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接上軌了
攘夷已經成為了保守派,所以不可能是假發幹的,那麽結果就很明顯了,除了高杉還能有誰。
後來聽說定定死在了大牢裏,致命傷除了頸部的刀痕,還有胸口的一處貫穿的刀傷。
高杉那個家夥是在還當年鬼兵隊的情嗎,其實說到底他也并沒有幫到什麽忙,到最後……那群昔日鬼兵隊戰友……不還是死了嗎……
這一次大型的活動銀時受了不輕的傷。齊藤終當時想去探望,但是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到是想去都去不了。只得研究出去的方法。還別說,還真讓他有了絲絲進展,但也僅限于此。
到是潛入真選組的一只神奇生物卻給他帶來了轉機……
齊藤終認識它,假發身邊的寵物,伊麗莎白。
這只深夜來訪的攘夷志士的寵物,可不僅僅是來混入敵營的,它舉出一塊白色的板子,上面寫的這足以讓齋藤沉默,齊藤抽搐着嘴角。
它舉着:【你想知道存在的意義嗎?YES/是】
熟悉的開頭,熟悉的文字,無一不在告訴身處虛無空間的齊藤終,這只神奇生物知道些什麽,或許還和他來自同一個地方。
【想知道自己的未來嗎?yes/是】
齊藤終:不,一點也不想知道。
【來自異世的朋友,想知道這個世界正确的生存方式嗎?】
齊藤終:什麽……意思……
【還沒發現嗎,這個世界早就已經開始排斥你了。除非你緊跟劇情否則你将永遠被困在這幅身體(虛無空間)之中,被時間流放。】
虛無空間中的齊藤終嘲諷的笑了,不是早就……被‘流放’了嗎。
伊麗莎白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個棒棒糖,随手一揮齊藤終就發現自己控制了身體而齋藤卻進入了虛無空間裏陷入了沉睡。
【或許你已經發現襲擊沒有辦法記起所謂的劇情,這是原本是在一開始就被抹除了的。】
既然如此,他又為什麽會記起一部分。
【期間你離開鄉下前往松下私塾,觸犯了規則,所以規則就趁此修複了部分錯誤】
修複……錯誤……
指尖泛白的緊握,齊藤終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到後來,不管是你前去攘夷還是與松下私塾的接觸都是錯誤的,所以你期間死了至少兩次。】
因為後面的‘劇情’需要他的身體,所以他才‘幸運’的沒有死嗎……
【直到你回到鄉下,來到江戶,才稍微走回了劇情,但是蝴蝶效應早就已經産生,花子原本早就成家,沒有去攘夷。而那些被你殺死的衆多人類之中有些人本來不會死的,卻因為你提前死亡。】
花子啊……
他不後悔将她帶入戰場,即使知道她的未來會因此而改變,這是她自己的決定不是嗎,至于其他人……與他何幹……
【坂田銀時是豬腳,他的一生原本注定沒有歸宿,可是他卻愛上了你,這是錯誤的】
所以……銀時……愛他……
錯誤?放屁!
作者有話要說: 說實話,作者都有點習慣每天只有小夥伴【銀時救嫁】留言的日子了,上一章多了幾個評論感到萬分的驚喜。
以及告訴你們一件事情……
存稿……
消耗殆盡了……
ps:以及兒童節快樂!!
☆、終子小姐
【無論是忘記你們之間的事情,還是關于找到你的倦怠以及你對他莫名的自信放任。只要是與你的事有關,或者你想要插手關于他的重大劇情,都會被規則影響。】
【齊藤終,你們的相遇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沒人占你們的cp。】
【齋藤終是被找來維護劇情的,完成之後,他會回到自己的時空,并忘記這裏的一切。】
是嗎……那她的存在,從一開始到底又有什麽意義。
【錯誤的東西都需要被修複】它下了終結。
“說完了嗎。”齊藤終站了起來,走到了月光下:“從一開始就是你在那裏舉着牌子沒完沒了的發表意見。”
“什麽是正确?什麽又是錯誤?短短的幾句話而已,就否定了我存在的全部,既然如此,那為什麽不在一開始就抹殺我的存在!”
