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喜歡（二合一）
快下課的時候，在外面上課的小太陽班同學們三三兩兩回到教室。
尹清淮擦了擦臉上的汗，默默瞪了兩眼傅湛，轉頭有些抱怨地問她：
“你怎麽沒出去玩？”
玖玖怏怏不樂地戳了戳數學本，雙手捧着臉很愁悶：
“我要寫數學作業。”
“寫它幹什麽，你昨晚的作業不都是直播讓大家告訴你答案了嗎？”
“你怎麽知道？”
玖玖以為這件事只有網上的哥哥姐姐知道，昨天直播間裏來的人也不多。
“你直播我當然知道啦！”尹清淮有點得意。
他早就讓負責照顧他日常起居的蕭回熱切關注着玖玖的一切。
玖玖有時候會突然直播，蕭回不得不每天盯着。
所以這次她一直播，尹清淮就知道了。
能在放學後繼續看到玖玖他很開心，唯一讓十分他生氣的是：
玖玖遇到困難，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傅湛而不是他！！！
他每天陪她玩，可小胖團心裏壓根沒有他！
這個認知讓他難過了一整晚。
尹清淮本來打算今天一整天都不理她，原以為玖玖會意識到他的生氣過來跟他道歉。
可她在那裏笑得好好的，完全沒意識到他在單方面冷戰。
尹清淮在快下課的時候終于明白一個很慘痛的事實：
他不主動，他跟玖玖壓根沒未來。
算了，電影裏也說過：
愛情是一個人的事情。
玖玖跟他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她很害怕地抱着數學本，擡頭問：
“我哥哥們不會也知道吧？”
哥哥們不愛用手機，平常連微博都不刷，玖玖觀察到了這些，她才敢這麽做。
“他們不知道的。知道你屁股早開花了。”
玖玖驚恐地捂住的小屁股，眉毛皺成八字，小奶音又脆又認真：
“不可以，不可以打玖玖屁股。”
“你不用怕。”尹清淮說，“我被打那因為沒人喜歡我，他們那麽喜歡你，才不舍得打你呢。”
尹清淮用自己悲慘的童年給她當例子，本想借此讓玖玖關心一下自己。
沒想到…
玖玖關上數學作業本，一臉恍然大悟：“對哦。”
“我哥哥才不舍得打我呢。”
尹清淮：……
男孩子攥緊小手努力不哭.jpg。
****
剛放學，唐祁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玖玖對不起，哥哥下午有個會議耽誤了些時間，現在才趕過來。可能要25分鐘之後才能到，你現在是一個人在教室嗎？保镖叔叔現在在教室的門口，如果玖玖害怕，我讓他進去保護你。”
唐祁給王靈老師打過電話，但王靈現在在門口送其他小朋友。
玖玖想起早上那個“微笑中帶着點可怕”的叔叔，頭搖得比任何時候都快：
“不要不要。玖玖不害怕。”
唐祁跟她又說了些話，然後打電話讓阿力站在窗外看護玖玖。
傅湛正準備離開，旁邊的小胖團卻從書包裏拿出了最不愛的數學作業。
她不想做倒數第一名。
“你哥哥呢？”
“哥哥過一會才能來。”
玖玖拿出小手手一個個數，1、2、3、4，所以2+2等于4。
“傅先…”
“咳…傅小少爺，現在回家嗎？”宋淵不知何時到了教室後門，看到教室裏還有小朋友，連忙換了個稱呼。
傅湛還沒來得及回答，教室裏另外一位小朋友——宋沐沐背着書包小跑到教室後面，越過玖玖，把手裏的一張請柬遞給他：
“後天是我5歲生日宴會，全班小朋友都會來，這是給你的請柬。”
宋沐沐語氣帶着絲嬌縱。
“生日宴會在一個很好看的城堡裏舉行哦，裏面好多糖果蛋糕。”
