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蹭誰誰懷孕
白羽的心情有些微妙,他從他師父那裏迫不及待地離開只是想靜一靜,但沒想到剛一出來沒走幾步就撞見如此黃暴的事情。
男人看到看到時瞳孔猛地放大,心內巨震,他最不想看到他在做這種事情的人就是他。
在震驚、難堪之餘,與此同時帶來的巨大的刺激與快感,申屠天稷悶哼一聲,得以發洩舒暢。
白羽淡漠地看了申屠天稷一眼,連個招呼都沒打,腳步頓時向旁邊移了幾步繞路而行。
申屠天稷心下一急,顧不得什麽,直接抛下壓着的公狗匆忙撿起地上淩亂的衣衫追了上去。
“羽師弟,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那樣的!”申屠天稷只是将衣衫草草披上慌忙地道,他急忙拉住那紅衣少年。
這一幕如此熟悉,就在昨天他做那種鬼畜事情正巧被他師父撞進,他也是這樣說的,但他不認為僞男主需要和他解釋。
白羽身形輕盈地避過申屠天稷的手,停下腳步,盯着堪堪披了一件外衣,小麥色的胸膛上仍留有鮮血淋淋爪痕身材性感、強健的男人,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打擾了,你繼續。”
少年的眸中沒有絲毫情緒,仿若就算撞見他在上一只狗也完全不在意,申屠天稷心內一片被抛棄的失望與難受。
若是其他人撞見他與狗之間不堪恥辱的一幕,他一定會不會讓他現在還好端端地站在這裏,但撞見的人是他,心底莫名地不忍,甚至湧起的第一情緒不是殺意,而是該怎麽給他解釋的慌亂與震驚。
申屠天稷不得不承認,連地點特意選在後山仙脈禁地之前,不只是因為這裏人跡罕至,更是因為他極為在意帝羽以及那天導致一切突然轉變的事情,就連他都不知道是以什麽樣的心情在對公狗做那種事情。
他不在意,他怎麽能不在意!強烈的憤怒與不甘席卷了他,申屠天稷按耐下湧起的激烈情緒,他吸了口氣,聲音帶着餘韻後特有的沙啞,“你會說出去嗎?今天看到的事情。”
“不會。”白羽道。
申屠天稷神色變幻不定,臉上難看至極,其他人就算如何保證與發誓,他也不回去相信,但那個說不會的人是他,他竟然下意識地松了口氣,信任他一定不會說出去。
作為第一修派前途一片光明的內門新起之秀榜樣,在內門未拜師的弟子中甚至私下被稱為大師兄,他做了這麽多事情努力了那麽久才得以擁有今天的修為、地位、名聲,絕對不能毀掉,這些都是他能夠前進更遠的根基。
像第一修派這種延續上古的大派,尤其注重門下重點培養弟子的德行與品性,私下怎麽樣一般是不管的,但絕對不能将醜陋、不堪之事放到明面上來,惹門派遭人恥笑。
其他弟子絕對不會想到他們敬重、推崇的潇灑不羁身邊女人經常換的申屠師兄并不像表面上那樣光鮮,實際上只有最野的公狗才能讓他真正緩解身體的欲望,申屠天稷線條硬朗的唇邊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他為自己做了如此多的心理建設,但就是生不起對這紅衣少年的殺心。
若是其他人他必會毫不留情地斬草除根,申屠天稷人命地苦笑着。
白羽掃了一眼被僞男主拔屌無情扔在身後昏過去的公狗,想到了龍朔夜,唇角勾出一抹如平時一般的溫柔笑意,“喜歡上最野的公狗什麽的,也沒什麽,你并非是一個人。”
申屠天稷聽到這句話,像被黑暗浸透沉浸在灰暗陰霾情緒中的他整個人由內到外都散發着巨大的驚喜,笑容誠摯、爽朗驅散了所有的陰沉,像是在望不見盡頭的道路上踽踽獨行之人終于找到了同道之人一般。
“羽師弟,沒想到你竟然跟我一樣。”申屠天稷激動得不能自己,以前他可以帶着帝羽一起去找女人,如今他們還可以私下一起去找最野的公狗。
“……”白羽,跟他一樣的意思是他想的那樣嗎?
