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8)
換我來主動!”
看着有些調皮,又有些嬌羞,還十分引人想入非非的小女人,宮離憂笑了,從心底裏笑了。
曉曉再次湊了過去,帶着生澀的動作,輕輕點點的觸碰着宮離憂的薄唇。
宮離憂此時的心就如被小貓抓了一下,癢的難受,他可不想一直讓只會做慢動作的小女人挑逗他,于是很快他便再次将曉曉反撲了。
感受到強烈氣息的曉曉,瞬間就感覺自己的小嘴兒已被填滿,兩兩糾纏,兩人再次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宮離憂原本摟着曉曉纖腰的大手慢慢的尋找着那根鎖着春光的腰帶,少時,手指輕帶,曉曉便感覺到腰間猛然一松,忙伸手按住了宮離憂繼續下去的動作,乘呼吸的空隙,曉曉輕喃:“唔……宮離憂,不要……”
可是宮離憂此時哪裏還聽的見曉曉從喉嚨裏發出的聲音,一手緊緊摟着曉曉的腰,一手反轉将按住他大手的小手拿開,再次開始撥動着衣衫,不一會兒,曉曉的香肩便已裸露在空氣裏了。
肌膚勝雪,絲滑細嫩,宮離憂的手如在撫摸着絲綢般,讓他愛不釋手,早已癱在他懷裏的曉曉已開始無力輕喘,只是宮離憂卻并未打算放過他,依然用力的索取着她的香甜。
衣服已經被宮離憂褪去大半,泡在水裏的身子本就因為泉水的熱度将她泡得軟綿綿的,用力圈住宮離憂精壯的腰身,只是她這一動,卻惹的宮離憂更加熱血沸騰。
“曉曉!”沙啞的聲音從宮離憂的喉嚨發出,他終于舍得放開她了。
“離憂……”曉曉同樣無力的呼喚着他的名字。
宮離憂看着眼前如一朵正待他采摘的嬌豔紅梅的人兒,再次将頭埋進了曉曉的頸窩,順着漂亮的鎖骨,宮離憂的唇一路朝下,與此同時,宮離憂也已經将自己身上那僅有的一件裏衣褪掉了,露出漂亮的八塊兒腹肌,他的膚色同樣白的發亮,可是卻透着健康,早已忘我的兩人被溫泉散發出的霧氣籠罩着,根本無法看清他們的動作。
當曉曉的手觸碰到宮離憂光滑結實的胸膛,有一瞬間曉曉睜開了雙眼,看清眼前的人,曉曉的嘴角勾了起來,再次伸出手臂勾住了宮離憂的脖子,兩人坦誠相見,緊緊的擁在了一起。
少時,曉曉竟開始主動在宮離憂的耳旁如蜻蜓點水般親吻着他的脖子,耳垂,本就有些難以忍受的宮離憂,伸手抱起曉曉,瞬時便發出了兩聲不同的聲音。
曉曉痛呼一聲,用力朝着宮離憂光滑的手背抓了上去,頓時一道道紅痕便顯得格外惹眼。
而宮離憂卻發出了一聲悶哼,突然感覺自己如走在了雲端一般有些難以控制,就連後背被曉曉抓傷也感覺不到一點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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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憂……”曉曉再次從喉嚨裏親切的喚着某人。
“嗯?”宮離憂同樣溫柔的應聲。
“疼!”一個字完全形容了曉曉此時的感覺,她是真的很痛。
“乖,曉曉抱緊我就好!”聽到曉曉說痛,宮離憂更加溫柔了。
聽到宮離憂的話,曉曉竟真的如貓兒一般,用力的摟着宮離憂的脖子。
宮離憂同樣摟着纖細柔軟的小腰,極為溫柔的呵護着懷裏的小女人。
溫泉池裏馨香一片,甜蜜一片,縷縷升起的霧氣掩蓋了滿池的春光。
122紅帽子,藍帽子,綠帽子
自上次曉曉回門,上官玉瑤來鬧了一通之後,就被上官青書禁足了,只是她本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又哪裏會安安靜靜的呆在她自己的院子裏,就邊柳沁拖着被她刺傷的身子去勸她,她同樣不領情,還說什麽她的事柳沁最好不要管,打着破罐子破摔的主意整日悄悄出府與那些江湖上的魯莽之人厮混,還用自己與那些人作起了交易。