她其實并不想給傅湛請柬，這個人斷了腿，每天陰森森的可怕死了。
可她知道，玖玖很喜歡糖果、蛋糕。
如果讓玖玖知道，她的宴會裏有好多糖果，但玖玖又吃不上，玖玖一定會難過！
想到這，她故意拿出一張還沒寫人名的請柬遞給傅湛，想氣氣玖玖。
宋沐沐的目的顯然達成了。
小胖圖聽到了那句“全班小朋友都會去”的時候嘴巴癟癟的。
明明她也是小太陽班的同學，可宋沐沐卻沒給她。
玖玖心中忽然生出了幾分被大家排斥的委屈感。
小胖手委屈地捂住眼睛趴在桌子上。
傅湛并沒有伸手拿請柬。
玖玖可愛他才會多關照幾分，眼前的宋沐沐沒有小孩的半點天真。
“謝謝你的邀請，我不去。”
宋沐沐沒管他的拒絕，啪的把請柬丢在傅湛桌子上，背着小書包氣憤地走出教室。
還沒走出幾步，她聽到傅湛的聲音：
“宋沐沐每次考試都是倒數第一，如果你很生氣，應該好好學習，讓自己的成績高過她。”
宋沐沐臉上多了幾分紅暈，迅速地跑回教室。
她站在教室門口高聲說：
“我下次才不會是倒數第一。玖玖比我更笨！”
玖玖剛站到地上準備反駁的時候，宋沐沐捂着耳朵急速跑走了。
沒給她一點點回嘴的時間。
阿力站在走廊上無措地摸摸後腦勺。
唐先生說，如果玖玖被欺負，要教訓回去。
可對方是個四歲的小孩子，他應該怎麽辦？
上班第一天，他遇到了一個宇宙級難題。
被罵了還沒機會回嘴的玖玖安靜地盯着教室門口，好一會才回到座位上，默默收拾着自己的小豬書包。
小胖團很想說自己才不笨。
可她又做不出傅湛哥哥會的那些數學題。
而且她還直播讓哥哥姐姐們直接告訴她答案。
不會做就算了，她還不認真。
玖玖委屈又自責。
傅湛斂眉。
如果欺負玖玖的是一個大人，他會讓對方因為自己做的錯事付出代價，但對方只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子。
雖然傅湛現在只有五歲，但他不會對一個小孩子下手。
唐祁一路小跑過來接玖玖的時候，就看見自家活潑的小公主抱着小豬書包安靜站在那裏。
旁邊一個小男孩沉默坐在輪椅上，氛圍沉寂。
唐祁抿唇，蹲下來摸摸玖玖胖乎乎的雙頰，試探地問：“是因為等太久了玖玖不開心嗎？”
玖玖搖頭。
臉上的肉肉微晃，一張包子臉明明白白寫了幾個大字：
我好委屈，但我不說。
她不敢把自己找哥哥姐姐們要答案的事情說出去，可她又好委屈。
宋沐沐明明自己那麽笨那麽壞，邀請全班小朋友吃糖果蛋糕，卻獨獨不邀請她。
傅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
助理宋淵站在一旁低頭不動聲色觀察着自家傅先生。
傅先生從前就算熬夜到淩晨，或是遇到了十分棘手的項目，也不會露出這種疲憊神态。
如今這麽疲憊…
宋淵慕地有點替傅湛難過。
傅家掌權人，在金融圈翻雲覆雨地人物，如今卻只能在幼兒園裏僞裝自己。
上的是幼兒園的課，看的卻是價值幾十億的項目文件。
眼前的這位胖胖軟軟的小女孩，受了一點點委屈還有家人安慰，可傅先生…
唉，一定是因為小孩身份感到疲憊了吧。
宋淵尚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他聽到了自家傅先生的聲音。
那種與他氣質完全不符的小奶音…
“玖玖，不生氣。”傅湛隐藏起那種淡漠清冷的氣質，小奶音稚嫩又幹淨：“宋沐沐那麽壞，上次找老師把你騙進小樹林，這次又不給你請柬，不要為了壞同學生氣。”
“宋沐沐？”唐祁問。
“宋沐沐是個壞同學。今天還罵玖玖笨，可玖玖一點也不笨。”傅湛一本正經地告狀。
宋淵在一旁完全石化。
