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羞人的第一次
好在畫展的位置離龍騰大廈不遠。
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一路沒有撞到別的員工。
景皓爵直接将米朵扔進了辦公室的大床上。
米朵扒着景皓爵的身子不肯松手,依舊不斷的扭動着,她只想離他更近。藥效的發作讓她徹底沒有了意志,只想将面前這個健壯又有安全感的男人一口一口吃掉。
她的手碰到到他的胸膛,一種冰涼舒服的感覺蔓延全身。她只想要的更多,将小手順着他早已大開的衣領摸了進去,還覺得不過瘾。也不知道是從哪來了力氣,她小手用力一拽,襯衫的扣子就掉落了兩顆。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他想拽着她去浴室沖水,可卻被她抱得更緊,就像是一只樹袋熊,仿佛抱的松了就會掉下樹。
“額。”她嘴裏呢喃着,不知道口中發出的聲音比任何藥物更讓人情動。看着他胸前連團小巧的粉色竟覺得可愛,她伸出舌頭小心的嘗了一口。
“咯咯。”味道不錯,一股暖流順着她的小腹蜿蜒而下。她覺得全身都像是被火燒着了一般,只有貼着他才稍微舒服一點,她張卡小嘴準備含的更多可是嘴巴似乎不夠大。
“嗯。”他看着她緊緊皺着的眉頭,好似在解一道很難的題目。
他想幫幫她,她那嬌俏的模樣實在讓人忍不住将她放在身下狠狠的疼愛。
可是他又不想就這麽在她意識不清的時候占有她,他怕,怕她埋怨他,憎恨他。
他抱着她快步往浴室走,*已經蹦的不能再緊,他也需要沖個涼水澡冷靜一下。再晚一刻,他都不能保證會對她做出點什麽。
他的眼睛已經忍得通紅,只覺得身上的血都沖那一個點流去,意志受到極大的挑戰。
他突然“唔”的一聲,腦袋裏好像頃刻被炸彈轟炸了,将他的思維都融化掉。原來是她不斷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不知怎地小手竟然越過皮帶握住那團早已堅硬如鐵的灼熱。
“啊!你這是在幹什麽。”快放開。不然他真的不能保證自己做出點什麽。
她好似沒有聽見一般,小手竟然握的更緊。
“米朵,這可是你自找的。”他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渴望,終于化身為狼,傾身而上。
十八層的董事長辦公室內,蜜色和*白色的身軀糾纏着。汗珠布滿倆人的身上,絕美的身子上上下下的翻滾,室內布滿*。
也許是因為倆人都壓抑了太久的渴望,一旦爆發,一開始就勾動了天雷地火,市內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戰争。待到事情結束誰也沒有力氣再動一下,擁抱着沉沉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米朵從睡夢中醒了過來。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特別踏實,總覺得有一雙強壯的手臂抱着自己讓她特別的有安全感。
她睜開迷蒙的眼睛,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她的眼前。那濃密纖長的睫毛和如劍般斜入發髻的眉毛都在向她說明,眼前的是個男人。
“啊!”
米朵抱着被子尖叫了起來,這是什麽情況,她怎麽會跟一個男人睡在一起?
景皓爵被她的喊叫吵醒,不滿的皺了皺眉毛,怎麽這麽吵。他已經很久沒有領過女人回家了啊,昨天他做了什麽。
他突然想到昨天發生了什麽,被子只遮住他的腰間,裸露着一大片栗色的胸肌,他嗖的睜開眼睛溫柔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照在床上,女人楚楚可憐眼含淚水,淩亂的發絲和脖頸上點點紅色的印記似乎在述說着他昨夜的罪行。
他把她弄疼了吧。他伸手摸上米朵的臉頰,想用指腹幫她擦掉滿臉淚水。可是還沒等他的手碰到她,她嗖的像後一躲。“別碰我。”
看着她顫顫巍巍的身子和滿是淚水的俏臉,他心好疼。
“景皓爵,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吼完這一聲,米朵全身就好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的痛感讓她突然明白了自己昨夜的經歷。
昨夜她的夢難道都是真的,夢中她與一個強壯的男子牽扯。她的動作似乎還很配合,她從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樣的放.蕩。她羞紅了臉,一股濃重的罪惡感湧上心頭。
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她弓着身子強忍着不适。可還想在他面前保留意思尊嚴,想要坐的更直。
腦袋裏亂的似一團漿糊,她心底是喜歡景皓爵的,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真的跟他發生了關系。