對方沉默,似乎無話可說,齊藤終也沒有想要它回答。
“如果你是來告訴我必須将身體讓給齋藤,讓他走所謂的劇情我無話可說。”
“可是這個被我蝴蝶了後千瘡百孔的世界,即使是齋藤也救不回來,就像你所說的,坂田銀時,這個世界的主角,他愛上了我!”
說到這裏即使是伊麗莎白也能聽出他話語間的愉悅和快樂。似乎是在感謝它告訴她這個來自異世的孤魂,她所起到的巨大影響。
但是它堅信,自己維護劇情是沒有錯的。
“可以将我的記憶還給我嗎?”齊藤終的話突然地就柔和了起來,他回頭看着它,眼神專注含情。
美男計!我嘩~,身為一只顏狗,伊麗莎白覺得自己受到了暴擊,其實,那個什麽……商量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規則那個家夥也……咳……
【過了今天你也無法再記起。】
“沒關系的,我只要這一晚上就好了。”
【可以!但是之後你必須走劇情也就是讓齋藤控制身體。】
“成交。”
棒棒糖輕輕一揮,齊藤終記起了銀魂的所有劇情,他掩飾了自己的嘲弄讓伊麗莎白将齋藤弄出來。
回到虛無空間,看着離開了的伊麗莎白,齊藤終面無表情的閉上了雙眼。
多麽的諷刺不是嗎,一根棒棒糖而已,就能支配他的未來,他的所有。
修複?規則?
原來如此,難怪在對待銀時的事情上(四大天王篇),他會反常的放任不管,會被事情阻撓。既然齋藤是來維護所謂的劇情,那就讓他去吧,但是真當他是上輩子那個天真的,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嗎……伊麗莎白……
事情仿佛再度出現了僵局,只是這一次,齊藤終有十足的把握,就算他什麽都不做,也能有機會掌握自己的命運。
但是在那個轉折來臨之前,還需要他靜靜的等待。
最讓他在意的,就是劇情中忘年會後宮篇,銀時和長谷川到底有沒有……
算了,糾結這個幹什麽,反正這一夜過去之後,他依舊會忘記。
果然,夜晚一過,當太陽至東邊升起的時候他就忘記了所謂的劇情。怎麽想都想不起來。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那個轉折來臨前,他還有一次外出控制身體的機會。
那是天誅宇宙罪犯凹凸星的任務,由齋藤接手。
雖然事先有得到資料,但是防不勝防的,齋藤終這個家夥還是中了。
這下好了,齊藤終的身體裏原本因為不死之血消耗大量而和他原本的血脈保持着詭異的平衡,凹凸的将人的性別轉換的病毒一注入,就爆發了。
再加上變成女人齋藤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二話不說就要交換位置,還沒等齊藤終反應一個天旋地轉,他就發現自己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雖然咳血似乎又嚴重了些,不過還好,一切都還可以掌控。不過這個驚喜似乎來得太快了些,他有些懵。
轉換身體以及控制身體花費了齋藤一些時間,也就是這一停頓,凹凸教的人都跑得沒影了。
齊藤終到是不急,畢竟他上輩子就是個女人,他先……咳。她先回到了地球,準備讓人去找找凹凸教的下一個目标。路經一家帶着玻璃的商店時無意間的一瞥讓她停下了腳步。
免費做了個‘小手術’連發型都順便包了嗎?變成了黑……橙長卷??
玻璃中的女人1米65左右,橙色的大卷長發随意的散落在大紅的圍巾以及飽滿的胸部上。她有着精致的屬于靈魂故鄉的神秘,不管是那一雙波光流轉的雙眸,還是小巧淡粉的薄唇都透着成熟女性應該有的美麗。
話說就算凹凸星是終年寒冬,齋藤這個家夥也沒有必要将萬事屋送他的圍巾帶上吧,弄髒了怎麽辦,難道他是故意的,想借這次機會讓他出來?他發現自己出不來了??
