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15)
醉,我不是說了給你五天時間好好冷靜一下嗎,怎麽反而去酗酒了?”
謬音側過頭去,別扭地說道:“昨天我打電話給你,你女朋友接的電話。”
褚承凝眉沉默了一會兒,終于把事情弄清楚,他無奈地說道:“我真是比窦娥還冤,那個女生是我朋友而已,我媽天天追着我要去相親,我就找她來堵我媽的口,說是我女朋友。我就等你五天後給我一個答複,好讓我決定接下來該怎麽辦。”
“那你以後打算怎麽對那個女生。”謬音的語氣酸溜溜的,“一直是你女朋友?”
“放心,我和她是各取所需,她有女朋友。”褚承淡定地來了一句。
謬音有些不可置信,但又沒辦法質疑褚承的話,在褚承面前他好像根本沒有智商這種東西,對方說什麽他都會心甘情願地相信。
褚承把謬音抱到懷裏,已經有五天沒有好好抱一抱這個男人,想得他肝都疼,而謬音也擡手回抱着褚承,安然地窩在對方溫暖的懷裏。
“可能是她看到來電顯示是個不認識的備注,為了不露餡兒,所以才會直接說是我女朋友。”褚承寵愛地捏了捏謬音的鼻尖。
“什麽備注。”謬音有些好奇。
褚承神秘兮兮地把手機拿出來,翻到謬音的號碼:“喏。”
“法文?”謬音詭異地看着褚承。
“嗯,是老婆的意思。”
謬音臉上微紅,低頭靠在褚承肩上,沒有反駁這個神奇的備注。
“這算是你給我的答案嗎?”褚承溫柔地望着懷裏的男人,期待對方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謬音擡頭和褚承四目相對,想着在褚承的眼神裏找出一丁點的虛情假意,可卻被對方的深情包圍得死死的,或許一直都是自己不夠相信這個才十八歲的少年,一直都是自己太害怕失去以至于不敢相信。
褚承歉意地吻着謬音的額頭,認真地說道:“可能是我給你的安全感不夠,以後我會更用心愛你,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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謬音輕輕點了點頭,下定決心将自己這一生和這個男人緊緊纏繞在一起,不管最後會怎樣,起碼現在的褚承深愛着自己。他摟着褚承的脖子,主動将嘴唇覆上對方的唇瓣,微微張嘴,舌尖生澀地伸到對方口中邀請着甜蜜的擁吻,放手去接受這一段禁忌的感情。
褚承體貼地托着謬音的腰身,反客為主,卷繞吮吸着謬音的舌,霸道地掠奪着對方口腔裏甜美的蜜液,兩舌纏綿悱恻,如雙蝶戲舞,唇瓣緊貼密不透風,沉醉不知。
謬音動情地和褚承激烈擁吻,仿佛只有最親密的唇舌交纏才能緩解這幾天的思念與委屈,腳上一輕就被對方橫抱起來狠狠壓到床上,被對方兇猛的愛意包裹得嚴嚴實實。
“謬音,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褚承急促地喘息着,望着謬音的眼神迷戀而侵占,他等不及了,他現在要這個男人的全部,不惜一切代價地擁有他的一切。
謬音水眸迷離,他捧着褚承的臉,急切地獻上雙唇,似乎不滿意對方的停頓。初嘗情事的身體越發癡迷于對方的溫柔,親吻的快感順着胸膛聚集到小腹化作異樣的熱流湧到胯下,藍色的內褲頓時濕了一片,引得他移開嘴唇難耐地叫起來。
“嗯唔承……”
銷魂的叫床聲把褚承唯一的一絲理智奪去,他扣緊謬音的後腦勺放肆地加深着這個深情寵溺的濕吻,好像要把謬音的嘴唇親爛,寬大的掌心握着他的腳踝,順着那光滑的小腿撫摸而上,最後停在大腿內側,柔嫩的手感極佳,只覺快感侵襲全身。
“唔呃……”