前不久,上官玉瑤剛與江湖上一個下三流的小門派頭目混上了,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将那人迷的團團轉,以至于那人在她的石榴裙下惟命是從。
上官玉瑤對曉曉的恨已不知不用什麽來形容,如今她更是不顧一切想要将曉曉從世上消失,于是上官玉瑤便她想要了曉曉命的事情與那小頭目說了,那人一開始還有些顧及,只是經過上官玉瑤三翻五次的誘惑,終是答應了她的要求,去幫她殺了曉曉,所以,之前曉曉他們從紫霞樓出來才會遇上那五個死的極慘的黑衣人。
已是夜深人靜,上官玉瑤的房裏依然點點燈光閃爍,今夜她原本極為興奮的心情,再次一落千丈。
丫鬟紅花站在她的身邊,大氣也不敢出一個,只能看着上官玉瑤不停的将屋裏的東西掀翻。
“啊……上官曉曉,本小姐只要活着一天,絕不會輕意放過你!賤人賤人!”許是累了,上官玉瑤終于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咬牙切齒的喊道,手裏還捏着一張小小的紙條。
氣極敗壞的坐了一會兒,突然想到紙條上說的話,上面說上官曉曉身邊有兩個武藝高強的男人,其中一個好像是護國将軍沐哲,另一個長得極美的男人卻不知沒有任何印象,想到這裏,上官玉瑤突然就笑了,笑得極其難看。
“紅花,天亮之後,你就找個人傳消息,說七王妃不甘寂寞,有人親眼在紫霞樓外看見她深夜與男人私會,給七王帶綠帽子,丢盡皇家顏面。”上官玉瑤冷哼一聲,心想:本小姐如今雖要不了你的命,那就先将你的名聲搞臭了,待傳進宮裏,還怕沒有人收拾你,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宮裏的那兩位可沒将宮離憂當成是皇家的人。
本就大氣不敢出的紅花,聽到上官玉瑤喊她,瞬間就一驚,“啊?哦,奴婢知道了!可是……”
“嗯?”上官玉瑤擡頭就惡狠狠的看向了紅花,好像紅花就是上官曉曉一般,吓的紅花立刻就點頭說是。
少時,上官玉瑤才又道:“去找人将這件事編個童謠,找幾個小孩兒,相信很快就能傳到宮裏去!”
“是!奴婢明白了!”紅花再次乖巧的應聲。
“行了,把這裏收拾一下,我累了!”上官玉瑤終于舒坦了一些,這才打算上床眯一會兒了。
紅花連連點頭,很快就動作了起來。
翌日,當太陽升起的那一刻,紅花早已從外面回來。
上官玉瑤見紅花回來,将手裏的湯放下,拿着帕子輕輕點了點嘴角,道:“事情都辦妥了嗎?”
“是,小姐,都辦妥了,這是童謠!”紅花從懷裏掏了小紙條出來遞了過去。
上官玉瑤接過後,打開,少時,咧嘴笑了,說道:“很好!”說完,便直接将紙條丢在了面前的爐子裏。
……
“七王娶了個七王妃,王妃美,七王廢,王妃夜半與人會,紅帽子,藍帽子,七王頭頂綠帽子,丢了皇家的面子,七王娶了個七五妃,王妃美,七王廢……”
京城大街上,三五成群的孩子手拿糖人兒,邊跑邊唱,很快就将這首童謠傳遍京城每個角落了。
七王府,憂月曉築
杏兒一早去廚房準備早點,即使王妃昨夜并未回來,她同樣要備着,只是走在府裏卻聽到三三兩兩的下人小聲議論着。
“來來來,你們都聽說了吧!咱們王妃竟然與別的男子有染,可是有人親眼看到的,真是沒想到,王妃竟是個這般不撿點的,就算王爺不行,可是這才成親多久就已不甘寂寞了,真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就是就是,虧得王爺對她還很好!”