按捺下心中的疑問,阿終擡起了腳步。
另一邊,正在大街上悠閑得晃悠的萬事屋三人組日常的吵吵鬧鬧,新吧唧坐在銀時的小電馬後面,數落着銀時不顧教訓,喝酒鬧事的行徑。小神樂騎着定春打着扇到是沒什麽意見,到是挖着鼻屎睜着死魚眼的銀時發表了他的辯解:“新吧唧,你毛都沒長齊,當然不懂成年人的煩惱,在這個世界上總是要忘記些什麽的,比如:房租啦……工資啊什麽的。學會忘掉!忘掉就沒有煩惱了。”
“忘掉個屁啦,阿銀你從來都沒有發過工資好嗎,而且都欠了3個月的房租了,被登勢婆婆趕出來的話怎麽辦,萬事屋開不下去了怎麽辦?”新吧唧恨鐵不成鋼的咆哮,嗓門之大,還好銀時早就習慣了這個‘熊孩子’‘任性’的表現,手穩得猶如磐石。
小神樂叼着她的零食,睜着和銀時同款的死魚眼,同樣懶懶散散的,完全沒有一個少女應該有的活力:“新吧唧,登勢老太婆不會趕小銀出來的,聽說三次元的人還有人占銀登,看那個老太婆明明一大把年紀了卻還有渣渣能配得上的情況下,她就應該感恩戴德的收下,到時候将渣·小銀·渣賣給老太婆不就好了。”
“是呢!小神樂的見解有時候還真是讓人醍醐灌頂啊!”新吧唧黑化附和。
“喂!小神樂,你好像說了什麽很可怕的事情。銀桑再怎麽重口味也不會看上哪個老太婆吧,如果是她年輕的時候倒是可以考慮看看……”挖鼻屎~
新吧唧,小神樂.滑稽.JPG
“人家登勢婆婆也看不上你好伐……”說完就消音了,新八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一個人,連拍了銀時的背部好幾下,力氣大的銀時觸不及防,咳了好一會。
“幹什麽啊新吧唧,你在嫉妒銀桑的魅力嗎。”“不,完全沒有(冷漠)阿銀你看,那個人大夏天帶着我們織的圍巾,不會是你的初戀終子小姐吧!”
“老八,你最近吐得嘈真是越來越有水平的,大夏天帶着圍巾?終子小姐?(嘲笑)小姐!!”原本是帶着不屑的笑和看笑話的心情轉頭,待看清楚人後他高聲尖叫了起來,吓了路人一跳。不過他沒有在意,一個漂移将小電馬轉了個360度的大彎。因為太過驚訝,變成驚吓而致使他的手一抖,他們就一往無前的紮進了路邊的花店裏。
“碰!”場面一度十分尴尬……
作者有話要說: 就沒人可憐一下被存稿支配的作者桑???
☆、躊躇與主動
“碰!”前方傳來的聲響驚醒了走神的齊藤終,她幾乎是立馬就兩手搭在了刀柄上,入眼的是一個滿臉血的銀發卷毛,他可笑的頂着一朵迎風而立的小雛菊,原本就不爽立的卷毛這下更是沾了泥土,髒兮兮的。
沒想太多,齊藤終脫口而出就是嘲諷:“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愛好啊,銀時。”變成了女性齊藤終的聲音也帶着女性特有的柔和,只是他的多了一份女性少有的英氣,當然,英氣這種東西在這個時代可并不少見,所以銀時關注的重點并不在此。
他看着阿終的臉,在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鼻間的紅色液體漸漸流下再加上他的傻笑使得他看起來萬分的猥瑣:“原來這麽就不見,阿終你是去做了個‘小手術’啊你為銀桑犧牲這麽大,銀桑就勉為其難的收了你吧,以你的性子就算變成女人也嫁不出去的吧!”說着他的一只手就要摸上阿終飽滿的胸前,但是還沒等他摸上,剛剛趕來的神樂和新吧唧對于銀時的不着調大庭廣衆之下的調戲‘良家婦女’的行為而感到丢臉,前者一腳踹向銀時背,後者手砍銀時的脖子。
相比之下,齊藤終到是沒怎麽用力,再加上變成女性,力量原本就有所減弱,所以她的力氣自然是無法與神樂這個怪力女孩相比的。
于是他只得眼睜睜的看着銀毛倒了下來,一頭紮進了他的胸口,力氣之大将他壓在地上,疼的他皺起了眉頭。
再加上原本在銀時頭頂的小雛菊也到了下來,那朵花剛好落在他的耳邊,泥土都落在了脖子以及圍巾上,髒得阿終想要罵人。他順生抓住銀時的肩膀,想要把他移開。
新吧唧抽着嘴看着事态的發展,那位疑似阿銀初念的女子好像……大概……似乎是被騷擾了吧!絕對是被騷擾了吧!