褚承剛放開謬音那鮮紅的嘴唇,一串迷人悅耳的呻吟就在耳邊響起,他将吻下移,貪婪地吮吸親吻着那香豔的身體,嘴唇緊貼着謬音的肌膚發狂地親吻舔舐,眷戀地含住梅花般的乳暈狠狠地吮吸仿佛要吸出蜜汁,牙齒啃咬摩挲,手大膽地隔着淡藍色的內褲包裹着對方的性器,手指輕拈慢揉,描繪着玉莖囊球的形狀。
“啊嗯不要……”謬音渾身一震,淚花瑩瑩的眸子帶着些乞求哀怨,下體被對方隔着內褲撫摸,如同隔靴搔癢。
褚承淡笑着舔了舔謬音那漂亮的乳頭,把手伸到對方內褲裏,寬大的手掌能包裹着整個秀美的性器搓揉,指縫扣着兩個蛋囊使壞地把玩逗弄,極盡挑逗。
“啊啊嗯……”謬音抱着褚承的脖子仰頭舒服地叫起來,雙眸盈盈帶水,腰肢軟軟地擡起,兩邊乳頭被吸得腫脹豔紅,性器也被對方握在掌心玩弄帶來刺激的快感,高潮的神态心醉神迷。
“寶貝你好棒。”褚承疼愛地吻着謬音呻吟不斷的嘴唇,他突然将那可愛的蛋球握在手心揉捏把玩,指尖一下一下地輕刮着濕噠噠的玉莖,引得謬音渾身戰栗,叫聲越發沉醉迷人。
“嗯承……我不行了……”謬音淚眼朦胧地望着褚承,被對方弄得嬌喘連連,帶着些固有的清冷之色,白皙的身體布滿了紅紅紫紫的愛痕,下體被對方玩弄得腫脹卻得不到撸動噴發,他不禁擡了擡腰肢暗示起來。
“知道了,馬上伺候寶貝兒。”褚承寵愛地吻住謬音的嘴唇,一個甜蜜得像掉進蜜罐的吻把謬音安撫得溫順下來,他把謬音的內褲脫掉,一手體貼地托着謬音的腰身另一手握住那挺立的性器耐心地上下撸動,引着對方走上高潮的頂峰。
謬音在和褚承醉人纏綿的舌吻中到達高潮,腿張得大大的,腰身動情地随着褚承的動作上下扭動,把性器往對方手裏送,精液噴射在心愛之人溫暖的掌心,高潮美妙得令人回味無窮。他迷離中略帶羞澀地望着褚承,根本無法抗拒對方的寵愛與溫柔。
褚承沉迷地看着身下清媚的男人,對方軟在床上喘息着,身體吻痕斑駁,瓷白修長的雙腿敞開,未被觸及的嫩穴若隐若現,高潮後的性器在自己手心半軟不軟地耷拉還滴答着精液,香豔勾魂。
“我想要你,我們做愛吧。”褚承吻着謬音潮紅的臉蛋,認真地說着。
“你會嗎?”謬音尴尬地問出來。
“看到你,我就會了,相信我。”褚承安慰地笑道,“何況做愛是男人的本能。”
謬音不好意思地說道:“要不看看資料再做?”
“我已經提前研究過了,不會弄疼你。”褚承伏到謬音胸前,輕咬了一下那挺立的乳尖。
“嗯……好……”謬音的聲線沙啞情色,平日的清傲在褚承面前絲毫不起作用。
“別怕,我會很輕的。”褚承一直安撫着有些緊張的謬音,他拿來一個枕頭把謬音的腰身墊高,輕輕地分開那白嫩的臀瓣,羞澀的小穴露出來,是迷人精致的色澤,玉褶嬌嫩,層層疊疊,不得不說謬音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美得令他神魂颠倒。
謬音紅着臉配合着撐開腿,臀瓣間那柔嫩的地方被褚承的指尖輕柔地撫摸着竟帶來些從未有過快感,體內沉睡的某種因子漸漸蘇醒……
“你這樣好美。”褚承目不轉睛地看着床上的謬音,光是看着對方溫順羞澀地躺在床上張開腿等着自己寵愛的樣子已經能讓他硬了好幾圈。
“要做就快點。”謬音故作鎮定地催促起來。
“好。”褚承安撫地吻了吻謬音的眼眸,指腹耐心地在那嬌嫩的穴口畫圈撫摸着,讓對方适應自己的觸碰。
“嗯……”謬音似有若無地輕叫起來,努力配合着對方的動作。
看着謬音已經完全适應,褚承用細膩的玫瑰精油溫柔地塗抹着謬音的下體,而後浸濕自己的手指,将手指抵到穴口,小穴緊張地一收很快又放松下來。纖細的手指帶着滑膩的液體在穴口按揉圈劃,感受到周圍的肌膚漸漸放松下來後,手指靈巧地探入那未曾容納過異物的幽穴。
“疼告訴我。”褚承柔聲說道。
“啊啊……”謬音下意識弓起身子呻吟叫喚起來,眉心緊蹙。
“還好嗎?”
