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該死的男人2
“哼!你的房間又怎樣?你的地盤又怎樣?要不是你用這麽下流無恥的手段,我會來招惹你嗎?是你搞要清楚,我壓根就沒有想到要和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扯上什麽亂七八糟的關系!我叫哪個男人的名字,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如雪大聲地喊道。
獨孤藤被如雪的話挑起心中久違的妒忌之火,“呵呵!你別忘了你已中了我的毒,你已認定我是你的男人了!你休想和我捌清關系!既然你那麽不想和我有任何牽扯?那我就偏要和你糾纏不清,我要你這一輩子都無法擺脫我!只因你注定就是我獨孤藤我的女人,我要馬上立刻要你成為我名副其實的女人!”
“你!.....啊!.....你.......”獨孤藤猛然地将如雪推倒在床上,如雪驚叫一聲試圖推開他。
“獨孤藤!你這個該死的下流男人!你.....放開我!......滾開啦啦隊......你不準碰我!.......啊!......”
“我為什麽要放開你!你不是不想和我扯上關系嗎?我偏偏就要和你發生關系,你這一輩子都休想擺脫我!你難道忘了,你已答應做我的女人!你知道要做我的女人的職責是什麽嗎?就是要幫我暖床陪睡!難道你作為我的女人連這個都不懂嗎?不懂沒有關系,我很樂意教你!”獨孤藤發瘋似地撕扯着如雪身上唯一那件白色襯衫!
“你.....答應過我,今天.....我不行.....你.....答應過的.....”
“是嗎?我怎麽不記得我答應過你什麽?如果我真的有答應過你什麽的話,現在我反悔了!怎樣?我可不要我的女人睡在我的床上還要想着別的男人!從這一秒開始,我不準你再叫別的男人的名字,你的眼裏腦裏心裏只能有我這一個男人,你聽明白了!”
獨孤藤緊扣住如雪的雙手在身體的兩側,狂飙般的吻侵襲着如雪的嘴唇,不顧她的反抗和拒絕,粗暴野蠻似雨點落在如雪略晃蒼白的臉上,脖子上。“唔!.....你......放......開......我!”
如雪拼命掙紮卻沒有半點效果,別說她現在因為那該死的藥效後無力,就算是平時她的力氣地時候,也根本不可能阻擋這個像發瘋的如魔鬼一樣的男人!
如雪身上襯衫上好不容易扣好的扣子,被這個男人一顆顆地粗魯地扯落掉在床上,白色襯衣裏的春光似乎發着無言的誘惑讓獨孤藤幾乎陷入瘋狂之中!
“好香!”獨孤藤不由自言地低喃道,“真美!”一雙手已探上了那飽滿尖挺的小山峰!
“你......這該死的手,我要把它剁碎喂狗!你......放.....開.....我!“如雪微喘着低聲道,她的聲音已有點哽咽了!眼角急得一顆豆大的淚珠滑了下來!
獨孤藤擡起眸子看着如雪眼角微閃着光澤的淚痕,身下女人的眸子裏顯現也一種無助委曲地淚光,他的心一怔忡,頓時恢複了理智,片刻後,他無言地慢慢地松開雙手,這才看見如雪的雙手因為他的蠻力而出現了兩道紅色的淤痕。
“該死!我都做了些什麽?”獨孤藤低喃着自語道,“雪,疼嗎?我是否弄痛了你?”如雪把頭扭向一邊不看他。
獨孤藤有點愧疚地幫如雪重新蓋回被子,他無聲地府下身輕吻着如雪手腕上的傷痕。
如雪的安靜使獨孤藤慢慢地擡起頭,靜靜地看着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他知道,她在哭,在心裏哭!
“真該死!”獨孤藤像是在罵如雪又像是在罵自已。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為了一個女人失控過,眼前的這個女人,卻讓他做了三十年以前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事!他竟然會因為她叫了一個男人的名字而發狂,難道他也會對一個女人動情?他竟會在意一個一時興起拿來玩游戲的女人!
“呵呵!”獨孤藤自嘲地一笑,“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對這個女人産生感情!這絕對只是一時的情亂意迷!”雖然他的心裏極度地否定自已,但是,他看到無聲落淚的如雪,心裏竟然有一種不舍心疼的感覺!
獨孤藤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将如雪眼角的淚痕拭去,然後俯下身溫柔地安慰道,“雪,別哭了!我......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你相信我!我保證!”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溫柔地撫慰言語竟然讓如雪理會加覺得委曲!眼淚像被打開的水籠頭一樣,奔湧而出!
“嗯!.......”她這是怎麽啦,幾個小時的時間裏,竟會為了這個粗野的男人流了兩次淚!她不該哭,也不可能哭,可是,這個無恥的男人卻有辦法讓她無法控制住眼淚!