杏兒站在這幾個丫鬟的身後,聽着如此難聽的話,再也聽不下去了,氣的直接就沖了過去。
“你們幾個賤婢,胡亂嚼什麽舌根子呢?信不信我撕亂你們的嘴!”
那幾個丫鬟聽到看到杏兒,立馬就散開了,邊走還邊小聲的嘻笑着。
“走走走,快走,呵呵,這主子都不正經,說不定她那身邊的幾個人也一樣呢!”
杏兒再次聽到這種話,差點沒氣的出口大罵,最後想了想,還是忍下去了,只是卻沒再朝廚房的方向,而是氣呼呼的折回憂月曉築去了。
一回到憂月曉築,香姨和綠蕪就看見一臉氣悶的杏兒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香姨見杏兒情緒不對,便過去關心的問道:“杏兒不是去拿早點了嗎?這是怎麽了,竟氣成這個樣子?”
綠蕪也道:“是呀,你這是生得哪門子氣呢?不會是有人欺負你了吧!”
“哼,就算是有人欺負我,我也不至于生氣!”杏兒口氣生硬的回答道。
“那你這是怎麽回事?”綠蕪繼續問道。
杏兒:“真是氣死我了,現在府裏竟然有人說王妃的壞話!”
綠蕪:“什麽?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敢私下裏議論主子,看我不去打的他滿地找牙?”
綠蕪一聽說有人說曉曉的壞話,頓時就氣上心頭,兩手一揮就說要去找人麻煩,多虧了香姨手快。
香姨:“綠蕪你冷靜點兒,先聽聽杏兒怎麽說。”
杏兒:“也不知她們是從哪兒聽說的,竟然……竟然……”
綠蕪:“哎呀,你倒是快說呀!急死人了,竟然怎麽了?”
杏兒:“她們竟然說王妃與別的男子不染,你說氣不氣人!”
綠蕪和香姨一聽,立刻就異口同聲驚訝的道:“什麽?”
“也不知是哪個該死的人傳出來的,王妃昨天明明就是和王爺一塊兒去了書房的!”杏兒再次氣鼓鼓的說道。
“昨晚王爺和王妃都沒回來,今日都已經這個時辰了也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了什麽事兒?”香姨焦急又關心的說着。
“不行,香姨你和杏兒等王妃回來,我去找管家,好好讓他查查,到底是誰亂嚼舌根子的,我相信咱們王妃定是被誰污陷的!”綠蕪想也不想的就說道,說完不給另兩人機會拔腿就跑了出去。
只是她們可能因為着急就完全沒想到兩人既然是一塊兒去了書房,又怎麽會出什麽事兒?
……
梨樹林的小木屋
宮離憂靜坐于屋內的小塌上煮茶品茶,心情算得上是他這十年來最愉快的一回,時不時的就會在他臉上尋找到幸福與滿足的氣息。
裏屋裏,當一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漂亮的雕花大床上,曉曉終于舍得睜開雙眼了,只是當頭腦清醒的那一刻,身上頓時就傳來一陣陣酸痛。
“嘶!該不會老天又跟我開了一次玩笑吧!就算是,也別每回都讓我一穿來就渾身是傷啊!”曉曉倒吸一口氣,口中便開始嘀咕道。
然而聽到熟悉又好聽的聲音,曉曉才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宮離憂面帶微笑的從外面走進來,道:“醒了?”
只是曉曉看到宮離憂的那一刻,立馬就拉起了被子,将自己蓋的嚴嚴實實了,少時,才聽到從被子裏發出的一聲不清不楚的回答:“嗯!”
