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浴室play)
兩個人同時問出口的話,誰也沒給誰回答。
顧文笙感覺四周的空氣都凝固住了。其實對于劉朝是怎麽找到自己的,他覺得已經不那麽重要了,他現在只知道,劉朝真的找過來了,為了他。
“不去找你的‘雯雯’了嗎?”顧文笙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斤斤計較的女人,不懂進退,得寸進尺。
“什麽?”劉朝聽不明白了。
“許雯雯啊,你不是去找她了嗎?”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麽一切事情都攤開了說吧,顧文笙閉了閉眼,他就賭這麽一次,賠上他多年的暗戀,全賭進去。
“你……喜歡她?”顧文笙的聲音有些顫抖。
劉朝不知道顧文笙是怎麽了,黑夜把萬物籠罩,把他的小少爺也包裹在其中。盡管顧文笙在劉朝面前有些孩子氣,可他到底是顧家少爺,是那個表面看上去溫文儒雅,暗地裏壞點子只多不少的顧文笙。而現在,站在劉朝面前的青年卻顯得異常脆弱。
是自己逼的太急了嗎?劉朝忍不住上前一步,這樣的顧文笙太讓他心疼。其實這句喜歡誰來說不一樣呢?只是劉朝埋伏的太久,渴望的時間太長。他想親耳聽到顧文笙對他說喜歡,想把顧文笙擁緊在懷裏,甚至偶爾做夢他都會夢見小少爺被自己壓在身下,眼裏含淚的動人模樣。
顧文笙是劉朝的魔障,劉朝甘願為其瘋狂。
可若是這份瘋狂讓顧文笙害怕,讓他的小少爺難過,劉朝寧可将執念收斂,把一切圈套設計抛在一邊。所以這份難以壓制的情感,現在由劉朝來說,也未嘗不可。
劉朝終究是心軟,他也只會對這一人心軟。
顧文笙其實挺怕從劉朝口中聽到答案的,見劉朝遲遲不回答他反而松了口氣。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可不想因為劉朝的一句話功虧一篑。
“阿朝。”顧文笙走近劉朝。
劉朝回過神,兩個人已經貼的很近了,他擡起手按住顧文笙的胳膊。
“嗯。”他低低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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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文笙踮起腳,親了下劉朝的嘴唇,然後迅速退開。
“我喜歡你。”
顧文笙閉上眼,他害怕被劉朝推開。
顧文笙覺得等待的過程很漫長,劉朝既沒有推開他也沒有抱住他。他忍不住悄悄睜開一只眼,時間剛好,劉朝低下頭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嘴唇,退開時緊擁住了他。
“我想操你。”
如此直白熱辣的話,讓顧文笙的耳朵都變得灼燙不已。
劉朝骨子裏就是個流氓。
顧文笙只覺得驚喜,他擡起頭特別認真的問劉朝:“你喜歡我?”
劉朝恨不得把小少爺揣進懷裏,塞進衣兜。這麽可愛的一個人,是他的。
“想吃了你。”劉朝偏不正面回答,手上又占盡了顧文笙的豆腐。
顧文笙已經做好了面臨最壞結果的打算,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皆大歡喜的局面,被喜悅填滿,連許雯雯的事他都抛之腦後,他現在就是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還夢的如此不真實。于是口不擇言道:“好啊,吃了我。”
劉朝的眸色變得比以往更加深邃,他把頭湊近顧文笙脖頸,在小少爺白皙的頸間輕咬了一口,末了還情色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最後他在顧文笙的耳邊說了四個字。
“我心悅你。”
一切都變得稀裏糊塗,顧文笙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麽跟劉朝坐上車回家的,又是怎麽被劉朝扒光做好前戲進入的。
只記得劉朝的陰莖進入他體內時,那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整個填滿了他。
他迷迷糊糊地問劉朝:“你…唔…身上……為什……啊哈…有烤串……的味道?”
