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該死的男人1
“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只會當作是你故意想誘惑我在撒嬌,我不能保證我不會被你勾引!如果你不想挑起我的欲望,就乖乖地把衣服脫下來,我可不想我的女人生病還得要我來照顧!再說你把我的床搞??,我要怎麽休息?快點!聽話!把濕衣服脫下來!給我松手!”
“我說過,不需要你的好心幫忙!你這座別墅裏難道只有這一間房嗎?你想要休息,随便選一間不就行了,幹嗎非要跟我争這一間呢?我生不生病也好像與你無關,也不需要你來照顧!只要你不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很感激你了!我弄成這樣還不是你的“功勞”,臉皮真厚,還敢說我故意想勾引你!”
“你不脫是吧?那好,我只好幫忙了?”獨孤藤臉上出現一絲不耐煩,一只大掌直接握住如雪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起來坐着,只一手則非常粗暴地開始直接撕去她身上的濕衣服!
“原來,我還不知道你有被虐待的嗜好!呵呵!這種感覺是不是以後得經常這樣發揮!我也喜歡這種狂野的刺激感,這樣的你更能激起我的興趣!我就說過,只有你才有可能做我的女人!”
“你.....放手!不....準....碰.....我!”如雪的手被他握的生痛,她開始痛得有點抽氣,這個該死的男人現在像一只發狂地獅子一樣,強行粗魯地撕破她的衣服,簡直野蠻到了極點。
“你這個野蠻人!瘋子!瘋.....子!”無論如雪怎樣反抗,這個男人總是有辦法及時地控制住她,不稍半刻功夫,如雪身上的濕衣服已被獨孤藤撕成一條一條地丢在床下,身上只剩下裏面最貼身的內衣了。如雪用雙手緊緊地放在胸前,用一雙憤然地眼眸瞪着這個男人,屈辱的委曲感如洪水般湧上來,眼中一熱,她真想大聲地哭出來。可是她不會哭,尤其是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十年來她不管受到怎樣嚴酷的訓練都沒有哭過,現在也絕不會因為這個男人而哭!
獨孤藤裝作沒有看見如雪的憤怒,他突然停下手,轉身下床走到衣櫃前,從衣櫃裏選了一件他的幹淨地白襯衫,然後坐回床上準備給如雪穿上,一不小心正對上如雪汔紅的眸子,那雙微紅的淚眼卻該死地讓他心中一怔!他心中最深處地那根神經不禁意地拔動着,他的心開始有了疼痛感。
獨孤藤強行将心中的陌生情緒甩開,濃眉緊鎖,故意将臉捌到一邊去,很用力地将如雪擁進懷裏,讓她緊靠在他的胸前,然後很小心用手把她最後的貼身衣服褪盡。如雪痛苦地閉上雙眼,十幾年未曾流過的眼淚終于還是禁不住地如洪水破堤一樣滑了下來。就因為這個讓她受到屈辱的男人!她終于還是為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哭了!
獨孤藤正準備給如雪把衣服穿上,突然感覺到肩上傳來一串濕氣,他身子一怔,看着懷裏身無一物的女人,眼裏出現了莫名的複雜的情緒,心裏也越來感到疼痛的糾結,這種感覺越強烈,他就越來越讨厭這樣,于是,他動作很快地用衣服把臺雪的身子包住,然後面無表情地下床轉身,頭也不回地向房間門口走去,“你自已穿好衣服,乖乖地躺在在床上休息,放心,不會有人來騷擾你!”說完,就消失在門口,然後門重重地在他身後關上了,似乎在宣告他無聲的憤怒般。
如雪雙手揪住衣服,她也同樣憤怒地瞪着關上的房門,半響以後才低下頭看着身上披着的幹淨的白色襯衫,竟再次覺得很委曲,不禁眼一紅,可是她就是強忍着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如雪很吃力地掙紮着把衣服穿好,重新用被子把自已全身裹地嚴嚴實實地,才轉頭看了一眼丢在床邊上的那些被撕得一條條地衣服,“這個該死的男人,他憑什麽這樣對我?”如雪的心中,不禁更讨厭起這個男人來,“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對我,包括任何一個人男人,真是太可惡了!我一定會讓你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可是,如雪生氣的并不是獨孤藤怎樣對她,她氣地是自已為什麽會這樣失誤!就在剛才那個可惡的男人給她換衣服的時候,他把她擁進懷裏的那一瞬間,她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異樣的心悸感覺!
