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清清幹的好事一件一件足夠我猜到紅騷雞接下來可能會說什麽了。
果然——
我先深吸一口氣。
紅騷雞誇張地呲牙咧嘴:“楊超被計院的人揍了!好多人都圍觀到了,他當場捂着臉哭了!哭了哎!!還說‘你幹嘛打我臉啊’,然後就沖出來一個男的把他抱走了!”
騷雞們嘩然:“哇啊——”
我慘不忍睹地擡手捏住眉心。
我要冷靜一下。
紫騷雞一臉“你TM在逗我”:“真的假的?你說他被揍還說說,哭出來?這也太扯了吧,被男人抱走這就更扯了,怎麽可能啊,他是楊超哎”
我底氣不足地附和:“就是”
紅騷雞翻了個白眼,朝綠騷雞的方向努努嘴:“你要不信就讓他翻朋友圈給你看啊”
于是我們一個個地圍着綠騷雞的手機,望眼欲穿地看他查找朋友圈。
綠騷雞:“啊找到了!找到了!”
我湊過去。
是個美拍視頻。
整場錄了沒幾秒,卻把紅騷雞說的壯觀場面全拍進去了。
我頓覺眼前一黑,趕緊閉一閉眼,再睜開時只覺世間路凄凄慘慘,險惡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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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社會。
騷雞們嘆為觀止,紛紛羨慕:“還是公主抱哎~”
此言一出,我一口淩霄血湧上心頭,堵得氣血不通、胸悶腦脹。
我認識這個公主抱樂清清的男的。
我恨不得把這大兄弟往死裏揍一頓,我叫你公主抱我!你是不是瞎?別人看不出我被調包了,你還看不出來嘛?枉我們朝夕相對了整整兩年,你小子看不出自己室友的貓膩啊?
我郁悶極了,十分不理解謝蒙什麽時候犯渾不好,偏偏挑要命的時機犯二百五,他傻逼嘛來這麽一手?他平時不是這樣的啊。
唯一令我好受點的,就是他抱起樂清清走沒兩步就一個大踉跄,險些把樂清清甩出去,改抱為扶地走了。
嗤!
不自量力。
我蛋疼地看他扶着比他高一頭闊一半的樂清清,像老爺爺扶大學生,兩人挨得極近,怎麽看怎麽滑稽。
我索性不看了。
樂清清——
我咬牙切齒地碾磨這三個字。
從靈魂交換的那一晚起,他用我皮相犯下的惡行罄竹難書。
大到狗膽包天,小到猥瑣浪賤。
我倒了八輩子血黴入了他的眼。
這個小騷零占了我的身體,頭一夜就自摸了個遍。
我怎麽知道!?
我TM并不想知道他幹了什麽的!
我這邊理智地撥了電話過去和他交涉,想着盡早找到換回來的辦法,他呢!?
他為了避人耳目住回了我家、在我的床上、開了免提、玩弄我的身體、用我的嗓子、“嗯嗯啊啊”地發些淫蕩不堪的叫聲!
叫了不夠,還不停挑逗我:
“哈啊啊~超哥,我好激動,我在摸你!我在摸你的身體!”
“你的肌肉太棒了,我怎麽摸都摸不夠,嗯~”
“我想摸摸你那裏~好不好呀~我摸咯~”
“啊好大~”
“好粗好燙~啊啊啊我不行了~”
“咦這是你的飛機杯嗎?你好壞哦,在枕頭下藏這個~”
“哈啊啊好舒服~超哥超哥~你在聽嗎?你想象一下夾緊你的是我,是我把你夾得緊緊的~啊啊~我也想做你的飛機杯~”
“原來超哥是這個味道的啊~”
“我把用你那裏自慰的樣子拍下來咯,好棒我太幸福了~”
我怒不可竭:“樂清清,你适可而止!別太過分了!”
他恬不知恥:“嗯嗯,超哥你能不能用我的聲音配合我叫幾聲啊,我想——”
想個屁,我當即把電話挂了。
緊接着他發語音過來了。
一條接一條,我聽着自己高了八度的嗓子叫得跟條發情的狗一樣,腦子裏天人交戰地思考沖回自己家裏掐死這個小騷貨是不是靈魂就換回來了的可行性。
我到底沒敢這麽做。
一來萬一我掐不死他的靈魂,反倒把我自個兒的肉身掐沒了怎麽辦,二來他拿他拍的自慰的視頻威脅我,說我哪天想不開要弄死他,他就把視頻曝出去,讓我好好掂量掂量。
我再怒,臉總要的。
我退了一步,他得寸進尺了。
天天見縫插針地電話、語音、短信騷擾我,無所不用其極,尤其是晚上,花式發騷,騷到最後我被他撩得欲火翻騰,忍了又忍,忍無可忍,實在按耐不住,想着反正用他身體洩一次,天知地知我一人知,他都用我身體幹了幾次了,我就用一次怎麽了?