“嗯啊……”謬音點了點頭,閉着眼睛努力适應那樣奇怪的感覺,不算很痛苦,還有絲絲縷縷的快感。
初嘗情事的小嫩穴仿佛十分适應手指的逗弄,漸漸開始漲熱瘙癢,惹得謬音難捱地扭着腰身:“嗯承……進去點……”
褚承能清楚地看到那嫣紅的穴口開始貪婪地張合吞吐,像一張小嘴不停吮吸着深插的手指還濕噠噠地流口水,他耐心地增加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進去,溫柔地按摩開拓着那擁擠的甬道,盡量讓對方更适應這樣的交合。
“啊嗯承……再進去點……”謬音迷離地望着褚承晃了晃腦袋,動情的眼淚順着眼角流下淋濕枕頭,下體從未有過的漲熱瘙癢讓他不可抑止地扭動腰身,情不自禁地握住褚承的手腕往裏帶。
“別弄傷身體。”褚承寵溺地看着已經欲求不滿的謬音,控制着力度再深插了一點擴張。這個男人平日裏性子清傲禁欲,在床上卻千嬌百媚,小嫩穴更是又濕又緊,好在從今往後,這個男人不管是冷是媚,都只屬于他褚承。
“嗯……承……”謬音失魂地呻吟一聲, 可愛地縮了縮菊穴,濕滑粘稠的花蜜從菊心流了出來。
褚承看着已經成熟的嫩穴,剛抽出手指那蜜穴就不停吞吐着愛液。謬音皺起眉頭扭動着身體不滿地呻吟起來,下體空虛得可怕,這種難耐的感覺比不能射精還要難受。
“承……嗯嗚好難受……”
“那我進去了。”褚承寵愛地吻了吻謬音的眉心,他一手托高謬音的腰肢,另一手扶着那白嫩的大腿分開固定好,饑渴已久的肉棒湊到謬音那嬌小粉嫩的穴口,炙熱的龜頭試探性地摩擦着濕噠噠的玉褶,引得謬音擡起腰身舒爽又難耐地叫起來,嫩菊的花蜜更甜美。
“嗯承……”謬音溫柔地望着褚承,看着對方深情的眸子總能安撫他所有的不安,他能感受到下體被對方兇猛的性器狠狠地頂着。
初次交合,褚承生怕謬音會腰酸就一直托着,二人鼻尖碰着鼻尖,眉心頂着眉心,雙唇甜蜜地深吻着,他緩慢地将滾燙碩大的性器插進那濕噠噠的穴口,和心愛之人最親密地交合在一起。
“啊啊啊……”謬音渾身輕顫,背脊一陣冷汗,他仰着腦袋酥軟地叫起來,下體被填補得滿滿當當,從未容納過異物的嫩穴即便開拓得很到位但還是免不了有些疼痛。
“放松點。”褚承進去一點點就停一會兒等着懷裏的男人适應,他緊緊地抱着謬音安撫,對方的身體美妙得令他差點忍不住狠狠肏幹,但他知道謬音會很難受,只能強忍着下體的脹裂。