傅先生這是在…
打小報告？
眼前小男孩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沒有一點自卑感，反倒透露出一絲高不可攀的高貴感。
臉上雖一本正經，但耳根微微泛紅。
唐祁來時已經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宋淵，想了想，這位應該就是傅氏集團掌權人傅湛衍的私生子。
他對傅家家事不感興趣，但也聽說過傅湛衍至今還在昏迷…
有點惋惜。
那種天才般的人物。
“謝謝你在學校照顧我們玖玖。”唐祁看傅湛的神情裏多了一絲憐惜。
“不客氣。”傅湛禮貌回答。
唐祁抱着玖玖離開，玖玖揮着小胖手跟傅湛再見。
夕陽西下，落日餘晖染透了半邊天。
紅暈的夕陽落在玖玖的小胖臉上，暖的像個小天使。
傅湛朝她揮手，等他們要走的時候才裝作剛想起什麽的樣子：
“對了玖玖，下周一你找畫畫老師拿完畫能給我看看嗎？”
“今天他讓你去拿畫，最後卻沒拿到，希老師這兩天一定是想在畫裏加魔法。”
小胖團眼睛微閃：“真的嗎？會有魔法嗎？”
唐祁抱着她幾不可察的一頓。
畫畫老師姓希？
今天讓玖玖去拿畫，但最後卻沒拿到？
唐祁轉頭，瞥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小男孩。
不知道為什麽，他有那麽一刻覺得這個小男孩是在故意告訴他這些。
玖玖被宋沐沐欺負，被老師騙進小樹林，還有一個姓希的奇怪老師。
唐祁多看了一眼。
只是一個小男孩。
收回目光，唐祁打電話讓助理再挑選幾個保镖來。
有男有女。
被老師騙進小樹林這件事，他完全不知道。
玖玖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兒童椅上。
一邊左顧右看一邊翻自己的包包。
翻到畫畫本子的時候小臉終于展出了笑容：
“哥哥！畫畫老師今天表揚我啦！”
“是嗎？玖玖知道畫畫老師叫什麽名字嗎？”唐祁漫不經心地說。
玖玖咬着手指頭想了想：
“好像叫…”
“希臨川！”
終于想到名字的小胖團很得意。
唐祁手握緊方向盤。
希臨川。
唐绮懷的第三位男配。
唐溫書找了大半個國外都沒找到他的身影，最近查出他飛回國內，但降落地點在南方的某座城市。
唐祁眉間緊蹙。
他以為幼兒園已經很安全了，沒想到唐绮懷會把手伸向幼兒園。
他的進度，要加快了。
***
唐祁把車停在家附近的一座酒店。
唐旭今天晚上在這裏拍戲，玖玖知道了鬧着要過來。
她說上次在這裏用手掌印蹭了一頓雞腿，有位叔叔答應她，腳腳印還能蹭一頓披薩和薯條。
小胖團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剛到劇場，玖玖背着書包沖到了坐在一衆人中間的鄭導面前。
鄭導正在指導一場戲，見她來了快速跟他們說完，轉頭笑着問：
“玖玖今天怎麽來了？”
“因為今天有時間。”玖玖認真回答他。
說得好像自己平常很忙一樣。
小胖團指了指自己的腳腳，“上次的披薩和薯條，還給嗎？”
鄭導如夢初醒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闊。
“對對對，這事我都忘了。”
今天的戲份結束得差不多了，鄭導讓人去訂披薩、薯條漢堡之類的，剛好犒勞一下大家。
吩咐好一切，鄭導繼續指導拍戲。
玖玖乖巧坐在工作人員給她搬的椅子上，從小小的屏幕裏觀察她二哥。
一場戲結束，有工作人員朝唐旭喊：