看着曉曉如此搞笑的反應,宮離憂竟發自內心的笑出了聲來,擡腳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用力拉了下被子,将某只害羞的小貓露出小臉兒來。
許是被子裏太熱,更許是某女真的害羞了,當小臉被迫露出來時,竟紅撲撲的,跟個紅蘋果似的,既好看又十分誘人。
曉曉緊閉着雙眼,卻不知身旁有個正想吃蘋果人家夥。
“娘子的誘惑力可真大呢,若是娘子再不起來,為夫可不敢保證你今日是否還能下床了!”宮離憂慢悠悠的說道。
果然,此話一出,曉曉立馬就睜開了眼睛,只是她卻極為搞笑的只睜了一只眼,看了看宮離憂卻不好意思開口了。
“娘子如此反應難道是真的不想下床了?既如此,那為夫就滿足了娘子吧!”說完,宮離憂竟真的再次去脫自己的衣服了。
看到某人的動作,曉曉連忙睜開另一只眼,咧嘴兒一笑,道:“別別,那個……王爺還是休息些時日吧!運動太多對身體不好,呵呵!我這就起來,這就起來!”
只是說完卻并未從被窩裏鑽出來,實在是她太不好意思了嘛,畢竟被子下的自己可是春光一片呢!要她大白天的就讓某人一覽無餘,她是做不到滴啦!于是……
“嘿嘿,那個……王爺啊,能不能先出去會兒?”說罷,睜着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還朝宮離憂眨巴了幾下。
宮離憂二話不說,真的就站起來走出去了,曉曉還暗自竊喜了下,這回終于乖乖聽話了,可是……
曉曉見宮離憂出去,便裹着被子坐了起來,四處看了一眼,竟沒發現有自己衣服的影子,這可讓她郁悶了,突然想起昨晚她是穿着衣服掉進溫泉裏的,自然是不能再穿了,就連她什麽時候回到了床上都不知道,怎麽辦?無奈的垂下了眼眸,被子也跟着滑落了一點兒。
只是當眼眼瞥見露出來的肌膚上點點紅印時,曉曉再次羞的拉起被子将自己捂的嚴嚴實實了。
被子下,曉曉腦子裏開始浮現出昨晚所有讓她羞羞的事,越想越覺得昨晚那個熱情如火的人肯定不是她。
屋外,宮離憂被曉曉趕出來後便再次坐下喝起了小茶,只是嘴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深了,一盞茶過後,宮離憂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聲音,放下茶杯,起身拿過身旁為曉曉準備的衣服朝裏屋走去。
當看到床上的被子高高拱起,如鴕鳥一般的一堆後,宮離憂再次勾起了唇角,輕笑朝床邊走去。
放下手裏的衣服,宮離憂傾身坐下,對着床上的一堆,道:“娘子可真是讓為夫好等呢!”
躲在被子下害羞的曉曉突然聽到宮離憂的聲音,直接再次朝被子裏縮了進去,可是另一頭,她的小腳丫子卻露了一點點兒在外面。
宮離憂見此,也不說話了,而是直接将手朝露在外面的小腳伸過去找撓了幾個,曉曉瞬間就将腳收了起來,心想:她偶爾也看看古裝劇和古代言情什麽的,怎麽就沒見着哪個王爺會如宮離憂這樣沒臉沒皮,還愛撓人腳底板兒的,老天對她可真是好啊,竟讓她撿了個這麽特別的。
宮離憂見曉曉動作倒是挺快,不過他卻并未打算放過她,而是直接将手從被子下伸了進去。
被子裏的曉曉發現異常,驚的立即就把腦袋放出來,開口就大喊道:“宮離憂,你能不能別這麽無聊啊!”
“娘子一直不出現,為夫當然無聊了!”宮離憂卻對着一張有些氣悶的小臉揚唇一笑,邪惡的道。
“哼!做個閑散王爺果然好,整日什麽事都不用做,還有那麽多人圍着你轉,你們這些皇子皇孫們果然都是讓人羨慕的!”
