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愛上穿越女的帝王(7)
“寧王這麽早竟就在父皇宮裏,可是有要事相商?”朱景越微笑着問。
雖是個皇子,但是對于趙肅來說,皇上都是他想反就能反的。他沒篡位這個心思,不過是因對于坐擁天下沒有興趣罷了。
“皇上請微臣促膝夜談。”趙肅淡淡道。
朱景越想往宮裏去,趙肅卻攔住了他道:“皇上身子不适,不能見客,二皇子回吧。”
說完似乎就不打算與他糾纏了,轉身跨入了寝宮之內。門口守着的侍衛卻牢牢地把手着,他們只聽趙肅的話,趙肅說了不放,那就誰都進不去。
朱景越分明看到了趙肅脖頸上一道抓痕。
他靜靜地站在門外,隐約聽到父皇斥責趙肅的聲音,似乎是有氣無力的。趙肅反而哄他,半分不耐也沒有。
朱景越握緊拳,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沉下來。
宮女剛端了碗蝦仁白粥上來,葉少澤正慢慢吃,趙肅進來了偏要喂他,葉少澤把他踹開了。
再有一沓奏折遞上來,葉少澤拿了批閱。卻也被他拿去了:“我幫你看,你歇一會兒。”他拿了朱砂筆,真的幫他看起奏折來。
如今葉少澤剛收了兵權,朝中威懾,一時間衆位大臣也不敢怠慢了。要緊的折子都會遞上來。葉少澤見趙肅坐在他坐的位置上,低着頭幫他看奏折,眉宇之間俊朗極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原來工作得晚,陸邵晚上來找他,也會幫他看文件。
日光透過槅扇照在趙肅身上,這威震邊關的西北寧王高大挺拔,沉穩肅靜。似乎感覺到葉少澤在看他,他擡頭挑了挑眉笑道:“你別擔心我有什麽謀逆之心。”他的語氣懶洋洋的,“天下最無聊的莫過于謀逆了,當皇帝有什麽好玩的。不過你既是帝王,我自會好好護着你。”
葉少澤被他一哽,冷笑道:“若是換了旁人,早誅你九族了!”
趙肅見他說狠話時語氣格外的好聽,那高高在上的感覺,的确是帝王。
趙肅有點苦惱,他發現自己在床上的時候,葉少澤才會服軟求饒,自己才能把他壓在身下。別的時候他依舊那般疏淡,聽得他心裏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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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過去捉住了葉少澤的足,那足真是如玉雕成,再也找不出一雙更好看的來。他低下頭飽含深意的輕輕一吻,低聲道:“皇上說得都對。”
葉少澤要抽回來,卻被他用了內力按住。他的大掌細細地摩挲着,幾個時辰前剛平息的下腹不禁又躁動起來。他是将軍,本來就體力充沛,那方面的需求也多,原先只不過是沒遇到自己喜歡的人罷了。
總算看到葉少澤瞪了他一眼,他才勉強松開手。
朱俊晟得知了趙肅已經投誠帝王的消息,其實想想便也知道。他趙肅雖然是個武官,但心機深沉,對兵權更是牢牢掌控在手中,但皇上收了他的兵權,他不僅半點都沒有吭聲,反倒在暗中維護。
但是皇上究竟用了什麽做交換,才讓趙肅願意投誠于他?
朱俊晟真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他請了自己的幕僚和親信前來商議,均都認為若是如今的形式維持下去,朱俊晟最後恐怕難逃一死。沒有帝王會容易一個比自己權力還大的攝政王的存在。他畢竟才是天子正統,又有寧王幫他,而且從這幾日雷厲風行的手段來看,恐怕帝王也是個謀略大局的人,這不過幾月而已,都暗算掉他多少親信了?
