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擾到。
她躲了躲他輕柔的動作,拿過紙巾胡亂在臉上抹了下,“你就一點都不生氣嗎?”
結果曲天噗嗤一聲笑出來,肖藝皺眉看他,“你笑什麽?”
曲天笑着搖搖頭,“不生氣,我以前不想接電話是因為我不想跟他們說話,現在好了,你都幫我說了,以後就不用煩了。”
肖藝癟了癟嘴,想起來曲天剛剛說的法庭見的話,“他們會告你嗎?會不會誣陷你什麽的?”
曲天還是笑,“不會,他們知道打官司他們占不到好,可能現在我每個月給的撫養金還會縮水。”
肖藝聽了點點頭,曲天想起什麽,又開口問,“你怎麽知道我每個月給他們撫養費?我應該沒跟你說過吧。”
肖藝一愣,低着頭讷讷的說着,“我覺得你會給,就說了。”
曲天笑了,“萬一我沒給呢?”
肖藝頓了頓,“我巴不得你不給呢。”
曲天被她說的臉上的笑容更甚,緊緊的把她抱進懷裏。“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有那麽兇的時候。”
肖藝臉一僵,想起來自己剛剛瘋婆子一樣罵人的樣子,把偷往曲天懷裏埋,不肯露面了,“你管我呢,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曲天笑,“我很高興你願意護着我藝藝。”
肖藝沒說話,只是腦袋拱了拱。
曲天被她的頭發蹭的發癢,他溫言開口,“下次不要這樣了,遇到不講理的人,就不要理了,安全更重要,知道嗎?”
肖藝覺得自己要是不答應曲天可能會繼續碎碎念,慌不疊的點頭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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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別的都不重要了,你好好的最重要。”
“……嗯。”
久伴
三月二十二,今天是煤球兒打疫苗的日子,曲天學校裏有事走不開,肖藝下了班之後一個人牽着條大狗去小區附近的寵物醫院。
人很多,肖藝取了號排隊牽着煤球兒在角落裏等,她察覺到煤球兒有幾分不安,其實在寵物醫院的小動物們多多少少都有點恐懼,這感覺就像一群小孩到幼兒園,一個小孩兒哭了別的小孩兒就跟着都哭了。
她低下頭輕輕撫摸煤球兒的腦袋,讓它平靜下來。
等的無聊的時候她拿出手機給曲天發消息,“我在寵物醫院啦,你幾點回家呀?”
曲天應該在忙,肖藝刷了好一會微博才回,“大概八點多才能回家,你早點回去先吃飯吧,不用等我了。”
肖藝舔了舔嘴唇,回複他,“我想吃你們學校附近的那家的烤雞,你買一只回來我們一起吃吧,我等你。”
曲天看着手機上的我等你幾個字輕輕笑了笑,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打字,“好的。”
等肖藝帶着煤球兒打完疫苗從寵物醫院出來,已經挺晚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飄起了一點雨絲。
三月的天氣還很涼,肖藝今天穿着牛仔褲和襯衫,踩着一雙帆布鞋,倒不覺得冷。這點雨很小,回家的路也就十分鐘,倒也不必等這場雨停,肖藝蹲下拍了拍煤球兒的頭,“傻狗,咱們一會跑回家哈。”
說完她站起來,拍了下煤球兒的屁股,煤球兒像聽懂了一樣往外跑了幾步,肖藝笑了笑,牽着它跑進了絲絲細雨裏。
本來想着趕緊跑回家,這點小雨也就是把衣服淋潮的程度,結果剛跑了沒一半雨突然就下大了,這個地方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肖藝看着風勢漸大,只能帶着煤球兒悶頭往前沖,等跑到單元樓裏,身上已經差不多被雨澆透了,風一吹嗖嗖的冷,她打了個哆嗦。
肖藝低頭看看煤球兒,它的毛被打濕黏在身上,這個樣子狼狽得很,她忍不住笑起來,剛笑兩聲煤球兒就開始抖身上的毛,水甩了肖藝一身。肖藝的笑僵在臉上,無奈的輕輕踢了下煤球兒的屁股,牽着它去坐電梯了。
這個落湯雞的樣子實在難受,她怕煤球兒弄髒了家裏的地板,在頭上罩了個毛巾就把煤球兒帶進了浴室,拿着煤球兒的毛巾往它身上擦。煤球兒一邊享受肖藝的服務一邊時不時甩甩身上的毛,鬧得肖藝愣是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把它擦得半幹。
肖藝苦笑着看自己這一身的狼狽,把煤球兒趕了出去準備洗個澡先。懶得再進卧室,她幹脆反鎖上門在外面這間浴室裏洗了,溫熱的水淌在身上舒服得讓她發出一聲喟嘆,一邊洗一邊想着洗完澡要吃一包感冒藥預防一下。
等曲天提着烤雞回來,進門就先看見了被胡亂放在鞋架最底層的濕噠噠的鞋子,他皺了皺眉,把淩亂的鞋子擺正後進來。剛剛下了一場雨,他給肖藝發了短信但是肖藝沒有回,他看了看趴在地上毛還有點潮濕的煤球兒,覺得自己大概猜到了肖藝做了什麽。
曲天把吃的放在餐桌上,聽見衛生間裏傳出來的淋浴的聲音,他走過去倚在牆上敲了敲門。
肖藝大概是沒想到突然會有人敲門,吓了一跳後好像把什麽瓶子碰到地上了,傳出來咚的一聲。
“小天?你回來了嗎?”