索性就自暴自棄放縱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之後我……
不提了,總之我是堕落了。
用他身體洩火這事我如鲠在喉,我雖是靈魂占位,可跟他的身體無比的契合,他每一處感官的變化我都能清晰無誤地感受。
這真是要命。
我一沖動,這具身體除了前面硬,後面也會濕……
見鬼的敏感。
樂清清是有多騷!?
我瞠目結舌,怪不得他床頭櫃裏的假雞巴這麽多。
我原是想撫慰了前面就了事了,然而我低估了他後面的可怕,一股難言煎熬的空虛感始終揮之不去,我越是不在意它,它的存在感越是強烈。
……然後我就更堕落了。
用他的假雞巴滿足了他後面。
理智上是這麽說,可實際上體驗了滿足過程的是我啊。
……還挺舒服的。
我無比唾棄他淫蕩的身體,卻對拿假雞巴爆他菊花食髓知味起來。
真的挺爽的。
跟打飛機不一樣的爽。
我此前從未有過做零的經歷,高中時交過幾個男友,我偏好清秀骨架小的男生,幾次開房自然是我在上,到了大學反而對交友這事束手束腳的,狂風亂蝶太多,人品參次不齊的,我沒興趣跟亂七八糟的人約炮,貼上來的又沒看對眼的,慢慢地就一直光棍下去了,感覺來了就自給自足,過的也挺好的。
要不是造化弄人接觸了樂清清的圈子,我真不知道自己這麽炙手可熱,背地裏成騷雞們共同的老公,我沒公開出櫃,但也沒遮掩,不敢想象還有多少人在意淫我。
反正樂清清不知道我拿他身體幹了什麽,他就是猜到我菊花癢,也打死猜不到我會拿他假雞巴止癢。
也好,公平了,他玩我前面,我玩他後面。
嗯……我熟門熟路地用假龜頭反複磨擦腸子裏的某個點,隐忍克制地喘息着,兩股戰戰,不得已從跪立變為了跪趴,方便捅進捅出。
還能再插得深一點……這裏……手動的不過瘾啊,要不用他的按摩棒好了,自動的更爽一點……
我堕落得不能再堕落了。
除了對我身體占點偷雞摸狗的便宜,我更惱火的是樂清清罔顧我的三申五令,肆意崩壞我的形象。
謝天謝地,我的體格跟任意一件吊帶、裙子都不兼容,才免于被他強行改造成金剛巴比的噩運。
但他多的是法子黑我。
我對他絕望到面無人色。
他穿不了吊帶、裙子,穿我的球衣,他穿也不好好穿,套了球衣光着腿就來上課了,走得歪歪扭扭,沒骨頭一樣,光禿禿的大腿、一腳的腿毛引得過路的無一人不側目。
我面如土色地拖他去小樹林,質問他褲子呢,褲子為什麽不穿,他有臉問我這樣不好看嗎。
我臉都黑了,就近去教超買了條長褲扔給他,他還委屈上了,說他秀一秀大長腿怎麽了,我差點朝他咆哮了,你秀的是誰的腿,丢的是誰的臉!
我忍着氣硬給他穿上了長褲。
結果隔天他套了衛衣,穿條短褲來上課了。
再隔天,他上身一件紫色背心,腰那裏紮了件襯衫,下身穿得奇奇怪怪,短褲裏穿了條薄的長褲。
我狐疑地走近一看,踏馬的黑絲襪?!
我跟他什麽仇什麽怨,他要這麽潑我騷水?
這下我不用出櫃,只要不瞎的都會認定我不是基佬就是娘了。
我從剛開始被他氣得七竅生煙、捶胸頓足到現在心如死水、面對殘酷的現實波瀾不驚,期間心路歷程歷經千錘百煉,已不是一個飽經風霜就能概括得了的。
我也曾嘔心瀝血想挽回被他抹黑得不能再黑的形象,但架不住這小子随時随地能幹些令我始料未及的,我鞭長莫及,再怎麽力挽狂瀾也阻止不了自己的形象跟條脫缰的野狗一樣跌得一瀉千裏。
他總能出其不意地給我捅婁子,大大小小,我數都數不過來。
比如随身掏出個小鏡子,隊友在那打,他待樹底下照鏡子;長跑不及格被罰三千米,他一屁股趴草地上,撒嬌求老師放過;有人來表白,女的他問“你為什麽喜歡我啊”、“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也在追我”、“你用的是哪個牌子的啊這個色號好好看”,男的他就“死心吧我看不上你”、“走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