二人互相配合着第一次的交合,謬音耷拉在褚承肩頭迷迷糊糊地喘叫,他的身體出奇地适應和褚承的性愛,沒過一會兒就已經能将褚承的性器完全吞進去,敏感異常的小穴已經完全蘇醒,分泌着濕滑的愛液緩沖交合的不适。
“好點了嗎?”褚承輕輕動了動腰身尋找着謬音的敏感點。
“嗯呃承……”謬音突然高亢地媚叫起來,眼神沉淪,身體動情地彎成性感的曲線,大腿緊繃地夾着褚承的腰身,身體裏最敏感的地方被對方觸碰到令他舒爽不已。
“找到了。”褚承寵愛地吻着謬音的嘴角,嘗試着律動抽插起來,察覺到謬音的歡愉動情他逐漸加大抽插的幅度,九淺一深地肏弄撞擊那神秘的一點,粗大的硬物摩擦着緊致的腸壁,從未有過的親密接觸,粘稠的愛液飛濺而出,淫靡不已。
“啊啊嗯……承你好大嗯……”
二人都學得很快,默契地相擁配合着初次的性愛,謬音只覺得自己這身體好像專屬于褚承,迫切地想要對方的親吻撫摸,更甚是動情的交合,身體的渴望越發滲透到每一個神經,小穴貪婪地吮吸着深插的肉棒不想松口。
“老婆,你真的好磨人。”褚承急促地粗喘着越發饑渴地加大力道狠肏起來,他托高謬音的腰肢一挺,把興奮的性器深深插進去頂着那敏感地帶然後連續抽插十幾次,幾乎要把謬音整個下體頂起來,又邪惡地劃圈攪動,壓迫摩擦着脆弱的甬道。
“啊啊啊……嗯呃……”謬音仰着腦袋沙啞地尖叫起來,被刺激得眼淚直流,浸濕鬓發,下體被深插肏弄得水液四濺,床單濕了一大片,穴內柔軟濕潤的媚肉饑渴地蜷縮緊包着進進出出的肉棒,交纏處仿佛已經融為一體,互相傾訴着愛意。
“謬音……”褚承沉迷地在謬音的身體裏馳騁,看着謬音又享受又要哭的樣子他更加興奮激動,粗大的硬物瘋狂地來回反複捅着這濕噠噠的小穴,迷戀對方溫熱舒服的下體,似乎永遠也不想分開。
甜蜜柔情的初次交合在褚承的射精後偃旗息鼓,褚承翻過身平躺着将渾身虛軟的謬音移到自己胸膛上,心疼地吻着對方的眉心安撫着性愛後的愛人。
“以後不許自己去酒吧,知道嗎?”褚承叮囑起來,昨晚的事讓他後怕。
“嗯。”謬音眷戀地往褚承懷裏蹭了蹭,或許自己注定就是該呆在褚承懷裏,也只有在褚承懷裏才不會感覺到孤獨。
“明天我把衣服帶過來,住你這裏。”
“嗯?”謬音擡頭看向褚承,“你怎麽和你父母說?”