“皇子皇孫可不是盡都讓人羨慕呢?比如說你家夫君我現在可就是個讓人看盡笑話的一個!”聽完曉曉的話,宮離憂随口就将自己扯了出來。
可是曉曉突然聽到這個,又看看宮離憂滿臉無奈的表情,還以為自己的話太重了,忙道:“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啊,我就是随口一說,你你千萬別往心裏去啊!”
宮離憂自然知道曉曉又想歪了,于是也不去糾正,順勢就說道:“哎!如今京城上下可都知道我七王的頭頂上多了頂帽子,也不知我這帽子是被誰給扣上的!”
“帽子?什麽帽子?你哪有帶帽子?”曉曉立即就朝宮離憂頭頂看了過去。
“王妃想知道?”宮離憂盯向了曉曉的眼睛。
曉曉很快就點了點頭。
“那我還是先給王妃念道童謠吧!”
“不就是個帽子嗎?怎麽還有童謠?”
“嗯哼?王妃聽好了,童謠怎麽唱來着?哦對了,七王娶了個七王妃,王妃美,七王廢,還有什麽王妃夜半與人會。”說到這兒就被曉曉打斷了。
“都是什麽東西啊,是哪個天殺的傳出來的,這不是毀我清譽嗎?
“先別急啊,先聽我先完,後面還有呢,紅帽子,藍帽子,七王頭頂綠帽子,丢了皇家的面子,瞧瞧,這可不就是說我這個皇家子孫很沒面子嘛!這才娶的王妃就給本王帶了綠帽子了呢!”
聽完宮離憂的話,曉曉也不管自己是光着膀子了,直接就從被子裏伸出手臂重重的拍了一下宮離憂的肩膀,道:“都被人說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在這兒與我逗樂子!”
“那娘子倒是說說,為夫該怎麽做呢?”
“自然是查出造謠的人,然後向世人澄清啊!”
“娘子一說,倒是确實該如此,只是娘子覺得世人眼裏的我有那個能力嗎?”
“可是……”
“不如就讓他們說去吧,反正清者自清,何況娘子有沒有給為夫帶帽子,為夫不是再清楚不過了嗎?”宮離憂搶先說道。
“話是沒錯,可是我怎麽辦?”
“娘子安心就好,總有一天世人會知道娘子的情郎并非他人,呵呵!”
聽到宮離憂的話,曉曉無力的番了番白眼,她也知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可畢竟古代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譽了,她倒好,現在肯定是跳起黃河都洗不清了,不行,她肯定得知道到底是誰造謠的。
“那我也得知道到底是誰說出這些沒證據的話來的!”
“那是自然,娘子放心,此事為夫自會給娘子一個交代的。”
“那咱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只是娘子是不是該起來了?再不起來你身邊的那幾個人可都要急壞了。”
聽到宮離憂提醒,曉曉這才想起自己昨天走的時候并沒說自己去哪裏了,現在又有關于她的流言傳播,她們一定會很擔心她的,想到此,立馬朝宮離憂說道:“王爺,快給我衣服!”
宮離憂也不再逗弄她了,伸手将衣服遞給曉曉,自己便經直起身出去了。
123弄巧成拙
曉曉迅速抓起衣服,麻利的套在了身上,只是亂糟糟的頭發她依然束手無策,想了想打算拿了梳子出去讓宮離憂幫忙,可是兩腿剛着地,卻猛然一軟,再次跌倒坐在了床上。
“嗚……該死的,本姑娘的腿竟然到現在都還是軟的!”低聲嘟嚷了一句,這才扶着床沿緩緩站了起來。
慢慢走到梳妝臺前,當看到銅鏡的時候,才發現,原本宮離憂為她先的衣服到底有多适合她,對襟的領口,一排漂亮的盤扣,剛好将她脖子上的紅印掩蓋住,粉藍色的衣裙厚而輕盈,既保暖又不會顯得累贅,還能将她完美的身材全部呈現出來,看着鏡中姣好的身段,曉曉不由勾起了嘴角。
少時,曉曉去了洗漱間,簡單的洗了把臉,再次去了梳妝臺拿起了梳子披頭散發的就跑去找宮離憂了。
曉曉出來,宮離憂正好倒了兩杯茶,擡眸看了眼曉曉,道:“娘子先來深深為夫煮的茶如何?”