“這不可能!不會的......”如雪煩燥地猛搖頭,“一定是那個該死的藥片在作怪,我不會的......也不可能對這個讓她感到恐慌的男人産生莫名的心悸!不.....不會的.....我不可能對任何男人有這種感覺......不......”如雪雙手抱住她的腦袋,用力地拍打着,想要去除掉剛才的那一串胡思亂想,因為就連和她一起長大,天天相處在一起的殘陽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又何況是這個讓她感到讨厭惡心的男人呢?
如雪無力地躺回床上.經過剛才的一系列折騰,體內的熱浪已經不知不覺地減退了,也許是剛才泡了冰冷的水的原因,也許是剛才流下委曲的眼淚,所以強硬的将藥性減退了!如雪放下警備的戒心,一陣陣疲憊地感覺慢慢地襲擊着如雪的全身,她不得不被迫地緩緩地進入昏睡在狀态!
離開如雪房間的獨孤藤滿心不快了進了隔壁房間的浴室,剛才那麽一陣折騰,現在論到他要洗冷水浴了!站在蓮蓬下面的男人,讓冰冷地水花酒在自已的身上,他很憤怒也很火大,“該死的女人!”
獨孤藤舉起右手憤怒地砸向對面牆上的鏡子,“嘩”地一聲,玻璃碎片掉了一地,男人的手背也開始滲出滴滴鮮血,順着無力垂下的手一滴一滴地掉在腳邊,慢慢地染紅了整個浴室,“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可以輕意地撩火我的心身,實在是氣人!看來,我是否真的該要了你?”他向來不會為任何人所影響,特別是女人,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卻一二再三的破了他的先例!還讓他洗了人生之中第一次的冷水浴,只因為了她而平熄體內那股該死的要命的??!
獨孤藤很讨厭自已這樣,他擡頭看着破碎地鏡片裏自已因憤怒而變型地臉,突然感到一陣痛感,才發現手不知什麽時候受傷了,“該死!我怎麽可能會對女人起了這種感覺呢?”
他很讨厭自已,讨厭被別人影響,特別是被一個女人影響!所以,他才會慌亂地逃出如雪的房間,才會用這種傷害自已的方式來強壓體力的那把??,還強迫自已淋了冰冷地水,不去想那個該死的女人!
午夜十分,那個惡夢也沒有例外地再度“降臨”了!
隔壁房間的男人也如往常一樣,悠然地品着紅酒,眯起性感的眸子看着屏幕上那個安然地躺在床上的女人。
突然屏幕上的女人好像在無力的抽搐着,雙手亂抓,秀眉緊鎖,好像很痛苦地樣子。獨孤藤心中開始有些疑惑,不這像是藥性的作用,因為經過剛才的那一翻折騰,藥效早應該減退了!但當獨孤藤看着屏幕上的女人突然尖叫一聲後坐起身時,他已快步推開如雪漆黑一團的房門。
“雪,你怎麽了?沒事吧?”急切地聲音讓如雪緩緩地擡起頭,下意識裏的她,以為進來的人是殘陽!
“陽!是你嗎?”一聲溫柔地輕喚讓獨孤藤頓住了身子,心中更是妒火憤然,但他還是大步靠近了床上的如雪,還末等他有下一步動作,床上的女人突然撲進他的懷裏緊緊地摟住他,似乎想從他身上尋找安全。
“陽,真的是你嗎?”
獨孤藤猶豫着擡起手輕輕地拍着如雪的後背,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抱緊她,“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
這不是殘陽的聲音!
“你......”如雪倏地清醒過猛然地用力推開抱着她的男人,“怎麽是你?你進來做什麽?給我出去,我不想看見你!你走!”前後完全不同的态度讓獨孤藤有些火大,他在被迫推離如雪身子的那刻,一只手緊緊地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怒吼道,“是我?怎樣?是不是發現我不是你心裏想的那個男人失望了嗎?你有沒有搞錯,現在你是我獨孤藤的女人,睡在我的床上,居然敢叫別的男人的名字,還膽敢叫我出去,你別忘了,這是我獨孤藤的房間,這座城市有一半是我的地盤,你最好給我搞清楚現在是怎樣的狀況!”
“哼!你的房間又怎樣?你的地盤又怎樣?要不是你用這麽下流無恥的手段,我會來招惹你嗎?是你搞要清楚,我壓根就沒有想到要和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扯上什麽亂七八糟的關系!我叫哪個男人的名字,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如雪大聲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