他立馬上前提起了銀時,壓着他彎腰向着阿終道歉,而銀時這個家夥不僅沒有反應過來,鼻血流的更加歡快了。
這讓齊藤終更加不知道用什麽表情面對他才好,于是他站了起來,圍巾取下,随手抹了下脖子,全是濕泥。
他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兩人以及一旁裝作不認識這兩人的小女孩,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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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敲擊木門的聲音響起,浴室裏面的水聲停了下來,似乎是等着敲門的人說話,新吧唧臉紅的将銀時的衣服抱在手裏,因為擔心阿銀來送衣服會乘機做點什麽,以及神樂的不靠譜,所以送衣服這種事情他就自告奮勇的接下了。
“終……終子小姐,我來送衣服……”
可是,好尴尬啊!
超級尴尬啊有木有……
不過沒想到阿銀的初戀終子小姐是個這樣的大美人呢……
門被打開了一個縫,一只白皙的帶着水珠的手臂伸了出來,新吧唧被晃了一下,連忙将衣服放了進去,臉紅的像個被煮熟的小龍蝦。
他立馬就像轉身離開,卻意料之外的聽到了浴室裏略帶沙啞的聲音:“多謝。”
怎麽辦……臉更熱了……難……難怪是阿銀的初戀,讓他至今念念不忘的女人啊~
“沒……沒關系,您慢慢洗……”喂喂,我為什麽連敬語都冒出來了??
一回到客廳,新吧唧就招到了兩人的圍攻。
首先是神樂表達了新吧唧的臉為什麽這麽紅是不是偷看了別人洗澡的疑問,然後就是銀時表達了關于老大妻不可欺的理念(警告?)以及對于新吧唧積極的自告奮勇的質疑。
新吧唧:你以為他這是為什麽啊……混蛋!
這兩人輪番上陣,可憐的新吧唧什麽都沒做就被銀時搖晃的半死。
屋外正好下起雨來,現在小雨,怕是再過一會而就會下大了,新吧唧像是想到了什麽立馬大喊:“糟了!姐姐叫我看着家裏曬的衣服,我要回去了。”新吧唧掙紮開了銀時的手又道:“小神樂和我一起回去吧,今天我下廚,管飽。”這麽一說,原本不想動的神樂立馬雙眼放光的站起來托起新吧唧就跑,還沒等銀時反應過來,連定春聽到吃的也立馬跑了。
“那銀桑今天的晚飯這麽辦啊~”爾康手……
“他們去哪?”擦着頭發的阿終一出來就聽到銀時在擔心他的晚餐,銀時到是立馬安靜了下來,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新吧唧回家收衣服,看樣子今天是不會回來了(咦?!這小子真上道!)對了……那……那個外面下雨了,你……今天就在這裏留宿吧,放心好了,銀桑好心,不收你住宿費,銀……銀桑先去洗個澡。”說着連換洗衣物都沒拿就沖進了浴室。
也……也不知道是為什麽,自從忘年會後,他越發的容易動情了,現在不說見到阿終本人,只是想起他就……那個什麽……
穿着銀時标志性長袍的阿終不明的眨了眨眼睛,輕笑了一下,他看了一下空空如也只有米的廚房,以及玄關的雨傘,長嘆了口氣。
這個家夥還是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話說沖進浴室的銀時,磨磨蹭蹭的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澡,還自言自語了小半天,就是不知道該怎麽和阿終相處,特別還是女版的阿終,啊……話說阿終到底是怎麽變成女人的啊,就是他自己變成女人也好呀,還可以來個勾引什麽的,現在這樣他要是碰阿終,恐怕會死得很慘……
銀時打了個寒顫,感嘆了一下不太好操作。
又想了小半天,等到銀時想要出去是才發現自己沒有拿換洗的衣物,叫阿終幫忙?不太好吧,會不會顯得太刻意了~打開了一絲門縫,銀時伸出了腦袋,外面的雨下得越發的大了,依稀只能聽到廚房裏響動着電飯鍋熟悉的噪音。
阿終在做飯??那他還是自己去拿衣服吧。
只裹了一條毛巾的銀時明明是在自己家,卻和做賊一樣的回了自己的房間,站在他自己的衣櫃面前,面對幾件一模一樣的藍紋長袍,開始煩惱應該穿哪一件。
等他千挑萬選了他認為最帥氣的一件(其實都一樣)站在廚房緊閉的門口,清了清嗓子:“那個……阿終啊,銀桑想吃大餐,順便來點什麽山珍海味就行了。”
門內的人沒有回答他,他幹笑了一下,退而求次的又道:“其實雞蛋拌飯也行的。”
門裏依舊沒有回答他,銀時的手撐在了門上,情緒低落下去。
“只有你……也行啊……阿終。”
他走了……裏面沒有人。
裏面只有電飯鍋的噪音,他記得很清楚,那還是被小神樂弄壞了,他自己磕磕盼盼的修好了,雖然噪音是大了些。
“你想吃我?!”