朱俊晟本就對自己這個侄兒繼位有所不滿,當年若不是他母妃出生低,也不會輪到朱彥文的父親繼位。朱彥文的父親,也就是先皇死後,朱彥文尚不足十歲就被推上皇位,年幼無知,昏聩無能。要不是有他的幫持,恐怕早已經是天下大亂了。
朱俊晟想了想就冷冷地道:“七月初八,皇上要到定陵祭祀祖先。定陵四面環山,極易藏身。你們選了精兵藏于山中,最好是能生擒,若是不能……”他的茶杯放在桌上,語氣一頓,“那就不要留了。”
幾個親信一喜,他們等朱俊晟做這個決定也很久了,皆應喏下去準備了。
趙肅安排在朱俊晟身邊的探子回信了,說朱俊晟在秘密調集親兵。
他看了紙條冷笑,捏做了一團扔了,卻沒有告訴帝王。
葉少澤修養了好幾日才緩過來,再一日趙肅摸上龍榻,又沒能忍住,健壯的身體把纖弱的帝王抵在床頭,又是好一陣的折騰。他守衛帝王,那正是每日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晃,如何能忍得住。葉少澤掐住他的手臂,他半點都不覺得疼,那古銅色粗壯的手臂肌肉隆起,細汗密布,顯然是忍得不行了。把帝王抱起,又往身下壓去再次頂弄。葉少澤被他掐着手腕,半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葉少澤幹脆每日翻牌子,去蕭貴妃那裏留宿,正好如今三皇子朱景旭乖巧了,父慈子孝的倒也舒坦。趙肅的臉色卻一直都不好看,他總不能去嫔妃的床上捉葉少澤。
嘗了滋味之後就更想日日都要,偏偏帝王躲着他。趙肅既是欲求不滿,又是滿懷嫉妒。
其實葉少澤就算翻了妃子的牌子,也不過是找個睡覺的地而已。第二天早上起來就連妃子的臉都沒有看清楚過。他對于男女之事沒什麽興趣,後妃們雖然疑惑,但是也只敢私下說說,絕不敢傳出去。
這般過了幾日就到了七月祭祖的時候。祭祖是祈求國家風調雨順,國泰安康的。葉少澤雖然是個無神論者,但是迷信活動對于穩定政權很重要,他是深知這點的。祭祀活動每年都少不得。
葉少澤親自吩咐了祭祖的事宜,安排妥帖了,禦駕才浩浩蕩蕩地前往定陵。
上了三牲祭品,擺了香爐焚香。葉少澤帶頭上了一炷香,諸位皇子、親王也上了香。葉少澤站在祭臺上,往下看去,山上正在起風,獵獵的大風吹着長幡鼓動,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對。
四周的侍衛居然不是錦衣衛的人,而是他從未見過的陌生面孔。
葉少澤已經生出了幾分警惕,錦衣衛指揮使十分忠誠于他,就算是有趙肅在他身邊,也不會離開半步。他往旁邊看去,趙肅正背手立于一旁,高大健壯,表情雲淡風輕的。
他收目光,淡淡道:“今日風大,怕是要下雨了。還是早些起駕回宮吧。”
新選出來的首領太監高聲傳話,隊伍整頓回京。葉少澤上了禦攆之中,閉目只聽到天上悶雷滾動。行人走得更急了,這驚雷聲中突然一聲刀響,随後有無數的刀響。