“這些你不用管。”褚承吻了吻謬音那殷紅的嘴唇,“你只要安心在我身邊,讓我愛你寵你。”
謬音露出個少有的魅惑笑容,他伸手握住褚承的下體:“承,你又硬了。”
“小狐妖。”褚承寵溺地輕刮了一下謬音的鼻梁,重新将自己的性器抵在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嫩穴口。
“我來。”謬音親了親褚承的臉頰,跨坐在對方腰上,纖細的手握着褚承的硬物頂在自己後穴,适應着将那滾燙性器嵌進去。
“美人也心急。”褚承輕笑起來,托着謬音柔軟挺翹的臀瓣調整了一下交合的角度,更為深入地将性器沒入對方的身體。
“嗯啊慢點……”謬音沒好氣地瞪着褚承,雙腿卻牢牢夾着褚承的腰身,身體已經完全适應對方的進入,完美地交合在一起。
“老婆可以動了嗎?”褚承一臉乖寶寶地詢問起來。
謬音溫柔地笑起來,熱情地抱住褚承的脖子送上香甜的嘴唇,雙腿如藤一般纏繞着褚承的腰身,柔嫩緊致的小穴饑渴地吮吸着愛人的肉棒,像一張小嘴吸奶一樣貪婪地嘬着,他只覺渾身輕飄飄的,交合處更是舒服得要命,花蜜不斷地順着深插的肉棒流出來,讓性愛更為流暢舒爽。
褚承一手扶着謬音那纖窄的軟腰,另一手托着那圓翹的臀瓣,初次性愛後便掌握了要領,他壞笑起來用力托高謬音的後臀又重重地壓下,将性器推入那幽穴的最深處,炙熱的硬物在那美妙的身體裏橫沖直撞,開拓那緊致的腸道,直捅深藏穴底的前列腺,而後便是瘋狂的一陣碰撞狠肏。
“承!嗯啊……”謬音騎在褚承腰上動情地叫個不停,叫床的聲音沙啞媚骨又夾着些可憐的哭腔,眼角帶着幾滴情欲的淚花,嬌态迷人。他撐着褚承的胸膛,白嫩的大腿夾着褚承的腰,腰肢彎成美妙的弧度,臀瓣饑渴貪婪地上下擺動,沉浸在和愛人的親密性愛中無法自拔,神魂颠倒。
“我愛你。”
溫柔的話語,夾着沉甸甸的的愛,落在謬音耳畔,兇猛的肉棒瘋狂地直插花心,霸道地狠狠射了出來,仿佛要把謬音的穴底射穿。
☆、承音前傳10(HHH)
他們在床上溫存恩愛了整整一下午,當褚承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七八點了,天色全黑了,他發現身邊沒人便慌張地坐起來,看向陽臺才發現謬音倚着闌幹,素色的睡袍将那完美無瑕的身體勾勒得更為誘人。
月的清色落在謬音的身上,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讓他看起來不像凡人,似乎下一秒便會消失。
褚承疑惑地走出陽臺,溫柔地将謬音抱到懷裏,吻了吻他的發絲:“怎麽醒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不是,我在想今天會不會是一場夢。”謬音依賴地回抱住褚承,将腦袋墊在對方的肩上,貪婪地攫取對方的寵愛和柔情,他的聲音低沉沙啞,頗為情色。
“怎麽會是夢。”褚承淡笑着指了指那幾縷輕雲包裹着的月亮道,“看到什麽了嗎?”
謬音懶懶地抱住褚承的腰身,整個人倚在對方身上,他瞟了一眼褚承指的方向:“月亮,星星。”
褚承搖搖頭,他在謬音手心輕輕地畫上四筆:“一鈎缺月帶三星。”
謬音看出來那是一個“心”字,他在褚承唇邊落下一吻,低沉輕柔地一句:“将心換心。”
“從現在到永遠,我們不會分開,不要胡思亂想。”褚承抱緊了懷裏的人,安慰道。
“如果我沒有答應和你在一起,你會怎麽樣?”