“羽師弟,以後我們一起上狗如何?”申屠天稷舔了舔唇有些難耐地相邀道,一想到和他一起上狗,身體裏面的血液都沸騰了,這是他從未有過的興奮與迫不及待的感覺。
“!!!!!”白羽,整個人都不好了,旁觀他和後宮妹子以及公狗啪啪啪就算了,沒想到他竟然無恥到邀請他一起上公狗!
最近僞男主确實有些不對,但他很快恢複了本色。很好,這很僞男主!
“我并沒說我有上最野的公狗愛好,只是曾經有人問我借狗而已。”白羽冷漠地道,他仍然覺得有些不解氣,波瀾不驚沒有絲毫情緒的冷淡目光注視着申屠天稷,冷聲道;“這樣肮髒、無恥的你讓我感到嫌惡。”
申屠天稷全身沸騰的興奮被一桶冰水從頭澆到腳,整個人仿佛身在冰冷的寒窟,就連思緒都要被凍結,由內而外的寒冷将他整個人吞噬,但他仍然不敢置信地盯着那眉目精致卻一片冷漠的紅衣少年。
白羽扔下這句應該出自黑化真男主之口的話便轉身離開,心情舒暢,似乎帝羽鬼畜的捆綁play懲罰帶給他的心理陰影面積都縮小了不少。
他說他肮髒、無恥,讓他感到嫌惡,申屠天稷只覺得心中一片麻木,腦中一片空白,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良久未曾移動一步。
白羽還未走到自己的院落前,他院門口的臺階上坐着一個穿着白裙的少女,墨色的梅花将他整個人襯得素雅淡薄,他環着雙腿整個人極為落寞,微風吹起他貼在臉邊如綢緞般順滑的長發,露出姣好的容顏。
在察覺到熟悉氣息的那一刻,墨淡猛地擡頭,黑沉沉的眸子定定地盯着那緩步而行歸來的紅衣少年。
白羽拾階而上,溫柔地輕聲道:“墨淡師姐,你坐這裏做什麽,是找我有事嗎?”
墨淡從臺階上起身,蒼白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粉色,雙手絞在一起,好聽的聲音有些低沉,“那天晚上跟你一起睡後,我——”
白羽看着眼前的黑化真男主到嘴的話頓了頓,像是有什麽羞怯的事情難以啓齒一般,瞬間驚恐,“系統,真男主不會說跟我睡了一晚就懷了我的孩子讓我負責吧!”
對于孩子他是拒絕的,根本不可能有孩子嘛!
“宿主,你想多了,貌似被當充氣娃娃用的人是你吧,要說有孩子應該是你有他的孩子才對。”系統無奈地道。
“不可能,那本雷文從頭到尾就沒有孩子,僞男主對後宮妹子只插不射不可能有,睡了天族聖帝老婆的黑化真男主也沒有,不然就不是無趣毀滅毀滅世界的雷文,應該是種田文才對。”白羽理智地分析道,他不信他被蹭幾下就會懷孕。
“呵呵。”系統輕笑了一聲。
聽到辣雞系統的笑聲,白羽有點方,他不确定地道,“系統,真男主沒有開那種蹭誰誰懷孕的挂吧?”
還沒等到系統回答,耳邊響起墨淡有些猶豫和不好意思的聲音,“我一個人睡不着了,從那天到今天我都沒有合眼,我以後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白羽在聽到不是懷孕的話後松了一口氣,但後面的話又讓他提起一口氣。
以後一起睡這句話完全勾起他昨天被鬼畜羞恥play的記憶,他有一個會身體力行教導和警告他的師父并且深谙人心,他目前完全不敢跟男人亂搞,別說只是單純的睡覺。
白羽眸色複雜地看着身前似乎是在害羞将一個春心萌動極為羞澀的清純少女本質演繹到極致的墨淡,對于黑化真男主想跟他玩什麽,他完全摸不着頭緒。
貌似那天早上他裝睡時,墨淡蹭他蹭得挺爽的,白羽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完全不想成為黑化真男主在遇到天族聖帝老婆提槍就上之前的充氣娃娃!只等遇到命中注定那人再扔!