可是,她無法面對,她是皓尊哥哥的妻子啊,如今卻跟另一個男人共赴巫山。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一切。
景皓爵回憶着昨日他*時遇到了一層阻礙,知道米朵是第一次。想起昨日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動連着要了她好幾次他有點懊悔,她一定是疼了吧。
他滿臉憐愛的看着面前被他愛慘了的小女人。“米朵,別怕。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會好好的保護你的,再也不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她腦袋裏面亂七八糟,已然什麽都沒有聽到。
記憶中,是她*了他,他應該很恨自己的吧。
她覺得自己是無比的肮髒和惡心,面前這個男人猶如神砥,神聖而又光輝。她不能弄髒了他的手。
景皓爵很想緩解米朵的疼痛,女人第一次,會很痛吧。看着床單上的星星點點,他有點懊悔自己的舉動是不是太過魯莽,一定是他的太過粗壯弄傷了她。
事發太突然,不然他一定會準備些藥油什麽的。他想叫葉峰送點緩解疼痛的藥來,可是這樣米朵會更害羞吧。他心裏滿是甜蜜和滿足,就像是十六七歲第一次跟女友做的大男孩兒。
雖然是在那種情況下要了她,可是他一直都愛着她,生生世世的守護着她。如今能夠毫無保留的得到她,他是那樣的安慰。
等哥哥的案子解決完,他就要娶她回家。想起那個被他壓在角落裏的六角形鑽戒,他溫柔的笑了笑。
他起身穿衣服準備自己去藥店,simon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景皓爵皺着眉頭,難道是又讓安懷遠這個家夥跑掉?上次明明抓到了殺手,偏偏被他搶先一步給殺手傳了消息讓他自殺,弄得如今死無對證案子才耽擱了這麽多天。
“皓爵,這邊找到了一些線索。安懷遠雇傭殺手的資金流基本完成了,你要不要過來看一下。”
“我馬上就來。”
哥哥的案子有了線索,景皓爵什麽都不顧的就要沖到警察局。
回身看了米朵一眼,口氣由剛剛的生冷急迫轉成無限溫柔,“你乖乖在這等我,要不就再睡一覺。昨天辛苦你了。”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外走,再也不想錯過線索又被人跑掉。
過了很久,米朵才回過神來。自己這是被人抛棄了吧?屋裏一個人都沒有。她環顧着四周,認出這裏是董事長辦公室裏面的休息室。
她每天都要清理這裏,偶爾看到景皓爵在這裏小憩,沒想到今天是自己睡在這裏。
眼淚順着眼角蜿蜒而下,流到嘴裏,不知道是苦還是甜。
昨天她是怎麽了?她只記得自己在畫展上遇見了安心雅,勸解了她。之後喝了一杯咖啡,再之後的事情便一點都不記得了。
模模糊糊的片段都是跟景皓爵的床締之歡。
她紅着臉無法接受現實,她竟然跟自己的小叔子*了,貌似還很主動愉悅。
想起景皓爵的冷酷的俊顏,她只覺得他不會再想理她。他一定會很看不起自己吧,初見時他就以為自己是那種女人。之後她雖然一直在盡力改變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但這次的事情一出,恐怕再也無力挽回了吧。
她強忍着兩腿之間難以啓齒的疼痛,一步一挪的走到洗手間。打開燈,米朵對着鏡子看着自己,鏡子中的女人褪去了眉目中的青澀,臉上依稀有了些妩媚女人的韻味。
她有點害羞的看着自己光裸的身子,上滿是歡愛的痕跡,脖子上的青紫恐怕是高領衫也難遮蓋了。
自己是為什麽爬上了他的床。一次又一次的回憶終于明白,問題一定是出在那杯咖啡上,該死的安心雅。她還以為人家是真的喜歡她,沒想到只是想看她出醜。
可是為什麽,她喝了安心雅的咖啡之後會跟景皓爵睡在一起。
難道景皓爵跟安心雅串通到了一起?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只是為了戲弄自己嗎?
米朵沖進浴室狠狠的洗刷自己,将皮膚都搓疼了還不收手。她流淚喃喃,“皓尊哥哥,我對不起你。嗚~”蓮蓬頭急促的水流打在她的頭上,她用雙手遮住耳朵,水流的聲音像是擂鼓一樣變得更響,一如她的心跳。
沖洗了很久,她才從浴室裏面出來。想着這裏的毛巾都是景皓爵用過的。她沒有用毛巾擦身子,身上滴答着水就走了出來,水珠從身上留在地攤上,留下一串小腳印。
她一件件撿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無所适從。
她不能再做景皓爵的助理了,以前來到這裏她無愧于任何人,可是現在她不敢去看大家的眼神。
她慌慌張張的離開了房間,辦公室裏沒有什麽東西是屬于自己的,帶上手機和手包她要離開龍騰國際,從這裏徹底消失。
她好似丢了魂魄一般的走到一樓大廳,同事小妹有點擔心的上前扶了她一把,“米姐,你沒事兒吧,怎麽臉色這麽差。”
她幽魂一樣的回頭笑了笑,原來還是有人真心對她好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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