曉曉癟了癟嘴,這才走過去接過宮離憂遞來的茶杯。
“小心燙!”見曉曉直接就送到了嘴邊兒上,宮離憂迅速便關心的提醒着她。
“哦!”曉曉随意應了一聲,對着茶水吹了吹,這才喝了下去。
不待曉曉說話,宮離憂便主動拿過曉曉另一只手裏的梳子,繞到了曉曉身後,自覺的開始為曉曉梳頭。
動作輕盈,溫柔,手法熟練,獨到,很快曉曉烏黑亮麗的秀發就被宮離憂挽成了個簡單又不失大氣的發髻。
待宮離憂停手,曉曉擡頭,眯眼而笑,道:“謝謝喲!”
“娘子怎的還這般客氣了,能為娘子梳頭,為夫可是十分願意!”
“那我可不介意以後天天由你來為我梳了?”
“如此更好!”
宮離憂放下梳子,坐到了曉曉的對面,推了推面前還熱呼着的青菜粥,道:“吃吧,還是熱的!”
看着熟悉的粥,曉曉有片刻愣神,随後便道:“你怎麽知道我愛吃這個?”
“這有何難?”宮離憂脫口而出。
“哦,也是哦,問問香姨他們就知道了!”
曉曉可沒想到,其實是宮離憂自己在侯府看到的。
……
出了梨樹林,兩人先悄然去了宮離憂的書房,等宮離憂換上平日一副一無是處的樣子,事上面具後,曉曉才推着宮離憂朝憂月曉築的方向走去。
去找林叔幫忙平息的綠蕪也早已回來了,只是她卻一無所獲罷了,林叔只道:“王妃既是清白的,又何懼旁人如何去說?”
于是原本還以為林叔是位嚴緊之人的綠蕪瞬間就改變了對林叔的看法。
香姨加上兩個丫頭便只能在憂月曉築的門口焦急的等待着曉曉的出現。
宮離憂被曉曉一路推着而來,路上,曉曉并未說一句話,而宮離憂亦然,待看到憂月曉築門口站着的三人時,曉曉這才道:“看來她們是真的着急了!都怪你,既然出了事,怎麽也不早點叫醒我?”
宮離憂卻輕輕笑了兩聲,道:“為夫不過是心疼娘子,畢竟昨晚娘子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一聽這話,曉曉即刻就嗔怒道:“讨厭,你還說,再說我可就不推你了!”
而宮離憂只是呵呵笑了兩聲并未多言。
門口的三人看到曉曉與宮離憂的身影,頓時就笑了起來,就知道她家王妃肯定是與王爺在一起的,三人也都快速朝曉曉的方向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三人已商量好将傳言的事情先隐藏起來。
“王爺,王妃!”三人站定,異口同聲的朝兩人喊道。
宮離憂早已換上了冰冷脆弱的神情,只是朝三人點了點頭,曉曉卻看着三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啊,昨晚我和王爺去書房研究孤本兒,一時忘了時間,所以就在書房歇下了!”
香姨忙說道:“王妃您這是什麽話,只要您和王爺都平安就好!”