劉朝猛烈撞擊的動作驟然一頓,随後一句話不說又埋頭苦幹起來。
一個人喝悶酒吃撸串實在是太過丢人,他不是很想說。
終于折騰完一輪,劉朝把精液全數射進顧文笙體內,顧文笙早已累的喘不勻氣。
劉朝把那物退出顧文笙體內,抱着他走進浴室。
顧文笙以為這是要結束了,然而對于劉朝來說,這才是剛剛要開始。
——首先,他要把自己身上的燒烤味洗掉。
進了浴室,劉朝把顧文笙放下來,有精液順着顧文笙的臀部留下,劉朝讓顧文笙虛搭着自己,他的手則往下探去。碰到那處穴口,劉朝用手指輕輕按壓,壓低聲音在顧文笙耳邊道:“我的。”
顧文笙的身體都在空氣中微微抖了抖。實在是太羞恥了。
劉朝順着顧文笙的腿部揩了一點自己的精液,又把那根手指貼近顧文笙的嘴唇。
顧文笙下意識湊近吻了吻劉朝的手指,又叼住劉朝的指尖,把劉朝的手指含進口中。
劉朝笑着用另一手摸了摸顧文笙的頭發,“好吃嗎?”
顧文笙臉上、身上都染了淡淡的紅暈。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對面站着的是自己喜歡已久,意淫許久的人。顧文笙覺得這種時候含蓄,只會苦了自己,于是他軟着嗓音說:“好吃,要更多……”
小少爺擡眼的動作太過撩人,劉朝打開花灑讓溫熱的水籠罩住兩個人,就再也忍不住将顧文笙翻了個個兒,扶着他的腰身插了進去。
剛剛才被精液浸潤過的後穴插入進去根本毫不費事,顧文笙被頂的洩露出一聲呻吟。劉朝輕輕拍了下他的屁股,浴室緊閉,那“啪”的一聲都變得立體。顧文笙的耳朵紅的不像話,他想扭過頭看劉朝,劉朝卻突然猛地抽插起來,他站不穩,只能用手撐着洗漱臺,偶爾洩出一點呻吟。
小少爺的背脊繃的很直,細軟的頭發因為汗濕乖巧的貼在臉頰兩側。花灑噴灑出的溫水籠罩住兩人,同樣也制造出了朦胧的霧氣。
劉朝胯下的動作不停,一只手穩住顧文笙的腰身,另一只手流連在顧文笙的胸口處,偶爾碰到顧文笙的乳頭,引得身下人一陣戰栗緊縮,就很快就轉移位置——但觸碰最多的仍是那兩點,顧文笙被情欲燒的糊塗根本沒察覺到,劉朝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引着他誘着他求自己。
顧文笙很快就上鈎了。
他被劉朝撩得心癢無比,恨不得劉朝用手碾壓蹂躏他的乳頭。他肖想了這麽久的人,現在就在他的身上操他幹他,他自然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哈啊……上面……嗯!”
劉朝又重重撞了五六下,肉體碰撞的聲音充滿整個浴室,混着花灑的水聲和小少爺的呻吟聲,淫蕩至極。
“嗯?”劉朝貼近了顧文笙,他膚色偏麥色,顧文笙則很白皙,兩副身軀交疊在一起,堪比某些帶顏色的電影——浪的要出框,讓人都不知道馬賽克該往哪兒打才好。
顧文笙被劉朝頂的根本沒法好好說話,他想讓劉朝稍微停下來一下,于是試着收縮了下後穴。
唔,脹脹的,劉朝的陰莖足夠粗壯,他的那處也一定被劉朝撐的很大。不是很好收縮,小少爺也只是抱着試探的心理試一試。
劉朝果真是停下來了,卻是被顧文笙的“試驗”夾的——恨不得下一秒就猛烈沖擊操死身下的人,可劉朝還是憑借自己強大的自制力停了下來。
劉朝喘了幾口粗氣,壓抑住自己的喘息,聲音卻依舊喑啞滿含情欲:“文文,怎麽了?”
這話太溫柔了,溫柔的膩耳朵。可說的人不覺得,聽的人又滿心歡喜。
顧文笙聲音都變得酥軟,隔着霧氣像撒嬌一樣:“先拔出來。”
劉朝及不可見的抿了下嘴唇,最後還是乖乖把硬挺的陰莖從顧文笙的身體裏拔了出來。
顧文笙腳下軟的像是在踩棉花,靠着劉朝的幫忙才把身子轉了過來,正對着劉朝。他把手搭在劉朝的肩膀上,想湊上去親對面人一口,結果腳一軟直接撲進劉朝懷裏。
顧文笙實在是太開心了,他家木頭柱子也喜歡他——顧家少爺,二十好幾的人,現在像個兩三歲的孩子——還是喝了酒的那種,高興的不能自已。
他軟着聲音說:“我想看着你。”
劉朝把像喝了酒的小少爺撈起來,在他耳邊低低回應:“好,看着我。”說着擡起顧文笙的一條腿,插了進去。
你說的,你要看着我。
最好只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