“我永遠都在原地等你,今世等不到,我可以等下一世,生生世世地等下去。”褚承認真地訴說着動情的承諾,“這句話永遠也不變。”
“不要騙我。”
“我最不想騙的人,是你。”褚承心疼地吻住謬音的嘴唇,含情脈脈的吻讓謬音很快便沉醉下來軟在褚承懷裏。
褚承一邊吻着一邊解下謬音的衣帶,重新撫上那光滑細膩的肌膚,緩緩将謬音往房裏帶去。他再一次将謬音壓在床上,娴熟地脫下對方的內褲,缱绻的吻重新遍布謬音的全身。
“嗯……承不要……”謬音臉蛋微紅,推了推褚承不好意思地叫停。
“好想要你,想瘋了。”褚承眼眸含情,愛惜地摩挲着謬音的後穴,柔軟的褶皺和微微張合的小洞讓他欲望膨脹,只想進去深深占有身下的人。
“做了很多次了。”謬音尴尬起來,移了移後臀要躲開那手指的侵犯繼續道,“今晚好好休息一下……”
“讓我進去。”褚承任性地看着謬音,像頭永遠也喂不飽的餓狼。
被褚承盯得渾身難受,謬音羞澀地輕聲道:“要不……我用嘴幫你……”
“我只想要你。”褚承吻了吻謬音的額。
謬音也服軟下來點點頭,溫柔地捧着褚承的面龐:“最後一次了。”
“謝謝老婆大人。”褚承興奮地将自己的性器完美地插入亮澤精美的濕穴中,感受身下之人柔軟緊致的身體。
“嗯……”謬音呻吟着敞開腿迎合着褚承的動作,媚眼如絲,沙啞地呻吟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水澤迷人的後穴娴熟地吞食着褚承的性器,能與他到如此親密的距離,只有褚承一人。
“還說不想要,這裏濕得要命。”褚承邪惡地捏了捏謬音的臀瓣。
謬音紅着臉無言反駁,自己這身體好像變了很多,只是幾下前戲就會動情不已,後穴更是濕噠噠的又熱又癢,只想要對方進去填補着。
“老婆,以後下面濕了也不許自己碰。”褚承吻着謬音的耳朵暧昧地說道,“要叫老公幫忙。”他自然能感覺到懷裏這冷冷清清的人兒已經适應這樣的歡愛。
“嗯……”
有過多次的探索後,二人更為默契地配合着性愛,交合纏綿如魚得水,糾纏不分的兩具身體火熱激烈地在床上歡愛,交合之歡,忘乎所以。
謬音全身舒展着趴在枕頭上,美背一片白嫩,大腿張開,膝蓋稍微跪起來,腰身彎成缺月,性感完美的臀瓣翹高配合着這妙不可言的後入式,直到濕潤的嫩穴被心愛之人深深地進入,他舒服地呻吟着斷斷續續地吐出些字句:“嗯啊……承你嗯……娴熟了很多……”
“看到你,我就會了,這是我早就說過的。”褚承柔情地看着他,體貼地把絨毯子墊在謬音膝蓋下,“墊好,別把膝蓋弄疼了。”
等謬音趴舒服了,他固定着那柔軟的腰肢,深插到底,炙熱的龜頭頂着花心開始一番橫沖直撞,粗大的肉棒密不透風地貼合着腸壁,但卻将力度把握得剛剛合适。後入式更容易觸及到敏感地帶,也更深入,把謬音弄得只知道翹高臀瓣迎合,柔媚地不停叫,淫水滴答地落在床單上。
“啊啊嗯……流氓啊啊……”
“小狐妖,濕成這樣。”褚承壓在謬音那光滑的美背上,疼愛地親吻着他的背脊,一手撫捏着對方紅粉的乳頭,另一手探到美妙的腿間握住那可愛的硬物把玩撸動。
“啊嗯嗯你放肆……”謬音仰頭銷魂地大叫起來,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呵護寵愛着,快感高潮從四面八方沖擊而來,刺激得他把腿張的更大,臀瓣翹高求歡。
褚承看着謬音這磨人的狐媚樣,只覺欲火蹭蹭往上冒,情不自禁地把對方的臀瓣托高,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渾身舒爽不已,锲而不舍地把這小穴肏得更柔嫩嬌美,濕滑的淫液滴嗒直流。