曲天低低地嗯了一聲,“你自己跑回來的?”
肖藝在裏面傳出來的聲音有幾分模糊,“對啊,結果半路雨下大了,我跟煤球兒就成了落湯雞了。”
聽她語氣裏還有開玩笑的意味,曲天頗為無奈,“你可以給我打電話。”
肖藝裏面的淋浴聲音關掉,聲音好像近了些,“你不是有事嗎,哎呀我本來也以為沒事的,雨滴一開始可小了,誰知道天有不測大雨呢。”
她聲音帶着點讨好,軟軟的聲音聽得曲天的心也軟軟的,他只能無奈的道,“下次不要這樣了。”
“我錯啦我錯啦。”
曲天無奈的笑了笑,“洗完了嗎?洗完了出來吧,我給你沖一杯感冒藥。”
這個時候肖藝詭異的沉默了下,然後才開口,“那什麽,你能不能,去卧室把我的睡衣拿過來,我剛剛急着洗澡,忘記拿衣服了。”
曲天憋不住笑了一聲,“知道了。”說着轉身去卧室給她拿睡衣。
在衣櫃裏拿了一件肖藝常穿的睡衣,想了想又拉開抽屜拿了內衣內褲。他走回來敲了敲門,然後門被打開,伸出一只帶着些潮濕氣息和溫熱的手臂。曲天眼神暗了暗,稍稍用力把向裏開的門擠開了些,然後他在肖藝反應過來之前整個人鑽了進去。
“啊!”肖藝被他突然地行為吓了一跳,而後她意識到自己現在什麽也沒穿,更加羞惱,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咬牙切齒,“嘿你個臭流氓。”
浴室裏都是水汽,白茫茫的看不太清楚,他摸索着把衣服放在架子上。
曲天剛進來就被肖藝捂住了眼睛,不禁笑出來,“怎麽就臭流氓了?”
肖藝不說話,想把他轉過去,但是曲天不動,被蒙着眼睛的他擡起手精準的勾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伸過去摟住她的腰不讓她逃走,然後低頭輕輕吻了下來,
浴室裏溫度很高,他的唇有些涼,軟軟的觸感流連在唇畔,然後他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唇珠,麻麻的,肖藝雙頰通紅,明明他都沒有深入,她卻隐約覺得喘不過氣來,她不得已松開蒙着他眼睛的雙手,抵在他胸前輕輕推了推。
曲天放開她,垂眸看她,眼睛裏是掩不住的笑意。肖藝臉燒的不行,在架子上拿過睡衣轉過身去稀裏糊塗的套在身上,內衣都沒來得及穿。
曲天看她炸毛的樣子忍不住更想逗她,但是現在還是讓肖藝吃藥比較重要,他揉了揉她濕噠噠的頭發,“我去給你沖感冒藥。”
等肖藝再出來,她的頭發都已經被擦得半幹了,她有點不自在的坐在沙發上,曲天把沖着藥的玻璃杯遞給她。
肖藝接過,不燙,剛剛好的溫度,她低下頭小口小口的喝。
煤球兒的毛發曲天應該另外幫忙處理過了,已經幹了,它湊過來搖着尾巴蹭肖藝的小腿。肖藝輕輕摸着它觸感極好的毛,突然委屈巴巴的開口,“我餓了。”
曲天笑起來,牽着她的手去了餐廳。
這家烤雞是曲天有一次帶她去吃的,外焦裏嫩簡直不要太好吃,肖藝笑眯眯的坐下,等曲天把烤雞再熱一熱。
一頓晚飯吃的緩慢又溫馨,在感冒藥的作用下肖藝有點困,眼皮忍不住的往下沉,她揉了揉眼睛就往卧室走過去。曲天笑了笑,先把餐桌收拾幹淨。
肖藝躺在床上還沒等徹底睡熟就感覺有濡濕的吻落在自己的脖頸上,有點癢,她皺着眉想推開,可是那吻離了脖子竟向着耳朵去了,濕熱的氣息落在耳朵裏讓她難耐的搖搖頭。她感覺得到他越發過分,細細的齧自己的耳垂,故意讓自己聽到些羞人的聲音。
她知道他什麽意思,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