“影帝你家小公主來啦！”
專注拍戲完全沒注意到的唐旭晃過神，朝導演那邊看了眼。
一個粉粉嫩嫩的小胖團站在一群大人中間，精致的像個胖乎乎的瓷娃娃，瓷娃娃在原地一蹦一跳地跟他打招呼。
活潑又可愛。
唐旭跑過去抱住自家小公主。
有點期待：“玖玖是來看哥哥的嗎？”
玖玖耿直搖頭：
“不是，我是來吃披薩和薯條的。”
唐旭：…
哦，吃的比他重要。
正常正常。
旁邊的圍觀群衆忍俊不禁，他們的玖玖好老實。
唐绮懷遠遠在一旁看着，幾秒後面無表情地看眼前的臺詞本。
希臨川跟她說，幼兒園戒備森嚴，今天計劃沒成功，更危險的是唐祁還派了幾個人過去保護她。
唐绮懷短暫氣憤過後，平靜了下來。
希臨川沒完成任務，她不給畫就好。
經紀人伍菲說得沒錯。
這條路是被她自己走爛的。
既然現實世界裏沒有唐旭督促她被背臺詞，教她演技，那現在她自己來。
唐祁停好車走進片場，忽視了唐绮懷冷淡的目光，直直走到鄭導面前，輕笑：
“我家小祖宗的披薩和薯條，你點了嗎？”
“點了點了。你家小祖宗不僅聰明，記性也好。不像我家那臭孩子，作業都不會寫，今天讓他做的事情明天早上就忘了。”
大部分人聽到這話都會明白，一般這樣損自家孩子，不是真的為了損自家孩子。
聽到這話的人，應該謙虛地說：
“沒有沒有，我家孩子也不聽話。還是你孩子乖一點。”
這是家長之間的交往邏輯。
可唐家的哥哥們第一次做家長，他們不知道這些。
所以當全場安靜地等唐祁答複的時候，唐旭在一旁搶話回答：
“對對對，我家小公主特別聰明。實話實說确實比你家崽崽聰明好多倍。”
鄭導：？
圍觀群衆：？
唐祁同意地點頭：
“是的。我家玖玖不僅會寫作業，而且洗臉刷牙完全不用人擔心。”
“今天我家玖玖還被畫畫老師誇了呢，”
唐旭拿出玖玖剛才給他看的畫畫本。
“畫畫老師說我們玖玖的作品，完美地體現了後現代主義的特點。我們玖玖能用一切形象比如奇怪的圈圈，線條來創作。雖然各種線條被毫無邏輯地堆積在一起，但你總能從中體現出一種撼動人心的美感。”
唐旭看了幾眼那怪異的線條，越看越覺得美。
果然是他藝術層次還不夠高。
還是專業老師有品味。
鄭導想起昨晚自家老婆在直播前，語音柔和地教玖玖寫作業的場景，此刻聽着唐祁對玖玖的誇獎，很想抽自己。
為什麽要扯上自家崽崽呢？
唐家多麽護玖玖他不知道嗎？
鄭導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
“是是是，你家玖玖真的聰明。”
讓網友線上多對一教她寫作業，不聰明的人幹不出來這種事。
小胖團抱着唐祁的大腿，被誇地有點害羞。
害羞的同時又有點小自責。
昨天的作業雖然她自己做了一部分，但還有一部分是哥哥姐姐們教的。
小胖團想到了宋沐沐罵她笨，又聽着哥哥們對她極其信任的贊揚，內心升起一股沖動：
她一定要努力學習對得起哥哥們的贊美！
她絕對不會做全班倒數第一！
她會讓宋沐沐繼續成為全班最笨的人！
不就是數學考試嗎！
玖玖沖鴨！
披薩和薯條到了，玖玖暫時放下內心的雞血，小口小口吃薯條。
唐旭體貼吹了吹薯條，等不燙了再投喂玖玖。
唐绮懷一反往常，這次也跟大家一起坐着吃東西。
之前，可能是察覺到大家最她的厭煩，這些活動她很少參與。
鄭導看了她幾眼，湊到唐祁身邊小聲說：“唐绮懷這兩天認真了許多，演技也在慢慢提升，所以我想着…”
這兩天他按照上次唐祁說的，安排唐绮懷的戲很少很少。
但如今她這麽認真，倒也不用往後壓了，人一直這樣下去，演這個女二也不是不行。
她有演戲的天賦，但從前用錯了路。
唐祁聽出話外音，淡淡開口：
