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她對與蘇淵周旋越發得心應手了。
蘇淵甩開她的手,眸子像一道寒冰射在她的身上,“都已經投懷送抱了,你還想做其他什麽?還接了兩位,一個人滿足不了你?”
他不知道為何會這麽怒,那兩個人一個是陸遷,一個是寧延之,稍想一想就知道她打的什麽主意,可當瞧見她撲在陸遷懷裏那一刻,胸腔就像是燃了一把火,再也無法平心靜氣。
“能不能滿足公子不是知道?”沈青蘿赧然,也不知是喝了酒還是其他緣故,臉頰微紅。
蘇淵瞧着她這副模樣便覺自己即将失控,這個女子總有各種各樣的手段勾他。
他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臉拉過去,沈青蘿下颚生疼,踮起腳尖順從他的動作,“別和我玩花樣,你若是不滿足,我立刻叫護衛進來伺候你,別說兩個,就是五個,十個都可以,直到令你滿意為止。”
沈青蘿窺見她他眼中的認真,知曉他說的并非假話,當即讨好地勾住他的後頸,靠他更近些,氣息與他的交纏,“旁人哪比得了蘇公子,你若是不喜歡,我以後只伺候你一個人如何?”
猶如中了魔障,聽她這麽說之後,蘇淵的怒意的确減了幾分,他低頭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随即探入,剝奪她的氣息,待她身子癱軟到他懷裏方松開。
沈青蘿被他親的頭暈目眩,倚在他懷中平複心境,初時還覺得屈辱,現在卻只剩下麻木。
“來人。”蘇淵話音剛落,兩個小丫鬟推門而入。
“把這桌子撤掉,準備熱水沐浴。”
“是。”小丫鬟手腳利落上前忙活。
沈青蘿知曉此刻定面色發紅,遂将頭埋在他的懷裏,低聲問道:“公子今夜留宿?”
如此,她倒是有機會辨別他的身份。
“你都這般急不可耐,我又怎麽忍心不滿足你?”他的掌心落在她的後頸,好像下一瞬就會将她的頸骨捏個粉碎。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小丫鬟已經卧房收拾幹淨,還點了沉香,才推出去将房門關上。
屋子正中的浴桶裏正冒着熱騰騰的白氣。沈青蘿早已從蘇淵的懷中出來,看着那桶水出神,若是脫了他的衣裳,便可鑒別他的身份。
想到這,她收回目光,手指探上他的衣襟,“我伺候公子沐浴。”
蘇淵卻捉住她的手,“脫衣裳到裏面去。”
什麽?沈青蘿微怔,不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
“怎麽,前幾日剛應下來的話這麽快就忘了?”
經他提醒,沈青蘿想起來了,她的确答應過這件事,遂收回手,毫不扭捏地解開自己的衣衫。
她早與他親近過,盡管心裏芥蒂,卻還是裝作不在意,将衣衫一件件脫掉,邁進浴桶坐好。
熱水令她的臉頰泛紅,眸子也染了一層水汽,她對蘇淵伸出手,“公子何不進來一起?”
自她寬衣解帶開始,蘇淵的眸子就沒離開過她的身上,眼下還這樣勾他,她就像是毒藥,明知沾不得,他卻一次次喝下去,甘之如饴。
見他不動,沈青蘿半趴過來,單手搭在浴桶旁,下颚枕在上面,另一只手伸出來握住他的衣襟,仰頭看向他輕笑,“要不要來?”
前兩回在他身下承歡之時,她一直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樣,如今卻像是忽然轉了性。
“上次要你學的可學會了?”
沈青蘿知曉他說的是房中之事,放開他的衣襟,轉而握住他的手腕,臉上露出魅惑神色,“公子不妨試試?”
手腕上是柔軟而溫暖的觸感,她的臉上透着紅暈,露在外面的一小段手臂牢牢吸引着他的注意力,蘇淵強壓制的欲念再次失控,他從她的手心收回手,從衣衫上撕下一塊布條,彎下身來蒙住她的眼睛。
沈青蘿仍面帶微笑,并不拒絕,“你怕我看見你?”
“不要拿下來。”蘇淵說着,着手揭開自己的衣衫,與她的交疊在一起,邁步進了浴桶。
沈青蘿感覺一只手攬過她的腰身輕輕一帶,她的後背便貼上一個堅硬的胸膛,他果真進來了。
“這樣有失公允,只需公子看我,不許我看公子?”沈青蘿假意嗔怒,欲轉身面向他,被蘇淵制止。
身後的人唇落下來,親吻她的後頸,脖頸,沈青蘿忍不住顫栗,想要離開,他攔在她腰間的手腕锢得緊緊的。
身側人停下,湊到她耳邊低語,“都那麽多次了,還怕?”