身後,站在玄關的齊藤終手中拿着食盒,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作者有話要說: 【哎,可憐銀桑,臨時決定現在還是不虐他了……攤手~】
☆、何為孽緣
“你想吃我?!”
銀時迅速的回頭看向他,一下子就紅了臉。
身後,站在玄關的齊藤終手中拿着食盒,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阿……阿終!那什麽,不是……”似乎是感覺自己這樣太過于弱勢了,他立馬站好,輕咳了一下。
一臉的玩味,畫風突變的上前,靠近齊藤終的臉,一手攔着她的腰:“如果你想要~”湊近對方的耳垂以及頸脖,呼吸打在皮膚上:“吃我(重音)也可以呀”按照小說和電視裏的劇情這會兒阿終該臉紅心跳的說讨厭了,噗~
對于自己的腦洞銀時唾棄的在心裏對自己翻了個白眼,如果是阿終的話,他的反映應該是什麽樣的呢……
相比說‘讨厭’或許直接給他一拳才是真的吧。
銀時不知道,不敢看,感情是一種會讓人變得懦弱的東西。他知道,并甘之如始。
他只知道,他的心跳快的要跳出來似得,他的一輩子,就栽在這個家夥的身上了。
他不願意靠近,他就真的沒有靠近,但是阿終就在眼前,只要伸手就能擁抱他,這叫他怎麽能夠再忍受下去。
“別露出那種表情啊,銀時。”那種仿佛失去了一切的表情,他看到會心疼……會難受……
“況且你不是已經吃過了嗎……”壓下心悸,阿終輕描淡寫的說道,也沒想過他會記得。
“你這個白癡,能不能正經一點啊!”凱瑟琳的拳頭砸在銀時頭上的聲音使得阿終的話變得缥缈并且零零碎碎。
銀時也不知道聽見了沒有,他被打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發出可憐的□□。
銀時這才發現,阿終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她’的身後還有登勢,小玉以及打了他的凱瑟琳。
阿終是怎麽和這群家夥在一塊的啊!混蛋!!他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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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火鍋前,五個人完全沒有銀時想象的尴尬,阿終這個家夥意外的和登勢以及小玉,凱瑟琳的關系不錯。
話說阿終小的時候就和矮杉一樣女性緣好的讓人嫉……咳,讓人搖頭。
不過這些家夥到底是怎麽背着銀桑勾搭上阿終的啊!可惡。
“終子小姐,您做的糕點真的非常的好吃啊!”不僅僅是凱瑟利,連登勢都一手拿着糕點點着頭。
銀時:喂,你們這是哪門子的鄰居招待儀式啊,還有阿終,你居然臉紅了,剛才銀桑調戲你都沒臉紅,現在不過是被幾個歐巴桑說了幾句好話就臉紅了!矜持一點啊混蛋。
“哪……哪裏,登勢婆婆的酒也很不錯,凱瑟琳和小玉也很厲害的……”齊藤終結結巴巴的說着,以他現在女性的身份到是讓人覺得‘她’是過于腼腆,內向的人。
銀時:屁嘞,他哪裏內向,毒舌的時候(小時候)氣死人好伐。
酌着清酒,配着火鍋。齊藤終參與在這場熱鬧的晚餐。
他眯着雙眼,笑得極淺,卻發自內心。畢竟他的飯桌已經好久沒有這麽熱鬧過來,是多久來着,一年?還是5年?記不清了……
“真是的,既然是大家一起熱鬧的吃火鍋,就不要走神啊!終子~”被銀時摟住肩膀的阿終沒有掙紮,她白了銀時一眼,加入了争搶火鍋的行列。
是夜,送走了登勢他們。因為喝了酒頭有些輕飄飄的銀時關上了門。走到了雙手抱胸的終子身前。