侍衛拔刀護駕的聲音,混亂驚呼的聲音。葉少澤的禦攆也傾斜一下頓時倒在地上,一把刀突然刺進來。葉少澤內力一運,單手就夾住了刀刃。一腳踹了過去。他拿着刀出了禦攆,發現剛才那人背部早被人砍了一刀,死得不能再死了,持刀的趙肅臉上還沾着血,那股冰冷鐵腥的殺氣幾乎是讓人震懾的。他抓住他的手,低聲道:“你不要怕。”
葉少澤這才發現,倒在地上的大多是反賊,趙肅的精兵正在屠殺,但是對方似乎是來勢洶洶,人還在不要命地往前沖。
那從戰場上血洗了回來的,的确是不一樣。招式幹淨利落,刀刀致命。
趙肅連殺數人,因一手牽着葉少澤,他行動頗有些受限,一時不察手臂上挨了淺淺一刀。他微一皺眉,似乎有些怒意了。下刀越發的重,沖過來的幾乎都被斬殺殆盡了。
葉少澤被他護在身後,是半點都沒有被傷到。
趙肅的精兵最後過來說:“将軍,反賊殺得差不多了。是沖着皇上來的,別的皇子親王卻是逃走了。卑職怕現在往回還有反賊埋伏,不如先去前頭驿站歇息。”
趙肅讓他在前頭領路,天色低沉,驟然昏黑,是要下暴雨的征兆。要趕在下雨之前到驿站才是。
驿站之中點了燭火,葉少澤讓人尋了紗布過來,他親自給趙肅包紮。
衣裳半脫後,傷口倒也不深,纏了幾層就足夠了。
其實對于趙肅來說,這點傷根本就不需要包紮,但是看到帝王低頭看他的手臂,那細長白皙的手指給他繞着紗布,卻又覺得心裏癢酥酥的。旁邊的手下要說話都讓他瞪了回去。
外面暴雨傾盆,吹得風雨飄搖的。屋裏雖然有幾分寒意,卻也溫暖。
葉少澤放下膏藥,淡淡道:“趙肅,你救駕有功,想要朕如何賞賜你?”
趙肅望着帝王,他端坐在床上,因剛才被雨淋濕了,所以換了一件粗糙的衣裳。但是他還是尊貴的,白皙的頸部肌膚掩在衣裳下,那幾乎是瓷光水滑。
他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想如果能沿着那水滑的肌膚摸下去……面上卻淡淡道:“皇上賞賜微臣什麽都可。”
葉少澤笑了笑,傾近他按住他的手說:“趙愛卿還真的想要賞賜?”他的表情冷淡了些,“朕問你,你是否早就知道刺殺一事?”
趙肅看着他許久,低沉的笑了:“皇上如何看出來的?”
“錦衣衛今天沒有來,必然是被拖累住了,你按兵不動,是想讓敵方大意。”葉少澤緩緩地說,“何況你出現得太及時了。朕想問你,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麽不說?”
趙肅聽到他說了。反手按住他,俯身壓過去,語氣竟然隐隐有些逼迫:“微臣救了您,您感激嗎?”
葉少澤只是看着他。
趙肅繼續說,語氣又緩極了:“微臣只是想告訴你。只有我在你身邊你才是安全的,我會護着你。其他的人——哪個能如微臣一般護得住您呢。”
葉少澤擡頭看着他:“你便不管別人的死活了?”
趙肅冷笑道:“別人的死活與我何幹?”