“可不是呢,只要兩位主子平安就好!”杏兒也笑着說道。
“嗯,那先進去吧!”曉曉道。
聽到曉曉的話,香姨便朝宮離憂身後走去,從曉曉手裏将輪椅接了過去,曉曉,宮離憂和香姨在前,綠蕪和杏兒在後。
只是細心的綠蕪這回又發現了曉曉的衣服和發髻的不同。
綠蕪小聲的拉着杏兒道:“杏兒,你看王妃的衣服和發髻,和昨天的又不一樣了。”
“啊?”杏兒聽後便真的朝前面的曉曉看了過去,而後才道:“果然不一樣了,可是王妃是不會梳頭的呀?還有,身上的衣服又是哪兒來的?不過王妃這樣打扮不得不說好像更加有氣質,也更漂亮了!”
“我可不是想說王妃漂不漂亮的問題,只是好奇王妃的衣服怎麽來的,還有頭又是誰給梳的?”
“要我說啊,綠蕪姐姐你就別想那麽多了,反正王妃是和王爺一起離開,又一起回來的,說不定是王爺吩咐其它丫鬟給王妃梳的,衣服是王爺特意給王妃準備的吧,只是放在書房罷了!”
“是這樣嗎?”
“我看一定是這樣,好了,快進去吧!王爺和王妃都已經進去了!”
……
皇宮,慈心宮
舒太後因為在宮離憂那兒碰了釘子,又因為宮景瑄與她分了心,整個人心情便抑郁了不少,往日除夕夜,宮離瑄都會陪着她一起守歲,可今年只有皇後來看了她一眼便回去了,于是她便一個人孤零零的坐了一夜。
因為心情不好,又因為本就得了點兒風寒,大年頭一天她便躺在床上了,此時更是咳的厲害。
“太後,老奴還是宣太醫過來看看吧!”老嬷嬷拍了拍舒太後的後背,關心的說道。
只是舒太後卻擺了擺手,道:“不必了!再給哀家炖些梨子湯來就行了,這大過年的,吃有吃藥的道理!”
“可是太後您都這個樣子了,何必與自個兒的身子過晃去呢?”
“哀家的身子自個兒知道,還沒到那一病不起的地步呢!你就放心吧!過兩日就好了!”
“哎!您這又是何必呢!老奴去端梨子湯來!”說罷,老嬷嬷便起身離開了。
“咳咳……咳咳咳……”
宮女見舒太後咳的厲害,忙跑了過去,拍着她的後背,“太後娘娘,您沒事吧!”
“哀家還死不了!”聽到宮女的話,舒太後開口就道。
此話落,宮女便不知如何接下去了,見她沒再咳了,就扶着她躺回了床上。
剛躺下沒一會兒,外面便有人來求見了。
“奴才小塗子求見太後娘娘!”
舒太後聽到聲音,便讓人将小塗子帶了進來,然後又揮退了所有的宮女,這才道:“小塗子,來見哀家所謂……咳咳……何事啊?”
小塗子頭也不敢擡的跪在地上道:“回太後,奴才今日聽到了一首童謠,是關于七王和七王妃的!”
“咳咳……什麽童謠?”舒太後一說話就想咳嗽。
“奴才念給您聽……”
小塗子一五一十的将那首紅帽子,藍帽子,綠帽子給舒太後念了一遍。
聽完不整首童謠,舒太後再次咳了兩聲,随後開口道:“果然都是狐媚子,和那漣妃一個樣,都會勾搭男人!可有查到是誰傳的嗎?”
“回太後,并未查到,只查到編這首童謠的是個五十多歲的窮秀才,他說是今兒一早有個姑娘将自己捂的很嚴實,找上他,給了他十兩銀子,叫他編的,還說那姑娘看着像是有錢人家的丫鬟,只是根本看不到長什麽樣子!”
“哼!指不定是那七王妃的情夫家的女眷做的,可有查到七王妃是與誰私會的嗎?”
“回太後,因為無任何憑證,奴才根本無從下手!奴才想着最後面那句有關皇家,這才前來告知太後。”
“哼!他宮離憂可不是什麽皇家的人,不必去管此事,讓他們傳吧!傳的越遠越好,哀家就不信了,他宮離憂能忍得了百姓們的七嘴八……咳咳……舌!”