那麽多次?沈青蘿堪堪穩住心神,還沒開始,她差點就露出馬腳,手攀上他的手臂。
“公子只顧自己舒坦,我每次都疼的要死,能不怕嗎?”
“你還太生疏。”他的氣息從她的耳側吹開,彌漫到臉上。
沈青蘿手搭在他的腰上,背對着他向上探去,卻被他捏住,“別亂摸。”
“只需公子在我身上胡亂作為,又不準我碰你?這是什麽說法。”她不死心地将另一只手伸過去,再次被他捉住,他低頭在她指尖吻了吻,“就這樣。”
“不,我要面對着你。”沈青蘿拒絕着要翻身,被他伸出另一只手按住,“聽話。”
他說罷,想要占有她,她忍無可忍,稍一用力便脫離了他的桎梏,伸手拽下眼前的布條。
蘇淵沒料到她會拒絕,待反應過來,人已脫離他的懷抱,他動作迅速,在她轉過身看他的時候伸手遮住了她的雙眼,并将她拉回到懷裏。
盡管什麽都沒看到,沈青蘿心中已有答案。
“是我太縱容你了。”蘇淵話中壓抑着怒意,強行占有。
沈青蘿吃痛,連動都不敢動,她強烈懷疑這小說的走向不端,怎麽動不動就出鮮這些審核不過的東西。
“我恨你。”眼睛被遮住,她看不見他,只能抵在肩上撕咬他。
蘇淵似是被她這句話激到,動作狠厲。
“疼。”沈青蘿終于松口,簡單的一個字卻暴露出服軟的意思。
蘇淵雖然沒說話,卻放緩了許多。
直到浴桶裏的水已經涼了,他才抽身離開,沈青蘿半倚在他的肩上,身心俱疲,久久沒能緩過神來。
她非但沒确認他的身份,反而又被他占了便宜,得不償失。身後傳來悉索的穿衣裳的聲音,她未動,為自己所遭受的惡意行徑默哀。
這是一場噩夢,她醒不來。
感覺手下濕潤,蘇淵微側過頭,瞧見她在抽泣,肩頭還有她剛剛留下的牙印,這下左右肩膀各一個,都是她給的印記。
他擦掉她的眼淚,抽過衣衫遮住她的眼睛,穿好衣裳将她抱起來擦幹,放到床榻上,才拿開她眼睛上蒙着的衣衫。
沈青蘿一雙眼睛通紅,淚眼朦胧地仰頭看着眼前已穿戴整齊的人,默不作聲。
蘇淵嘆了一口,“是在同我撒嬌?”
神他媽的撒嬌,她委屈,在心裏将這個破網文和鴿子精作者乃至蘇淵問候個遍,側頭躲開他的手,拉過被子蓋到身上,躺回到床榻上背對着他。
蘇淵眉頭微皺,不是撒嬌。
他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強行将她的身子搬過來,正面對他,“我沒能滿足你?”
他真拿她當這風塵中的女子了?竟會說出這樣的話揶揄她,複又一想,她的确與她們并無二至,她早已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天之嬌女。
“你走。”
沈青蘿去掰他的手,被他反手捉住,“分明答應過我,又不願,現在是在同我置氣?”
“我怎麽敢?你是這西樓的老板,這樓裏的姑娘想睡誰就睡誰,何必在意被睡的人是怎麽想的?”她用力将手抽回,閉上了眼睛。
身側人呢喃道,“你該知道我只要你一人。”
沈青蘿當然知道,非但如此,她還要讓他離不開她,直到将他完全掌控在手裏。
身側傳來悉索的聲音,随即被子被掀開,沈青蘿睜開眼睛警惕地看向來人,他已脫了外衫和鞋襪,鑽進被子裏。
“蘇公子還未盡興?是打算再來一次?”她瞧着他,眼中不卑不亢。
蘇淵靠近她,在她哭紅的眼睛落下一個吻,手摸向她的臉頰,“要你,自是遠遠不夠的,你想我怎麽哄你?”
他這是準備讨好她了?沈青蘿神色未變,仰頭看向他,“你是不是不準我接客了?”
“不準,只有我才能碰你。”他指腹粗糙,有一下沒一下地刮着她的臉頰,沈青蘿臉頰微痛,卻并未躲開,眸子低垂,掩蓋住眼中的情緒,“既如此,為何不把我帶回府?”
“你想嗎?”蘇淵反問道。
不想,一旦到了他的領域,就完全被他禁锢,那樣與陸遷與寧延之取得聯絡或許會很困難,她便成了他的專屬囚犯,對之後的行動并不便利。
“你會答應嗎?”她不答,以同樣的語氣問他。
蘇淵沒有回應,只是湊過來,再次親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