葉少澤早該猜到他的答案,聞言還是微微一嘆。他拍了拍他的手道:“朕回去一定好好賞賜你。”
葉少澤與趙肅藏身驿站中,侍衛重返定陵沒有找到皇上的蹤影。
回去禀報時,朱俊晟聽了就沉痛道:“皇上必已遭受了意外,怕是兇多吉少。”
朱景越聽了震怒,父皇怎麽可能這麽死了!他叫了錦衣衛過來,吩咐道:“勢必要找出父皇,周圍都要細細搜尋。”想到寧王是和父皇一同不見得。朱景越皺了皺眉又道,“注意寧王的親信——”
二皇子是最大的皇子,指揮使有問題也只能問他:“二皇子,卻不知晟王爺那邊該怎麽辦……”
朱景越冷笑,語氣淩厲:“父皇不在他又如何,我自當替父皇守住。”
他徑直朝南書房走去,背影已然不是個孩子了。
朱俊晟本以為葉少澤已經死了,趙肅也沒有跟着回來,而皇宮裏剩下的朱彥文的孩子都不足為懼。他正在慢慢謀劃着如何逼宮,連诏書都準備好了。
沒想到皇宮之中沉如水,半點沒有慌亂不說。反而增強了守衛,竟有五成兵馬司的人源源不斷進入宮中,戒備越發的森嚴。很明顯是有人在暗中掌控的。
葉少澤早就準備好這一步了,朱俊晟怎麽會善罷甘休。若是他有一天真是不測了,那總還有人能掌控住大局。這個人他原先想的是朱景越,後來又想改為七皇子,但最後兵符還是交給了朱景越。
他才是最适合的人,葉少澤其實心裏深知。
朱俊晟看這情景自然按捺不住,召集了兵馬埋伏于城外,只等着晚上發難,但等到晚上就已經太晚了。
葉少澤帶着二十萬大軍回來了。
對于邊關的将士來說,抓這些未經過什麽沙場演練的兵馬實在是簡單。雖也有朱俊晟的親信奮力抵抗,但根本不敵趙肅恐怖的作戰能力。帝王帶着浴血的将士一步步走上金雀臺,他渾然天成的霸氣和和緩,竟然讓他看上去如此的震人心魄。
金雀臺的風很大,袖袍灌滿了風。葉少澤走到朱俊晟面前,對他淡淡道:“皇叔,侄兒忍您多年了,今日怕是要結束了。”
朱俊晟不可置信,臉色蒼白。随即低聲道:“朱彥文!”
葉少澤回頭看他,他又閉上了眼。
再不甘心又能如何,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看到趙肅跟在葉少澤身後,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看到葉少澤是帶着二十萬大軍回朝的,原本已經投靠朱俊晟的大臣們均吓的伏地,葉少澤坐在禦座上,看着群臣不語。如今除了一個趙肅,确實滿朝皆已控制于他之手了。
他緩緩道:“皇叔謀逆本是死罪,念其曾于社稷有功,在朕年幼時多有扶持。着廢為庶人,永不得再入京。其餘有謀逆之心者皆不可放過,賜白绫。”
幾個大臣怔怔地看着他,幾乎回不過神來。
接下來的半個月才是真正清洗的時候,朱俊晟的黨羽幾乎都被除去,牽連人數之多實為罕見。下獄者衆。葉少澤卻也沒有真的趕盡殺絕,不過是殺了幾個實在突出的,又對社稷無功的以儆效尤而已。便是這般也能讓人感覺到天子真正的手段了。
那沉默隐忍于後宮多年的皇上不是昏聩無能,只不過是忍耐而已。而當他真正的站出來的時候,手段的确是雷霆萬鈞。
如今他真正的君臨天下,把持朝綱。竟似一股清流吹來,新政的推行更是減輕了賦稅,又開了恩科,一時間百姓也對皇上稱頌有加。而朱俊晟被貶為庶人之後,就被送去了蜀國,再也不得踏入北直隸中。
董尚書也算是朱俊晟派系的人,後被降職成了給中事。而董靈婉名聲盡失,被他嫁給了一個普通的秀才為妻。董靈婉一開始壞毛病還不少,不伺候夫君,也不尊敬婆婆,甚至出言頂撞人家是老不死的。最後讓秀才施了好幾頓的家法才安定下來。後來秀才又納了個嬌美的妾,一心寵愛那妾。董靈婉哭鬧都沒有用,只能每日在內宅之中與那妾針鋒相對,拈酸吃醋。用盡了力氣讨好丈夫婆婆。
至于再聽到皇上的什麽事,董靈婉茫然之後就是一陣失落。如今她是已經全然明白了,有什麽獨特不獨特的,她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那真正不普通的人,她根本沒有任何本事輕視他。
不過這也是後話了,葉少澤論功行賞的時候,提及趙肅時,蕭貴妃建議給趙肅說一門親事,畢竟他年紀這麽大了不成親也不好。葉少澤那日匆忙,沒仔細看就讓人去頒旨了,聖旨上寫了:“寧王救駕有功,賜婚嘉陽郡主。賞金三千兩,宅邸一座。”
趙肅接了旨,咬得後槽牙都要裂了。
當天晚上他就在守衛的時候進了寝宮之中,把帝王壓在床上,問他:“你要給我賜婚?”
