆的圖案跟蚯蚓一樣,難看極了。
“如果老是呆在屋裏,會被人嘲笑說是弱雞的,所以我還是得去踢足球……”褚佑還在自言自語,搖頭晃腦地嘀嘀咕咕。
褚寧咬緊嘴唇,大大的眼睛裏浮現水霧,一聲不吭地弄他的陶器。
直到家裏傭人來叫兩位少爺吃飯了,褚佑才撒歡地跑出去,而褚寧小聲地應了一句,安靜地弄好陶器後也離開。
好天氣沒有持續一天,到晚上九點的時候倫敦又開始飄起雨來,淅淅瀝瀝的雨點濺落在玻璃窗上,像美麗的花朵在綻放。
“哥哥,你睡覺了嗎。”
“哥哥,你怎麽不說話。”
“哥哥,雨下得好大啊……”
上鋪的褚佑百無聊賴地掰着手指,精力充沛的他踢了一天的足球也不覺得累,提早做完功課後就被褚空督促上床了,眼下居然絲毫沒有困意。
“哥哥你怎麽不說話啊?”終于他不耐煩了,探出小臉朝下看褚寧。
只見對方把自己裹在被子裏,像個蠶寶寶一樣,連腦袋都看不見。
“你居然蒙被子睡!”褚佑一個翻身起來,跳下床坐到褚寧旁邊使勁推對方:“快起來,會憋死的!”
褚寧終于放開了被子,褚佑居然在他臉上看見了一片水光,定睛一看那竟是淚水。
“哥哥,你怎麽哭了?”
褚寧沉默不語,連看都不看他,把被子輕輕拉好。
“你說話啊?啞巴了啊!”
“睡覺。”
“你怎麽了?幹嘛哭啊!”無知的褚佑刨根問底,狠命地拍着褚寧的被子。
“睡覺。”褚寧似乎要把身體縮進牆壁裏,像複讀機一樣重複這個詞。
“你幹嘛這樣!說話,說話!”
門砰地一聲被打開,褚空嚴肅的臉出現在門口:“那麽晚還不睡覺?”
褚佑不情不願地重新地爬上床,乖寶寶似的蓋好被子,不滿地小聲哼了一下。
褚空見下鋪的褚寧似乎已經睡着了,便關上門離去。
*****
一連三天,褚寧對弟弟都是不搭不理,徹底将褚佑這個六歲孩童惹得抓耳撓腮,不停跺腳。
周五散學這天褚佑正巧足球比賽贏了,小小少年好勝心極強,這一下激動得幾乎要飛上天去。他興奮地抱着足球和獎杯沖進家門,向每一個見到的人大聲宣布自己贏了比賽,包括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褚空和褚伊,還有年邁的爺爺奶奶,在得到衆人的肯定後更是信心滿滿。
他高興地向房間飛奔,興沖沖地要将這個喜悅分享給最親密的人——褚寧。
“哥哥——你快看!”
房間裏的褚寧依舊在擺弄陶器,只見那上面的圖案已經十分完整,整件藝術品似乎快要完工了。他聽見褚佑的聲音,慢慢地轉過頭來,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和無措,然後倔強地繼續轉過頭去,小手捂住自己心愛的作品,一副不打算理睬的樣子。
“你看啊,看啊!”褚佑捧着獎杯沖到他面前揮舞着,極力想引起褚寧的注意。
然而褚寧自始至終都不回話,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自己的陶器,專注地想吹幹上面的顏料,他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似乎把褚佑當成了空氣。
“我們隊贏了比賽,是第一名!第一名——你看見了嗎!”
“哦。”褚寧淡淡地應了一聲,低垂着眼,睫毛在細嫩的皮膚上投下剪影。
“哥哥你說厲不厲害啊?”
“嗯。”
褚寧的冷漠就像一盆冰水從天而降,将褚佑渾身的熱情澆淋得分毫不剩。小孩子心性的他一下子就生氣起來:“哥哥你!你幹什麽啊你?你怎麽不說話啊?”
他走近褚寧,怒氣沖沖地揮起小手:“你!說!話!啊!”
褚寧抿緊嘴唇,依舊緘默不言。
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