聽了舒太後的話,小塗子點了點頭,道:“奴才明白了,那太後您好好休息,奴才告退!”
“嗯!”
待小塗子出去,舒太後再次咳嗽連連,那力道好似都快将肺給咳出來了一般。
碧漣宮
自打漣妃傳出懷孕的消息後,宮景瑄雖時常來看她兩眼,可卻不在她宮裏留宿了,這可讓漣妃直生悶氣,就連除夕,宮景瑄也只是來匆匆看了她一眼,就去了別的宮裏了。
這會兒漣妃正一人無聊的躺在貴妃椅上,獨自一人喝兩口小酒,從外面進來的洛淩見此,忙跑上去将她手裏的酒杯拿開。
漣妃:“你給我!快給我!”
洛淩:“娘娘您現在不能喝酒!”
漣妃:“什麽不能喝,那你說本宮不喝酒還能做什麽?皇上又不來!”
洛淩:“娘娘您忘了您是有身子的人,縱使這裏并沒有,可是也不能太大意了,若是被別人看了去,那可是欺君之罪!”
漣妃:“哼!什麽欺君之罪,眼見着別人都快爬到本宮的頭上了,本宮還有什麽不能喝的?”
洛淩:“娘娘您何必與齊妃較勁呢,皇上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她齊妃又有什麽資格與娘娘相比!”
漣妃:“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現在宮裏哪個不知,皇上這些天可都是在她那兒留宿的!快把酒給我!”
然而洛淩卻直接将酒壺交給了其她宮女拿下去了,并譴退了殿內所有的宮人,這才俯身下去,小聲的道:“娘娘若是真的不想讓自己的地位被齊妃搶了去,奴婢倒是有一計,不知娘娘願不願聽奴婢說下去。”
一聽洛淩有好點子,漣妃自然就來了興趣,直接從貴妃椅上坐了起來,道:“反正本宮也是無聊的緊,你就說說看吧!”
見漣妃想聽,洛淩便傾身附在漣妃耳旁小聲耳語了一番。
聽完洛淩的話,漣妃這才笑了起來,道:“洛淩你果然不愧是本宮最好的左膀右臂,就按你說的辦,将昨兒齊妃送來的百年人參給本宮炖了去!”
“是!奴婢這就親手給娘娘炖參湯去!”
待洛淩退下,漣妃朝外面喊道:“來人吶!”
少時,便有宮女進來,輕聲問道:“娘娘,可有什麽事要吩咐?”
“扶本宮去床上躺着,本宮身子有些不适!”漣妃邊說,邊按了按自己的小腹,宮女一見她按的地方,忙上前去将漣妃扶着朝床上走去。
漣妃躺好後,宮女又問道:“娘娘可還有什麽要吩咐的嗎?”
“暫時沒有了,你先下去吧!”
“是!”
……
半個時辰後,洛淩提着一個紅色的食盒回來了。
一進殿裏,就快速走到漣妃床邊,放下食盒,将滲湯端出來遞給了漣妃。
漣妃接過,輕笑了一聲,道:“齊玉兒,就你也想跟本宮鬥,哼,你就等着進冷宮吧!”說完,仰頭一口氣喝下了碗裏的滲湯。
見漣妃喝下,洛淩朝漣妃點了點頭,而後将拿開一屋食盒,從裏面端出了一大碗鮮紅的東西,兩人相視一看,洛淩直接就将碗裏的東西順着漣妃坐的着的位置一直倒了大腿內側的位置。
倒完後,洛淩快速起身将碗洗幹淨并藏了起來。
漣妃将自己的紅唇擦掉,又弄了些水粉蓋了一下,如此看上去倒有些病态的了,做好一切,漣妃便擺出一臉痛苦難忍的樣子,洛淩也同樣換上了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連連大喊了起來。
“來人啊,快來人啊!娘娘她流血了!”
外面的聽到洛淩的叫喊,一個個忙迅速的跑了進來,一看見漣妃鮮紅一片,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