“您是導演，您決定。”
“好的好的。”
“可以發一些九宮圖照片，向網友呈現出劇組裏良好的氛圍。”唐祁建議。
“這些宣傳那邊一直在做。”
唐祁咬了一口薯條，“我的意思是…”
“帶上唐绮懷。”
唐祁說完這句話擡步走到玖玖和唐旭身邊。
鄭導覺得自己腦子有點用不過來。
唐家現在這麽讨厭唐绮懷，宣傳的時候帶上她，這不是變相替她宣傳嗎？
但唐祁這麽做，應該有他的用意？
或許是擔心外面傳《熾熱》劇組內部不合，而且唐绮懷作為女二，一直不出現在宣傳裏，确實很奇怪。
這麽想着，鄭導理解了。
***
美滋滋蹭吃蹭喝結束，唐祁抱着玖玖回了家。
剛到家，唐溫書面色不渝坐在沙發上。
尹深和容時各自占據着沙發的一邊。
見到他們回來，審視地目光在唐玖身上打量，神情嚴肅。
唐祁這才回憶起昨晚玖玖發的那條微信。
他們第一次做家長，很多事情不太懂，但在家長群發那種微信的玖玖，确實要嚴格管教一下。
把玖玖放在沙發前面，唐祁也默不作聲地坐在沙發上。
“玖玖，你昨晚做了什麽。”
小胖團心虛地低頭戳手手。
“你怎麽可以開直播讓大家直接告訴你正确答案呢？”唐溫書蹙眉問她。
唐祁微楞：
“你說的不是她昨晚用你手機微信的事情？”
唐溫書疑惑：
“她昨晚用我手機發了微信？”
“發了。今天早上老師給我看，發的還是‘老師，我們家玖玖很聰明，不寫作業也能行，希望老師以後不要給我們玖玖布置作業了。'”
唐祁對這句話記憶深刻。
“玖玖還會發這種東西？”
“她昨晚還直播了？”
“開直播讓網上的人教她寫作業。”
唐溫書今天上完課，發現自己課本丢到了教室，回去拿的時候恰好聽到有學生談論這件事。
“我今天還在劇組誇她，說她不用人教也能做完所有作業。劇組的人估計把我跟唐旭當成了大傻子。”
“她發了微信今早老師怎麽說的？”
……
兩位哥哥互相氣憤地告知着玖玖做了什麽的時候，小胖團彎着身子心虛地企圖溜走。
“你去哪裏？”尹深問她。
玖玖嗖地立正站好，奶聲奶氣地回答：
“玖玖回去寫作業。”
她真的想回去寫作業。
為了不當最後一名，玖玖沖沖沖！
不僅要用顏值打敗那個壞同學，還要用機智完美戰勝她！
“你是不是又想騙我們？”容時問。
“玖玖沒有。”
唐溫書嚴肅地問：“玖玖，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不會打你，你才敢這麽胡作非為？”
玖玖聽不懂胡作非為是什麽東西。
但她聽懂了前面那句話。
腦闊裏閃現出尹清淮肯定的話語——他們那麽喜歡你，才不舍得打你呢。
小胖團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是呀。”
沙發上的哥哥：？？？？
他們還沒來得及生氣，玖玖邁着小短腿喜滋滋撲向他們，眉眼彎彎，眼裏像有億萬星河在閃動，聲音又糯又甜：
“因為哥哥們喜歡我呀。”
“怎麽可能打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7-11 23：16：19~2020-07-12 23：23：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桫椤靜晚、Sunny89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阿莯 5瓶；靈晨 3瓶；玖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