葉少澤被他莫名其妙的這麽一壓,還沒有反應得過來。
趙肅又慢慢道:“皇上,您莫不是忘了。這宮中諸侍衛可都是微臣的親信。”
葉少澤冷道:“趙肅,你給朕滾下去!一會兒景越還要過來。”
“怕是不能從命了。”趙肅低頭去吻他,“微臣請皇上收回成命。皇上可要明白自己的男人是誰,要聽話些。”趙肅解開了衣物,身體力行讓葉少澤好好感受。
本來是诘問的,到後面趙肅又忍不住,把他抱在自己懷裏來了好幾次。最後他親着他細汗的鬓角,猶不肯放過他,低聲道:“還敢不敢給我賜婚了?”
葉少澤哭笑不得,這事他可真的沒有注意到啊!
葉少澤摟住他的脖頸,反吻了吻他堅毅的唇角。吻了之後在他耳邊說:“朕若是不信任你,怎會由着整個皇宮都是你的親信。趙肅,朕沒想給你賜婚。”
趙肅怔了一怔,聲音有些低啞:“皇上,你……可喜歡微臣?”
葉少澤其實也不知道,對于他來說,感情這事情實在是太慢熱了。但他不讨厭趙肅,反而有些依賴他。畢竟這個人不知道為什麽一直跟着他不放。“我若是不喜歡的話,就不是踹你下去這麽簡單了。”葉少澤笑了笑道。
但随後葉少澤覺得他有點失策,因為趙肅突然又按住他,額頭竟然細汗都出了,那處灼熱地抵着他。“……今天一時不能結束了。你若是忍耐不住,只管掐我就是了。”
反正葉少澤那點力氣給他撓癢差不多。
葉少澤沒有起得來,自然也沒有見到朱景越。
趙肅的婚事自然是吹了。葉少澤恐怕日後也再不會提起了。
只是西北寧王總是把他往床上拐,葉少澤真是怕了他了,這厮實在是精力太充沛了。
那日好不容易趙肅出宮有事,葉少澤讓人在禦花園擺了張椅子,他靠着看書。日光漸暖,一時倒也舒服,葉少澤半眯着眼睛,看到書上記載的山川河流。
退位之後,他想去旅游。
看着看着書就合上了,葉少澤靠着迎枕睡着了。
朱景越過來找他,太監一看是二皇子來了,自然讓他進去了。朱景越走到海棠花樹下,竟然看到父皇在睡覺。他身上穿了一件明黃軟衫,如墨的發絲散在金色的迎枕上,衣襟微微開着,能看到纖細的頸部和鎖骨。父皇靠着迎枕睡得跟小孩子一般,水色的薄唇似乎有淡淡光澤,讓人無法忽視的吸引力。
朱景越半跪在葉少澤身邊,他已經長得比葉少澤還高半個頭了。他對葉少澤的執念也越來越深,只不過他不敢告訴父皇而已,如今看到他毫無防備地睡着,不知怎的竟有些忍不住了。
他按住了葉少澤的手腕,然後俯下身,本只想碰他的唇片刻即可。但剛觸到之時就有股酥麻感,讓他忍不住掐住了葉少澤的下巴,然後更深地吻他。纏住他的舌頭,吮吸舔舐,幾乎是瘋狂地掠奪。
這樣一吻反而越發的激動了,他直起身把父皇壓在身下,手也按住了他的腰帶。只要下一刻就能解開,然後就如他的夢境一般,擁抱他讓他在自己懷裏呻吟求饒。而且全心全意地注視他,再也不會忽視他了。