“你剛才......是做惡夢了嗎?”獨孤藤輕聲地問道。
如雪依舊是不看他也不理他更不回答他的話。
“唉!”獨孤藤輕嘆息了一聲,他将自已的臉緊貼着如雪的臉頰上,“雪,不要生我的氣好嗎?我向你保證,我以後不會這樣粗暴地對你!你相信我吧!剛才.....我真該死!”
獨孤藤在如雪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他慢慢靠近如雪,他依靠在床上,将如雪的身子穩住,往他寬厚的胸膛裏靠,他的雙手緊握着如雪的雙手,“你放心,我不會再碰你!雪,把眼睛閉上,好好睡一會兒,我會在這裏陪着你,你就不會再做惡夢了!”
如雪不想睡,她也不可能放心地睡去,剛才這個男人就差點真的把她給侵犯了!她應該很生氣地用針刺穿他的心髒,可是他剛剛溫柔輕軟地話語讓她無力地根本沒有這種想法。雖然心裏很生氣,但是她沒有辦法為自已的尊嚴讨回公道,只能任由他把她抱在懷裏,難道她也開始意亂情迷了嗎?
不平靜的一夜,在兩個人的沉默中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如雪朦胧中感覺到自已身體有些動彈不得,渾身酸痛無力,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竟然發現她被獨孤藤緊緊地抱在懷裏,兩個人是相擁而眠的姿勢!
“喂!讨厭鬼!你放開手啦!你醒醒.....”如雪惱火地用力想推開抱着她的男人。
獨孤藤自睡夢中被人這麽沒有禮貌地吵醒,不快地皺着眉頭,一睜開眼就看見一張憤怒抗議的女人臉,低沉地嗓音含着濃濃地睡意性感地說道,“唏!別吵!再睡會!你就讓我再睡會嘛!抱着你睡真舒服!”說完又把想離開的女人撈進懷裏抱着不放。
“讨厭鬼!你放開我啦!睡什麽睡?要睡你到別的房間去睡啦!我要起床了!快起來,你別壓着我!走開啦!”如雪覺得這個男人真可笑,此刻多麽像一個賴床地向媽媽撒嬌的小男生,不過,她可不會好心地當他的軟枕讓他抱着取暖!
如雪沒好氣地想再次推開他,可是這個男人死死地扣住她不放,“別亂動嘛,讓我再睡會兒!”無奈,片刻後,男人被迫清醒過來,慵懶的眼神似乎仍呈現着半睡半醒地狀态,“你這個女人,什麽時候才能學會溫柔?你就不能學會聽我的一次話嗎?真是的!天都還沒有亮,這麽早起來做什麽?你是不是想為我準備早餐呀?如果是這樣,我樂意期待着你的手藝!”
如雪忍不住向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想的真美!我才沒有那麽好心地為你準備早餐,你也不怕我下藥毒死你?你快放開手啦!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我還要回酒店,昨晚一夜沒回,肯定讓人急死了!你快點起來啦!”
“回酒店?回酒店做什麽?”獨孤藤這會算是完會清醒了,因為他知道灑店裏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等着她,“你還想回酒店?急着回去見那個花花公子嗎?我昨晚不是說過了嗎?你的腦子裏不準想着別的男人,難道過了一夜你又忘記了?你已經是我獨孤藤的女人了,所以,你最好還是記住我說的話,我說出來的話都是命令,你必須服從!這是身為獨孤藤的女人的權力和義務!”
這種完全不顧別人感受的我行我素地自大狂讓如雪根本受不了,她可不是那種被吓大的小女孩,當然也不可能把他的話當一回事,“呵呵!你沒有搞錯吧?我可不是你家的傭人也不是你的手下,我為什麽要聽從你的命令?就算我被迫戴上“你的女人”這四個字的帽子,我想我還是應該有我個人的權力,我要做什麽?見什麽人?想什麽人?那是我的自由,應該都與你無關!懂嗎?難道你還能控制我的思想不成?哼!”
“你!.......”獨孤藤被如雪一陣亂炮直轟,被迫地半起身一手撐在如雪的身側,但她的身還是被他成功地控制在身側地懷裏,他有點怒容地瞪着她,“你這該死的女人,你就不能安靜地躺一會兒?像一只讨厭的烏鴉,一睜眼就亂七八糟地吵過不停,你不閑吵啊!我的睡蟲都被你吵跑了!看來,你是不是又有力氣和精神了?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你存心想氣我對你有什麽好處?是不是我昨晚好心地放過你是錯誤的?不過,如果你想“報恩”地話,現在還不晚,我是不是該教教你,身為我獨孤藤的女人,什麽該說,什麽該做?什麽是不該說不該想的更不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