白羽心內千思百轉,無論什麽情緒都沒在臉上表現出來,笑容溫和地婉拒道,“師姐,我等畢竟是修者,與其浪費時間在睡眠上不如珍惜時間好好修煉。”
“宿主,你就這麽拒絕真男主了?不再考慮考慮和他親密接近,別忘了你還有任務沒做。”系統适時提醒道。
白羽憤怒而煩躁地道,“辣雞,少在這說風涼話了,被當充氣娃娃用的人又不是你!”
他完全不想每天早上醒來都被又燙由粗的棍子戳着使勁蹭和摸,還要裝作不知道,他莫名地感到昨天被他師父摸到後面時的菊花一緊。
“我只是為你提供可行性建議,你可以在真男主抱着你放松警惕進入賢者時間的時候,給他出乎意料地一擊,把他打暈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系統循循善誘、有理可循地道。
“如此黃暴的建議只有你這個黃暴的辣雞才能提的出來!”白羽冷笑道。
“多謝宿主誇獎!”系統笑着道,像是真心接受贊美的樣子。
“辣雞,我覺得跟你完全沒有和平相處的可能,你知道什麽是賢者時間嗎?”白羽憤怒地道,他完全不可能忍受到黑化真男主進行到賢者時間那個時候!
“你說的也是。”墨淡有些失落地道,但很快他便不再在意。
他想起那個喚帝羽哥哥的賤貨,在流芳風雲榜之上排名第二的洛凡門聖女,擁有人族第一美人之名,他袖底下的手指緊緊攢在一起,指骨青白一片,他還是太弱了,如今的他難以殺掉那個肮髒的妖豔賤貨。
雖然如此,但墨淡還是有些不開心,他皺了皺鼻子,猛然察覺到因為終于等到他太過開心而忽略掉的異樣氣味。
在帝羽本身的暖寒幽香之外,還有一個男人淡淡的雄性精液氣味,讓人本能地厭惡與惡心。
如此肮髒的味道竟然出現在如此幹淨的他身上,墨淡有些不敢置信,方才還泛着淡粉色有些害羞的臉陡然陰沉下來,墨色的眸子染上猩紅的色澤。
他猛地一把抓住紅衣少年的手臂,咄咄逼人地問道:“是誰?”
方才還扮清純少女的真男主态度猛然轉變,像擇人欲噬的憤怒雄獅,白羽皺了皺眉。
少年豔麗的層層衣袖輕輕揚起露出精致的皓白手腕,但在那白皙的手腕上殘留着半遮半掩的紅痕。
墨淡染着妖異紅色的眸子緊緊凝在那截手腕上,眸中肆虐着瘋狂的風暴。
他猛地拉開少年的衣袖,小臂之上皆是暧昧而豔麗的紅痕,順着手肘攀爬而上。
墨淡向前逼近一步,欺身而上,不容拒絕地一把拉開少年那繁複層疊看起來極為禁欲的衣襟,白皙的鎖骨之上沾染着纏綿而美麗的痕跡,盛開在那具無暇身軀之上,像是一副絕美的畫卷。
墨淡卻沒有心思欣賞,他能想象到紅色衣衫的遮掩之下那具美麗而幹淨的身軀全都被染上那樣的肮髒的痕跡,他垂下的眼簾上睫毛輕顫,他不願相信。
暴虐的殺欲與無比的憤怒充斥在身體中,墨淡手指緊緊捏着那繡着金色鳳凰的衣襟邊緣,他要親眼看看,猛地用力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