“今天晚上你睡銀桑的房間吧,銀桑去睡衣櫥,當然要是終子你想和銀桑睡在一個房間,或者是一張床上,銀桑也不會介意的哈哈哈~~”撓了撓頭,銀時這下卻是沒有再真·想去逗弄阿終的心思了,為了不讓阿終讨厭他,還是不要太過分比較好。
“恩。”淡淡的回答,齊藤終看着他若無其事的将她領進自己的房間門口,然後像是看到了什麽一樣迅速藏起了什麽……
一進門就看到之前穿回來的阿終的衣服,銀時手忙腳亂的撿起藏在身後幹笑着說:“啊哈哈~阿終你快休息吧,銀桑也去睡了。”
然而還是被齊藤終看見了,她怔了一下,随後不自覺的脫口而出:“你去了~”
“額……算……算是吧……”
躊躇了一會,銀時還是承認了。
“雖……雖然遲到了,不過,銀桑之前不是被事情絆住了手腳(真)嘛。”
“是嗎……是這樣啊……”
“那你怎麽看的呢……銀時……”齊藤終問他,在銀時疑惑的視線和毫無準備中又道:“對于一個擁有男人的身體愛上了另一個男人的……一段孽緣……”一個錯誤……
銀時的瞳孔猛地收縮,那雙和齊藤終同色的紅色雙眸中盡是驚訝和呆滞。
齊藤終的眸子因為她低着頭而藏匿在陰影中,銀時看着她,卻看不透她究竟是以什麽樣的心情說出來的,又是為什麽,偏偏要在他變成女性的時候說出來……
因為她的靈魂……是個女人啊……坂田銀時……
或許……這是她最後的屬于上輩子的執着?齊藤終無法想象自己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樣子,光是想一想就全身冒雞皮疙瘩。
她不知道銀時對于她的這幅屬于男人的身體是否也抱着同樣的想法,她知道這樣不公平,可是她依舊有着這樣的期望……
【但是……】
寬長的長袍遮住了她的左手,不動聲色的按在腰間的長劍上……
【銀時,我也……絕對不能接受……你的……】
“呵!”抵在喉間的一聲性感至極的輕笑,銀時走到了她的面前,面對她的沉默他的回答……
是一個出乎意料的擁抱,溫暖的,寬厚的……帶着坂田銀時特有的溫暖。
【拒絕!】
這下驚訝的卻是齊藤終了。
“什麽孽緣……你是喝酒喝得腦子都不清楚了嗎……阿終?!”
銀時的聲音至耳邊傳來有着他獨一無二的漫不經心。他抱着她,一只手順勢環住了她的頭。他的眼神認真極了,帶着令人動容的溫柔。
“如果真的有……那只能說明,所謂的愛情,大概是真的能夠超越所謂的性別吧……”
他說着,一下子抱得更緊了。
随後稍微松開了齊藤終一些。
“你這個家夥……這只豬蹄子,是不想要了嗎!”黑着臉的齊藤終,松開了握着刀的左手,右手握拳。
鏡頭往下,就能看到除開銀時環住齊藤終頭部的右手,他的左手抓着齊藤終的胸口,還特別下流的捏了捏。
“那個,以前在宿舍的時候讨論變成女人的情況不都是說了變成女人就先讓自己兄弟爽一爽嗎……”銀時笑着說出了什麽不得了的話。
回答他的,是一記熟悉的老拳!
作者有話要說: 甜了吧~
其實阿終和銀時的這對cp真的不是一般的冷門,作者也有盡力跟着原著去圓這個‘慌’,讓阿終在銀時的生命中的出現得并不突兀。
現在作者已經越寫中毒越深了,複習銀魂的時候看到彈幕刷cp就忍不住碎碎念銀桑是我阿終的……【苦笑】
☆、總會留下痕跡
“滴!5年第4次……”
在兩人争吵打鬧間,一道聲音突兀的從銀時的胸膛傳來。那個聲音不屬于現在在場的任何人。讓兩人同時愣住。
那分明是終子還是男人的時候的聲音。那是他的錄音器丢失前最後的記錄……
終子的反應很快,她飛快的探手就要去抓位于銀時衣服下長吊着發出聲音的東西。
銀時的反應也不慢,一邊抓住終子的手,一邊大聲的叫嚣着:“喂喂,雖然銀桑是不介意啦,但是這樣襲胸真的好嗎,阿終!你這麽主動銀桑都就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喂!”