沙啞酥軟的呻吟交雜着臀瓣和下腹碰撞“啪啪啪”的情色聲音,回蕩在幽暗的房中。
夜還很長,情意跨越千年,未曾有一絲的改變。
第二天。
謬音醒來就感覺到一雙手在按揉着自己酸痛的腰身,渾身的肌肉得到舒展。
“老婆早安。”褚承一邊按摩着一邊笑道。
“早。”謬音也露出個笑容,原來一切都不是夢。
“身體還難受嗎?”褚承擔憂心疼地看着謬音,“我昨晚幫你上藥了,應該好些了。”
他說着就把謬音的腿撐開,看了看臀瓣間的穴口,已經恢複了紅粉緊致,他伸手撫了撫,被疼愛過的小穴更加柔嫩,見此他露出個放心的笑容:“藥還真有效。”
“什麽藥?”謬音紅着臉尴尬地問道,昨天一整天都被褚承壓着不停折騰,本以為下面就算沒出血也會又紅又疼,可現在卻完全沒有任何不适,也就是腰酸了點。
褚承寵愛地捏了捏謬音的臉頰:“昨晚給你塗的藥是我從國外弄回來專門調養護理你那裏的,以後每天洗完澡我都幫你塗一點。”他暧昧地湊到謬音耳邊,輕聲說道,“這樣我們以後做愛做多久都行,你也不會疼。”
“流氓。”謬音的臉也紅了不少,他拿起被子蓋上自己赤裸的下身,支支吾吾地吩咐着,“把我褲子拿過來。”
“有什麽好害羞的。”褚承鑽到被子抱住渾身赤裸的謬音,溫柔的吻落到對方臉上繼續調戲起來,“前面我摸過吻過了,後面我也進去過好多次了。”
“給我閉嘴。”謬音臉更紅起來,神色慌張地冷哼。
“昨晚這麽熱情,今早這麽快就冷冰冰的。”褚承哀怨地看着謬音。
“哪有。”謬音不自然地輕咳一聲。
“哪裏沒有,剛才老婆睡着的時候勃起了,我還幫解決了一下。”褚承笑眯眯,就是喜歡調戲這個傲嬌的男人。
“不可能。”謬音別過頭去,立刻否定。
“我親手幫老婆解決的,不會有錯。”褚承壞笑着握住對方的性器。
“放手,讓我起來。”謬音神色一赧便要推開褚承起來。
“老婆說說看,夢見什麽了?”褚承重重地壓到謬音身上,手滑到對方臀瓣間玩弄着昨夜讓他欲罷不能的小穴。
“嗯別放……”謬音下意識收緊了後穴,尴尬地推了推褚承的手。
“是有夢中情人?我不介意的哦。”褚承笑出聲似是不在意,他一手固定着謬音的腰身,悄悄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羞澀的穴口。
“嗯……沒有……”謬音慌張地搖搖頭,他抱着褚承的脖子急切地親吻着對方嘴唇安撫。
“嗯?”
“嗯啊夢裏……還是和你做……”
“在哪裏做?”
“在浴室嗯……唔在廚房……”
“做了幾次?”
“不記得了呃嗯……做了好久……”
褚承目光變得深情,他捏起謬音的下巴霸道地說道:“不管夢裏還是現實,你謬音都是我的。”
“褚少爺沒想過你是在下面?”謬音輕喘着,倔強地言道。
“嗯?真的?”褚承看着謬音那口不對心的表情,高深莫測地笑起來,“可是剛才我不單親手幫老婆解決前面,還有親身幫老婆解決後面。”
謬音神色一僵,瞪着褚承尴尬道:“胡說。”
“看來老婆都沉浸在夢裏,對現實沒有印象了。”褚承啧啧,他輕輕攪動那緊致的嫩穴,“剛才這裏濕噠噠的那麽銷魂,不由自主就進去了。”
“嗯……懶得理你。”謬音甩了個白眼給褚承,“我下次夢見和別人,到時候……”
“誰敢碰你,我會讓他傾家蕩産。”褚承眼神一寒,平靜的語氣卻帶着與生俱來的攝魄威嚴直接打斷了謬音的話。
謬音有些錯愕,他沒想到褚承對自己的占有欲會這麽強烈。
褚承緩緩抽出手指将謬音牢牢抱在懷裏,幾乎瘋狂的占有欲簡直要将謬音五花大綁:“從今以後,你是我一個人的。”
“霸道。”謬音羞赧地輕喘着言道,“都是男人,你在擔心什麽?”
“我不管,你只能是我的。”褚承依舊沉聲任性地要求起來。
謬音聞言愣了好久,突然低聲輕笑起來,帶着滿溢的愛意:“知道了。”
“即使是男人,我也愛你 ,很愛很愛。”褚承心滿意足地淡笑着,用盡全身的力氣将謬音揉到懷裏。
“我也是。”謬音笑起來,含情脈脈地輕吻着褚承的臉。
“以後只能陪我游泳,回學校記得把襯衫衣扣扣好,別讓人家搭你的肩……”
“啰嗦,知道了。”謬音淡笑起來連連答應。
這樣的清新優雅的笑容讓褚承驚喜萬分,他親了親謬音的嘴唇,柔聲說道:“答應我一件事。”
“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謬音點頭道。
“你先說。”褚承寵愛的看着謬音。
“永遠也不要騙我。”謬音的眼神深沉。
“好,那我要你愛我,永生永世。”褚承也認真起來。
“輪回千世,與子共賞。”
動情的話語是這一世相遇的印證,更是下一世相遇的承諾。
☆、承音前傳11(HHH)
整個寒假褚承都住在謬音家,美其名曰學習文物鑒賞,雖然有時候他還是被褚佑抓去公司上班,但起碼晚上能抱着謬音親近,所以小夫妻倆度過了甜蜜的一個假期。
下學期開始,褚承照樣住在謬音宿舍,二人依舊同床共枕,相擁而眠,越來越習慣互相陪伴的日子。
作為大三的學生,幾乎每天的課都是必要的專業課程,謬音一方面參加文物院的研究工作另一邊還是一絲不茍地回學校上課。
最近一周謬音更是忙碌,晚上寫論文到十一點才睡,早上不是有課就是有研究任務,幾乎把褚承冷落在一邊。
地中海發型的教授在講臺上滔滔不絕,寫寫畫畫,偌大的教室,有的學生睡覺有的學生玩手機,但還是有像謬音這樣的認真聽講做筆記的人。
“接下來的十分鐘,大家可以互相探讨一下我方才提出的問題。”教授微笑地說道。
學生自然是聽令行事,開始前後左右讨論交流起來。
“謬音,明奈,等會兒下課一起去附近新開的店吃飯怎麽樣?”蘇敕笑意吟吟。
“現在是上課,別老想着吃飯。”明奈無語地打斷道。
“謬音,你最近都在幹什麽?研究的第二階段也結束了,你怎麽還是整天不見人?”聞敕推了推謬音的肩膀,一臉八卦。
“不會有女朋友了吧?”明奈也八卦起來道。
“我們謬大神哪有空交女朋友,不是在實驗室就是在宿舍看書。”
接下來就是蘇敕和明奈的誇誇其談,而謬音一聲不吭,依舊在草稿紙上畫畫寫寫。
“謬音,最近好像看到你和褚氏的大公子在一起,和那種纨绔子弟做朋友不像你的風格哦~”明奈突然回想起來。
“他不是。”謬音終于擡起腦袋,平靜地反駁。
“嗯?”聞敕驚訝地看到謬音居然回話。
“他不是纨绔子弟。”謬音的語氣嚴肅了不少。
“啊?”
“同學們時間到,有誰能給我們推測一下這個青瓷瓶的歷史年代……”教授的聲音适時地響起,教室地讨論以及蘇敕和明奈的八卦也驟停。
“喂喂喂,謬音,答案是什麽?”明奈扯了扯謬音的衣袖。
“明奈同學起來說說看。”教授直接點名。
明奈渾身一抖,求救般看着謬音,就在二人拉鋸戰時,一道沉穩但卻有些欠扁的聲音響起:“我知道。”
聲音很陌生但卻很有磁性,讓全班人齊刷刷地往那聲源地望去——就在最後一排,一個少年淡定地站起來,意氣風發,穿着一身白色運動衛衣,身姿颀長挺拔,渾身散發着一種自信與桀骜,英俊的臉讓全班女生興奮不已。
謬音不用轉頭便知道那聲音是誰,他是沒想到褚承會直接找到他教室來,念此他的嘴角不覺揚起一個溫柔的弧度。
“啊!是褚氏的太子爺褚承啊!”一個同學火眼金睛,大吼出來。
“果然是個大帥哥啊啊啊!!!”有女生開始犯花癡。
緊接着便是全班的竊竊私語。
“各位同學安靜。”教授穩定了班級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