“主動個屁啊。你是什麽時候拿了這個還把它修好了!”靈活的拍開銀時的手,擡腿将人踢倒在地。
“哈哈哈(幹笑),你在說什麽啊阿終,這明明就是銀桑撿到的小玩意兒,你有證據是你的嗎,東西丢了就是無主之物,誰撿到就是誰的。所以他現在是我的,我的!”
說完一手護着有着東西的胸前一只手搖晃着想要掙脫。
偏偏毫無顧忌的終子不用顧忌有東西被搶于是毫無懸念的,她坐在銀時的身上一只手壓着他揮動的手臂,一只手就要去抓自己的錄音器,一想到銀時這個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将這個東西修好了還聽到了裏面的內容就覺得無比的澀然。
“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一時間空氣突然安靜。
注意!這句話不是終子說的,更不是銀時說的。而是錄音裏面她還是他的時候錄的。
啊啊啊啊啊要死!好丢臉啊。銀時這個家夥絕對會嘲笑他的吧!絕對會嘲笑她的。
但是奇怪的是,身下的男人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她,一句話都沒說。
她是不知道銀時是在感嘆自己那些年的躊躇與犯蠢,如果早就知道阿終對于他是抱着這樣濃烈的感情,那他在攘夷的時候就将對方拿下了。又何必錯過整整10年……
“嗯~啊……”一道百轉千回的□□自銀時的胸口傳來,瞬間讓終子瞪大了雙眼,而銀時也被驚訝的回過神來。
終子覺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為什麽這一聲□□這麽耳熟,還有為什麽是□□啊,銀時你到底拿着別人的東西幹了什麽……
還有不是說都修複了嗎,為什麽會被錄到音啊……
伊麗莎白你做事這麽不靠譜,規則知道嗎!!!
“阿終……阿終……”銀時黏膩膩的在錄音中沙啞的喘氣低吟,伴随着他的話語的,是令在場兩人都臉頰發熱,尴尬無比的撞擊聲以及齊藤終忍耐般的似痛苦似歡愉的低喘。
銀時:靠靠靠……發生了什麽?我是誰?我在那?
所以他是已經将阿終推到了結果自己卻像是個渣男一樣的忘了。不是吧!虧大發了……
話說為什麽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啊,這到底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
半年前?幾個月前?幾天前??他一定是被篡改了記憶吧絕對是吧,這麽重要的事情他怎麽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銀時石化在原地,終子煞是好看的紅着臉就想要将東西搶回來關掉,可是聽到錄下的話,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
錄音裏,是銀時失而複得一般的喃喃自語,雖然因為再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有些喘氣,但是他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被記錄了下來,如同記憶裏一樣的清晰。
他說:阿終……你還在……
他說:阿終……這十年來你的每一份生辰禮物我都有準備,可是你卻還欠我一個巧克力聖代……(他還記得!)
他說:阿終……阿終……永遠不要離開我……
錄音中,伴随着激烈,齊藤終的那一個遲來的‘好’和着他的呻/吟一起到達了高/潮。
現實中,終子想扯起了一個諷刺的笑,卻發現自己連笑得力氣都沒了,她松開了對銀時的禁锢,翻身躺在了銀時旁邊的地板上。
那天的齊藤終做了一件事,他輕輕的舔抵着銀時的唇角,擁抱着他像是擁抱着整個世界,他說,過幾天想要帶銀時去見幾個人(阿婆和在土裏的齊恒),銀時答應了。
擡起手臂遮住了雙眼,腦海中快速的記起了她想要忘記的每一幕。
不管是那天晚上銀時對他的承諾,還是對方幹脆利落的毀約,以及他日複一日的等待,很狗血不是嗎,可是生活有時候就是這麽狗血。
就像齊藤終的整個人生……
錄音中關于他們的第一次是以銀時叫着結野主播的名字,被齊藤終一腳踹下床,卻可笑的因為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